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神密的异能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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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般法师紧盯找这头猛虎,朝着猛虎大喊了一声:“孽障!你守在这里作甚?还不快快去给你的主人通风报信,就说大般前来拜访他了。 ”
猛虎好像很惧怕大般,在大般的呵斥之下,掉头就跑。
大般法师带着汪勿言和琳琅继续沿着一条杂草丛生崎岖蜿蜒的山道行走。这条山道奇险无比,一边是绝壁万仞的陡壁悬崖,一边是雾气缭绕的万丈深渊。各种遒劲的藤蔓从绝壁上垂挂下来,蛇似的横在小径之上,又扭曲着滑落进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下。
如此艰险崎岖的路途汪勿言还是第一次遇见,他双腿打颤地死死抓住一根根粗大的藤蔓战战兢兢地摸索着望前面移步。
从对面的悬崖上,传来一阵阵猿啸的声音,声音在山谷间来回跌荡,显得极其的空旷悲怆。
这是一条早已绝迹了人烟的路径。大般法师手里多了一把砍刀,他在前面披荆斩棘地引路,琳琅在后面护着汪勿言。
汪勿言不知道大般法师会把他带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去,他已经横下了一条心,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人生自古谁无死嘛!
想到这儿汪勿言的心里踏实下来了。
他们艰难的攀爬上了一座山峰,站在峰顶,汪勿言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前面的几座山峰刀削斧劈般的显出鬼斧神工的峥嵘,一座座连绵不绝的群山巍峨高耸直插云端地横挡在眼前。再看四周,也是尖峰怒聚密密匝匝地婉若怒涛汹涌,耸峙而来。汪勿言所站的山峰不过是一座小小的峰峦而已。
大般法师带着他们继续沿着绝壁断峭行走,汪勿言直是感到步步惊心,撼人心魄!
在一个九十度的转折处越过了一道绝壁悬崖,眼前变得豁然开朗。只见一道山谷出现在眼底。山谷内云雾顿开,几多洁白的祥云飘忽在半空之中,苍鹰在山谷的上空盘旋,金雕在高远的空中发出清丽的啸声。山谷内沟壑纵横,灌木丛生,郁郁苍苍的古树蔚然成林。白鹳在古树上栖息理翅,白鹭在古树下的浅水边觅食喂子。古树的枝叶交互纠缠,各种藤蔓密密匝匝的缠绕其间,端的是显得高古幽深。
仔细看去,居然有茅棚小屋在绿树掩映间若隐若现。
汪勿言疑心自己是到了一处世外桃源。他有些情绪激动地看着大般法师。
这时,山谷里清爽的夜风将大般的僧袍觉得猎猎舞动。
大般法师望着眼底的山涧,舒了一口气似地说道:“我们下去吧。”
看到了某种希望的汪勿言这时浑身突然有了一股神力,学着大般和琳琅的样子,抓住一根粗实的山藤就向涧底滑去。
落到涧底,汪勿言踩到的是一片松软的长满青苔的地面。有几只不知名的小兽从灌木丛中被惊扰了出来,不怀好意的看着这三个不速之客。
大般法师掸了掸僧袍,对汪勿言和琳琅说道:“我们走吧。”
穿过一片落满了金黄色落叶的矮树林,几间掩映在翠竹丛林里的茅草小屋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小屋里炊烟袅袅,股股稻米之香弥散在空间里。汪勿言不由自主的深深地嗅了一下,这种异香让汪勿言感到心暖和沉醉。
汪勿言觉得自己是真正的被带进传说中的世外桃源了。
这时,茅屋的柴扉悠然而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神态安静慈祥地走了出来。他看见大大般法师和汪勿言等三人,似乎有点吃惊,马上又露出惊喜万状的神情,疾步朝大般法师迎上来说道:“大般,果然是你吗?”
大般法师满面春光地笑道:“露隐师兄,你还是那么精神啊!”
被大般法师叫作露隐的老者上来抱住大般法师又是拍肩又是点头,神情欢喜亲热之极,他连声说道:“我在山中浑然已经忘记了寒暑变迁,这一别大概已有二三十年之久了吧?”
大般法师说道:“整整二十五年了。”
露隐哈哈笑道:“二十五年也不来看望师兄一眼,看来人情真的是薄如纸啊!”
大般这时说道:“我带了两个后生晚辈来,你不会介意会打搅了你清静寡淡的日子吧?”
露隐笑道:“哪里,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呼。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再说,一直在这与世隔绝的荒涧里生活,有时还真的希望到有声有色的尘世里调节一下感觉。”
大般法师哈哈笑道:“看来师兄的修行还远没有到家啊!”
露隐笑道:“什么修行!说白了也就是避世!哈哈哈……”
大般法师顺势说道:“万水千山的世界,你是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啊!这不,我这不是找上门来了吗?”
露隐说道:“怎么?又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大般法师说道:“你知道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我还真是遇到麻烦事了。所以就找你来了。”
露隐说道:“有事慢慢说。先进屋再说。我那陈年老窖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咯。”
说着露隐就将大般法师三人往屋内引。还没有进屋,露隐就声如洪钟地大喊起来:“二娘,你看是谁来了?”
茅屋的厨房间突然就探出了一张半老徐娘的俊俏脸蛋。一见大般法师,就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盈盈地说道:“是大般来了啊!难怪我今天一大早就听见喜鹊在我的房前屋后叫个不停呢!”
大般法师得体地笑道:“香玉嫂嫂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地会说话啊!”
少妇不满地说道:“别跟着这个老家伙喊我。还是叫我香玉妹妹吧。”
露隐却不满地说:“你都在这儿跟我住那么多年了,还不承认是我的老婆啊?再说现在大般已经是一把白胡子的出家人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香玉却噘嘴说道:“大般就是变得老态龙钟了,他在我的心中也是个白马王子。”
露隐小声骂道:“真不知羞!”又朝香玉作了个鬼脸。
大般倒被弄得不好意思起来,有些尴尬地笑道:“以来就看见你们两个斗嘴皮子。那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也不知你们两个是怎么磨合在一起的。 老夫老妻的,也不怕这两个年轻人见笑。”
汪勿言和琳琅两人还真是笑了。
露隐说道:“大般,你不知道,这几十年里她对我可恶劣了。想到山外走亲访友的,她横顺不让。就只准我每天围着她的后头转。我的那些老朋友想见我,非得亲自到我这儿来。”
香玉却说:“谁让你年轻的时候水性杨花的。我咋知道你到外面是去会你的哪个老相好的去了?”
露隐无奈地说道:“看看,又来了!一辈子就抓住我的小辫子不撒手了。谁没有年轻过嘛?是不是嘛?”
大般笑道:“师兄,看来你隐居得也真是勉强啊!”
露隐说:“我这哪叫隐居?纯粹是被严加看管起来了!”
香玉娇声笑骂道:“活该!”
露隐却说道:“哪我还可以污篾你成天想着大般呢?”
大般连忙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师兄,你就不要把我这个出家人扯进来了吧。你两口子的私人关系已经够成问题的了。”
香玉依旧说道:“我就想着大般,怎么样?”
露隐骂道:“越老越不害臊了!”
大般说道:“一来就尽听你两口子赛嘴皮子了。我耳根子还真是落不了清静了。”
这时露隐对香玉说道:“今天师弟那么大老远的来了,你去整几个你的拿手好菜,我要陪师弟好好喝一回。我可是好久没有尽兴了。”
香玉说:“哪把你养的那只金雕炖了?”
露隐说:“你怎么老是打我的那只金雕的主意?那只金雕和我已经有深厚的感情了。你就别想了。”
香玉却说:“它老抓我的小鸡崽呢?”
露隐却说:“谁叫你不把你的小鸡崽看好呢?”
大般法师说道:“你看,又来了?”
露隐说道:“快去吧!看看,师兄已经听我们两口子斗嘴听得不耐烦了。”
说着话,露隐便把大般法师和汪勿言三人引入茅屋的正厅里坐了。要说这屋子里的家什还真是简陋。凳子全是古树老桩做的,茶几也是山里的藤条编就,但是编织的工艺倒是显得很精巧。这在简陋中倒也显出一种古色古香的情趣。
屋子正中挂的一副画像特别显眼,一袭青衫的一个老者神态安详地在一棵高古的老松树下袖手背立,一副临幽泉听松涛的古典意境。
露隐手脚轻巧麻利地给大般三人泡好了茶,屋子里顿时衍生出满屋子的清香。
大般法师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说道:“师兄,你这茶叶可谓是世间极品啊!”
露隐说道:“那是当然。这可是我亲自爬到对面的那座山峰上在一棵千年老茶树上采下的。这座山峰上就这一棵老茶树,长采日月之精华,长出的茶能不是极品吗?很金贵呢!”
大般法师说道:“师兄过的可真是神仙日子啊!”
露隐叹了一口气道:“要是香玉不时常挤兑我,日子就更完美了。”
大般笑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把她降伏?”
露隐说道:“开始是降伏住了,对我也是知冷知热百依百顺的。可是这几年又性情大变了,老是喜欢和我抬杠。而且必须是她赢!”
大般说道:“香玉在这儿陪着你,已经是够委屈的了。你是应该让着她点。”
露隐说道:“我是一直在让着她呀!我想可能是更年期吧?”
大般笑道:“我一个出家人,对这个倒是没有什么研究!”
露隐说道:“知道你没有研究。”
大般法师说道:“我今天来的确是找你有事情的。”
露隐神情专注地说:“你说。”
大般说道:“你还记得起那个郁风吧?”
露隐说道:“记得!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记得!怎么?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大般法师说道:“其实她一直住得离我很近。只是我们之间一直没有相互理会。”
露隐有些吃惊地说道:“什么?你一直就知道她的下落?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大般法师挑了一下眉毛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又怎么样?找她讨个说法?”
露隐说道:“我总得问清楚她究竟把我的紫豫弄到哪儿去了呀?她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呀?不能老是躲着不见我呀!”
大般法师说道:“你看,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念念不忘。要是让香玉嫂嫂知道你的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她又该和你没完没了的了。女人心海底针,你还是规矩点。”
露隐不满地说道:“你个出家人对女人的心思知道得比我还清楚。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出家人的。”
大般法师被露隐抢白得有点尴尬起来。特别是当着汪勿言和琳琅两个后辈的面。于是大般法师又说道:“算了,当我什么也没有说。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露隐喝了一口茶,说:“你说,我听着呢!”
“郁风一直和一个原来叫神风的人纠结在一起。具体他们是因为什么利益纠结在一起的,我现在也没有搞清楚。不过他们现在倒是分道扬镳了。而分道扬镳的真实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露隐说道:“这和你来找我有什么关系?”
大般法师说:“你听我慢慢说嘛?”
露隐说:“你说。”
大般法师继续说道:“现在我倒是不怎么担心郁风会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倒是担心那个叫神风的小子会生出大麻烦。”
露隐有忍不住接过话头说道:“你不是一直守在皇恩寺的吗?能生出什么大麻烦?”
大般说道:“皇恩寺的那道大门有玉兰在那儿紧紧地把持着。这个我倒是不担心。我现在担心的是神风这个小子在梦泽里驯养出了许多噬血如命,贪婪成性的食腐兽。他现在自己管自己叫梦魔。也许他最终有一天是会将他驯养的食腐转化形,出到世间里为非作歹,肆虐成灾的。”
露隐有些吃惊地说:“这个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我曾经也听说过食腐兽这个东西。但是那是要通过特别的法力从狼群里甄选的。难道这个小子有这套法力?”

大般法师说道:“我想他应该是从哪儿得到这样的法力。不然在他的梦泽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食腐兽。而且现在的这些食腐兽有很大的一部分已经可以直立行走了。这太可怕了。”
露隐脸色也凝重起来,说道:“这的确是一件不可以掉以轻心的事情。这小子怎么会在梦泽里驯养这种人兽不清的怪物?”
大般法师说道:“因为他手里有梦精灵的法杖!有了这样根法杖,他显得肆无忌惮。”
露隐惊异地说道:“什么?梦精灵的法杖?他怎么会有那个玩意儿?”
大般法师说道:“我也不大清楚。现在梦泽里已经变得瘴气弥漫,猛兽肆虐了。”
露隐说道:“你到过梦泽了?”
大般法师说道:“没有。但是可以想象得到。我的无双也陷入了进去。她现在的处境相当的危险!”
露隐说道:“哪个无双?玉兰的妹妹?”
大般法师点了点头。
露隐盯着大般法师说道:“怎么样?这下不好回玉泉山交差了吧?我早就奉劝过你,不要把玉泉上的生灵带到那种污浊不堪的尘世里去。那是一个臭气熏天的大染缸,玉泉山的生灵浸淫在那种环境之中,迟早会出事的。怎么样?先是玉兰,现在无双又有危险了。我也不知道你这个师弟脑子里成天想的是什么?修行,修心,我看你是越修越远咯!”
大般法师被露隐抢白得有点不大自在起来。说:“我这不是求你来了吗?”
露隐说道:“你别来求我。我现在好不容易才从那个花花世界里抽身出来。我是一辈子也不想再卷入那个世界里去了。太磨人了。”
大般法师说道:“我不是来求你亲自去帮我的忙的。我是想让你给我引荐一个人?”
露隐警惕地说:“谁?”
“冯冲!”大般法师说。
露隐一听,说:“大般,你是老糊涂了吗?你是想制造一场战争吗?”
大般法师说道:“不是我想制造一场战争。而是这场战争一直在孕育。我想避开它,可是我避不开它。它一直就在那儿孕育。现在终于抬头了。”
露隐说道:“冯冲是不会给你这个面子的。”
大般法师说道:“所以我不是求你出面吗?”
露隐的神情越来越严肃起来,他沉吟了半响说道:“冯冲自从把他的那支部队从黑竹沟的断龙石秘密地带进原始森林之后,便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他是想在另一个世界维持一种平衡,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将他的这支部队再从黑竹沟的断龙石**去的。”
大般法师说道:“也许他会。冯冲的为人你比我更清楚。这么多年来,你不是和他一直保持着联系吗?况且我并不是要他将这支神秘的部队带入清水市。我是想让他将这部队直接带入梦泽。我这样做决不是从个人的私人感情出发,仅仅是为了救出无双,而是为了拯救那些早已无所皈依的七彩梦精灵。还一个干净的梦泽给这个世界。”
露隐说道:“你是说梦泽里已经没有了七彩梦精灵了?”
大般法师说道:“是的。七彩梦精灵早已经被自称作梦魔的那个狂妄小子驱赶出了梦泽。这些失去了家园的精灵已经开始在四处游荡,它们目前的处境很迷茫。”
露隐说道:“看来世界真的不是我所想象的那么乐观啊!我在这儿隐居是对的。”
大般法师又说道:“你以为我到你这儿来仅仅是为了喝你的一口好茶吗?”
露隐说道:“但是你打的是冯冲的那支神秘部队的主意。这个事情就很难办了。你应该知道当初冯冲是下了多大的决心,经历了多少千难万险才将他的这支部队带入了黑竹沟的断龙石吗?现在他的这支部队已经训练成了一支神奇的部队,这支出没于原始丛林里的神秘部队的真实目的我不清楚。但是这支部队对外界非常排斥我却是知道的。”
大般法师说道:“我这不是找你去当说客吗?”
露隐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冯冲这支神秘部队的具体方位。只是有时候冯冲会带上他的两个警卫来我这儿和我下下棋聊聊天。他的行踪也从来不告诉我的。我是个不大爱管闲事的人,所以也没有怎么刻意问过他关于他这支神秘部队的事情。他也总是来得神秘去得缥缈的。”
大般法师端起茶碗呷了一口茶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露隐道:“你不会是在搪塞我吧?”
露隐有点不高兴地说:“你连这点也信不过你的师兄吗?”
大般法师冷笑一声说道:“士别三日都将刮目相看。何况我和你一别就是二十五年。”
露隐相当地不高兴起来,说道:“师弟,你这样说话未免就太不把你师兄当成一回事了。你师兄虽然现在彻底隐居了,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一直是毫不含糊的。关键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冯冲究竟在那个具体的方位啊!除非他今天碰巧来我这儿陪我下棋。”
大般法师见露隐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脸上浮现出失望的表情。
汪勿言和琳琅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听这两个前辈说话。
琳琅倒是听出了一点端倪,而汪勿言却是越听越糊涂。他真的搞不明白如今的自己究竟是被卷入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复杂的纷争中了。
汪勿言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生意人,到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坐在一个充满了阴谋与诡计,陷阱与危机的火山口上了。
汪勿言纳闷了。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露隐这时突然一拍脑门说道:“有一个人兴许知道这个冯冲的蛛丝马迹。”
“谁?”大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香玉!”露隐说道。
大般法师有些不大相信地说道:“香玉怎么会知道冯冲的下落?”
露隐说:“其实冯冲来找我下棋完全是打的一个好听的幌子。他是瞄准香玉做的一口好菜了。他每次都是嘴馋的时候才到我这儿来的。来了敷衍了事地陪我下棋,等到香玉的饭菜端上桌了,这杂种带着他的两个警卫员胡吃海塞一顿,然后立马拍走人。”
大般法师不由得笑道:“想不到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还有这个爱好。”
露隐说道:“是个人他都有这个爱好。你当和尚的不也经常吃肉吗?”
大般法师见露隐当着两个后辈的面说这样的话,立刻说道:“你可别污篾我啊!我可是吃长素的。”
露隐并不给大般面子,说:“你骗鬼!吃长素的人会象你这样的红光满面?”
大般法师极不耐烦地说道:“你不信拉倒!”
露隐说道:“我还真是不信了。我还听说现在连少林寺的那个方丈都是什么了。你们和尚还有什么清规戒律可以守的?这世界还真是拿给你们搞得越来越拧吧了。”
大般法师很不耐烦地说:“你怎么又扯到少林寺的方丈去了。这和我们今天的话有关系吗?”
露隐大大咧咧地说道:“老子是有些事情实在看不惯,顺便发发牢骚。别以为我住在这与世隔绝的从山峻岭里就对外面的音讯一无所知。我还知道2008年北京要搞什么奥运会呢!你大般不要想编点什么弯弯绕的事情来忽悠我。我明白着呢!我只不过是不想再卷入到你们那个乱七八糟的世界里去罢了。你大般信不信,只要我露隐一出山,我的那些门生故吏一样买我的帐!”
见露隐开始有点海阔天空的吹牛了,大般有些恼火地说:“是是是,你露隐的面子大。行了吧!”
露隐端起茶碗美美地呷了一口,说:“那是!”
大般法师又继续说道:“你还是先给我透露一下香玉为什么会知道冯冲的行踪的。然后你再给我吹牛吧!”
露隐回过了神似的说道:“我是不是说得有点跑题了?”
大般法师讥讽地说:“你说得岂止是跑题,简直跑得没有边了!”
露隐很不服气地说:“跑题了我把话题再找回来不就得了。看你罗嗦得?真是……”于是露隐又接着说:“冯冲每次来,顶多和我下上两盘棋,只要听见香玉在厨房里一弄出动静,立马就叫他的警卫员来和我对垒厮杀,他就跑去给香玉打下手去了。其实他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他不就是想在香玉那儿偷师学艺吗?然后回去亲自弄,免得嘴馋的时候老是天远地远地跑到我这儿来蹭吃蹭喝的怪麻烦.幸好我多了个心眼,提前和香玉打了招呼,每道饭菜都留了关键的一手,叫他永远学艺不精。这样他就不得不经常往我这儿跑了。你还别说,香玉在这件事上搞得我还挺满意的。”
大般依旧不得要领地问:“这和香玉知道他的行踪有什么关系呢?”
露隐说道:“他给香玉打下手,不就得和香玉说话吗?女人家的好奇心重,总爱问东问西的。冯冲的好多事情我还是从香玉那儿无意中听来的呢?”
正说着,香玉却推开柴门一脸喜色地走进来了。
香玉朝露隐说道:“老家伙,又在大般的面前嚼我的什么舌头?”
露隐神情有些慌张地说:“没有说你什么?大般是想问问你冯冲的事情。”
香玉看着大般法师说:“你怎么想起问起这个人来了?”
大般法师故作若无其事的笑道:“只是对这个人比较好奇而已。”
露隐却在一旁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给你嫂子说吧!别遮遮掩掩的。”
香玉是个明白人,立刻说:“你这么大老远的来,我猜就知道你准是有事。怎么样?我没有猜错吧?”
大般法师说道:“嫂嫂猜得对。我的确是遇到难办的事了。”
香玉说道:“既然你都说是难办的事了,那这个事情一定就小不了了。你把这个老家伙**去帮你不就得了。还找什么冯冲?”
大般法师摆手笑道:“这件事我的师兄出面是无济于事的。必须要冯冲出面才可以化解。”
香玉疑惑不解地说道:“冯冲可是一个赳赳武夫,他能够帮你化解什么事啊?”
大般法师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也很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嫂嫂只需要告诉我冯冲的行踪就行了。我好去找他。”
香玉说道:“哦,我明白了。你这是要想让冯冲调出他的神秘部队去帮你解围。你这是要打仗啊?大般!”
香玉突然大惊小怪地睁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大般。
大般见香玉看自己的眼神如此惊奇,浅笑了一下道:“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嫂嫂。”
这时露隐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还不严重,都跑到这儿来搬天兵天将了。”
露隐的话弄得大般有点下不了台了。
香玉依旧咋咋呼呼地说:“大般,你在皇恩寺究竟惹了什么大麻烦了?跑到这儿来搬冯冲的部队了?你知道冯冲的部队现在已经是什么样的一支部队了吗?那是一支神奇的异能部队啊!”
大般法师终于很正经地说:“我正是知道他有这么一支异能部队,所以我才跑到这儿来找他!”
香玉越加惊讶地问道:“大般,你究竟惹下什么祸事了。居然想到动用冯冲的异能部队?”
大般法师说道:“不是我闯下了什么祸事了。而是我要用冯冲的异能部队去伸张正义!”
香玉说道:“你个和尚不好好的在庙里修行,倒要去伸张什么正义?你这个和尚也不知是怎么当的。”
露隐又在一旁不冷不热地说道:“我早就说过他不是什么好和尚。到这个年龄段了还想着打打杀杀的。”
大般法师被露隐夫妻俩挤兑得有些无奈了,长声夭夭地唱了一声:“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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