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 后退吧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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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铁成获邀请到巴黎参加某品牌公司举行的足球全球推广活动,活动邀请来自全世界的,特别是第三世界国家的儿童参加训练营。这个品牌的签约球星会轮流到这个训练营指导他们的训练——顺便拍成广告,是的,就是做个秀。殷铁成是第一个来到这个训练营的球星,不要怀疑,他们为什么不邀请卡卡或是C罗第一个来。因为现在殷铁成的影响力,甚至已经达到了贝克汉姆的行列。
殷铁成这个广告的搭档是一个来自贝宁X部落的小孩,一个非常消瘦的黑人小孩,商家为了广告的效果可以说是费劲了心思。当黄皮肤、身材稍稍偏瘦的殷铁成和黝黑、身体就像竹竿的黑人小孩一并出现在镜头里时,导演同志兴奋地高呼,视觉对比刺激非常棒。黑人小孩叫做达萨利,他们只需在白色的布景里踢毽式球,达萨利的脚法不错,很快设定拍摄的部分完成。
第二部分是殷铁成与一些法国的业余球员与贝宁的黑人小孩进行友谊赛。摄影师全程拍摄,广告将用到其中的某些镜头。殷铁成开始踢得很小心,因为来之前经纪人不断提醒他不能受伤。这些黑人小孩显然没有受过正式的足球训练,踢起来非常原始——追球,不知大家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就是所有人都涌到皮球那里。在我的家就可以看到这样的情景,每个星期六,在我家厨房看下去就可以看到路上有一群小学生在踢球,他们用书包做成球门,他们约定的球场不大,不过总是空了一大半出来,因为所有的小孩都一窝蜂地追着皮球踢。^_^你可不要站在空位那里招手,因为是永远不会有人给你传球的。
这样的情景让殷铁成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黑人小孩一窝蜂地抢业余球员脚下的皮球,一个简单的二过一已经可以使他们白跑一个来回,他们很难得才得到一回皮球,不过每次“意外”(导演指示)的断球都能立刻燃点起这些小孩的热情。殷铁成很快就被他们感染,开始放纵地和他们踢,甚至带球在小孩的人对中杂耍般地盘带。
开心的三十分钟,殷铁成亲切地坐在黑人小孩之中和他们用法语聊天,之后殷铁成还和达萨利照了几张踢球后的相片。
“殷,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虽然只有十二岁,不过达萨利已经非常成熟,从刚才的聊天中殷铁成知道他们部族的“男人”在十岁时就开始参加家里的主要劳动,十三岁左右“小男人”就是时候成家立室。
“达萨利我肯定会参加你的婚礼,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漂亮的新娘。”只是半天的相处,殷铁成和这些黑人小孩已经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小孩”总是比**要容易接近。
“我可是全村最帅的小伙,我要向部落最漂亮的女孩提亲,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来,我会提前写信给你的。”
“一定,我也会写信给你的。”
“你会写信给我?”殷铁成不明白达萨利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难道我不能写信给你吗?你会认法文吗?”
“我在学校读过五年书,会读报纸。不过像你这样的大明星不是很忙吗?哪有那么多时间。”
原来。“我不是大明星,也不忙。没有球踢的时候我是很闲的。”
“我们踢球都是在闲的时候,不过现在我们闲的时候越来越少,近年山上的猎物少了很多,我们上山的频率也多起来,族人聚在一起踢球的机会少了许多。”
“是谁把足球带到你们村的呢?”
“是上帝的传教士,我们最尊重的牧师。他说足球是上帝赐予人类最快乐的游戏,每个人都应尽情享受它带来的快乐。”
“噢。”足球是上帝赐予人类最快乐的游戏。
“牧师是一个来自英格兰的智者,爷爷说他不仅给我们的部族带来了上帝的福音,而且带来了上帝赐予的游戏——足球。虽然从我这一代开始族人才踢上真正的足球,可足球在我们部族已经有很久的历史,爷爷和爸爸他们都是踢毛皮做成的皮球。大家都相信足球是上帝赐给我们的快乐,牧师不仅教会了我们怎样像报纸上写的那样踢球,而且还教会了我们场上踢球的真理。”

“唔?”足球的真理?对于殷铁成来说足球的真理来说就是胜利的快乐,比毒品、赌博更令人无法自拔的快乐。
“每个族人在场上时刻都会保持笑容地踢球,输赢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上帝把足球赐给人类就是让他们感到欢乐。”黑人小孩自然地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殷铁成的心一热,脑海不由自主地回放起刚才于黑人小孩比赛时的情景,的确当时每一个他们的脸上都挂着最灿烂的笑容。为什么自己当时没有注意到呢?赛场上的笑容难道已经稀罕到让人难以发现了吗?
“你尝试一下保持微笑,踢起来会更加快乐。”
当你长大了,足球也变成了大人的游戏。电视上都在渲染足球就是一场属于男人(女人)的战斗,每一个上场的球员都是战士,必须有冷峻的脸、坚强的心才能在比赛中赢得胜利。赢得比赛就是赢得一切,包括金钱、女人、荣誉以及快感。每个人不同,殷铁成为的就是快感。
“我在报纸上见过你亲吻手带的照片,实在是太帅了。不过你为什么不笑呢?进了球不是应该笑吗?就算输了球,只要尽力了也应该微笑。”
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小时候我们总会首先想和她交朋友(小男孩总是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或者只是偷看她(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天书,而小男孩在偷看隔壁行的女孩);长大以后,我们首先想和她交朋友(上床,最起码也想牵个手),或者只是偷看她(假装打手机用摄像头把她拍下来,如果不这样我不知道我能记住她多久)。长大了和小时候总是不同,追求的东西也不同。
“在我们部族,场上笑得最灿烂的男人最受女人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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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铁成从巴黎回到圣玛丽亚,达琳如常准备了好吃的夜宵等他。殷铁成和达琳对座着,达琳看着他大口吃着自己亲手做的夜宵。
“好吃吗?”每次都要问。
“唔,太好吃了。”非常乐于回答。
“那多吃点。”达琳甜蜜地笑了笑,女人需要赞美就像是男人需要金钱,女人的厨艺就像金钱中的英镑。
殷铁成看着达琳天使般的微笑,忽然间心里一热,他也露出了一个开朗的微笑。
“为什么傻笑?”达琳捂着嘴笑起来,殷铁成心想自己难道笑得很滑稽。
“我没有傻笑啊!我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啊!你说我笑着帅还是不笑着帅?唔——你会喜欢我笑着呢?还是不笑。”
“都帅,都喜欢。”
“如果非要选一个呢?”殷铁成依然保持开朗的笑容,达琳不由自主油嘻嘻笑起来。
“不笑要帅一点,我喜欢你冷酷的样子。”达琳在殷铁成的脸上亲了一下。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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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玛丽亚作客蒙彼利埃,强势的圣玛丽亚从一开始就把对方压在半场,并且在上半场结束前取得了领先,郑志在小禁区推射远角得手,打进他在法乙的第三个进球,他兴奋地怒吼着冲进替补席接受队友们的拥抱。
下半场一开始,圣玛丽亚再下一城,圣玛丽亚宣告继续保持连胜。比赛结束之前,殷铁成任意球破门。他亲吻了一下红手带,然后冲向角球旗看台上的圣玛丽亚铁杆球迷。全程他露出一个很“假”的微笑,两排不是很白的牙齿露在空气之中。
达萨利说得没错——殷铁成在全场比赛都保持了微笑,当他进球后他的微笑是如此的灿烂,他不仅在进球的一刹那感到了快感,在正常比赛他都感到了快乐的所在,足球赛从男人的**变成了女人的**——而且进球的快感比以前更加刺激。原来微笑地去享受足球原来是如此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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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国某著名门户网站的体育版第一个标题是这样写的:“殷铁成与达琳婚期将近,殷铁成全场窃笑,难掩内心喜悦”
旁边的鼓动图片框有殷铁成全场微笑镜头的合并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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