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魔画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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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脚在那辆车上踢了踢,笑道:“云四风,这辆车子真不错,总算是警方的收获
了。”
云四风也踢著车子,转到车头看看,爽朗地笑了起来。
海面上仍然那麽的平静,穆秀珍和木兰花,一起坐在甲板的帆布椅上,安妮从驾驶舱
中,走了出来,道:“照现在的速度,还有六十小时,可以到,目的地。”
穆秀珍斜望著木兰花,叹了一声,道:“闷死人了!”
木兰花立时知道了她的意思,道:“没有绝对必要的话,”兄弟姐妹号“不起飞,如果
潜航的话,可以增加一倍以上速度,你选择哪一样?”
穆秀珍考虑也不考虑,便道:“潜航!”
木兰花笑道:“那也好!”
她们站起身,一起走到了驾驶舱中,安妮操纵著掣钮,不一会,“兄弟姐妹号”已经在
海底以更高的速度潜航向前了。
木兰花来到卧舱中,打开了几本厚厚的书,用心地参照著阅读,穆秀珍和安妮玩了一会
猜谜游戏,又觉得不耐烦起来。
她探头进来,向木兰花望了一下:道:“兰花姐,你在看什麽书?”
木兰花并下抬起头,道:“我想弄清楚,为什麽二三七岛,会被附近岛屿上的土人视为
禁地,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穆秀珍笑了起来,道:“岛上土人相信的事,有什麽原因?他们有什麽知识?自然,是
迷信而已!”
木兰花摇摇头道:“秀珍,如果你肯多读一些书,你说起话来,轨不会那麽武断了,你
看,书上记载著,那岛上有许多次神秘死亡的纪录!”
穆秀珍仍然不服气,但是她却地想不出用什麽话来反驳木兰花,是以她只好眨著眼,木
兰花又道:“我想,那地方一定是极其奇特的所在!”
穆秀珍不肯思索的老毛病又犯了,她挥著手。“理它做什麽?反正我们上了岛就可以知
道了!”
木兰花瞪了她一眼,她缩了缩头,退了出去。
“兄弟姐妹号”在潜航的时候更稳定,稳得就像船根本不在前进一样,穆秀珍倒头大
睡,安妮则在驾驶舱中注视著海底的情形。
一切都很正常,木兰花在过了几小时之後,叫安妮去休息,她在驾驶室中当值。那时,
她又和高翔通了一个电话。
斑翔在电话中,将事故发生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给木兰花听,木兰花用心地听著,等
到高翔讲完之後,她笑道:“早知有那样刺激的事,只怕秀珍宁愿留在家里了!”
斑翔笑了起来,道:“你们怎样了?”
“我们一切正常,我已在书籍的记载中,推断那岛上可能有极其猛烈的天然毒气,好在
我们带有防毒面具和压缩氧气,不会有什麽意外的。”
“我只怕曾保来生事,他一定是逃回去了,他在南洋一带的势力十分大,眼线也很广,
他可能侦知你们的行踪!”高翔关切地说。
“高翔,你们两个人都可以对付得了曾保,别忘了我们是三个人啊!”木兰花笑著回
答,“我再随时和你通电话,再见。”
斑翔也道:“再见。”
木兰花放下了电话,发了半晌怔。
她和高翔相识已很久了,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可是最近几次,每次分手,木
兰花总是出奇地想念著高翔。
她并无意摆脱这种感情上的羁绊,她知道自己这种感觉由来,是由穆秀珍突然决定结婚
而来的。不管她是一个多麽超卓的人,但是她却和普通人一样,有著丰富的感情,只不过她
冷静的头脑,时时可以遏制她的感情而已。
她低低地叹了一声,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怅惘之感,她多麽希望这时高翔突然出现在
她的身边,握著手向她求婚。
在如今那样的情形下,只怕她会立即答应的。
木兰花站了起来,在驾驶舱来回走动著,她情绪的波动,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又冷静了
下来,她摊开了海事图,详细研究著方位。
再不到十小时的航程,她们就可以抵达目的地了。
在那时,穆秀珍打著呵欠,走了进来,摇著头,道:“真慢,如果在天上飞,早就到
了。”
木兰花道:“现在也快了,你来当值,我去休息一下。”
穆秀珍在控制台前,坐了下来,仍然是呵欠连连的。
等到木兰花一觉睡醒之後,她竟觉出船身在轻微地震荡著,她立时知道,那一定是穆秀
珍将速度提高到了所能达到的最高限度。
她看了看时间,估计照那样的速度行驶,应该已经接近目的地了。她忙来到了驾驶舱,
穆秀珍兴高采烈,道:“还有半小时!”
“我们该将船升出水面了。”木兰花说。
穆秀珍迅速地按著掣钮,兄弟姊妹号浮上了水面,钢板缩进了船舷中,海水“哗哗”淌
下,那正是清晨时分,海风相当强劲。
安妮也醒了,她们三人一起在甲板上,迎著海风。
到了上午八时左右,她们已可以看到很多小岛的影子了,她们知道,那些小岛,全是一
些海礁,是亚南巴群岛外沿的一些无人的荒岛。
她们渐渐接近那些小岛,在小岛和小岛之间,海水形成相当湍急的水流,“兄弟姐妹
号”穿过那些小岛,渐渐向一座大岛接近。
那座大岛,四面全是高耸入云的削壁,只有一面,沿海的地方有一片沙滩,可以看到有
一个峡谷,可以通向岛的内部地区去。
在海面上,还可以看到很多木筏,在海面上划著,木筏上站著不少肤色黝黑的土人,他
们的手中,都持著锋利的镖枪。
穆秀珍吃了一惊,道:“这些人在干什麽?”
木兰花道:“如果你肯看书,你就不会问我了。这里一带,是著名的鲨鱼产区,他们是
在用原始的方法,捕捉鲨鱼,剖鱼翅!”
穆秀珍噘著嘴,道:“又是看书,我大不了不吃鱼翅,有什麽关系?”
安妮突然伸手向前一指,道:“看!”
在离她们下远处的一个木筏上,两个身形高大的土人,正用锋锐的标枪,向海中投去,
在镖刺下的海面上,立时浮起了一片殷红。
一条至少有十五尺长的大鲨鱼,突然从海水之中,翻腾了起来,尾部重重的扫在木筏
上,将手臂粗细的木棍,击断了好几根!
安妮紧张得喘不过气来,道:“太危险了!”
木兰花道:“他们的村落中,全是残废的老人,都是捕捉鲨鱼时受伤的,他们一直沿用
原始的方法,是由於他们实在太穷困了!”
安妮皱著眉,道:“兰花姐,如果我们能帮助他们,那麽岂不是可以改变这种情形
了?”
这时,那条鲨鱼还在用力翻腾著,那两个土人,站在木筏上,用力曳住了镖枪尾端的铁
链,用他们的体力,在和鲨鱼搏斗。
海面上泛起的浪花,全染满了鱼血,木筏在波涛翻汉中,脆弱得像是随时可以断裂开来
的纸片一样。木兰花并没有立时回答安妮的话,只是凝视著那两个土人的动作。
鲨鱼的挣扎,终於慢了下来,那两个土人,用力将庞大的鱼身,拖上木筏,其中一个,
又举起一柄锋利的刀,向鱼鳃中刺了进去。
鲨鱼被捕获了,筏子上的土人,都唱起了一种低沉而悲凉的歌,但是在歌声之中,也可
以明白他们有了收获之後的欢欣。
木兰花直至这时,才道:“安妮,你说得好,他们这种捕捉鲨鱼的办法,的确有改良的
必要,我们可以和他们的领袖谈谈。”
这时,“兄弟姐妹号”已越驶越近了,筏子上的土人,也都发现了“兄弟姐妹号”,他
们纷纷划著筏子,向“兄弟姐妹号”靠来。
木兰花回头道:“安妮,将船停下来。”
安妮走回驾驶舱中,船行的速度,立时慢了下来,只是在海面之上,缓缓滑行著,不一
会,便完全停了下来,而筏子也将船围了起来。
在筏上的土人,都仰起了脸,用好奇的眼光,望著甲板上的穆秀珍和木兰花,由於长期
来的海洋生活,他们的皮肤全是粗糙而黧黑的。
木兰花向他们友善她笑著,大声问:“你们在什麽岛上居住?”
那些土人显然都听不懂木兰花的话,木兰花用了好几种语言,他们都没有什麽反应,直
到有一艘小船,飞快地摇了过来,船上有一个很壮硕的年轻人,一面运桨如飞,一面大声叫
嚷著,转眼之间,小船便来到了“兄弟姐妹号”的附近。
那年轻人的面上带著怒容,一到了“兄弟姐妹号”之旁,他就怒冲冲地道:“小姐,我
们正在捕鱼,请你离远一些!”
那年轻人所说的,竟是十分纯正的英语,而且,木兰花也立即看出,那年轻人的装束打
扮,虽然和其他土人一样,但是他显然曾受过高等的教育!
穆秀珍一听得那年轻人的埋怨,先叫了一声,但木兰花立时瞪了她一眼,不让地出声,
道:“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那年轻人“哼”地一声,道:“那就请你们快驶开去!”
安妮也来到了甲板上,她望著那年轻人,道:“你们捕鲨鱼的方法太落後,那简直是拿
人的生命,在换取鲨鱼的鱼翅!”
年轻人瞪视著安妮,过了好一会,他才“哼”一声,道:“你说得对,小姐,或许他们
愿意葬生在大海中,比活著还好些!”
木兰花皱起了眉,那是极沉痛的几句话,这也说明了她的料断,如果不是一个受过高深
教育的人,是不会说出那种深刻的话来的!
木兰花徐徐地道:“鲨鱼的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价格相当高,我想你是他们的领导
人,你应该设法引导他们改善操作的方法!”
那年轻人的面上,现出十分悲愤的神色来,道:“你知道什麽?你们只知道驾著游艇,

四处作乐,我们的痛苦,你们怎能知道?”
木兰花的语气更沉缓,她道:“先生,你叫什麽名字?我叫木兰花,这是我的妹妹穆秀
珍,和我们的小妹妹,安妮。”
木兰花自我介绍著,因为她知道,如果那年轻人是在外地受过高等教育的话,那麽该知
道她的名字,谈起话来,就方便得多了。
丙然,木兰花才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那年轻人便睁大了眼睛,现出惊喜交集的神情
来,他发出了一下呼叫声,然後才说道:“原来你是木兰花小姐!”
穆秀珍冷冷地道:“不是只知道驾著游艇玩耍的人了吧!嗯?”
耶年轻人的神情,有些尴尬,他道:“我是都曼,是村长的儿子,我曾在大学念书,但
是没有毕业,我就回来了,我可以上船来麽?”
“可以,欢迎之至。”安妮忙说。
都曼一跃上船,向围在附近的筏子挥手高叫,那些筏子全部划了开去,都曼道:“你们
要到什麽地方去,我可以做向导。”
木兰花道:“我们要到二三七岛去。”
木兰花一面说,一面伸手,向前指了一指。
二三七岛就在约半里外,峭壁交耸,看来十分雄伟。都曼一听得“二三七岛”四字,面
色便变了一变,道:“二三七岛,那是死亡岛啊!”
木兰花皱著眉,道:“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从来也没有人到那岛上去,一到了岛上,人就会死,就不能回来,那是多年来的传
说,附近岛上的人都知道的!”
穆秀珍道:“唔,你是上过大学的人,难道你就不去研究一下,是为了什麽原因麽?”
都曼苦笑著:“我们的生活太苦了,除了与生活搏斗之外,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事情,兰花小姐,我也知道,鱼翅的价格很高,但是曾保的海产公司,都以低得可耻的价格
向我们收购鱼翅,他的公司霸占了市场,不用低价卖给他,就根本卖不出去!”
木兰花缓缓地吹了一口气,通:“曾保!就是瞎了一只眼的曾保?”
“是的,他是吸血鬼,我们村中,几乎每一个人,都欠他的钱,那是一辈子也还不清的
高利贷,他就那样吸著我们的血!”
安妮大声叫了起来,道:“太可恶了!”
“我从学校一回来,就去找他理论,”都曼激动地说,“可是,我被他手下的打手毒打
了一顿,足足养了三个月伤!村民很拥戴我,他们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我再给曾保的打手
毒打,他们都是那麽善良的人,只有曾保那种禽兽不如的人才忍心欺压他们!”
穆秀珍大叫了起来,道:“走,我替你们找他去!”
木兰花缓缓地道,“都曼,我们要到二三七岛去,但是我们希望多了解一下那个岛的情
形,所以想先拜访一下你们的村落。”
“欢迎,真太欢迎了!”都曼搓著手,高兴地说著。
木兰花道:“你们居住的岛在那里?”
“那是一个小岛,绕过了二三七岛,就可以看到了!”都曼伸手向前指著,他奔回船舷
去,将他的小船系在“兄弟姊妹号”上。
安妮又回到驾驶舱,“兄弟姊妹号”又向前驶去,绕过了雄伟峻奇的二三七岛,他们立
时看到了另一个小岛,远远地望去,那岛的沙滩上,有著一个码头,码头旁缚著两艘很新型
的小轮船。
而更令得木兰花她们惊讶的,是岛上的一块高地上,有著一幢很美丽的洋房,穆秀珍问
道:“好啊,这是你的房子麽?”
都曼苦笑了起来,道:“我们的房子,还不如这房子的狗屋!那就是曾保的海产公司,
曾保的一个得力手下,和二十个打手住在里面。”
穆秀珍道:“不怕,我看这房子中就快没有人了!”
都曼像是一时之间,还不明白穆秀珍那样说是什麽意思,但是当他明白了之後,他又现
出一种忧虑的神色来。
他说:“穆小姐,他们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强盗集团,而且,他们有著精良的武器,他们
还和曾保的总部有联络,随时可以有增援到来!”
穆秀珍摇手道:“什麽都不怕!”
木兰花道:“秀珍,由我来安排,我们要先礼後兵,请他们离开这个岛,别再强迫低价
收购渔获物,看他们怎麽说。”
穆秀珍道:“那才真是与虎谋皮哩!”
木兰花笑了笑,道:“或者是,但是我也另有作用,我们只要一登上那岛,曾保就会接
到通知,一定也会赶来和我们见面的。”
穆秀珍也笑了起来,道:“我明白了,一网打尽!”
木兰花对都曼点了点头,道:“请你在甲板上等一下,他们既然有精良的武器,我们自
然地不能不设防,是以要准备一下。”
都曼的神情,始终是又是高兴,又是忧虑,他不住点著头,又道:“兰花小姐,如果为
了我们的事,使你们有什麽损失--”木兰花打断了他的话头,道:“你不必放在心上,我
们和曾保之间,也有一点纠葛,是迟早要作一个了断的,不单是为了你们。”
木兰花和穆秀珍两人,来到了舱中,她们每一个人,都配带了许多精巧、实用的武器,
包括小型强力炸弹,小型强力烟幕弹,以及*********在内。
她们将同样的武器,也给了安妮一个。
“兄弟姊妹号”渐渐驶近,已靠在码头上了。
码头上很忙碌,有两个气势凌人的大汉,正在吆喝著,指挥土人,将一个一个的鱼翅,
还上轮船去,在码头上,还放著一张桌子。
在桌後,坐著一个面目阴森的人,桌前排著十来个土人,每一个土人的脚下,都放著一
捆鱼翅,那人数出两张钞票,就挥手叫土人将鱼翅搬到船上去。
木兰花等人上岸的时候,那三个大汉,都冷冷地向她们望了一眼,穆秀珍大踏步走向前
去,当她看到桌後的那人,用两张小面额的钞票,就向土人换了一大捆鱼翅之际,她不禁怒
火中烧,翻手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喝道:“这算是什麽价钱?”
桌後的那人,抬起头来,阴森地一笑,道:“小姐,关你什麽事,这是他们自己愿意卖
给我们的,你看到没有,他们排队来求售!”
穆秀珍怒道:“从现在起,不卖了!”
那人面色一沉,道:“如果你是在开玩笑,那麽请你走远一点!”
穆秀珍陡地伸出手,隔著桌子,抓住了那人的衣领,将那人直提了起来,另外两个大汉
一见这等情形,立时奔了过来。
可是他们才奔了两步,安妮早已扳动了*********的枪机。穆秀珍和安妮的行动,全是连木
兰花也未曾料到的,那两个正在向前奔出的人,如何预防得到?
两支麻醉针射出,正射在那两人的腿弯上。
等到那两人觉出不对时,他们的腿已丧失了知觉,“砰砰”跌了下来,眼珠转动了两
下;便已经昏迷不醒了。
穆秀珍身子後退,手背振动,将那人从桌子後面,直拖了出来,桌子也撞翻了,穆秀珍
怒得俏脸通红,道:“你们这些畜牲,人家用性命换来的东西,却喂饱了你们这批吸血
鬼!”
那人的面色青白,双手乱摇:连声道:“有话好说!”
木兰花走了过来,通:“秀珍,放手!”
穆秀珍松开了手,那人跌在地上,狼狈地爬了起来,道:“你们算什麽,我们的海产公
司,是合法的收购公司,你们--”木兰花冷冷地道:“别对我说合法,朋友,曾保属下的
事业,和合法两字,是从来也扯下上关系的。在这里,谁是负责人?”
那人呆了一呆,道:“是霍大哥,你是--”木兰花冷静地道:“我是木兰花!”
那家伙听得木兰花的名字,身子陡地一震,张大了口,半晌合不拢来,身子也不由自
主,发起抖来,刚才对著土人的凶焰,也不知道到那里去了木兰花道:“走,带我们去见你
的霍大哥!”
那人转过身,急急向前走著,穆秀珍和安妮立时跟在他的後面,木兰花向都曼道:“你
告诉村民,不要惊慌,也不要冲动!”
都曼点著头,可是他又道:“兰花小姐,我们受欺压太久了,如果有人带我们反抗,我
可以叫村中所有的壮年人都帮你们的。”
木兰花道:“不必要,我自有办法。”
她看到穆秀珍和安妮,已走出了十多码,便不再和都曼多说什麽,追了上去。
不多久,他们便来到了那幢洋房的大门前,有两个人正好从门中走了出来,一看到那
人,便奇道:“咦,什麽事?”
那人一直在发著抖,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自屋中走出来的那两个人,也十分机灵,立时用怀疑的眼光,同木兰花等三人,望了过
来,可是他们还只不过开始怀疑,穆秀珍却已出了手!
穆秀珍陡地跨向前,双臂一振,一起勾住那两人的颈,接著,身形一沉,手臂向上翻
起,那两人惨叫一声,已被穆秀珍抛得向屋中直跌了进去!
穆秀珍一抛出了那两个人,身子一翻,一个打滚,也已闯进了屋子之中,大厅上有六七
个人,正围著一张大方桌在赌钱。
那两个人被穆秀珍抛得直跌了进去,其中一个,收不住势子,“砰”地一声响,直撞在
那张桌子之上,桌上的钱、牌,一起飞了起来。
聚赌的那几个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纷纷喝骂起来,在他们混乱中,穆秀珍早已
一跃而起,向前扑了过去。
她向前扑出,双拳齐挥,“砰砰”两声响,已击中了两个人的下颔,那两人向後跌翻了
出去,其余人已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其中一个,拿起一张椅子,便向穆秀珍当头砸了下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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