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万恶淫为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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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出租车,径直开到古山,抵达古山时,已是深夜十点。洪烟肚子饿的不行,又来到上次和卿明艳吃过的那个夜宵档,点上四五个菜,才通知留在古山县的安山来会面。
正呆在宾馆里闷得发慌的安山赶紧开车跑来,一见洪烟狼吞虎咽吃饭的样子,笑道:“老板,几天没吃饭啊,哈哈,这地方我昨晚来吃过,口味不错!”
“大排档的口味都还行,就是不太卫生。”
洪烟转眼工夫三碗饭下肚,拿起纸巾擦擦嘴,环顾四周,低声问道:“太平无事吧?”
安山明白洪烟问这话的意思是指有无发现尾巴跟踪以及市里有无异常,点点头道:“国泰民安。”
“那就好,来,整两瓶啤酒。”
安山指着路边一地黑色雪泥:“大冬天的,喝啤酒,伤胃,来瓶椰岛鹿龟酒如何?”
洪烟笑了:“听说这椰岛鹿龟酒壮阳。”
安山冲他眨眨眼:“卿副总经理回来了,听我家柯惠同志说,瘦了一圈。”
洪烟沉默了一下:“她没对我打电话。”
“呵呵,她有点怕你。”
安山还真的叫店家送来一瓶半斤装的椰岛鹿龟酒,给洪烟倒上一杯,深褐色的酒液喝进嘴里,带些药香,入口不涩,味道倒是不错。结账正要走人,一个瘦瘦高高的青年走到三米远的地方,使劲盯着洪烟看,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洪烟扫了他一眼,笑道:“范跑跑,不认识我了?”
这青年便是洪烟那次在夜宵档遇见过的临时城管队员范跑跑。论起来洪烟能从骆家武手里弄到那些隋朝古墓珍宝还有他一份小小的功劳。范跑跑闻声大喜,赶紧伸出手:“啊呀,真是你啊,大哥,我都不敢认了!真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地名字!”
洪烟笑着请他坐下,道:“你的名字如雷贯耳,自然记得。那个毛感强的大名也是印象深刻。怎么样,个把月不见了,工作还顺心吧!”
范跑跑脸色立即转晴为阴。垂头丧气地:“不好。毛感强那家伙恨死我了,本来有个转正名额我有希望争取到的,我家给他爸爸送了礼,礼也收了,却不办事,毛感强公开在队里说我要想转正得等下辈子。他还不要脸了,天天给阳阳送花。哦,阳阳就是你上次见过的那女孩,也是我们城管队的,他爸爸亲自到阳阳家里提亲,搞得阳阳左右为难,我帮阳阳出面找他说话,还被他找人打了。受不得气,我干脆不去城管队上班了,准备过年后就去广东打工。”
“范跑跑,我好像告诉过你一个电话号码。如果你不想干城管了,就去找他。”
范跑跑搔搔脑袋:“对不起啊,我那天喝多了酒,回家就睡了,醒来时我妈把我衣服洗了,记着号码的纸条也许是被我弄丢了,也许是被我妈给洗没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洪烟笑笑。对他说道:“看来我跟你有缘分,来这夜宵档吃两次东西。两次都遇见你,行,想不想跟我去做事?”
“真的?!想,当然想!”
“你回家跟你家里说声,明天就来云台市广安街至秀咖啡屋找一个叫曾强的人,就说是我叫你来上班地。”
“好地,好的,大哥,能请问您贵姓?”
“洪,洪水的洪。”
回到云台已经是深夜一点多,安山他们的房子就在洪烟那套屋的隔壁,两人各自走到门前,拿出钥匙开门,安山向洪烟嘿嘿一笑道:“老板,椰岛鹿龟酒,嘿嘿,动静别太大,你屋里还有小鹿姑娘啊!”
洪烟竖起中指,严重鄙视他。
开门声惊动了小鹿,她披着睡衣起来查看:“咦,老板,这么晚才回来啊?”赶忙给洪烟拿来棉拖鞋摆在他脚边。
洪烟蹭掉皮鞋,低头却看见小鹿睡衣领口下白色峰峦风景,小鹿却恍然不觉似的,待洪烟穿上拖鞋后,把他皮鞋整齐放好。“去睡吧,小鹿。”
“哦,老板,卿副总回来了。”
“嗯,我知道。”
小鹿轻声说一句“她很漂亮,但她还是没有孙少尉那么美”,扭身回到自己卧室。
洪烟哂笑一下,走进卧室。
轻轻一扭门锁,门便开了,卧室里灯光柔和,只见卿明艳长发如瀑,裹着一身淡蓝色棉睡衣,亭亭玉立地站在门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嘴唇颤抖着。
洪烟走过去,将她轻轻搂在怀里,顿时她的眼泪哗哗涌出来,双手紧紧扣住洪烟地腰背,似乎想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去了。
她极力压抑着哭声,身躯却不停地颤栗着。
洪烟拍拍她的背,揉揉她的秀发,温声说:“等会再说吧,我先洗个澡。”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我给你擦背……”
“不用了,我洗冷水。”
床头摆着一杯刚泡的清茶,洪烟端起茶喝上两口,钻进被窝,卿明艳就缠过来,缩进他怀里。
“对不起,小烟,我错了。”
“都过去了,今后别自作主张就是。”
“我想找她认错道歉,可我找不到她了。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知道,但现在莫去打搅她,随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热吻开始,**升温。
“小烟,先等等,告诉你,我们想买地房产全部买下来了!总共花了一千三百二十五万,整个云台三市五县。连同市区的算在一起,我们有九处房产了!总面积两千三百七十八平米!小烟,我想下个星期就全面启动分店工程----嗯,嗯,啊……”
两条**身影在丝绒被里绞缠……
“……来吧……小烟……我……我给你……”
洪烟的挑逗**手段炉火纯青,卿明艳完全迷失了,嗯嗯呜呜,一路不受控制的春声,醉人腻人。如同冲锋号。鼓动着那凶器去找地方!

她决定放弃自己地坚持,主动地扭动美臀,怂恿着洪烟冲破那层阻碍……
她将自己所有地柔软都紧挨着洪烟,敞开一切,紧搂着他,嗅着他的体气,牙齿轻咬他的胳膊。感受着他高昂的雄起……
她的心激烈而疯狂地跳动着,她只想奉献,将自己奉献在灵欲交欢的殿堂上,奉献给这个倾心爱恋着地爱人!
那愤怒地狰狞,那骄傲的雄伟,那青龙缠柱般地鼓凸青筋……
声动九转,溪水润泽。灵魂之船飘飘悠悠顺流而下,几番波涛起伏,几度浪拍溪岸……
女孩那朵圣洁地鲜花灿烂地绽放了,瞬间染红山涧幽泉……
生命里最振奋人心的快乐叫喊。回荡在一路行来的沟壑中,盘旋在脉脉草丛中……
晨光未放谁早起?隔江忽传捣衣声……
轻悠的呻吟时远时近,仿佛音乐仙子在高山之巅在碧湖之旁吟唱天上的乐曲,一种滚烫,一种温柔总是令世人不由自主地甘心沉溺……
卧室里春光潮生,卧室外,小鹿心乱如麻。
小鹿赤着脚站在门外足有二十分钟了。她紧紧夹住自己大腿。生怕自己的湿润流淌出来。
声响还在继续,她不能再继续听下去。踮着脚尖回到自己睡房,蜷在被窝里心烦意乱。
她为孙妙不值,孙妙那么优秀的女孩,怎么会爱上这个花心浪子!
孙妙如果不认识他,不跟他交往,孙妙依旧会好好地。
而她也会好好的。
这个男人其实非常非常优秀,可是他心太花,有很多很多女人。
他今天和卿明艳上床,明天又会跟其他女人上床。
这不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好色如命。
可偏偏就有那么多女孩去喜欢他。
要命的呻吟喘息声似乎穿过门缝传入耳里,小四浑身滚烫,把被子蒙在头上,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向自己腿间插去,滑动揉搓……
卿明艳早早地醒来了,睁开眼,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着,轻轻一呼吸,满腔满肺都是他的气息。
心里美美的。
出神地看着他,轻轻地将**地娇躯与他贴紧,手指儿轻轻抚着他的肌肤。
自打闹出王丽那件事后,她就躲到外面去了,洪烟那天对她的呵斥让她很伤心,也很害怕,她知道自己错了,也同样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苍白无力,不成理由。
她想了很多很多。她能从洪烟这里得到爱,得到一切,只要在他身边,她就每时每刻心里充满快乐和满足,失去了洪烟,她也就失去了一切。
洪烟对她的要求很低,只要忠诚坚贞,只要包容。
她对洪烟地忠诚坚贞这无须进行内心质疑,她只需敞开心胸去学会包容就能永远维系两人的爱情。
有得必有失,欲得之必须先舍弃。
她想通了。
在外奔波了二十多天,这些天她想念得好辛苦。她竭尽心智地去和那些房产老板谈判,反复研究这些老板的性格特点背景情况,努力说服对方转让,并力争用最优惠的价格买下来。她很迫切地想以此向洪烟证明她的才干,想藉此让洪烟不再怪责她。
这个男人是她的命。
游海豹全身瘫痪了。当她从母亲嘴里得知这个消息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本能地感觉到一定是洪烟偷偷做地。她知道洪烟是武功高手,知道他有绝世点**神功。
洪烟悄悄地为她报了大仇,却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她清楚,洪烟之所以不告诉她,是不想她为他担心。
“老公,我们真正融为一体了,你是我地命。”
卿明艳伸出舌尖儿轻轻舔一下洪烟胸口,悄悄地移下身子,舔舔他胸口那个黄豆大小的豆豆。
身下还有被撕裂地感觉,隐隐作痛,可是,痛得很幸福。
她又情热了,一种火焰烧灼她的芳心,她克制着自己不去想昨夜的春情旖旎,对自己说洪烟累了,很困,让他好好睡觉。可终归还是无法克制,颤颤巍巍把放在洪烟胸前的手,悄悄下移,轻轻地揉磨洪烟腿间那团浓密,进而小心翼翼地碰碰那高翘的挺拔,碰碰那两颗顽皮的小坏
洪烟依旧睡得很沉,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毫无戒心,也彻底放松,卿明艳的抚摸令他本能地耸动两下**,随后却又沉沉睡着。
可他耸动的这两下却足够打去卿明艳那一点仅存的迟疑和犹豫,就好比发情开关一样,打开了开关,那盏灯就不会轻易熄灭……
她缓缓把身子全部钻进被窝里,掉转过来,把头埋入,一嗅到洪烟那特有的个人雄性气息,更加痴迷了,脸贴着小霸王,颤抖的手捧住,张口樱桃小口,让红唇感受着那霸道的饱满……
上午八点四十,卿明艳准时出门,腿间有些不适,但她努力让自己步姿走得很自然。
安山开车送她和柯惠去咖啡屋,下了电梯,柯惠和卿明艳并肩走着,安山走在她们身后,抿嘴暗笑。他看出卿明艳走路姿态异样,这事瞒不过他。
当初,柯惠同志也是这样子。
洪烟足足睡到上午十一点才起床,浑身舒坦。小鹿坐在客厅,神情淡然地看着电视。
洗漱完毕,洪烟要小鹿先下楼去发动车子,自己来到书房。
大小两个保险柜都被动过了。悄悄放在保险柜门边的一根两厘米长的灰色细丝不见了。
小鹿终于动手了,当然,也许动手的并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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