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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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不早说?年纪轻轻地,脑子就不好使了,真是未老先衰。”郭昕昕白了郭亮一眼就急奔出去了,就想得到十万火急的命令似的。作为哥哥的被妹妹这么说,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敢说。大家都为郭亮叹息。郭亮的心中冰冷冰冷的,犹如在一个冰雪覆盖的世界一样。
郭昕昕走后,大家都庆幸地松了一口气。黄岳看着出去地郭昕昕,小心地对郭亮轻语道:“你妹妹就是现代版的梅超风.”生怕这句话被疯丫头听到,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黄岳就是死一万次都不能让她解气。
“我也没办法。”郭亮做了一个很无奈地动作。
“对了,你们来这边有什么事吗?”本来黄岳是想问大家这句话的,可是被突然出现的郭昕昕(疯丫头)都给打乱了。大家被黄岳这么一问,原来诙谐,轻松的气氛一下子就消失了。大家的脸上都严肃了起来。只有凝月和黄岳两个人被大家的严肃吓了一跳。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凝月焦急,恐慌地问道。
窗外的风终于停了,可是,接下来的另一场灾难才刚刚登场。一道闪电出现把黑漆的天空照的亮堂,轰隆隆地雷声也响了起来,储蓄了许久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雨中还夹带着细小的冰雹,打在车上,房子上,玻璃上,到处都是噼里哗啦的声音,好像在开一场演奏会一样。
“黄岳,凝月,想知道醒狮队的故事吗?”蒋国光明知道他们的心思,却故意用这种语气问他们。
“我不想知道。”黄岳一口回绝了蒋国光,蒋国光对黄岳的回答并不在意,用手抬了抬黑框眼镜,寒光在眼镜上一闪而过。
“你就不想知道醒狮队的成员吗?”还是冷冷的,话中不带有任何的色彩成分在里面,从地狱来的勾魂使者一般都是如此。但蒋国光不是,他的冷漠来自王者,那份只有王者才能表现出来的自傲。
“无聊。”黄岳显得很不耐烦,看着窗外的雨景。雨打湿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也浇灌了每一份辛勤的汗水,每一颗劳动者的心。
“凝月,你呢?”蒋国光看向凝月。其实,在凝月的心里,她很渴望自己真正身份的不同。同时,她也怕身份带来的负担,内心的矛盾,挣扎在两者的中间。
“这里除了黄岳和凝月不知道之外,其他人都知道。不过,我再说一次,醒狮队一共有九位成员,分别是:集卯,霍军,王朝,张董国,蒋孝天,郭小建,**。”蒋国光说到前七位就停下了,因为黄岳动了。
黄岳刚开始并不在意蒋国光所说的话。当然,在国光念醒狮队的成员时,黄岳还是竖起了耳朵听。他明白蒋国光不会无缘无故问自己这些问题的,只有醒狮队和自己有关,蒋国光才如此大费周章地。在听到前面两位不认识的名字时,黄岳觉得自己可笑,竞相信了蒋国光的话,可往下的名字一个个都让黄岳震惊不已,也让凝月震惊不已。
黄岳转过身看着蒋国光,眼中写着“不相信”,故作镇静地黄岳沉重地说道:“还有两位呢?”黄岳说的这五个字,是多么的有力道,恨不得踩死人似的。
“最后两位就是我们。”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门口看去,门口竟站着黄岳的爸妈。看着站在门口的爸妈,黄岳的脑中想起了露莲.丹说过的一句话:“怎么?中国人自豪地一支队伍被打败后就隐世了吗?”黄岳的心一下去掉进了万丈深渊。
“为什么?”黄岳撕心裂肺地吼道。黄岳在那一刻如一只发狂的野兽,眼睛瞬间爆发出血一样的颜色,而全身很明显地显出散发着黑色光芒的墨绿色鳞片,额头上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支由金银两色交错的螺旋角,头发根根支竖着如被电击过一样,更夸奖的是黄岳的背后竟多出了一对两米多长,红鳞黑翼的翅膀,翅膀不停地扇动着,把黄岳周围的空气扇动着扭曲了,还有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所有人都被黄岳的样子吓得后退了。黄飞虎见情况不对,马上把门关上布下了一个幻界。为的是让外面的人产生幻觉,以为大家只是在一起闲聊而已,为的是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柳如艳的心快要破碎了,自己好好的孩子竟成了一位麒麟一族中的传说。黄飞虎把难过的柳如艳抱在怀里。
“也许,这就是难违的天命吧!”黄飞虎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黄飞虎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黄伯伯,什么叫难违的天命?”蒋国光追问道。
黄飞虎看着异化后的黄岳,他的心如刀割般疼。一场噩梦竟降临在自己儿子的身上,这是作为父母所不能接受的。
“你们知道为什么你们身上所发出的气质和别人不同吗?而且,你们身上还带有一种超越于常人的能力。”
“这不是因为我们有精神能量的原因吗?”张昂不解地说到,他觉得黄伯伯有点明知故问。可蒋国光不这么认为?他怀疑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这和精神能量没关系。”
“什么?”大家异口同声地叫道。
“黄伯伯,你说这和精神能量没关系。”郭亮接着话往下说道。黄岳听到后异化的样子竟消失了。
“难道,我们都不是人吗?”黄岳似生气的叫道。全身都在发抖,手上的筋络明显地突出。柳如艳见儿子异化的样子消失了,她的心里好过多了。
“我们是人,但又不完全是人。我们的身体里一半流着人的血,另一半却流着另一种血。”柳如艳的话把大家都镇住了。在他们广泛的知识里,曾经有记载过这种人,人与兽的结合体称为半兽人。当然,从来没人亲眼见过半兽人,可是,在现在看来,好像这种半兽人的存在是一定的。
柳如艳的话让凝月崩溃了,一下子瘫坐在床上。这样的打击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沉重的。因为没有人会去接受这样的事实,这种事实让人想起,一个恐怖片里一个变态的人用刀,把人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让活着的人生不如死。
“难道,我们就是历史记载上说的半兽人。”包顶天脸上露出一副极其可怕的表情。王通和王仁的心里也对包顶天的话有所同感。当然,他们可不想这是真的。
窗外,发难的暴雨开始肆虐这座城市,不管是湖、下水道还是路面,已经到处都被暴雨给淹没了,各个水库的水位都超过了库内的最大警戒线。由于国粹市的地理位置特殊,是被四座名山包围住的,同时是四座名山的中心点。唯一的出入口是华陀山与雁南山的交界处的华南大桥,可刚才的一条电龙垄断了国粹市向外界的唯一出入口。
正在清幽古屋休息的徐叔,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门外还传来了狼嚎般的声音:“徐老头,快开门,快开门。”

徐叔躺在沙发上眼睛半闭着,用手按住太阳**轻揉了几下,精神处于高度清醒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徐叔最近一遇到郭昕昕,萎萎不振的精神就会处于高度清醒的状态。
“这个死丫头,难得有个休息的时间又被他搞砸了。改天要好好地教训她一下。”徐叔说归说,还是把门给她开了。看着门外安然无恙的郭昕昕,徐叔的心中惊叹了一下,心想:这丫头,精神能量又进步了不少。
“臭老头,知道本小姐来了还不开门,想死了是吧。”郭昕昕没好气地骂了徐叔几句,就径直向屋内走去。徐叔虽然比较讨厌她,可表面还是对她毕恭毕敬的。
“郭小姐,外面雨下这么大,怎么有雅兴来这里?”徐叔面带微笑地问道,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怎么?本小姐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吗?”郭昕昕盛气凌人地逼向徐叔。徐叔却故意避开郭昕昕的视线,气得郭昕昕直想杀人。
突然,徐叔被一股未知的力量压的喘不上气,脸色苍白的徐叔感到了危险的降临。徐叔全力打开一个防御结界才有所好转。而郭昕昕体内的不明生物已经布下了防御结界保护着她,她当然感觉不到危险了。
看着郭昕昕被防御结界保护着,徐叔的心里放心多了。但是,徐叔觉得奇怪,防御结界是精神能量达到黄级数才能打开的,可郭昕昕却连人级数都达不到,那防御结界是谁帮她打开的?随着未知力量的一次次冲击,徐叔顾不上过郭昕昕的问题,他现在要先解决这股未知力量的出现。
郭昕昕刚想开口说什么,发现徐叔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的变模糊,最后消失不见了。
“可恶,徐叔竟然留下‘残像’来应付我。”看着门外的郭昕昕,心里更加确定了徐叔的不平常,连‘残像’都能运用自如。徐叔肯定是一位隐士高人,这更让郭昕昕对徐叔的真正身份感兴趣了。
话说两头,正在病房里的蒋国光等人,知道自己体内流着一半人血,一半另一种血时,都对自己感到害怕。
“不,另一半是修真人的血。”黄飞虎的话彻底的打消了包顶天,王通和王仁以为自己是半兽人的想法。郭亮却冷冷地笑了笑说:“修真人,传说生存于地球之外的异次元空间里。”
“这不是传说,是真的。而且,我们都是修真人的后裔。”柳如艳地话再次掀起了蒋国光等人心里的震撼。他们不知道这是一场梦还是铁打的事实,如果这只是一场由大脑抽象出来的梦,那这个梦太令人匪夷所思;如果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抹去的事实,那他们的心里要承受多大的打击,又应该怎么去面对现实?如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童话那该多好,至少他们的心中是这么想的。
凝月在接受了火凤凰的精神之后,又要接受不能爱黄岳的痛苦,现在又要接受这让人不可理解的身世之谜。所有的事情来的那么的有顺序,好像有人刻意安排似的。凝月冷静地闭上眼想了想。
“不对,修真人也是人。可刚才黄岳的样子分明是一只野兽。”凝月突然睁开双眼看着柳如艳说道。凝月想到的问题,蒋国光,张昂和郭亮同时也想到了,王通,王仁根本就没想过,而包顶天就不用想。在他认为他的爸爸一不是醒狮队的成员;二不可能是什么修真人的后裔,只是一个对工作兢兢业业的企业家而已。
柳如艳沉默了,黄飞虎也沉默了,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只有黄岳一个人还沉静在不可思议之中。他们所说的话绝对是一把实质的利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黄岳的心。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在黑暗中,一个颤抖地身影蜷缩在黑暗的角落之中,一动不动。只有哽咽声在黑暗中来回徘徊着,像被关在鸟笼中的鸟儿一样拼了命都飞不出去。之后黑暗中传来了一声声清脆的声音。“滴答,滴答”清脆的如天籁玄外之声,就好像是天使手中的竖琴发出的声音一样好听,让人陶醉沉静在无忧无虑,快乐的笑声中。
那是人的眼泪,是泪水滴在黑暗中发出的声音。蜷缩在黑暗中的人慢慢地抬起了头,痛苦的表情让他的脸看起来像扭曲的空间一样,苦涩的泪水不断地流着。那人竟然是15岁的黄岳,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在黑暗中,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流眼泪。黄岳站起来看着那无际的黑暗,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怎么在这里?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这里这么黑?”黄岳看着四周漆黑的一片自语道。
“这里是黑暗的世界。”黑暗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顿时把黄岳吓地向四周到处乱看,可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黄岳有点害怕了。他害怕这样的黑暗甚至于想用死来驱除黑暗。可他那里晓得黑暗是无处不在的。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黄岳战战兢兢地问道,然后又向四周看了看。
“我是谁?我就是我。这里是我的家,我不在家里那我去哪里?”这个声音又想起了,没有任何的感情如死亡一般冷,这种冷让黄岳觉得比在零度以下还冷,不是气体的冷,而是无情的冷。
“可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黄岳痛苦地抱着头吼道,那撕心裂肺地音波让整个黑暗都在摇曳,如微风中的落叶飘渺不定。
“在这里不好吗?这里没人排斥你,落寞你,更没有人用另类的目光看着你。”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依然没有任何的感情,仿佛冷漠的杀手没有感情,主人的命令就是自己的一切。黄岳并没有发现在黑暗的深处,有一个人影正在注视着他,人影就像是黑暗的一部分。
“是你,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对吗?”忽然,黄岳的双眼如鹰隼一样向远处射去,实质化的眼神好像在对视着黑暗中的人影,双手紧握着拳头,似要打散这无尽的黑暗。
“不是,你自己来的。”人影反驳道。
“什么?我自己来的。”黄岳惊愕的表情像见到了极为恐怖的事似的。
“是你的泪水把你带到了我这里。”人影移动了,在向黄岳走来。人影可以想象黄岳见到自己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绝对是一副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样子。
黄岳表面上是不相信人影所说的话,其实他的心里有了一丁点的震撼。他不知道人影口中的黑暗世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更不明白人影为何如此的了解自己?他只是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从人影身上有一种令自己很兴奋的渴望存在,那份渴望如巢中的鸟儿渴望翱翔天空一样。
“你到底是谁?”黄岳斥声道。他正努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渴望,尽力不要在表面上显露出来。人影并没有被黄岳的斥声给吓住,而是继续地向黄岳走去。
“我和你是同一个母体的。”人影黄岳狡奸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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