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节 击鼓其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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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己当然是跑不掉的,因为他在百工之事上的那点“才能”,早就看在乐毅的眼中,列入了伐齐计划。
原来在此之前,乐毅在与燕昭王策划伐齐之计时,就计划好:不直接从燕齐边境入齐。因为那个方向上是平原地带,有齐国营建了多年的各种工事--再说了,在平原上打仗,不是正中了齐国战车阵的下怀。
于是他们改从黄河天堑,这个齐国人想不到的地方,进攻齐国;对外只说与赵军汇合,然后北上伐齐--这样做到了突袭齐国的第一步。
而第二步,也是很关键的一步,就是建造可以让燕赵大军(现在还加上了秦军)迅速过河的黄河大浮桥。齐人就是发现了伐齐联军的主攻方向是在灵丘一线,也不会想到他们能很快就渡过黄河。这样一来就达到了第二个突然性,做到了攻其不备,打正在集结中的齐军一个措手不及。
为了这个,乐毅开始打赌了,他把赌注压在了黄河浮桥上,压在了他很有信心的马克己上--他只想到了马克己能造出邯郸砖墙,又能造出钢剑,当然也能完成只见于古记中的浮桥了。他就没有想过,要是马克己没有看过那期《科学探索》,他的赌就输了,可能还会输了燕国渐渐上升的国运。
真是天佑燕国,乐毅这回是赌对了――反正燕国不是他的,他当然有胆子来做这场事关国运的豪赌;而身为赵氏宗亲的赵奢,就没有胆子用赵国的国运作赌注……这也许就是被并称为龙凤双将的他们两人,最大的不同吧
“大元帅,孩儿想与小鸰子......郎中赵括同去!他是我的部下,当长官的怎么能让小兵担此大任。再说,我们当先行去到燕营,求得燕国主将乐乘的协助,才可完成此事。我为燕将,比起赵国的大攻尹赵括来,自然是我更好调度兵士一些!”乐闲主动向他的父亲乐毅请命道。
乐毅看了看乐闲,又看了看马克己,说:“闲儿,你去吧。记住,这次修筑浮桥之事,是你为辅,括儿为主.....要是同儿在就好了,他更能压阵,也用不到你出去抛头露面了!”乐毅又以一个父亲兼主帅的身份说。
“父亲,不大元帅,您在说什么啊!身为将门之后,自当以饮马敌水为荣!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当然是争先恐后了。再说此事关系重大,更是要孩儿给您看好了!”说着,他对马克己白了一眼。
“可是你......”乐毅好像还有什么想说的,可是欲言又止;他挥了挥手,让乐闲赴命去。
“我是被这性取向不明的活阎罗给缠上了,这一下子我的屁屁可能是不保了......还是不去想了......”马克己的额头上开始渗汗了。
“括儿,我相信你定能不辱使命,快快去吧!”乐毅看到马克己头上的汗珠,以为他是因身上的重担,而愁眉不展,所以就给他打气道--他哪想到马克己现在最关心的不是黄河浮桥的营建,而是自己的**会不会长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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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己和乐闲从赵军中选出了百多名在家为百工之事的兵士,又带上两属(属为五十人的作战单位)作为乐毅亲兵的执戟卫,快马加鞭,去到灵丘。
到了灵丘,向早在那里等候的燕国主将乐乘说明情况,又从他那里领得千名燕兵去到黄河渡口平原津--以乐闲的都尉之职,他能将这一千多名小兵,以是乐乘看在是侄子的份上,让他越制多领了不少兵士了(都尉最多能将千名士卒)。

这一路上,马克己也没有功夫想他的**问题了――现在他连**也用上,想怎么修浮桥的事了。
到了平原津,马克己大笑了起来:“这回来好,比我想像的容易多了。”
原来,平原津,地如其名,是平原上的一个渡口。而天上来的黄河之水流到这里,已是水势缓和,在平静的河面中心还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沙洲。此地是绝佳的渡口,更是上好的浮桥选址地。
可是很快,马克己就笑不出来了--原来沿河征集来的各种船只,还不够搭到河心的沙洲所需要的“桥面”。
好在马克己手下能人多,很快就人有提出扎木筏、竹排的法子代替木舟――谁说古人都是弱智,马克己可就要和他急了,这回要不是有工师们以筏代舟的主意,他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马克己想了想,反正又不要什么用来迎接总统大人光临的华丽大桥(台湾的读者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笑),就凑合用了吧。
马克己在造浮桥以前,先命令征来的当地熟悉黄河水性的船工,用小船带着丝绳在河面上往返丈量几十次,准确的测出河面宽度;又命令预先造好木筏、竹排,在小河中试架了一座浮桥当作是实验模型。
等这一切筹划好了,才用了二日的时间,就架好了一座通向河心沙洲的平坦大桥。
有了之前的经验,马克己的胆子也就更大了一些,他又下令把原来扎好的木筏两艘,三艘,或四艘联成一段一段的浮桥单元,然后衔尾徐行河中,组拼成桥。到了河中水急流的地方又改用竹排代替木筏,以减少迎水面,降低桥身水压......
这样,又是一日时间剩下一半座浮桥也就完成了。
在他们领命造桥的十日之后,联军前锋抵达平原津时,马克己和乐闲已经完成了两多浮桥--之前用了不少时间在征集来民船、测量、造筏子、还有实验上。
当然,因为这个差事相对轻松,当完成第一座浮桥之后,马克己又在担心他“可爱的”**是不是被乐闲定上了。
不过还好,他们虽然日日同帐而卧,但是都是甲衣不解,剑不离手--乐闲说:乐毅要他在战时不解衣带,这才是为将之风。
马克己听后自然是好不高兴,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一觉了。
不过这两天,马克己也发现乐闲更多的变态地方--有洁癖,特别地爱洗澡,一有机会就洗。还在造桥的关键时刻,他还调了数名工师出身的小卒给自己做了个“浴缸”。气得马克己找他理论。可是他倒好了,反邀马克己和他同浴。马克己当然是模着自己的小屁屁说:“我不会水!我不会水!”
这又引来了乐闲的阵阵冷嘲热讽。
马克己心想:“八成基佬们都是这样,我就听说赵丹和赵穆这一对,就特爱沐浴--天晓得他们在‘沐浴’之时,又干不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
每次想到这里,又想到乐闲的表现,马克己就不寒而栗--怎么让我摊上这样的小帅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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