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全球卫星定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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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期的法国着名杂志《队》的着名大嘴评论员是这样写他心中的殷铁成的:
1483年,绘画界公认的天才拉斐尔出生在意大利的一个小公国。只有三十七年生命的他,把绘画艺术推到一个后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他的艺术是完美无瑕的代名词,就像是没有断臂的维纳斯,在他之后,其他艺术家不得不重新寻找艺术的出路,以至到了现在很多标榜后现代主义的小丑们在画坛中活跃,因为最原始最美丽的艺术形势在五百多年前已经被拉斐尔带到了抛物线的最高点。(书很少人看,所以应该可以发发感想吧)。
2006年,当我们以为马拉多纳、贝利这样的球王就像是艺术抛物线上的最高点,现代足球已经是功利的、只能是身体的——球员都变成了跑手,苏亚索(现国米球员)刚刚才拒绝了国家四百米接力队的邀请;变成了拳击队员,中国国奥不是和公园的巡游者干上了吗?为什么WWE在这里不受欢迎,在欧洲看打架大家都喜欢看足球,足球场上的可是真打哩。当里克尔梅回到了遥远的阿根廷,我认为足球已经没有希望了,可是生命就是有趣,明天又是另一天了,天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有一天,我起床上网。我上了YOUTOU,在YOUTOU一个中国少年吸引了我的眼球,在这之前我还以为中国的足球球员只会打架哩。后来这个少年来了法国,到目前为止他打进了四十个联赛进球,你可能会说在法乙那样低水平的联赛打进四十球有什么好惊奇的,那是因为你没有看过他是如何踢球的,就像你没看过庄周,你会说那是谁?是孔子的儿子吗?
原来中国球员不只会打架,他还让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我那四十寸腰围的老婆一直喋喋不休地说:‘你为什么还要呆在报社!为什么不和我去夏威夷生活?你已经快五十五岁,早该退休了。’对于我来说,夏威夷唯一吸引的是比基尼美女。就在我准备坐飞机去美国时,我见到了这个来自中国的小孩。我忽然改变了主义,我为什么要去那个没有一个绅士的该死的美国呢?我为什么要离开美丽的法国?我为什么不呆在这里看着这个小孩走向成功呢?我坚信他是可以成功的——
一个拥有齐达内的传球,贝利的门前嗅觉,拥有博格坎普的优雅技术,希勒的爆发力的天才怎么会不成功。我留在这里就是要看他到底能走到以后,里克尔梅回了阿根廷,那么殷呢?他到最后也要回中国踢球吗?那么足球还有什么希望。我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我不如带上望远镜到夏威夷去看女人的胸部。
……
格兰的这篇文章并不是一篇突兀的牢骚作,大嘴老头在这个体育圈混了这么久,当然是会有的放矢的做东西。他这篇牢骚文一下就被各大门户网站转载,文章被译成多国语言,格兰也更加出名——他本来就很出名。名誉也像金钱或是赞美,那是越多越好。老头的这篇文章之所以有这么多的转载量,那是因为殷铁成在联赛中又发飙了。
殷铁成就像是炒作绯闻的明星,总会定时有些新花样出来。当全球球迷已经忘记他连续三次打中门柱,当全球球迷已经渐渐淡忘他在禁区里第一个找到皮球并把球送进球网的画面,殷铁成又来了,这次他带给大家的是一脚贝克汉姆式的中场吊射——应该说阿隆索式的中场吊射,小贝最近也吊进了一个中场附近的球,不过那球太多水分了,对方的门将已经冲到洛杉机银河的球门,而且那脚吊门也不是特别漂亮,现在的小贝已经是大半个明星了(那个被换下在球场边上哭泣的让人动容的男人这么年青就选择了放弃足球梦想实在是让人感到唏嘘);阿隆索的可比性要高很多,那场西班牙对希腊时阿隆索就打出了一个S型的中场吊射,只是擦着门柱出了界外,很显然阿隆索在英超经常的远射破门并不是运气到,而是经过长期训练兵并且保持状态的结果。

殷铁成的中场打门让人更加叫绝,因为他的中场吊射还打破了一项法乙历史上最快的进球。那是圣玛丽亚做客布瑞斯特的比赛,布瑞斯特率先开球,皮球在布瑞斯特的球员脚下倒了几下,皮球因为布瑞斯特球员的传球失误出了边线。皮球掷到郑志脚下,郑志左脚一拐把球敲给中圈附近的殷铁成——
“中心电视台,中心电视台,各位观众你现在正在收看的是C(CENTER)TV为你带来的法国足球乙级联赛的直播,对阵的双方是大家喜爱的圣玛丽亚和布瑞斯特。圣玛丽亚做客去到弗朗西斯球场挑战中游球队布瑞斯特,圣玛丽亚近期已经取得了三连胜,我们大概可以期待他们下一场的胜利,对吧?”
“是这样的。圣玛丽亚的实力要高于布瑞斯特。”
两个人停了一下。
“先来介绍双方的出场球员,圣玛丽亚今天排出了一贯的4321圣诞树阵型,顶在最前面的是殷铁成,在他身后是巴罗塔和郑志,巴罗塔要相对靠前,与殷铁成基本是双前锋的情况,郑志要拉后——哎呦,球进了,球进了,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布瑞斯特的门将正在往球门外捡球。”
“我也没看清楚,我们看看慢镜,比赛才刚刚进行了一分钟。”
法国的导播切出了一个远景的画面,是从布瑞斯特那边球门的看台俯拍球场的,刘老师非常兴奋,“那个谁?那个谁?(老师名言)哎呦,太漂亮了,是一脚敲山镇虎的远射,真是神乎其技,射球的位置在中场线以后,吊射,太漂亮了。”
“应该是郑志吧。”讲了差不多一个赛季圣玛丽亚,两位老师居然还能只从动作和身影就能认出球员来,这在上视和广体的直播中是不可能有的事情。
导播同志体贴地换了一个角度的重播。
“哎呦,是铁成,殷铁成,太漂亮了,一个中场的吊射,球的抛物线很高,皮球在空中有一个急速下坠,直接飞进了球网。”
殷铁成右脚一带,不等皮球来到,迎球转身。这时他的身体面向布瑞斯特的半场,透过隐形眼镜他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门将明显站位靠前。殷铁成心里一热,向前推了一步,挥腿把球向天空踢去。他打门的力量非常大,不过皮球的抛物线非常长,皮球n字型地向球门飞去,因为殷铁成是把球拉起的,脚面触球时加上了一些向左的磨擦,使皮球在做n型运动时又有些外旋,本来是向球门中间飞去的皮球,一点点地飘向球门的右门柱位。
皮球在空中有一个自然的下坠,加上有外旋的作用力,皮球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诡异的斜下坠的弧线。门将在急速往球门退之中完全判断不请球的下落点,就算让他站在球门现钱也未必能判断出,更何况他是在后退之中。皮球像装了全球定位系统一样落入了横梁与门柱的结合部。
殷铁成在一片寂静之中轻吻手带跑向达琳坐着的看台,兴奋的队友在场中间就把他拉倒,大家忘情地扑了过去。雷蒙兴奋地跳起来,用双手捂住眼睛表示这球实在是太神奇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想当年伊拉克应该把殷铁成请去对付美国人,中国人不是没有石油吗,用几船石油应该能请动殷铁成吧!美国人的导弹都是通过卫星制导的,非常准确。没有卫星导航武器的萨达姆或者应该请殷用脚踢手雷去反击,他踢的精确度完全不在美国人的卫星之下。殷或许可以改变美伊大战的命运,最起码伊拉克也不会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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