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潜力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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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张殷铁成和达琳的亲吻照之后,殷铁成的人气更加厉害,各大厂商甚至出了天价邀请殷铁成代言,可是殷铁成一律不接,现在在国内能看到唯一关于殷铁成的广告就是早前他给JY拍的那条广告。作为殷铁成的经纪人,老头一面心痛地看着大把的佣金流走,一面有惊喜殷铁成的独家广告的威力,现在他都不用把那条片子放到电视上播,因为片子在各大视频网站长期保持惊人的点击率。
居然被偷拍让殷铁成很担心,他倒是没什么,不过他害怕那些记者会排到达琳,现在网站到处都是这样那样的偷拍艳照。殷铁成考虑很久还是决定在圣玛丽亚最高级的社区买一幢小房子,在队长巴拉迪内的帮助下,他很快就找到了房子,首期先付十万欧元(那是达琳的钱,被说是吃软饭也没有办法了。),月供一千欧元,一年供完。殷铁成很块晋升了豪宅的富翁行列。
这可好,网站们又有东西写了,最离谱的就是说他吃软饭,但这也是最靠谱的说法。殷铁成很无奈,成名真是麻烦的很啊。幸好殷铁成也没有时间去关心在娱乐新闻中的自己,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贡献给训练和达琳,达琳在阿尔的一家图书馆找到了工作,天知道她是怎么找到的,或许是因为她的家族,来到欧洲殷铁成才知道原来达琳的家族是那么的厉害,他的队友都听说过达琳的家族:训练方面,殷铁成的进步也非常迅速,他的控球、传球、体能都有了巨大的进步,不过速度和对抗的提高就非常缓慢,可能和他是亚洲人种有关,特别是他的中长跑速度基本上没有怎么长。
尽管殷铁成不是很满意自己的进步,可是雷蒙老头已经非常满意,甚至是兴奋。他对殷铁成说罗马不是一天建起来的,对抗和速度都是可以慢慢提高的。殷铁成不知信不信雷蒙好,面对这个狡猾百变的老头,你永远不知道他脸上哪一面是他心里真正的一面,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话。
殷铁成客场之旅和比赛外的生活基本都是一样:早上七点起床按照雷蒙的计划进行训练,九点钟到球会训练,晚上加练到傍晚六点三十分。在圣玛丽亚没有什么娱乐场所,要找乐子就必须到阿尔,不过雷蒙已经不止一次警告他,在他的技术成型之前不要有夜生活,殷铁成的起步已经比别人慢,他现在是没有任何条件浪费时间。训练之后他就踩自行车回家,达琳已经在家准备好晚餐等她。两个人看看电视,说说话,很早就上床睡觉。
迅速成长为殷铁成获得了更多的上场时间,联赛去到九月,已经过去了五场比赛,不过殷铁成仍然没有获得一次的正选上场机会,雷蒙把他当成前场万金油,只要是前场的换人,第一个换上去的都是殷铁成。CTV连续五场对圣玛丽亚进行直播,CTV的广告商强烈要求直播圣玛丽亚的比赛,其实法乙比赛也不比德甲难看多少。殷铁成在五场比赛都获得了替补上场机会,并且在其中的三场比赛取得进球,更加有两个助攻,效率之高让人结舌。刘老师非常不爽,对老头不让殷铁成正选上场的做法表示严重的抗议。
殷铁成表现出的门前嗅觉和高效率已经吸引了很多来自顶级联赛的球探的关注。在圣玛丽亚市政体育场常常会聚集来自欧洲各地的顶级球探,可是他们都没能看清殷铁成的全相,由于雷蒙的关系,殷铁成每次都没有全裸出境,他们的球探报告也写不完全。
相比观众、老师、球探对于雷蒙不给他首发机会的不满,殷铁成倒是完全没有所谓,因为就算是在场下,他也感觉自己完全在场上,二十到三十分钟的上场时间和其余的板凳时间,一个是实战机会,一个是思考和观察的机会。他感觉自己的进步甚至比正常比赛都要多。
他把这个想法和雷蒙老头说了,怎知雷蒙打了他一个后脑勺,“你是笨蛋吗?当然是正选在场上比较好,要反思你不会在赛后看录像吗?我不让你上场,是因为你这小子FS太多弱点了,让你这么快曝光,只会让你见光死。什么都不用想了,好好训练,好比赛,我知道怎么实用你。”

“哦。”殷铁成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实力还不足够上去踢主力,可是老头以前不是这样说的。
九月十日,圣玛丽亚客场挑战积分榜榜首梅斯。说起来要提一下,梅斯青年队队内有一名来自中国的球员——16岁的王楚。不过殷铁成是没有时间去见见这个年纪上的小弟弟,职业上的大师兄。一如所料,殷铁成仍然呆在替补席里。现在圣玛丽亚排在联赛榜的第三位,虽然他们是升班马,可是六轮过后,只要他们能拿下梅斯,就能暂时坐上积分榜的榜首。老头今天穿得很正式,来自意大利某著名服装品牌的全身装备,使六十岁的老头看起来仍然具有吸引异性的魅力。不过可以,他一开场就下意识地蹲在场边,昂贵的意大利包装完全没有了作用。
圣玛丽亚完全被对方压制,这是可以预料到的情况,论球员质素,两支俱乐部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梅斯不停了地获得打门机会,巴拉迪内成为了场上最忙碌的人。雷蒙老头在场边暴跳如雷,他已经部署了详尽的防守策略,可是自己的球员没有能完成他交下的任务,防线被对方撕得七零八落,完全不像是一支职业的俱乐部。老头知道只要被对方再攻十分钟,本方的球队就必定会丢球。
老头扭头看看后面的替补席,坐在替补席最边上的殷铁成正在认真地看场上的情况。雷蒙心里一热,他有些想派殷铁成上去的冲动,尽管现在才是上半场的三十分钟。但是这么快换人不仅伤害被换下队员的信心,对殷铁成这小家伙也没有好处,他清楚如果对手重视殷铁成,殷铁成就很难发挥出能力,这样恐怕会打击那小家伙脆弱的自信心。
圣玛丽亚在风声鹤唳之中度过了上半场,0比0——上帝眷顾下的比分。老头在更衣室一反常态地冷静,他只是在更衣室门口来回地踱步,都在等着老头发脾气的队员,现在更加害怕了,大家发现老头不说话比说话要来得恐怖。整个更衣室死寂一般,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喘。十分钟过去了,老头不吭声,谁都不敢吭声。
“好吧,大家放松心情踢,这场比赛没有指标。”老头向摊摊手。
所有人都吓到了,大家都感到非常难受,这比让老头痛骂一顿要难受得多。大家谁都不敢接话。
“怎样?我是说实话,本来我们的实力就比对方差,大家只要在场上尽力了,就算是输,我也不责备大家。”老头耸耸肩。
殷铁成觉得拉头话里满是骨头,听起来直刺耳。不仅殷铁成这样想,大家都觉得耳朵难受。巴拉迪内打破了僵局,“教练,我们会出尽全力的。”
“是的,教练。我们会拼尽全力的。”大家纷纷嚷起来,刚才实在是憋得难受。
“好,好。”老头不紧不慢地说,“只要你们尽力我就开心。”
“拼了!”巴拉迪内首先大叫。
“拼了!!!!”大伙也跟着巴拉迪内叫起来。
殷铁成的眼睛一直盯着老头看,他以为可以看到雷蒙老头不经意的微笑,可是没有,直到走到场外,老头还是那副无所谓的嘴脸。殷铁成虽然可以断定老头是装出来的,可是也不得不佩服老头,这老头可以去拿奥斯卡哩!
比赛开始后,圣玛丽亚对的表现果然有了起色。不过限于质素,仍然被梅斯队死死地压在后半场。下半场十五分钟,表现转好的圣玛丽亚队反而被没能在下半场获得一次绝对机会的梅斯前锋敲开了大门。老头向后挥挥手,殷铁成从龙门后跑回来。殷铁成在六十分钟获派上场,他有三十分钟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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