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训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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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阳光洒在城市的每一处角落,时不时还吹起一阵清凉的风,电线和树枝上随处可见讨人的鸟儿,莺莺燕燕的叫声仿佛在歌赞春天的伟大。白云在空中晃悠悠地闲逛着,如懒惰小孩动都不动一下。
国粹市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雄伟壮观的高楼大厦,历史悠远的传统文化,人如海浪的大街小巷,安居乐业的美满家庭。
在离国粹市有两万多公里路程的东塔山上,时不时传来一声高分贝的音量。东塔山以山顶的白宁银铁塔而而出名,其次是半山腰的鬼哭石,还有就是一直从山脚延伸到山顶的“云梯”。东塔山海拔5643米,那所谓的“云梯”也就理所当然长5643米了。5643米对常人来说是一个多恐怖的数字。
在“云梯”的三分之二的石梯上有一群少年正拼命地往上爬。最前头的是一位穿蓝色运动装的戴眼镜女孩,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此人是郭亮的妹妹郭昕昕。不过,现在不能叫郭昕昕了,要改叫郭副教。她可是徐叔请来当副教练兼教练助理的,不改口可不行。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一定是张昂、郭亮、集喜儿、凝月、王通、王仁。
此时,郭副教离他们有五米多远,看着他们一个个狼狈不堪的样子,再次高分贝吼道:“怎么又停下来了?走了三个小时才走到云梯的三分之二,还停下了20几次,你们惭愧不惭愧呀。”
已累得汗流浃背,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地郭亮听到这话后,重重地放下行李和背包扬起了灰尘,怒眼对视着郭昕昕。大家都放下行李看着郭亮的表情,郭亮走到离郭昕昕两米远就停了,对郭昕昕怒吼道:“你好意思说我们,我们从六点出发一直跑到十二点才到这里,二万多公里啊!水不让我们喝。饭不给我们吃,连歇都不让我们歇一下就继续爬云梯,还要加上自己的行李,换谁谁都顶不住。”最后一句,郭亮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吼出来的。
“而你呢?是坐车到东塔山的,吃饱喝足还睡了一觉,连行李都没有爬云梯自然不在话下。我们呢?手脚早已累酸疼痛的红肿了,脚上都起水泡了。”张昂的语气比郭亮柔和多了,不过让人听起来有点附和。
听着郭亮和张昂的话,再看看他们一个个腰酸背痛,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样子。郭昕昕的心里有点起了怜悯之心。郭亮见妹妹在犹豫就知道有希望了,在背后对大家做了一个Yes的手势,张昂也回应了一个Yes的手势。
可惜,他们忘了郭昕昕超敏锐的洞察力,能看穿心里想法的“洞析”。郭昕昕对郭亮邪邪的笑了笑,说:“想博得我的同情心,门都没有。”最后一句,郭昕昕也是吼出来的,算是回敬郭亮的吧!
见这天衣无缝的博同情心计划落水了,他们各个心里更加沮丧。
郭昕昕说道:“别以为我在耍你们,这只不过是徐叔给我的训练项目中的一项,这云梯你们至少还要再跑一个礼拜。”然后转身就走。
“天哪!”大家各个都委屈的叫到,脸上一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表情。
郭昕昕刚走几步,又回过头说:“今天晚上六点之前没到山顶的人,不仅不能吃饭,还要接受魔鬼的惩罚。”邪邪的笑了笑,最后还补充了一句:“也是徐叔订的。”然后转身往上走去。
大家一听,妈呀!这不是要人命吗?不但不给吃的,还要接受惩罚还是魔鬼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意识到了事态发展的严重性。各个拎起行李和背包,死命地往上冲还很无辜地叫到:“苍天哪!”
和他们相比之下,黄岳和蒋国光不知幸运了多少倍。徐叔是带他们去碧水蓝天,美女如云的海滩边训练的,不仅饱了眼福,还饱了口福吃遍了生猛海鲜,看尽了仪态万千,风情万种的各类美女。要是让张昂几个人知道黄岳和蒋国光现在的环境,铁定会把郭副教生吞活剥了不可。毕竟,美女的诱惑力对每个男人来说是势不可挡的,就像猫挡不住老鼠的诱惑一样。
可他们那里知道,吃喝玩乐是黄岳和蒋国光的训练前奏而已,为的是让他们先放松一下心情,适应海水的温度、气味和气压,好给他们为接下来的海中训练打下牢固的根基。徐叔给他们安排的海中训练项目绝对是生死边缘的挑战,只有这样才能完全释放出他们的自身潜能,从而提高自身精神能量。这样才能让他们更好的与体内的力量相融合。
在张昂六人跑完一个星期的云梯后,开始了真正地针对性训练。在徐叔给郭昕昕的训练项目本上清楚的写着:郭亮主训反应能力与灵活技巧;张昂主训速度与绸密算计;王通和王仁主训默契度与配合;凝月主训远程射门与高位截球;集喜儿主训反应能力与看穿球路的轨迹从而最短时间内解除。当然,有一个项目是所有人都必须训练的,就是对腿部的劲道和腰腿间的协力。
当然,短短的半个月内是不可能有很明显的效果的,只有持之以恒的训练才能使腿部的劲道更上一层楼,腰腿之间的协力发挥的更完善。同时,他们每个人还要意识到一个队伍的团结精神,只有团结的队伍才能启用爆发性的力量。
与此同时,黄岳和蒋国光两人开始了逃命式的训练。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会真正地激发出潜在的能量:一种是高度紧张和绝望的逆境中,能使人的脑中迅速形成绸密地算计解码与体内潜在的百分之七十能量并涌出;另一种就是在死亡边缘渴望求生的意识,在这种意识下,人体内的潜能量全部激发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千以上。
而徐叔给他们俩安排的“全能项目”就是,在海中用足球杀死五只大白鲨并且打扫万米以下海底的垃圾。这两项训练对黄岳和蒋国光来说,简直就是去送死。大白鲨,海中速度快,凶猛且成群结队,杀一只都成问题更不要说五只了。万米以下的海底,也不想想万米以下的海中气压可以直接把人挤成粉末,更别提清理垃圾了。

不过,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黄岳和蒋国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轩辕帝锋冲他们两个破骂道:“你们脑子进水了,这摆明了让你们去送死的,你们还这么听话。”
“还不是你给我们安排的。”黄岳和蒋国光同时吼道。轩辕帝锋无话可说,灰溜溜地走了。)
他们还真是命不该绝,三天在海中不仅被大白鲨追的团团转,还瞎猫碰上死耗子,误杀死了一只大白鲨。这让他们俩信心大增,精神能量全盛借信心乘胜追击。不但几次死里逃生,还成功地杀死了五只大白鲨,实力大大地提升了,连球技也熟练了好多。
黄岳还悟出云游心法和麒麟三绝中的一绝《麟祥冲天》,级数也从人级数中等层上升到黄级数下等层。
蒋国光也悟出幻心法和王者领域,级数也从人级数上等层上升到黄级数中等层。
而另一方面,徐叔交代完黄岳和蒋国光两人的训练项目之后,便消失了,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其实,徐叔是去做一件更有意义的事。
在地球与异次元空间的中间还存在着另一个空间,就是被修真人称谓“百暮天”的世外仙境。“百暮天”顾名思义:永久性的白日无黑夜交替。
没有人亲眼见过或亲身去过,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令人向往的地方存在。
层层云雾把一座漂浮着的岛屿围个水泄不通,让人无法看清当中的奥妙玄机。可言“虚则实,实乃虚,虚虚实实为真真假假,真亦假也,假亦真。”
岛屿上树木丛生,鸟语花香,各类罕见的奇花异草,飞禽走兽随处可见,大小不一的沙砾与山丘布遍整个岛屿。岛屿正中间的一颗苍天大树,最少有千年之高龄,枝繁叶茂向四方延伸而去。乍看之下,宛如一把巨大无比的大伞遮在岛屿的上空。更奇特的乃为岛屿上的水之源,一道瀑布至天而下,洗灌并养育着岛屿上的所有生灵。无人知晓,此瀑布从何而来,又为何而枯竭不尽,似取之不绝,用之不尽,颇有“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架势。
瀑布下方竟出现一个人的身影,任瀑布怎么冲击着他的身体,他都一动不动地盘膝着。至天而下的瀑布,无论是水压还是气压都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此人竟在如此的瀑布冲击下一动不动,可见此人非常人所能比拟的。
忽然,徐叔出现在瀑布的不远处,看着瀑布中的人影一动不动,有种前人不及后人之感慨。
“包顶天”徐叔冲瀑布之中的人影喊道。包顶天应语一声,便消失于瀑布之中。以快如闪电之势出现在徐叔的面前,恭敬地叫了一声“师傅”。徐叔乐呵呵地打量着此时的包顶天,一件米色短袖T恤,深蓝发白的牛仔裤竟无一处浸湿。
“很好,很好,看来蜉蝣心法你已基本掌握了。”徐叔称赞包顶天的神速进步。仅仅半月之短,竟能运用自如蜉蝣心法,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敬呀!
“师傅,是你教导有方。”包顶天竟一时谦虚了起来。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就不要谦虚了。”徐叔拍了拍包顶天的肩膀说道。包顶天只是傻傻地笑了笑。
2033年4月20日
一眨眼的功夫,半个月的针对性训练结束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所有人不论武功、球技还是身心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当然,这半个月的时间,他们所受的苦以及所流的汗都是常人所不及得。他们能坚持住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他们个个都是富门世家出生的,真是一朝君,一朝臣。
“啊!终于要回家了。回家第一件事大吃特吃一顿,这半个月可把我的馋猫给馋死了。”集喜儿坐在大巴的座位上,摸着肚子叫道。
“这哪是女的呀?整一只母猪。”郭亮坐在集喜儿的后面说道。喜儿听了之后,气不打一处来喊道:“锅头,你有种再说一次,看我不把你打成和张昂一样。”喜儿转过头,怒气愤愤地盯着郭亮,恨不得把他给吞了。
“嗨,你们俩的事,别把我给扯进去。”张昂心中那个冤哪!无事端端地成了反面教材。
“我看,你们俩个上辈子属鸳鸯的。”王通的随口一句话,却遭来了郭亮和集喜儿的混合双骂。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和他(她)做梦。”俩人的一致口吻,简直就是上天命中注定的一对冤家。
“你看,俩人越说越默契了,连骂人都一样的口吻。”王仁有点嘲笑地说道。俩人刚想说,可互相看了一眼,哼了一声就谁也不再理睬谁了。
其他人则在那里像看一场好戏似的,发出了灿烂的笑声。郭昕昕坐在第一排听着郭亮和集喜儿的吵骂声,心中在为自己的哥哥幸福着。
大巴车启动了,正向着国粹市的方向行驶着。车外的景色随着车速在往后移动,晴空万里无云,如蓝宝石一样无瑕清透,太阳自东升起似一盏灯照亮了整个世界,使人心旷神怡的春风从车窗边吹过,带起一阵扑鼻的青草香。
凝月从一上车就一副愁眉苦脸地样子,就像全世界都得罪了她一样。其实,此刻她的心里正惦记着黄岳。从半个月前分开到现在,黄岳一个电话都没打过连一条短信都没发过,这让凝月的心里又恨又怕。
“怎么,想表哥了?”喜儿一直注意着凝月,看她那愁眉不展地一脸苦相,心想:这俩人真好玩在一起的时候,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现在不在一起了又牵肠挂肚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喜儿的脑中浮现出了一个人的模样,郭亮。喜儿怕怕地用双手拍了拍脸蛋,又自言自语到:“这么邪门。”
凝月被喜儿这么一问,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绯红,心里的小鹿在不停地乱跳着。
今天的郭昕昕出奇地鸦雀无声,平时的话比每个人都多,简直堪称唐僧的老师。不过,这倒让郭亮担心起妹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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