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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件古怪的东西,至少在以前没见过。但是它的形状是比较寻常的,一件三角形的架子上装着三只圆柱形的东西。架子的颜色比较深,表面非常粗糙,像榆树皮一样。三只圆筒似乎是玻璃那样透明的材质,中间空心,装有浅绿色的液体,能发光,还有一点沉淀。其中一只圆柱上有一条裂痕,渗出来少量的那种绿色液体,用手摸摸里面有些细小的颗粒,像是掺了沙子。
我说:“这是什么呀?”
老王说:“凭我的经验,架子上这些粗糙的东西一定是铁锈……”
我说:“去去去!如果是这破玩意儿,还会引得全世界最顶级的特工们来抢吗?”
老王说:“你听我说啊。航天飞机知道吧?这么厉害的东西,发射用的支架都是铁的。我的意思是说,重要的不是这只生锈的架子,而是这三个桶子。”
我说:“那么这圆筒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呢?”
老王和Baobo商量了多时后告诉我说,他们需要一段时间进行研究。这是一个多么让我喷面条的答复。
我说:“你们没有时间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需要赶快送去军部。”
老王和Baobo垂头丧气十分失落。
“嘟嘟嘟嘟……”奇怪?怎么没人接?
我以为是自己拨错了号码,挂断电话又重播了一遍。嘟嘟声过后,终于接通了。
我说:“是杨建军将军吗?”
“杨首长不在,你有什么事吗?”
我说:”十分重要的事,他去哪了?”
“不清楚,首长说要去开一个重要的会议,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挂断了电话,寻思着今晚的事情,感觉从来没这么累过。
正当我准备离开基地的时候,电话机响了。是杨建军的声音。
“我找T0201!”
我说:“杨首长,我就是。”
之后,他的话就像是在质问,语气隐含着愤怒。难道是我把箱子带回来,做错了?
我说:“这箱子要送去军区吗?”
他说:“不用!暂时先放在海底基地。你记住,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能泄漏出去。否则,军法从事!”
杨建军挂电话的声音特别大,似乎不是挂的,而是摔得。军法从事,这个词我从来没听过,或者是二号首长从来都没对我这样严厉过。杨建军是第一个。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他的话里充满了恐惧感,像是极其害怕要发生什么可怖的事情。
临走前,我对老王、Baobo反反复复的强调关于圆柱的事情一定要保密。但是“军法从事”的话我没能说出口。
凌晨的校园冷冷清清,空空荡荡,很像被洗劫了一个晚上。
我小心翼翼的爬到十四楼,我们宿舍的窗外。无奈地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不知道谁把窗子给锁死了。没办法,只好一拳打向了玻璃。
在睡梦中惊醒的李储备抬起头来慌慌张张的问:“什么事?什么事?”
我说:“风大,玻璃碎了。”
他噢了一声,继续发出鼾声。我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尘土。又躺回到床上,睡去。
那是一片蓝色的海样,我一个人走上一座小岛。似乎想不起有什么任务。为此我感到迷茫。这时有个东西飞了过来。速度很快,看不清楚是什么。直到他落在我的面前,我才看清楚了他的模样。他乌黑的头发熟得很平很亮,还有一点卷曲在额前。他穿着蓝色紧身的衣服,显出健美的身姿。红色的斗篷在海风中抖动。他就是我的偶像,超人。我显得有些激动,心里好紧张。

我轻轻的说:“能给我签个名吗?”
他却蹲在地上呕吐起来。我觉得莫名其妙。因为我长得又不丑,这是人神共知的事情。他足足吐了五分钟,甚至更长。
他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有点晕机。”
后来他跟我聊了很长时间,谈了很多事情,都很有意思。却因为太高兴太激动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在起飞前回过头来疑惑的问了我一个问题。
他说:“现在,流行中国的‘超女’是什么?和我一样吗?”
当我正准备如实回答他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李储备的脸。
李储备把我给晃醒了。
他说:“别睡了,赶紧穿上衣服,跟我去补考英语。”
我拍了拍还想赖床的脑袋,想明白刚才是在梦中见到超人了。
李储备看着仍然镇定的我,显得莫名其妙。
他说:“你不怕迟到啊?”
他说对了,现在我什么也不怕了。去他妈的什么英语考试,老子才不怕呢。昨晚,Baobo为了报答我把那件重要的东西留在基地,他在我的耳朵里装了一个最新出炉的语言转换器。Baobo把它定名为“D”,不只是为什么。这个D的体积非常小,用肉眼很难看到,只可以用注射器将它移植在人的耳壁里。我怀疑Baobo是不是伤到了我的耳膜,现在除了感到胀痛之外,还有一点失聪。
据说它进入人体之后,不会发芽长叶,而是生根,生出好多超细的根,这些根会寻找到听觉神经、视觉神经,并与之相连。这样就可以获得听觉和视觉的不同外文信号来处理,最后再把得到的结果给语言中枢。据说这样一个复杂的过程,在零点几几秒内就能完成。也可以忽略时间不计。
以上是我对Baobo的据说的笼统理解。具体是不是好用,还得在考场上见分晓。
Baobo支持我安这件D的原因是阻止我在日后执行任务和外国人对话时给国家和民族丢脸。
90分钟的英语补考,考的比较顺利。以至于觉得以前得自己太笨,连这样白痴的问题都不会。
从考场里出来,李储备出头丧气一脸的沉重。
李储备说:“肯定完了,没有抄好。坐在我面前的家伙做的太慢,早知道就不找他了。你怎么样?”
我说:“还好,差不多能及格吧。”
他说:“都要重修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向前一步,直盯着他的眼睛,冷冷的说:“重修?你对我又了解多少?”
他眨了眨眼睛,呆滞了一会,张张嘴又顿了顿,然后说:“我……咱们谁不知道谁啊?吃饭睡觉、拉屎放屁的都在一起!”很快他又恢复了刚才的沉重,开始继续讲重修的总重不好。我听在耳朵里。心里有些幸灾乐祸。我感觉在一些小事情上我还是有些小家子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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