第七章 归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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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金币的重量问题,是我的记忆出了一点问题,把1816年金本位法中的规定和1944年的布雷顿森林协议记混了,大家原谅我吧。这个这个,人上了年纪,记忆是免不了会出问题的TT。
关于每一枚金币的重量现在调整为四分之一盎司,好在,这个调整不会影响到大局。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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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帝都的知名人物,米宁听过一些关于安的故事。
虽然流言大都不怎么可信,但是安的父亲,也就是老博林先生是如今帝国驻莫南的大使这一点应该没错。大概是五年以前,博林先生上任,由于妻子早逝,在国外工作又不好携带家眷于是只好把女儿交给舅舅照顾,而水蛭大人,他也的确照顾得很好——在博林先生出过两个月以后,那女孩就被他送到了至尊陛下的床上。
别管从故事情节上来说,还是看本人的表现,这位女士似乎都算得上一个悲剧人物,然而实际状况如何,米宁可不敢保证,毕竟说起来,这位女士自己得到的东西可也不少,别的不说,她老爹在外交界也算是劳苦功高,可等他从莫南归国,也顶多就是在自家纹章上加上一枚金马刺,而他这个闺女,现在就已经是子爵夫人了,代价不过是和至尊大人睡过几次,这样的买卖,别说平民,恐怕不少小贵族都要挤破头去做。
当然了,这种念头毕竟过于功利,米宁还不至于对着当事人的面说出来,他看着那双深潭般的眼睛,脑子里却很不合时宜的想起刚刚在酒会上看到的,水蛭大人那一副肥胖的尊容。
“为什么不告诉你?”对面的美女忽然笑了,举起一只纤细的小手,轻轻的拍着男子的脸颊,“不告诉你,你早晚也会明白,而就算告诉了你,你一个平民,难道有胆子拒绝来自波顿侯爵的善意吗?”
“你以为,我不敢?”米宁耸了耸肩,忽然间伸出一只手伸过那一头华丽的金发,扣住了安的后脑,之后动作粗暴的把那颗美丽的脑袋拉到自己面前,轻轻地说道,之后,对着那双娇艳的红唇,狠狠地印了下去。
唇分,激烈的动作让安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喘息,深蓝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在米宁的大腿上轻轻滑动着:“也许,你可以。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告诉你,我可以。”米宁笑着,双手用力,把那具柔软的身体拉进自己的怀里,左手直接**胸衣里面揉搓着,感受着手掌中那团柔软、温热的东西充满活力的跃动着,而右手则直接伸进了长裙下面……
米宁平静下来时,拉了拉车厢上方红色的刹车绳,在马车缓缓停下的过程中整理好了衣服,正在他推开车门准备离去时,背后传来沙哑的、略带着嘲讽的声音:“怎么,连道别的话都没有一句就要走了吗?”
“……那么,告辞了。”嘴里小声嘀咕着,没等到他想起还要说点什么,一团柔软的东西已经被丢在他的头上,展开看时,是一条白色的丝带,上面绣着一连串黑色的月牙图案,这时,背后的声音再次传来,“拿去,你会回来的,我有预感。当你在帝都遇到困难,可以拿着它到博林公馆,我想,我会帮忙。”
“我知道你会拒绝他的,我一直都知道。”安躺在那儿,深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车厢的顶棚,就那么轻轻的说着,“因为,你不属于那个群体,当你站在那儿,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那种感觉,我只见过一次……”

躺着、说着,安忽然觉得有点冷,抬起头,发现车厢的门开着,外面黑蒙蒙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米宁已经离开了。
“我要回去了。”回到旅馆里的米宁,头一句话,便是如此。
“当然是要回去了,等搞完了这桩买卖,鬼才留在这地方受罪!”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指甲,米兰达漫不经心的随口应负着,“一瓶指甲油都要卖到两个提尔,真不知道埃博利的女人们都怎么过的日子,那些天杀的奸商八成都是吸血鬼变的。”
“我的意思是,剩下的事,你和瓦德搞定就好。”米宁耸了耸肩,“因为我等不到生意结束,明天就要走了。拿到钱,不必通知我,直接送去约塔,告诉强恩,花钱大放一点,可能的话,在约塔的五大公会上多下功夫,就算把钱花光了也没关系。”
“啊!”米兰达惨叫了一声,一缕血迹顺着指尖一直流到手腕上,然而她顾不得手上被指甲锉划出的伤口,跳起来一把抓住米宁,结果,把血痕摸得到处都是,“见鬼,米宁你发烧了?你不亲眼看着钱落袋也就罢了,竟然还说什么花光?那可是三十万金币,是金币!不是银的,更不是节庆的时候大把撒下来的铜子儿!”
“三十万金币,是不少。不过要是能用三十万就买下一个国家,我还是赚大了。”抓住米兰达受伤的手,米宁把那根受伤的手指送到嘴边,轻轻吮吸着,“知道吗,亲爱的,我刚听到一个消息,我们伟大的至尊,要把那个傻瓜康迪送去约塔当下一任公爵。”
“怎么可能?”顾不得自己的手指还被米宁含在嘴里,米兰达已经叫开了,“就算约塔大公没有儿子,陛下也不可能这么随便的指手画脚,前些日子那场仗,他可没打赢!蔷薇那边不可能答应这种要求!就算蔷薇那边没意见,约塔本地的势力也没有那么好说话。还有,米宁,这种麻烦事里面,你又打算做什么?”
“我吗,没打算做什么。”米宁揽着女人的手坐回到沙发上,嘴里面故作轻松的说道,“只不过,那个白痴康迪拿走了我太多东西,该是我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顺便再加上几分利息的时候了。”
“你疯了米宁?”米兰达的脸色变了,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政治是一件多麻烦的事,你不是不明白,而我们手上,根本没有任何一张牌能跟牌桌上随便那个玩家去拼!借助别人的力量来给自己牟利,这有多么危险,你不是不,唔……”
米兰达没法子再说下去了,因为米宁的嘴巴已经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只剩下鼻子里面发出一连串不规则的沉重呼吸。
“大姐,出什么事,呃……”办公室的门咣的一声被人踢开,小瓦德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可眼前的东西,让他只能转身逃窜。
“连血都搞出来了,老大就是老大,总喜欢这种激烈的调调。”被随手关上的大门,挡不住瓦德小声的嘀咕,被米宁听了个一清二楚,他笑着,右手抚摸着米兰达那一头鲜艳的红发,“说起来,我们也的确很久都没有做一些爱做的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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