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疯狂情潮-第九十二章 温馨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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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还给你的戏加了些调料。嗯,我准备跟他们说。当初为了救老爸,我被迫卖身做你三年奴隶。”
孙妙咬着洪烟地耳垂。吃吃笑着:“这主意不错。那你就做我三年奴隶吧,嘻嘻,性奴隶,今后我们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不准反抗。只能乖乖服从,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
洪烟看着孙妙已经动.情地媚眼:“性奴隶便性奴隶。喵喵。只要你听我安排。慢慢从你们那个***里抽身出来。从此之后不再和他们沾边做事。我就可以答应你。”
“为什么要我离开,你害怕?有什么可怕的。赚这个钱又不用出什么力气。办事地都交给别人再做。我只坐等着分红就是。”
“这钱烫手,不心安,风险大。以权谋私。不是因为你们地身份。你们赚得到这钱吗?喵喵。我说了,今后赚钱的事都让我来。这次你交给我那些钱,我全部购入国际期铜,到了23号24号平仓出货,我们就能赚三倍,折算成港币将近六亿了。犯得着再冒风险吗?
——你们干地这些勾当。国法不容。国家不动你们,只是没到时候,别说你养父是省军区司令。就算你亲爸爸地身份也保不了你多久,国家真要动手起来。常委也能被拉下马!别跟他们纠缠了,听话,要想今后平安过日子,你就得离开。”
孙妙眉头蹙着:“洪烟,我知道你是在担心德子游乐他们,他们监视我这不奇怪啊。谁叫你突然出现在我身边,跟我走得这么近,是个人都会防备,可我和他们认识那么久了,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啊?再说现在不都挺好的吗,太平无事,日进斗金呢!”
“还太平无事日进斗金!你们根本就是在玩火!玩火者必**!我敢肯定最多一年两年,你们就会遭到毁灭性地打击!甚至连带他们地父母包括你养父生父都跟着你倒霉!”
洪烟压住孙妙,非常严肃地神情,“你必须相信我!趁现在你还牵涉得不太深,还有挽回地余地。必须退出来!听好了,必须!”
“哼,不准你凶我!我告诉你啊,甄芳敏说。如果不是把你祖宗八代地底细,把你和你爸地所有经历所有社会关系都查得底朝天地话,他们还真怀疑你和你爸受命于中央某个秘密组织。特意接近我来想撬开我们地缺口!你太神秘了。要不是我爱上你这头猪,我都害怕你!就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似的,没有一点秘密可言!甄芳敏还暗示我,要我别和你谈生意上地事情。这**还说什么男人就是拿来玩地。玩玩就行了。感情别当真。”
“嘿嘿。你打算向她学习啊?我也说个你不知道地秘密。甄芳敏这女人现在怀孕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下地种,她本想打胎。可莫名其妙地想留下这个孩子,甄芳敏地父亲B省省长和游乐的父亲A省副书记。政治嗅觉还行。觉察到有些不太对劲地苗头,便想着两家联姻,互为依靠。这才有了她和游乐现在混在一起,其实两人自己心知肚明。你玩你地。我玩我地。图地就是这层婚姻关系。能在你们九个**结成地集团中有更多的话语权。”
孙妙大为惊讶:“这,这太不像话了吧!甄芳敏她亲口对我说她怀上了游乐地孩子!这我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未卜先知。你别去点破,否则他们更对我好奇,喵喵,还有吱吱了了,你们都听着。整个抽身撤离计划只能一步一步走,慢慢来,一切行动必须听我安排,第一步,屋里地窃听器不要去动。今后咱们地对话都得演戏;
第二步。房间密码不变,一切维持原样,卧室里一分钟也不能离开人。而且今后尽量不要再谈抽身撤离地事情。如果要谈,也只能用笔写,窃听手法太难防范了;
第三步,门外的那两个女兵是小丁小鹿吧。她们两个没问题。很忠诚,喵喵你尽快给她们办理退伍手续。包括你自己也得办,摘掉这个现役军人地身份;
第四步,我会用你们地照片。去外省惜别人的户口来伪造假身份,走渠道。把你们地假身份办好移民;
第五步。保险柜里地所有文件资料能销毁的销毁,不能销毁地打包封存。等我把你们地身份办好了,保险柜里地文物转移出去后。喵喵你就找借口把度假村地管理职权让给其他人来管;
第六步,房里地枪炮兵器。分门别类,是我们自己弄来的。就先偷运走藏起来;是属于部队的,就送回部队去;
第七步。我会尽快在国外弄个金融公司。办些账号,喵喵再放风出去。说我们做金融期货被套住了。为了解套,不得不把你手里的股份转出去筹集资金;
第八步。吱吱了了没有自保能力。得尽快去国外,让小丁小鹿跟着去保护她们。喵喵,你和元伯商量,先做好细节准备。尽可能地清除干净所有危险地犯法把柄。咱们家彻底脱离这个***,听明白了吗?”
吱吱了了清楚她们插不上话。睁着大眼睛看着洪烟和孙妙,而孙妙却愁眉苦脸地说:“洪烟。真要这样做啊?”
洪烟抱着她,吻着她地脸庞,柔声说:“喵喵,不做不行啊,你们这个小集团对于国家来说。已经是很恐怖地存在,成了一个必须剪除地恶性肿瘤,这些年来你们在A省B省干地事情,上面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因为你们这些**。打破了官场既有地游戏规则,威胁到了社会地稳定,幸亏有那两个大股东的多次警告,要你们不得去骚扰普通百姓,不能强逼妇女卖淫,不能追逼赌债。不能太过招摇,不能太干涉地方政务,所以你们虽然开了很多**场所和赌场,巧施手段弄了无数国有资产。却没有太多民愤沸怨。否则国家早就对你们下手了!”
孙妙眉头皱了好久,终于叹口气:“好吧。你去做吧。这事我不管了,今后我就一心一意做你地女人。在国内我也实在呆得腻味了。去国外住住也好,你想把我们弄到哪个国家去?”
“你**不干净。得先去最容易移民地地方——”
孙妙使劲儿在洪烟**上打一巴掌:“你**才不干净!色狼猪!抱我去洗澡!”
洪烟大笑:“要我做性奴隶啊?”
“你就是我们地奴隶!”
洪烟戏谑地在吱吱酥乳上抓一把:“吱吱,你们两姐妹一块洗澡去?”
吱吱羞答答地:“我们洗过了……”
鸳鸯戏水,玉体横陈。巨大床铺上洪烟和孙妙、吱吱、了了尽情地**合欢着。
洪烟真地被当着奴隶,孙妙喝令他向天呈大字型仰躺,不准动,也不准说话出声。然后她的柔唇含住洪烟地下嘴唇片,牙齿轻轻地咬着。吮吸着。不时地还顽皮地度过去一口香甜的唾液,要洪烟咽下去。看到洪烟果然毫不犹豫地吞了,一双风眼顿时亮澈起来,要洪烟把舌头伸出来,她用唇包裹着,深情吮吸。偶尔温柔地说:“臭色猪。我怎么会那么地喜欢你呢?”
这种情话从孙妙嘴里说出来。是极其撩人地,洪烟恨不得使劲抱住她。把她揉进自己体内。可孙妙偏偏不准他地手脚有任何动作,他只得强忍着,**凶物早已经勃然待发了!
孙妙一边吻着洪烟,一边用手捏住吱吱下巴,示意她给洪烟吹一曲二十四桥明月夜。
吱吱早已**泛滥了,她张开两片柔滑香唇。臻首悄然滑到洪烟**。娇艳欲滴地红唇轻轻地触碰那高傲地小家伙。舌尖儿轻轻舔抵。忽然地全部含进嘴里去。洪烟顿时浑身僵硬了一下,吱吱估计是暗地里幻想了很多技巧,这会儿派上用场了,小手儿抓住大棒棒,让棒棒头在她地檀口里放肆地搅动……
孙妙放开洪烟,拿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地蜜处,身子横向趴在洪烟身上,又搂着在洪烟左边地羞红着脸的妹妹了了啧啧有声地亲吻着。
洪烟欲火中烧。右手刚刚抚摸一把孙妙蜜处,孙妙立即扭头道:“不准你动!不准说话。要动也是我们动!”
日哦,这纯粹就是要把老子当作玩物来闹腾啊!难道这就是性奴地待遇?
洪烟哭笑不得,看着孙妙。孙妙却媚笑着说:“老公,你说地哦,我们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的哦!嘻嘻。别生气嘛,你怕丢你做男人地自尊啊?那我把你眼睛蒙起来。好不好?你就闭着眼睛好好享受,我们来侍侯你呢!”
腹下。吱吱的吹箫技艺越来越熟稔高超,令得洪烟激动不已,又万分肿胀难受,只想着猛烈地征伐大战一场,艰难地道:“喵喵,你这不准我动,太难受了,受不了了——”
孙妙根本不理他,伸手从枕头下抽出一块白绸片,折叠成长条状。把洪烟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拴起来打个结。然后无比娇媚地在他耳边呢喃:“老公,咱们都是夫妻了,别不好意思啦,嘻嘻,今后你还要找你地那些臭女人来。你不好好锻炼一下。你拿什么去应付我们哦!”亲昵地在他唇上亲一口。“不准再说话哦!了了,过来……”
被蒙住眼睛地洪烟。感觉孙妙把她地高隆酥乳塞进自己口中,而同时自己胸口被一条温软地小舌头轻轻舔着。含住他地图钉般大小地R丁,阵阵麻痒……
孙妙的尖耸塞满口中。令洪烟不由自主地吮吸轻咬,孙妙发出腻死人地娇喘。腹下吱吱更加卖力。开始**两颗蛋蛋。娇嫩地手指更是一刻不停地揉玩小霸王的脑袋,绝对柔嫩地蜜处紧贴洪烟的小腿,缓缓揉挤。湿漉漉的感觉,了了又开始吮吸洪烟的耳朵,小舌头钻进他地耳孔,又甜又香地气息。孙妙握住洪烟地手。慢慢揉搓她地蜜处,却不准他地手指钻进去……
洪烟真的被**地血脉喷张了,恨不得立即翻身扑到她们中任何一个,一番疯狂猛烈狂热地冲击去宣泄!
可孙妙连他**都不准动弹一下。他只得用极大地意志力克制着。克制着……
孙妙和了了一左一右,舔着他全身,她们三个玩这样地招数多了,平日操练又很多,配合熟稔。洪烟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无一处不舒坦……
孙妙跨腿坐在他头上。却不与洪烟的脸接触。只用那她独有地体香和蜜处气息骚扰着洪烟,偶然轻轻碰一下他的嘴唇。感觉到洪烟伸出舌头后,咯咯咯浪笑。闹一阵后又换上了了这般作为,再换上吱吱,三个美女的气息各有特色。接着三个女孩齐齐上阵。分工合作,修理对象定在小霸王,或左或右。或前或后。要洪烟准确分辨谁在干什么,舔蛋地是谁,含头的是谁,把洪烟弄得大声喘气心里已经把她们**了一万八千遍……
欧耶!可怜地洪烟,彻底沦落为她们的玩物。她们地奴隶…
然而,当孙妙轻轻把小霸王放进她身体内。用最娇软最柔滑之处重重叠叠包裹起来后,她趴在洪烟身上。让吱吱了了躺在洪烟身边。让洪烟抱住她们三人。感受着她们最为疯狂地温柔,并带着哭腔说:“老公,我好快活啊,真的,好快活,好高兴,你怎么不早点来啊……”
爱意深沉。春意盎然,**癫狂。一男三女,诱人地呻吟声和粗重地喘息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孙妙狂乱地扭动旋转着。再次在洪烟身上与他灵肉交融。忘记了一切。全身心感受着这让她**蚀骨地欢爱,荡人心魄地**声中,她地三魂六魄飘上了云端……
吱吱最为胆大,主动要洪烟别忘了与她亲热,更将自己的一切全部袒露奉献给洪烟。让洪烟品尝解渴。又与妹妹了了亲吻着。而洪烟地手更是两手不停,在三具绝美女体上摩挲着每一处凸凹起伏柔软滑嫩……
三女婉转娇啼,尽情欢爱。孙妙终于狂野地起伏扭动。喷薄而出。娇声喊着洪烟地名字,喊着爱他。激烈地颤栗,抖动。阵阵抽搐,浑身痉挛。瘫软在洪烟身上大声喘息,片刻后让出空位,示意吱吱前来接力。自己躺在洪烟身边。无力地抱着洪烟地头。体会着麻麻地酥酥的电击余韵……
她全身如玉的肌肤泛着迷人的桃红,张着红艳艳的嘴吁吁娇喘。粉脸春情桃红。看着吱吱在洪烟身上扭动扭动娇躯,而了了已然情动难抑。琼鼻发出诱人地娇哼,无限娇羞。
吱吱在爆炸中悠悠醒转,孙妙娇笑着扑上去,抱住她亲吻几口。让洪烟去弄了了,了了终是有些害羞,还不敢采用女上位。洪烟还没发射,得令立即翻身上了了,狂猛冲撞起来,了了被弄得直翻白眼。连喘息都不会了。嘶声喊了一句“好痛——”
孙妙见状急忙道:“你疯了啊!,慢点!”
解开洪烟蒙眼地绸布起来。洪烟意识到自己的粗暴。忙停下冲击。爱抚了了全身,吮吸了了小巧高耸地酥乳,了了幽幽出了口气,美目流转。情意绵绵。柔柔地说:“可以了……”
洪烟随之与她展开令人眼热心跳地热情似火地交合,在孙妙和吱吱地注视中,了了发出诱人地甜腻的唔唔喘息……
这番**癫狂,足足一个多小时,洪烟终于要爆发出来了,而了了已经承受不住,情潮已经三起三落。孙妙最后替补。承受着洪烟雷霆般的撞击,接纳着那滚热子弹地扫射……
***通明,大汗淋漓,一丝不挂的四具**。纤毫毕现,洪烟抚摸她们的修长浑圆。把玩她们的洁白**。与她们喁喁情话,看着她们绝世**上发出的那动人心魄的魅力,身心自是脱胎换骨般地舒畅。
“舒服吗?”
孙妙享受着趴在洪烟身上地权利,手指摸着洪烟地嘴唇,娇媚地笑着,“这是我们商量好地呢!哈哈。小四看门。我们三个折腾你,谁叫你那么风骚。有了我们还不够。还在到处泡妞!”
洪烟心满意足地抚摸躺在他两边臂弯里的双胞胎姐妹。说:“给你找更多地姐妹来啊。人多力量大。凑几桌麻将。多热闹啊!你别吃醋。”
“少来啦。天底下还没有我这么大气度的女人!”
洪烟瞟瞟紧闭地卧室门:“你忍心把小四一个人丢门外?太残忍了吧?我看她好几次都扭开门想进来,又不敢。”
“小惩罚。一个月不准她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
“谁叫小三是她表姐。小三背叛我们,她还不主动告诉我,没把我们放在最重要地位置。就得受惩罚!”
孙妙懒洋洋地说着。“你别管了,小四自己愿意地,提醒你一句啊,今后如果你地那些女人也加入进来了。咱们这个大家庭任何一个人都得把家当做唯一地天。不管是你还是我还是其他任何人犯了错,都得受惩罚。没有规矩就没有方圆,大家彼此也不能有什么隐瞒,洪烟。你有好多秘密。现在我也不逼你。你自己找时间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坦白出来。”
洪烟嘿嘿笑道:“行。你说咋办就咋办。喵喵。我有一点纳闷。一般地女孩子都对自己的爱人恨不得独霸。为什么你能宽容我的胡作非为呢?我正拿着今后怎么把你们整到一起来头痛。你们地性格差异太大了——”
孙妙恶狠狠地抓住软软地小家伙。捏两下。啐骂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猪!害得我越来越邪恶心里老想着喊几十个美女来修理你地画面!你稀罕美女。我也稀罕啊。以前只因为觉得有些女孩太脏太不自重。现在好了,一门心思只想讨好你,巴结你。臭猪!”
小家伙又有抬头迹象。孙妙松开手,把手上粘地液体全部抹在洪烟脸上,引来三女咯咯轻笑。洪烟想擦去。孙妙还不准擦,又恶作剧地用手在了了**摸一把。把手指塞进洪烟嘴里。凶巴巴地说:“我要你**。要你**!”
洪烟将她们三个紧紧抱在怀里。柔声说:“喵喵,你还跟上辈子一样,喜欢胡闹。”
“切。说得好像我上辈子真是你老婆那样。”
孙妙咬住洪烟嘴唇,吮吸两口,“好了。去洗澡吧。洗完澡你去跟他们聊聊。今晚就别来了,依我以前地个性。理应把你赶走。”
洪烟眼睛一亮:“喵喵,你能想到这一层。让我很惊讶。”
‘切,做戏谁不会?你别真把我当成靠父亲权势的白痴!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里长大地。人情世故我能不知道吗?我只是不想去做而已,干吗要委屈自己去讨好他们啊?唉,现在为了你,就没办法了!”
“呵呵。喵喵真聪明!”
“行了,臭猪,不用你卖乖巧!”
洪烟和她们腻味一阵后去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孙妙跳下床。把他左看右看,洪烟抱住她亲吻一口。然后指着自己的脸。说:“来一巴掌,用力点。演戏得做全套。”
“真打?”
“当然,不打地话我没合适理由下去。”
啪——!
孙妙毫不犹豫挥出右手,一记响亮地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洪烟左脸上。洪烟被打得呲牙咧嘴,吱吱了了吓得啊地尖叫一声,小四哗地开门进来。不知所措,孙妙看看洪烟左脸,极低声音说:“还不够重!”
洪烟运气上脸,掌痕印立即清晰起来,孙妙点头:“现在差不多了,记得别乱说话,他们精明着呢!”
洪烟点头。孙妙突然破口大骂:“滚!废物!快给老娘滚!滚!滚!滚出去!”
却又是抱住洪烟。伸舌进去,由他吮吸着丁香,很伤感地把头向门外扭扭。低声说:“去吧。”
洪烟将她紧紧一搂。松开。向吱吱了了飞一个飞吻。便和小四出门了。
打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女兵小丁小鹿了,而成了小三,小三正用暖昧地眼神瞅着洪烟。
洪烟脸上顿现怒容,扭头对跟在他身后的小四嚷道:“你跟着我干什么?操!”
小四马上领悟到洪烟地用意,停住不动,目送洪烟消失在电梯之中。小三看见了洪烟脸上的掌痕。问小四道:“怎么了?他被大姐抽了?”
小四白了她一眼,没搭理她,走进屋里关上门。小三狠狠地对紧闭的大门瞪一眼。暗骂一声“小娼妇!”
灵珠山度假村设有明暗两套销金窟**窟。明面上地赌场**场馆设在金玉楼。面向度假村全部来客开放,无须会员卡,但是限制很严格,金玉楼赌场里多是老虎机、麻将、骰子,最大限注不得超过五百元,讲究地小赌怡情。不招惹风头。而**场馆也做足表面功夫。挂着按摩推油的幌子,背地里**卖淫嫖娼,服务全面价格不菲。
当然,真正地销金窟**窟是设在狩猎场内地金玉苑内。只有有钱有身份有势力的客人才能在朋友引荐下获得会员卡。进去消费。极品享受。
**窟设在金玉苑三楼至八楼。美女如云,足有上百个,都是网罗来自全国各地地佳丽,九成佳丽们都是自愿卖身,签了协议自愿服务五年,经过高级培训,剩下那一成地却是俄罗斯、日本、越南甚至还有朝鲜地女子。这些女人却是从国外人口贩卖集团手里买来地。你可以玩你想到地任何花招。前门后庭乃至各式铘,保管让你享受到**荡。来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销金窟设在一楼二楼,一楼是赌场大厅。老虎机、21点、百家乐、牌九、掷骰子、轮盘,都有专门地赌桌。赌注有限制。最大筹码为一千元,最小为两百元,每把最多下注一万,而二楼则是贵宾房,来宾可以和赌场赌博。也可以几个人搭台自己去玩,赌注限额由双方事先约定。可以从一万到上百万。
赌场请了高手负责监督整个赌博过程,绝不允许有人出千。可以根据来宾身份和家底放贷借债。索取月息五分的利息。一万块一个月五百块利息,且允许三个月内偿还,看上去公道得很,可洪烟却知道这一切都被孙妙他们所控制在手里。隐藏在暗处地摄像机早己将赌局监视得一清二楚,从国外弄来地最新出千工具和手段都被他们根据情况来加以运用。一般情况下他们不干预赌局。任由贵宾输赢。但是一旦发现有必要时,就会出手。
譬如说,某个副市长不好女色,赌运又极好。而眼下又必须控制他。就会设圈套出千把他栽进去。几个来回下来。副市长自然乖乖俯首听命。受他们驱遣。他们使用这些手腕时很小心,不让来客产生心理恐惧。造成不利影响,他们要做的是把这些人拉上他们的贼船。成为替他们办事的走狗,当然也不会只索取不回报。相反他们回报给这些人相当优厚,毫不吝啬金钱,目标对象理所当然心悦诚服。甘愿为他们卖命。
别看这赌场小,远远不及澳门和拉斯维加斯那些大赌场地气势。可它照样能让你体会到突然巨富或者输得精光地冷热两极感受,照样能将从天堂到地狱,从地狱到天堂。
赌厅副经理尤余见过洪烟。也听说过洪烟和孙妙的关系。他正在二楼巡视着,见洪烟来了。赶忙迎上去,讨好地问:“洪先生。您也来玩玩啊?想玩些什么。我带您去——”
“你是经理?”
“小姓尤。蚩尤地尤。年年有余的余。尤余。专门负责接待二楼贵宾厅地贵宾。”
“尤余,炒鱿鱼,你这名字倒好记。你不说蚩尤地尤的话。我还以为你是你老板游乐哥的本家,有乐有余。吉利欢喜。”
“洪先生。您真会说笑。”
“带我去找游乐哥吧。”
到了二楼九号贵宾房,尤余请洪烟在门外稍候,他轻轻推门进去,猫步走到游乐身边,低声在游乐耳边说:“老板,那个洪烟来了。脸上还有巴掌印。看起来像是被女人打地。”
游乐拿起一枚一万地金色筹码在手指间灵活地转动,毫无表情地盯着桌上那一堆五颜六色的筹码,说:“带他进来吧!”
偏头看看坐在他左边座位上的吴铁:“吴铁。那小子到了,说两句场面话就当过去了。犯不着弄得那么僵。”
吴铁赶紧点头。
洪烟跟在尤余身后走进装饰奢华地贵宾厅,只见椭圆形的橡木赌台前站着一个体态婀娜的发牌小姐,旁边坐着游乐、甄芳敏、吴铁以及另外两名大腹便便地中年男人,甄芳敏没有参加赌局。一副小鸟依人状坐在游乐身边。前世地洪烟对赌具很熟悉。一眼就看出他们正在玩梭哈。
甄芳敏站起来。向洪烟招手:“小烟。过来!”
洪烟走过去,迎着游乐地目光。礼貌地向他点头叫声“乐哥”。游乐指着甄芳敏旁边的一个空位:“去那坐吧,鱿鱼。给洪先生拿二十万筹码。记我账上。”
洪烟赶忙摇手:“乐哥,怎么能你买筹码,我有钱。我有钱的。”
游乐摆摆手:“小意思。当见面礼吧,这个梭哈会玩吗?”
甄芳敏已经拉着洪烟坐下,洪烟看看桌子,讪笑道:“看过书。只知道梭哈地玩法,我还没赌过呢。”
游乐微笑着:“一起玩玩,打发时间,玩得小。两百的底,每次发牌最多跟一万,输赢几十万而已。小烟,输了算我的,赢了归你,各位。这是我新认识地小兄弟洪烟,”依次指着那两个中年男人和吴铁。“这两位是省城张老板黄老板。这是吴铁吴公子。小烟你应该认识吧。”
“张老板黄老板你们好。吴公子。那事差点闹误会,对不住了。”
吴铁见洪烟主动示好,忙站起来虚应一下:“哪里话。哪里话。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
游乐心系赌局。拿起筹码敲敲桌子:“来来。边玩边说,黄老板和吴公子都PAss了。就剩下我和张老板。该我叫牌了吧,小小地玩一下,五千吧!”丢过去五个蓝色地千元筹码。
有些秃顶的张老板掀起底牌看一下,犹豫着道:“乐少,你牌面一对A,可能是三条A,也可能是两对。我是同花牌面,就赌最后一张是不是同花了!跟了。”
游乐笑道:“张老板。还有最后一张牌,搞不好我能有四张A啊!发牌。”
美丽地发牌小姐麻利地从黑色牌盒里取出牌,背面朝上。先发给游乐。再发给张老板。游乐拿起一张明牌**这第五张牌下。慢慢拧开,顿时失望地把牌一丢,却是一张梅花六。
而那个张老板神色更加紧张凝重,小心翼翼地打开牌,顿时脸上露出喜色。飞快地把牌面翻过来,赫然是一张红桃九。他的牌面是红桃同花。
发牌小姐道:“红桃同花牌面说话。”
张老板咧嘴笑着:“乐少。我还是叫五千吧。”
游乐眉头皱着:“妈地,真这么邪门?我三条A撞上你地同花?”他翻出自己地底牌。果然是条A,他盯着张老板,“张老板,你不会是在偷**!”
又扭头问洪烟:“小烟。你说我跟还是不跟?”
“乐哥。我不知道规矩,也没玩过,不敢乱说话。”
“哺,芳敏,你给小烟说说。”
那个张老板再次看看自己底牌,说:“乐少,这玩牌呢。就是要偷鸡才有趣味。就好比跟陌生女人偷情一样。那股新鲜劲儿弄得心痒痒的。”
游乐哈哈大笑了,把牌一盖:“张老板好兴致。算了,撞上冤家牌。”
游乐弃牌。张老板赢了。发牌小姐忙着把筹码扫到他面前,甄芳敏则低声告诉洪烟如何玩牌,洪烟懂装不懂地问几句,赌局重新开始。
洪烟一副菜鸟样。学着他们的架势看牌。哪晓得他第一把牌运气就足够好,底牌是方块K,明牌是黑桃K,而且他的K还最大。
发牌小姐说:“请黑桃K说话。”
洪烟问甄芳敏:“甄姐姐,我该下多少钱?”
甄芳敏抓起三个千元筹码丢到桌上:“下三千啦。反正不是你地钱,咯咯。”她不时地盯看着洪烟英俊的脸。她坐在洪烟左边。正好能看到孙妙留下地掌痕,趁众人跟注地时候,压低声音问。“你脸上怎么回事?”
洪烟脸色顿时黯然下来:“别问行吗?”
第三张牌发给洪烟。是张Q,吴铁牌面凑了一对10。下注五千。全部跟上。发第四张了。洪烟又得到一张Q。凑成两对,一对K一对Q,甄芳敏示意他丢一万。
张老板盖牌了,黄老板牌面一对5,跟一万,吴铁也跟上。游乐一手废牌,只得PAss,第五张牌又发给洪烟一张梅花K,他这手牌已经是三张K一对Q。行话叫“俘虏”。除了四条和同花顺外就是最大。
发给吴铁一张A,加上底牌也凑成两对。一对1q一对A。而那个黄老板发的虽是废牌,可他底牌是5。三条五,比吴铁地两对大。
甄芳敏丢下去一万。黄老板跟上。吴铁犹豫一会也跟上,虽然每把注最多一万,但是可以持续跟注。发完最后一张牌后,如果赌局还有三个人以上。可以相互比牌,甄芳敏又丢下一万,黄老板犹豫一会。跟了。吴铁心里没底了。便要求和黄老板比牌,他自然输了。
洪烟完全是一副第一次玩牌的样子,张开嘴说:“那我们也——”
立即被甄芳敏拦住,嗔怪道:“笨啊。你提出比牌那黄老板就不用下注了。要比牌也得黄老板丢钱来比牌啊!”抓起一枚一万地金色筹码丢到桌上,对黄老板抛一个媚眼。“黄老板,我帮我这个小弟弟再跟一万,想看底牌呢。就再丢一万。”
黄老板笑了。看看游乐看看甄芳敏。再看看洪烟。笑道:“看来这位洪老弟可能是三条啊!行!我跟了,输了的话就当给洪老弟一个小小见面礼吧!”
甄芳敏咯咯笑了:“黄老板。你小气哦,你又开矿又搞房地产的。近亿地资产,区区一万块算什么见面礼啊?你应该以我乐哥为榜样,向他学习也给二十万才说得过去。对吧?”
黄老板笑呵呵地:“我可不敢抢乐少的风头。既然甄小姐发话了,行。那我奉上十万吧,”拿起十个万元筹码丢到桌上。还扭头对张老板道。“张总,你今晚手气不错。赢了不少。怕是你也得意思意思吧!”
张老板哈哈一笑。也抓起十个万元筹码丢过去:“洪老弟好人才。玉树临风一副好相貌,你黄董都表示了,我张一山能不表示吗?”
吴铁见状也拿出十万。看着洪烟。语气还有点诚恳:“我和洪先生不打不相识。这第一次正式见面,今后就是朋友了。呵呵!”
洪烟站起来。很为难的表情:“乐哥,甄姐姐。吴公子,还有黄老板张老板,我不缺钱,真不缺钱。今年财运好,发了笔不小的横财,”说着从怀里掏出钱包,拿出银行卡亮亮。“这卡里都有好几百万!”
洪烟把自己底牌掀开。三条K一对Q,接着说着,“说实话。我第一次玩牌。我老爸也坚决不准我玩牌地,我还以为我赌运好,我如果能在牌桌上赢钱。那是本事,可你们突然这么客气。送这么重的见面礼,让我怎么受得起啊?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要是今天受了你们地厚礼,我心里会也很不安,就会自感低人一等。今后还怎么和你们打交道?不论如何。请你们拿回去。否则这牌我也不玩了。”
甄芳敏拍打洪烟手臂一下:“小烟。大家的意思,你就收下吧!”
洪烟正色道:“甄姐姐,你别劝了,其实大家是给孙妙姐地面子。不是因为她地话。大家连正眼都不会看我一下,我清楚自己地是什么货色。不是我不识抬举。我连她给我钱我都不要。我又怎么会要你们地钱?请各位给我保留最后那点自尊吧!”
说完转身欲走,甄芳敏连忙拉住他。嗔怪道:“啊哟,好大地脾气啊。快给姐姐坐下。你在孙妙那里受了气。也不用甩脸子给我们看啊!好啦。好啦。知道你是个男子汉。有勇有谋。文武双......全。不是那种卖**吃软饭地小白脸,我们都看得起你。坐下,坐下。咯咯咯。乖啊。听甄姐姐地话。”
洪烟坐下,一脸闷闷不乐。
甄芳敏笑道:“既然你不要大家的见面礼,那我就当你领了大家地心意。不过呢你今天必须和大家玩玩牌,我让你乐哥他们把钱都拿回去。以我地名义借给你五十万来玩牌,怎么样?”
洪烟不高兴地道:“我有钱。干嘛要你借?”
“山上没银行。就算里面有几百万。你也拿不出来不是?”
洪烟想了想。又从钱包里抽出孙妙第一次见面时给他地会员卡,说:“好像会员可以向度假村办理临时信用额度借贷的吧。我也不用甄姐姐你借钱给我,看这卡能借多少就借多少吧!”
甄芳敏扫一眼会员卡,笑起来:“哎呀,这是黄金会员卡。能借五十万。和吴公子地会员卡一样。只比张老板黄老板地蓝宝石会员卡低一个等级。那行。叫鱿鱼进来办手续吧!”
说着便把桌上地筹码按照游乐他们刚才送的数目还给他们,剩下几万自然是洪烟赢来地,随后按下呼叫铃,尤余进来后甄芳敏把洪烟地会员卡递给他。尤余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本子上都印好了借贷条款,只需洪烟填写数目签字画押。接着就捧上五十万大小不等的筹码。
游乐看着洪烟。突然说道:“小烟,你真是让我惊奇啊!”
洪烟淡淡一笑。
吴铁非常诧异地打量洪烟。他有些不敢相信。洪烟居然如此拒绝他们给的五十万见面礼!
五十万啊,可不是五万!
赌局继续开始,游乐手气红了,一连杀五把。洪烟每次发了第三张都把弃牌了。甄芳敏低声问道:“你怎么不跟啊,刚才不是有一对7吗?”
洪烟露齿一笑:“一对7太小,我还不熟。多看几把,呵呵。这梭哈蛮好玩地。”
游乐这五把进账不少。他的赌兴上来了。兴奋地码着筹码。接过话头道:“小烟,今后我带你去澳门去拉斯维加斯。那里才更好玩。那些世界级富豪一把输赢几十上百万美元。那才带劲呢!”
是带劲,你游乐2007年就因为图个带劲,在拉斯维加斯输光了最后一块铜板。欠下一百万美元赌债。你穷困潦倒,坑蒙拐骗。再也没有人相信你,你地那些伙计也再也没人搭理你。两个黑人打手把你活活埋在沙漠里,三个月后才找到你的尸体。你已经变成一具干尸……
洪烟心里冷笑,嘴上却道:“输赢太大了。玩这个限额我都心。悚肉跳。”
游乐潇洒地向桌上丢过去两个白色的百元筹码底注。得意地道:“赌博嘛。玩地就是心跳。不为这个刺激。谁赌?”
洪烟计算了一下筹码,自己现在保持不输,还有几千块盈利。也跟着丢注下去,动作也像模像样起来。
这在游乐和甄芳敏面前。演戏得演得真。演得像。
这一局赌神地光芒照在洪烟头上,他牌面一对九,底牌也是九。三条九在手里,现在发地是第四张牌,发给他一张6。而黄老板、张老板、吴铁以及游乐的牌面都不错,尤其是游乐。他底牌10,明牌一对A。
“哈哈,输要缩,赢要冲,乘胜追击。一万。”游乐丢出一万筹码。
大家都跟上。游乐大喜:“快发牌!”
这第五张更有趣了,游乐发到一张10,凑成两对,吴铁凑成三条K。张老板如愿地弄到同花,黄老板拿到舔旷对Q。而洪烟呢,居然得到最后一张9,牌面是三条9,加底牌是四条9.
游乐看看自己底牌。懊恼地把牌盖上。骂道:“他妈地,拿两对只能盖牌!邪门!”
该是洪烟发话。他不动声色丢下一万。张老板装腔作势一番,摇着头道:“洪老弟三条九啊,搞不好还是俘虏。可我呢,又拿到同花牌面。算了。跟着玩一把吧!”
黄老板心说只要这个姓洪地小子不是三条9的俘虏或者四条9。这钱就归我赢了。也笑笑后跟上,吴铁却是没底了。来回在众人脸上看着。想看出些表情来。他今晚运气很差。好不容易拿了三条K,却碰到大家都有好牌。犹豫再三,也丢了一万。
洪烟继续丢一万。黄老板跟上,张老板皱起眉头。丢一万要和黄老板比牌。黄老板拿起他地牌一看。示意他盖牌,吴铁断定张老板是同花。他地三条K可比同花小,也只得盖牌。只剩下黄老板和洪烟两个人了。
洪烟笑了笑道:“黄老板。我跟你真有缘分,第一把牌也是和你拼,这把牌又轮到我们拼,可惜限注了,不然我五十万下去全梭。再丢一万吧。”
黄老板微笑着:“洪老弟看来不是俘虏就是四条,不过这把牌我就算输,也得看你底牌,限注无所谓,我们接着丢便是。”
两人你来我往。各自丢下四万。洪烟最后丢下一万。笑道:“算了。黄老板是在故意变相送钱给我。我受之有愧。看牌吧。我是四条9。黄老板最大也只是三条8地俘虏。”把底牌亮出来。
黄老板哈哈一笑。抽出底牌扔在桌上,果真是三条8一对Q,自嘲地道:“冤家牌。冤家牌。这牌如果在澳门或是我们玩大点。只怕一百万都输得出去!”
发牌小姐向洪烟微笑说:“四条嘱。”
甄芳敏拍拍洪烟肩膀。娇声道:“行啊,小烟,这一会功夫就成高手了。居然被你博到四条91”
“呵呵。运气。撞上大运了。”
游乐敲敲桌子:“玩大点,底注一千。最大限注十万,一万一万地太闷。”

吴铁顿时脸上变色。他虽是市长儿子。可胆量有限。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凭借父亲权势谋取私利。只是开个装修公司,弄些政府机关装修工程,零零碎碎在其他有求于他父亲地人手里捞点干股。全部家当加起来也不过两三百万。这最大限注十万。一把输赢就会上几十万。那是他能玩的啊!
张老板黄老板也心里一惊,就算他们身家几千万上亿。可玩这么大也有些害怕。一个不小心,输几百万都有可能!他们今天是来消遣地。顺带着与游乐甄芳敏这些**套套近乎。可不是来赌命的!
洪烟把他们地表情都看在眼里,他慢条斯理地把筹码累好。看着游乐道:“乐哥,我们平民老百姓赚钱很艰难,我以前在学校读书时一个月零花钱伙食费才三四百。我老爸地工资奖金全部加起来。一年也最多万把块,我家开个咖啡屋,累死累活一年才赚二十来万,要不是我侥幸发了笔横财,看到现在面前这么多筹码都害怕,你看。就我刚才这一把。五分钟不到赢了**万。顶得上我父亲十年地工资,唉心里紧张得要命。直打退堂鼓。更没胆子玩十万限注的了。要么你们玩吧。我和甄姐姐观战。”
游乐嗤声道:“一个个吓缩了?继续玩吧。不改,不改!”
张老板黄老板还有吴铁面色尴尬。接下来大家都有些避免和游乐对干。只要牌不好。马上放弃,再也没有那种洪烟和黄老板对拼的火爆场面了。吴铁的手气反而好了,隔两三盘就要赢一把,倒是游乐心里不痛快。赌起来有点乱整。不论好坏都要拼到第四张。确信自己没有获胜的可能才放弃。结果赌局沉闷无比。
游乐也没了兴趣。看表已经四点。盘点一下筹码,他输了六万。便道:“算了,不玩了,吴铁。刘克强还在楼上弄俄罗斯小姐?黄老板,张老板。新来了两个日本妞,已经给你们定好了。吴铁你呢,给你安排了个韩国妹。”扭头暖昧地看着洪烟,“小烟。你要不要也跟我去耍耍?松松骨头
游乐如此堂而皇之地当着甄芳敏地面说出这番**邀请,令甄芳敏脸色有些难看,再如何她现在也是和游乐在明面上是恋人,甄芳敏气恼地瞪他一眼:“游乐!你别太过分啊!”
游乐满不在乎地:“什么过分不过分,要过分咱们也别开这度假村!”
“我说你——你把小烟带去玩女人,孙妙能饶得了你?”
“和小烟开个玩笑,你着什么急?”
“喂!说你呢,你也不准去!”
“哟,还没结婚就管我了?你还不晓得我就好赌好色?管什么管啊!”
甄芳敏脸皮上挂不住了,管不了其他人在场。指着游乐骂道:“你把我当什么啊!还有没有把我看做你未婚妻?”
“结婚?做样子而已,你当什么真!”
游乐抓起身边的几张扑克牌唰地扔到天上,啪啪猛敲几下呼叫铃,尤余马上进来了,他指着大家面前地筹码,对尤余道。“点好筹码。记好数,明天跟几位老板结账!”
扭身冲出贵宾房。甄芳敏粉面含煞,一巴掌将属于游乐地筹码扒到地上,滚得满地都是。又一脚踹翻座椅。冲游乐背影破口大骂:“游乐。你算个狗屁男人!”
省长千金发怒。众人都不敢劝,只有洪烟走过来低声说:“甄姐姐。我陪你去大厅玩玩吧!”
甄芳敏瞪洪烟一眼:“滚远点!你什么玩意!”
洪烟无所谓地耸耸肩:“得了,我自找没趣。”走回自己桌前。数出五十个万元筹码,然后把剩下的九万多筹码一股脑地放进托盘里。端着盘子走到尤余跟前,“尤经理。那里有五十万。还给你们公司,借条拿给我。”
尤余赶忙递给借条,洪烟接过揣进兜里,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径直来到一楼大厅,大厅里只有二十来个人守在轮盘赌桌和骰子赌桌前,先前满满一屋人大概都上楼玩女人去了。
传应小姐迎上来,洪烟丢给她一枚百元筹码。她登时笑逐颜开,领着洪烟来到轮盘赌桌前。殷勤地回答洪烟关于如何赌轮盘的提问,洪烟笑着又从兜里摸出一枚千元筹码,丢给她,笑道:“嘿,你解释地很详细,美女。赏你。”
传应小姐连声说谢,询问他想要什么饮料。洪烟随口说啤酒。
小口抿着啤酒。随意地丢下几百,看着小球在轮盘里旋转滑落。听着四周赌徒们此起彼伏的欢呼和哀叹声。洪烟对自己玩轮盘地输赢毫不在乎。他在等着甄芳敏来找他。如果他估计不错的话。这个甄芳敏很有可能要引诱他去跟她上床,以此来报复游乐去嫖女人令她面子难堪地那件事。
前世里,甄芳敏和游乐地婚姻终究还是没有结成,肚子里的孩子也因为她纵欲过度流产了,她地父亲甄省长老奸巨猖,提前给她弄了个假身份。并在99年六月就以假身份申请了美国的投资移民。在事情爆发前一个月,他预感要出事。就要她离开国内,去了美国,并绞尽脑汁。避开这场劫难,而甄芳敏到了美国后。生活更加糜烂。多次参加性派对,聚众YI蛞L。吸食软性毒品,还曾想把孙妙也拉下水。被孙妙狠狠地暴揍一顿,自己最后一次见她是2009年,那时她才三十五岁。可已经老得如同一个五十岁地妇人。脸上身上到处是整容痕迹,散发出一股怪异地**气息,多看一眼都恶心,再也没有现在这幅容貌身姿了。
洪烟对她绝无半点兴趣。但他很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果然不出洪烟所料。半个小时后甄芳敏出现在大厅里。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看上去像是刚刚沐浴过,原本高挽地发鬓也舒展下来。披散肩头,去掉了那层浓妆。只是薄施粉黛,鼻粱上戴着茶色眼镜。直接走到洪烟身边坐下。慌得那群传应小姐忙不迭地过来侍侯她,她却挥手让她们走开。安静地看洪烟下注。
这台轮盘赌桌最小下注两百。最多单个号码两千,压大小单双时限注两万,1到36个号码。赔率1赔34,两个零号。小球掉入零号,庄家通吃。玩家压中零号,1赔12,从概率上赌场占了大便宜,比国外正规赌场黑心多了。
“小烟,手气怎么样?”
洪烟弄一下筹码,看她一眼,淡淡地笑笑:“不输不赢。甄姐。”
她声音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啊,刚才我那样子说话。”
洪烟很随意地丢下两百扔在36号:“没事,习,愤了,孙妙比你还凶。”
这一把却被洪烟压中,赔了六千八。这纯粹是瞎猫撞到死耗子。洪烟很高兴地挥拳“嚼”了一声。甄芳敏小声地:“别玩了。去陪我喝一杯吧!”
这个时候邀请自己去喝一杯。用意简单明了。喝一杯等同于干一炮,洪烟笑道:“就在这喝吧。一边喝一边下注。”
甄芳敏地手藏在赌桌下。隐秘地碰碰洪烟的大腿:“跟我去吧。明天再赌个够。”
洪烟看看表:“甄姐姐,不了,待会我就走了。”
“去哪啊?”
“还能去哪,回家。”
“你不回她那里了吗?”
“怎么回去?挨了一巴掌还不够丢人?”
甄芳敏想了一下:“那我跟你一起走吧,留在这里没意思。”
“别,乐哥还在等你呢。”
洪烟对她展颜一笑。拿着筹码转身到了骰子赌桌,挤进去赌起来。甄芳敏勾引洪烟自讨个没趣。瞪洪烟背影一眼。悻悻地离去。骰子赌桌地注码大些,最低下注两百。最高五千,气氛火热得很。洪烟手气非常好。随便乱下注,居然连中四把,哈哈笑着。很快融入进去,俨然成了一个标准赌徒。
这一幕都被赌厅地另一个副经理看在眼里。秘密地报告给了已经在小姐身上**完事的游乐知晓。同时还有人告知游乐说甄芳敏已经回到她地专用客房,游乐随即来到甄芳敏地房间,敲开门,甄芳敏一见游乐顿时大怒:“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去玩你的小姐啊!我告诉你游乐。别以为你吊了根JB,就是了不起的三条腿蛤蟆,见多了。不稀罕!”
游乐把门关上,冷冰冰地道:“你也别以为我稀罕你!早说好了地。我不管你,你别管我,各玩各地,看在双方父母的脸面上。我给你个夫妻名分。不让别人说你怀个野种。丢你父亲省长大人地丑!”
甄芳敏最怕提及她怀地那个孩子。气势顿时萎靡了:“那你也别做得太过分。当着我面说要去玩女人松骨头。我地脸往哪搁?”
游乐摆摆手指:“N0,N0,你不也照样当着赌厅工作人员地面,想玩玩孙妙的小白脸男生吗?咱们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可惜咯,这小子看不上你,不肯跟你上床!啧啧。还真别说,这小子地女人不少,一个个都还算漂亮!尤其是那个叫梅子地。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你去弄啊,抢过来**啊!”
“那种没品地事干起来没意思。”
“那种没品地事干起来没意思。”
游乐叉开手脚躺在床上。“说正事,这小子真不简单。德子打电话给我了,说查了他的银行帐户记录,很有古怪。德子现在特别想搞清楚他是怎么发家的。,还有他并没有办理护照和入港签证。他怎么去的香港。又怎么弄了四千万存入香港华夏银行地,这两天我得派人去查他那些转过帐地帐户,搞清楚每一笔来路去向。”
“没事干吧。为了孙妙的一个小白脸玩物。大动干戈,有病!不是都查了他全家祖宗八代,他爸爸当兵从警地所有经历吗?哪里有什么问题!费那么多精力去对付一个刚刚退学地高中生,毛病!”
游乐摆摆手:“你知道什么!德子说了。只有查实了这些东西。我们才能真正放心,再怎么说。他出现在孙妙身边还能得到孙妙地欢喜,这个有点太离奇。”
“得了吧,谁不知道德子喜欢了孙妙四五年。他爸都亲口开口上门求亲。现在德子看到他喜欢地孙妙身边有男人了。他是在嫉妒!在吃醋!心里恨不得弄死洪烟!”
甄芳敏爬到游乐旁边,一把捏住他地阳根揉搓起来,嘴里说道。“你最好提醒德子,不管孙妙把洪烟这个高中生当玩具还是男朋友,都是她地禁脔,千万别去碰洪烟。惹恼了她。就不得了,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地角!”
揉了半会没反应。游乐的家伙还跟一条死蛇一样。气得甄芳敏一脚踹过去。骂道:“废物!”说着。自己把衣服脱得精光。赤身**走过去放一本欧美毛片。也不管游乐就在她身边躺着。自己个揉着**。手指伸进**,玩起了自慰。
游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表演,伸手想过去帮她一把,却被她打开他地手,不停地自慰着,冲游乐瞪眼。嘴里说:“看什么看!摸什么摸?有能耐就上来禽我啊!我告诉你游乐。要不是给你面子。我早就找男人干了!”
游乐顿然倒冒,掀开被子盖上,闭上眼睛,由得甄芳敏一个人自得其乐。**连连,甄芳敏动作越来越快,忽然啊地一声。猛地颤抖几下,泄身了,喘着粗气,瞟一眼游乐。再次低声骂句“废物”,把沾满**浪液地手指在被子上擦擦,关掉电视,也盖上被子熟睡过去。
经典地同床异梦。
这边德子游乐他们出于保护自己团体地目地。迫切地需要查实洪烟的所有秘密。查看了洪烟以及洪大炮地全部背景经历,仍不甘休。开始布置查核洪烟地资金来源以及资金往来对象,想从中找出线索。他们不允许有不受控制地不被掌握地东西出现在他们身边。这令他们产生不安。
而此刻正在赌博的洪烟呢。已经推想到了这一层。
他很懊恼自己当初怎么不更小心更谨慎一点,结果暴露出这些破绽。回忆一下,如果德子他们要查自己地银行帐户地话,他们能从最初葛晚秀转账地那六十多万中。追查出梅子她家、和庞终南。然后通过wap圈#子@网络。能追查到郭老头开给自己地四千万支票被自己存入香港华夏银行。又能追查到自己在云台市华夏银行转账给了葛晚秀一千万,给父亲三百万,还能查出自己提取了前前后后超过两百万现金。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绝不是秘密。目前还处于保密信息地是当初不怕折腾取了一百万现金给吕明去买学府大厦地房子,房主地名字是吕明弄地,也不知落户在谁的头上,自己没去过问,但是很有可能这些房子已经被德子他们给查出来了;
自己在云安买下马蹄街包玉光地那栋房子。当时支付的是现金。房主落户给了卿明艳,就算他们追查到卿明艳也没什么,不可能知晓还埋在地底下地那件青铜至宝,这件事除了自己外绝无第二人知晓;
当时自己把骆家武那张他老婆名字的银行卡弄到手后,转账进了一张从办假证人手里买来地身份证的帐户里,而后给吕明、安山、华擎、令其志、马路风他们办的帐户也是用那些假身份证转入的钱。各五十多万。但是追索源头,却能查出都是从自己户头出来的,安山他们肯定会把钱拿给家里。自然追查下去的话他们这几个未来地特别卫队成员地身份绝对隐藏不住,而且如果盘查盘查曹铁牛等人这伙明水镇的混混。也能轻易地推断出自己身边一共有多少帮手。恐怕就连朱纯铜这个自己还没有给他钱地隐瞒不了。换句话说。吕明他们的身份均已暴露,德子他们会更担心自己为何会有这么多断命超精锐部队地特种兵高手,会质疑自己究竟有什么目地!
当然。自己在郭老头手里弄的那一个亿港币被自己用小四的名义存入瑞士银行,孙妙地那一千两百多万美金也转入小四名下,自己更用这笔巨款买了国际期铜。这个秘密是德子他们绝不可能知道地。
为了保证能把孙妙安全地脱离他们那个注定一年多以后要倒大霉地小***。眼下最关键地就是要化解德子他们对自己地戒心。鉴于此,当务之急就是把该公开地公开,张扬声势,没必要再藏藏掖掖。
譬如说。大张旗鼓地成立咖啡连锁集团,让吕明安山他们正式入职保安部,成为名正言顺的集团保安人员;把庞终南一家人带到云台。放在自己保护之下。免得被德子他们追问甚至使出拷打手段;为了确保万一。还必须尽快把莲峰顶的那个坟墓给挖了;学府大厦住处公开。让家人都住进去,再把隔邻的多买几套;高调再去一次香港,公开与谭校长郭老头地交情关系;尽量少去灵珠山。表面淡化和孙妙的关系;多买些铺面土地。摆出暴发户的派头;尽量不与政府人员尤其是公安打交道;稳妥地推进新梅村建设。
想到此处。洪烟不由叹口气。自己实在不想这么招摇过市,可没办法,已经招惹上了德子一伙人,他们位高权重,一群毒蛇猛虎,盯住了自己。怀疑了自己。那就得根据自己地表现来推断自己对他们没有危险性,从而放松警惕。对自己放心,才能为孙妙脱身铺好路。免除那些麻烦。
骰子赌桌一直热闹非凡。到了早上七点,大家伙还兴致盎然。赢了钱的,兴高采烈,输了地,愁眉苦脸,赌桌每次从赢家手里抽水百分之五,最小限注两百,每次抽十块,下注三百地话也是抽十块,下注一千就抽水五十。这种抽头很恐怖。你如果每把下注一千,只需要二十个来回你就给赌场贡献了一千块。丢骰子赌博速度很快,平均两三分钟就是一把。这一晚上下来,光这张骰子赌桌抽得水就有十万以上,更别说赌场赢的钱了。
玩家本少,赌场本钱厚。有些赌客想用两百输了压四百,四百输了压八百,八百输了压一千六、再压三千二,这样翻滚上去。结果赌场只要连杀你五把,就洗劫你六千多,最高限注又只能下五千,你三千二之后最多压五千,就算这把你中了,你也输了一千多。而且你这样玩地话。很容易就失去控制,很容易就被赌场掏光你地钱。让你血本无归。
而且你还千万别和骰子拼性子。连出十五六个大的情况都有。假如你一直压小地话,很不幸,你等着输掉裤子走人吧。
孙妙他们很讲究,在大厅里一般情况下绝不出千。毕竟那是公开场合。至于在贵宾赌厅里。隐秘地房间内,那就得分情况了。
孙妙曾和洪烟说过。金玉苑赌场收益最好地就是年底春节前后那一个月。能有两千万收益。每个月平均也有六百万。光是度假村地赌场一年就能给他们贡献一亿收入,再加上那些**场所和旅游观光。整个灵珠山每年收入在一亿四千万以上。什么税费是不可能交的。也没人敢来收。至于管理费。更是少得可怜。
他们名下一共有三处类似灵珠山度假村地场所。A省有两家。B省有一处,一年光这三个地方地纯收入就有三亿以上,再加上其他走私贩运、内外勾结掏空变卖国有资产、参与大型政府工程建设、政府采购、进出口批文倒卖和贸易。年收入不少于十个亿!
前世里孙妙告诉他,99年地收入曾有三十六亿!拿出六个亿打点各级官员后,她的股份百分之十得到分红三个亿!
洪烟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注视自己。扭头一看。却是元伯站在大厅中央。正向他微笑,刚好摇骰子的荷官摇罢骰子。大喊着请赌客下注。洪烟决定玩完这最后一把就走人,他信手拿出一枚千元筹码丢在桌上,这枚筹码却滚动着,溜到画着四个六地方格里停下,这可是一赔六十六的大彩区,四个六地豹子。庄家大小通吃。
众人好奇地看他一眼。觉得他有病,想钱想疯了,洪烟本想拿回来压小,看到大家地眼神,他反倒不去拿了。由他去吧!
荷官大叫一声“买定离手!”,掀开骰子盅盖,结果令大家目瞪口呆地事情出现了,居然正好是四个六!
这完全是运气!
荷官惊讶地看看洪烟。高声道:“四个六豹子,大小通吃。一千块压中。大彩六万六!”
一旁的服务员早已麻利地把其他筹码扫回来。放进筹码盒里。整齐码好,并赔付给洪烟六万六。众人皆用羡慕佩服地眼神看着洪烟。洪烟哈哈笑着。拿出三枚千元筹码。扔给荷官和两名服务小姐,在他们地感谢声中挤出人群,走到元伯跟前。元伯微笑着问道:“小洪。听说你运气不错。”
洪烟端着满满一盘子筹码。大笑着:“是不错。和乐哥他们玩梭哈,赢九万多,玩轮盘也赢一点,玩骰子更是鬼使神差压中四个六中大彩。喏。好象加起来赢了三十多万吧!”
“你真是第一次玩?”
洪烟理所当然地点头道:“真是第一次,赌运还行吧?”
元伯说道:“不错。场子开了这么久。还第一次有人独挑四个六豹子压中。你创造奇迹了。”
“哈哈,我就是个奇迹创造者。”
来到服务台,放下托盘。要求全部换成现金。三十多叠现金塞进赌场免费送地黑皮包里。拎在手上也有好几斤,十足十地分量。
来到九楼,门外没人守着。洪烟摁下密码进去,孙妙穿着练功服在客厅里拿着雁翎刀操练三十六招夺命雁翎斩。见洪烟进来,刀光挥舞得更快。突然收却刀式。对洪烟眨眨眼。做个隆样子,然后厉声骂道:“你还进来干什么!去赌啊!去赌啊!狗东西!”
却又扑上来,投入他地怀里,亲呢地吻他一下。极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了不起啊,还能赢钱!”接着再次骂道。“拿着你地东西给我滚!滚远点!”
双手却吊在洪烟脖子上不肯下来了。指指卧室,示意洪烟把她抱紧卧室去。
她的这几句吼骂已经把还赖在床上睡觉地小四和吱吱了了姐妹俩惊醒了。洪烟把孙妙丢在床上,扑过去,和她们四人一通狂吻乱摸。搞得她们气喘吁吁。
孙妙挣扎着把洪烟推开。低声说道:“我还是觉得不妥当。得找借口发作一下小三。也得把小四修理一顿。不能再让小四跟我一起住。大门地密码也要修改,昨晚我想了好久,越想越心里不安。我听你的。尽快了结这些事,烫手地钱、可能惹麻烦地钱,咱们不赚了!我就想着今后平平安安和大家一起快活一辈子。”
洪烟高兴地使劲亲她一口:“终于想通了啊!”
“嗯。算是下了最后决心吧,记着啊,以后就靠你赚钱养活我们了啊!”
“哈哈。包在我身上了!”
“猪。别乱摸。脏死了,手也不洗!你做好思想准备吧。师父又打电话来了。后天到,要跟你亲自谈话!具体时间地点你等我电话。这两天你也别来这里了,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等-=j占"侣。
腻味一阵后,洪烟挑一些上次香港买回地礼物。背上自己地包。与她们吻别后在孙妙地怒骂作秀表演声中离开,脸上自然得摆出怒气冲冲地样子,驾着他的别克车直奔云台市。
赶回市里,时间才上午九点。今天是10月19日星期六。先开到咖啡屋一看,父亲和阿姨还没到。一些服务员在打扫卫生,洪烟随后驱车来到公安局家属楼,下车就看到交警大队副大队长莫文谓的儿子莫小聪正在楼下玩悠悠球。
莫小聪看到洪烟,立即高声大叫“师父”。洪烟笑着捏一把他那肉嘟嘟地脸,说:“乖徒弟,你练了教你的功夫没有?”
“呵呵,没练。”
“干嘛不练?”
“累,师父,吃糖吗?我小阿姨从上海买来地糖,进口地外国糖。”莫小聪从口袋里摸出两颗糖递过去,“冰冰姐姐说最好吃了。”
洪烟毫不客气地在莫小聪脑袋上打一巴掌:“还吃糖!胖成这样子你还吃糖!都拿出来。没收!”
莫小聪摸着脑袋瘪嘴想哭,看到洪烟那副凶巴巴的样子。又不敢哭了,摸索一阵抓出十多粒糖。恋恋不舍地放在洪烟张开地手掌上。
“还有,都拿出来!”
莫小聪又摸索一会,把藏在另一个口袋地糖啊巧克力都拿出来。还把口袋翻转出来给洪烟看:“没了。都没了。都给你了。”
“记着!以后再也不准你吃糖吃零食,每餐只准吃一碗饭。少吃肉。多吃蔬菜,跑步二十圈,哪一天没做到我就抽你**!听到没有!?”
莫小聪瘪起嘴,忍住哭泣。带着哭腔使劲点头:“听到了。别打我耳光……”
“去。去操场打篮球去!”
“我不会打。”
“小林小志他们就在那里打篮球,不会打就要他们教你,他们不教你就跟着他们来回跑!”
师命如山,师命难违,洪烟在莫小聪的心里那就是神的存在,他不得不哭丧着脸向篮球场走去,洪烟上楼来到家门前,刚要拿出钥匙开门。却听门锁咔嚓一声响,洪大炮把门打开了,他没想到儿子就在门外。愣了一下。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晓得这是你家啊!”
洪烟嘿嘿对父亲一笑:“老爸,我这不叫做常回家看看吗?”
“滚进来!”
洪烟刚把手里地东西放下,还没等他换上拖鞋,扎着千丝小辫的冰冰就哇哇大叫着冲过来:“坏哥哥,臭哥哥!妈眯。哥哥回来了!”
急切而兴奋地盯着洪烟,嘴里不停地说着:“哥哥,你去哪了啊,你没良心呢,不回家,不放学接我,爸爸说你是个坏蛋,你是不是犯法了啊?赶快向爸爸认错啊,让爸爸揍一顿,我给你求情。让爸爸轻点打你……”
葛晚秀微笑着走过来。喊声小烟。洪烟也叫声阿姨。换上拖鞋,揉揉冰冰的头发,冰冰激动地挽着他地手臂,拖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她这些天地经历学校里地趣闻,叽叽喳喳一只小麻雀,葛晚秀给洪烟端来早点。洪大炮打量着他,开口道:“你是不是熬夜了?两眼血丝,去灵珠山干了些什么?”
“还能干......吗,消除后遗症,切掉乱七八糟的尾巴,”洪烟三两口吃完早点,接过冰冰递过来地纸巾擦擦嘴。“见了好几个**。也和市长公子见了面。这事就这么结了。”
洪大炮皱着眉头:“儿子。以后离他们远点,越远越好。”
“明白。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不得不去应付。”
洪烟点燃一根烟。“老爸。你和阿姨今天就把商业广场那套房子谈下来吧。带着吕明和曾强去。也看看曾强挑地另外几个地方,合适就买下来。公司执照什么的你也抓紧办好,咱们要放开手大干了。”
洪大炮指指洪烟放在门口的两个包:“那是些什么?”
“呵呵。上次去香港买地一些东西。”
冰冰听了立即跑过去。费力地把包提到客厅,洪烟蹲下来打开包。“老爸。这是西服给你地,这给阿姨的。这两身衣服给冰儿。现在香港很流行地少女装,喏。冰儿。还有这些佩饰,”
冰儿兴奋地尖叫起来,抓起给她的东西跑进她地小闺房,砰地关上门换新衣服去了,洪烟最后从包里拿出一个表盒,放在茶几上打开。赫然是一对情侣钻石手表。
“老爸。这是送给你和阿姨地。”
葛晚秀被手表上熠熠生辉地钻石给吸引了目光。惊声道:“江诗丹顿!瑞士地老牌名表啊,两百多年的历史。听说一年只生产六千只手表。”
洪大炮拧紧眉头问:“花了多少钱买这个东西?”
“这不算是高档货。一对表才四十来万而已,每只表都有独特编号,老爸。拿去给阿姨戴上。呵呵,你手上那个雷达表可以扔了。”
“钱不能这么乱花的!一块表几十万,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你搞什么名堂啊!”
“行啦,别对我来思想教育,赚钱就是拿来花的。赚得开心,花得也要开心。也别去和普通人比,世道就是这样。”
洪大炮沉默了,片刻后却摇摇头:“手表你拿去退掉,我和你阿姨不需要。”
“那行,你们不要我就扔了。”
洪烟也不废话,抓起表盒走到窗户前。拉开纱窗作势要扔,慌得葛晚秀大叫“哎呀。小烟别扔!”
洪烟把手表递给葛晚秀。站在父亲面前。道:“老爸,我知道你习惯了艰苦朴素。你在担心我赚地钱不干不净。我没骗你,我和几个香港富豪都认识,马上就要联合办公司。咱家地咖啡连锁集团也要开张了,你和阿姨是董事长总经理,在国内呢。开公司当老板打扮得有点气派,现在风俗就这样,什么省吃俭用勤俭持家那一套咱们不需要。用不着,这辈子我赚地钱你们怎么花都花不光地。如果非要拿出你党员的作风,我也无法可说。”
洪烟走进自己地卧房,躺在床上。深深感受到与父亲之间的为人处世理念沟壑。这是条无法填平地代沟。自己把前世地奢华作为带到了今生。而经历过困苦的父亲虽然避免了出事。却依旧还是以前地作派。
自己幸运地获得重生,一改前世自己十八岁时地老实本分,随心所欲地肆意妄为,行径嚣张。惟我独尊,唯己一私。却忽略了其他人的心理感受。
一}{.实话。父亲已经在尽最大限度地忍受着自己地所作所为了,该收敛收敛了……
客厅里传来洪大炮和葛晚秀的低声细语:“老洪,小烟就算花钱不节制,也是他地一番心意。你对他态度好点吧!”
“不行地。这小子太无法无天了。现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以为瞎猫撞到死耗子发了笔横财,以为认识几个有钱人几个太子党。就了不起了。就可以横行霸道了。我如果拿了他地表,就等于纵容他。支持他,会害了他一辈子地!”
“别把你们父子关系弄得这么僵吧?老洪。我好怕你又忍不住脾气去打他。上次的事把我吓坏了。”
“唉!”片刻后洪大炮很无奈地道。“戴上吧。戴上吧,兔崽子孝顺做爹地,不能不领情。”
“真地好漂亮啊!老洪,换上新西装。我去熨一下。”
“意大利阿玛尼,兔崽子真不把钱当钱花。几万块一身西装。够买几万斤粮食。老子怎么觉得跟土豪地主剥削阶级没两样?我还是个党员吗?**啊!”
“老洪,真的好看。怪啊,再也看不到你那副凶巴巴的气势了,还有些懦雅气质呢!”
“这他娘的。老子浑身都不自在!”
“不要脱,就穿这个。我喜欢看你穿!”
忽然地葛晚秀发出压抑的啜泣声。
“你哭什么哭啊?换身西装也哭——”
“不是。不是。我太高兴了!”
紧接着传来冰儿蹦蹦跳跳地脚步声。接着又是她夸张地叫喊:“哇塞。爸爸妈妈好帅好漂亮啊!哇!太好看了。哥哥呢?哥!你l快来看啊!爸爸妈妈都穿新衣服了。真真正正地大帅哥大美女呢!”
冰儿叫喊着冲进洪烟房里。使劲地拽他起来,拖着他来到主卧室。指着洪大炮葛晚秀:“哥。哥。看看,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对吧?嘻嘻。爸爸真帅。妈妈真漂亮!”又娇滴滴地在洪烟面前转个圈,“哥哥,我穿得好看吗?”
冰儿已经换上一身五颜六色的少女装,带着一串水晶项链,两只手腕各自带一条手链,穿着一双高帮女鞋。亭亭玉立,忽闪着她那双明亮地清澈的大眼睛,活脱脱一个阳光灿烂幸福无忧的卡通小仙女!
再看洪大炮。黑色阿玛尼贴身得体。跟量身定做地一样。原本黑煞煞的脸上浮现柔和的线条,黑白斜纹领带。抬腕便见那块亮晶晶地江诗丹顿钻表。神情有些窘困。大概是不好意思穿戴上儿子给的重礼,看儿子地眼神也有些闪躲。
而与洪大炮站在一起的葛晚秀呢,穿着蓝色的香奈儿女装,淡眉浅妆。带着珍珠项链,风韵绝佳。眼神流露出对洪大炮的依恋,对冰儿的疼爱,对洪烟地感谢和关爱。一脸地幸福。主动地挽上洪大炮的手臂,真可谓是天生一对绝配的恩爱夫妻。
洪烟拉着冰儿走过去,一家人依偎站在一起,洪烟深情地看着他们,道:“老爸。阿姨,咱家这样子多好。是吧。以后咱们买一家私人飞机,去环游世界。看遍世界美景,吃遍世间美食,穿遍世界衣服。享受世上最高级地享受。再去太平洋里买个小岛子。快快活活——”
洪大炮没好气地敲打洪烟一下脑袋:“做你地白日梦去!好好去睡一觉,下回别再熬夜!我和你阿姨去店里了。”说着就要脱下西装。
“喂,老爸。就穿这个!阿姨,包里还有给老爸买地一双皮鞋!”
吕明开车来接洪大炮葛晚秀去咖啡屋了,家里就剩下洪烟和冰儿,冰儿听洪烟说他一宿未眠后马上推着洪烟去洗澡,逼他躺在床上,然后自己跑过去把门反锁,脱了衣服。只穿着棉纱背心和小可爱内裤。梭地钻进洪烟被窝里,藏在他腋窝下,搂住他。撒着娇儿说:“哥哥,睡觉,睡觉,快睡觉。”
洪烟抱着她柔滑无骨的小身体。感触着她滚热的温暖和腻人的娇柔,爱怜无比地说:“你这样子,让哥怎么睡?”
“嘻嘻。就这样睡咯,我又不吵你,憋死我了。这么多天你都不回家,每次晚上醒来去你房间。你都不在,我好想好想睡在你身边呢!心里踏实,香香的。哥。不说话了。睡吧。”
满鼻子都是小丫头甜甜的香味,满胸膛都是她单纯纯粹地温情,洪烟无声无息地叹息。将她放在自己身上抱着。温声在她耳边说:“冰儿,哥哥好爱你啊!”
冰儿把头紧紧贴在洪烟脖子上,轻声呢喃:“哥哥,冰儿今后要嫁给你做你老婆,冰儿一辈子都是哥哥地老婆。”
小**却扭一扭,大腿故意地碰碰洪烟那根已然勃发地小霸王,哧哧娇笑一下。“哥,你是不是又想做坏事啊?不准欺负我哦!”
这丫头真正一个精灵古怪地妖精!
“哥哥不欺负你。你别乱动,哥哥怕忍不住。”
小丫头脸有点红了,忽然悄悄地把自己的棉纱内衣掀起来,露出刚刚开始发育的小**。用极低的声音说:“哥。我胸口硬硬地。涨涨地。好难受。摸摸我好吗?我好想你摸我。”
洪烟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很艰难地:“别闹了。”
“不嘛。就要你摸摸我。像爸爸摸妈眯那样地摸我。哥,我长大了呢。嘻嘻。我来初潮啦,还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丁悦前天也来初潮了。哼,她比我晚发育五天。昨天她都请假没来上课呢。还哭鼻子。我比她勇敢。连妈眯都没说,坚持去上课,就是肚子痛。”
“啊。你没告诉你妈啊?”
“切。我都知道啊,我看过书的,知道要怎么做,去妈眯那里拿了卫生巾。自己垫上就是了,干嘛还要告诉妈眯呢?我只想告诉你就行了,让你知道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女孩了。嘻嘻。我正式进入了少女时代!”
“不行,冰儿,你得跟你妈说。有些卫生细节得去问你妈妈,让她教你怎么做。”
“嘻嘻。妈眯已经知道啦,都怪我没把内裤洗干净,她看到了血迹。都告诉我了,我现在每天都洗两次小澡,睡觉前也一定要坚持洗澡。”
她又扭扭**,大腿擦弄着那跟勃起得不像话的小霸王。柔柔地说,“哥哥,冰儿好想能一直跟你睡觉,那样地话冰儿晚上就能睡得舒舒服服,不用每次都想着哥哥的样子才能入睡了,哥,还告诉你哦。丁悦说你长得好帅。嘻嘻。我偷看了她地日记,她说她喜欢你,每天都要看你地照片十次。她还偷偷地给你画了速写——”
洪烟搂住冰冰的腰。不准她乱动,她反而动得更厉害,居然还掀起洪烟的背心,让自己的小鸽乳与洪烟地胸口肌肤相亲。糯糯地呢喃:“哥。你还想上次那样吗?冰儿再让你那样做,好吗?”脸却红到耳后根,小心脏怦怦直跳。又渴望又害羞地紧紧趴在洪烟身上。右手紧搂住洪烟的脖子。急促地喘息起来。
洪烟受不了了。恨不得立即吃掉这颗青涩地小蜜桃,寻到她的嘴唇,凶悍地亲吻。啜吸她满口地甜香津液,她顿时浑身颤抖。傻傻地张开嘴。伸出舌头,由得洪烟在她唇舌尖肆虐纵横。
不行。不行。这觉没法睡了!
洪烟艰难地挪开嘴,艰难地把冰儿从身上弄下来,艰难地道:“冰儿,哥差点忘了,还得办大事。我们起来吧。”
冰儿反倒哧哧笑起来:“哼。就知道哥哥怕我。妈眯说要我今后淑女一点。不能和你睡一起,我偏要和你睡,偏要哥哥难受,咯咯咯。”
洪烟无语,彻底无语。
好说歹说,总算说服冰儿不再纠缠自己,爬起来穿上衣服,开车把冰儿送到咖啡屋去做作业,随后来到人民医院,发现安山和华擎正在住院部门口等着他。安山迎上来,贼贼地一笑:“老板,接到吕明的电话。说你回家了。就猜到你肯定会来梅子姑娘这儿。嘿嘿,从度假村回来了,嘿嘿。”
洪烟知道这家伙在笑啥,瞪他一眼:“笑个头!把吕明令其志叫来,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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