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暗窥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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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O年夏毕业于南方省外国语学院的唐荷,是地地道道的珩州人。
那时的英语本科生是不愁找好的工作单位的。但是由于父母都在珩州,唐荷不得不回到原籍来。又由于人所不知的原因,唐荷竟出人意料地选择了一个当时并不十分景气的谁也看不上眼的红都宾馆。
宾馆经理没想到自己这样一个宾馆居然会得到一个堂堂英语本科生一个旷古未有的正宗人才,就高兴得了不得,对唐荷自然是无比的关怀特别的器重,一心要将她早早培养成才以充分显示宾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良好风气,唐荷便在领导的竭力栽培和自身的刻苦努力下很快成长起来,从导游提升为接待部经理、企划部经理、总经理助理、副总经理只用了六七年的时间。唐荷也确实有头脑有水平,无论在哪个岗位上,都能迅速进入角色打开局面开拓创新。后来红都宾馆进行改制扩建,准备弄成个珩州地区档次最高的三星级、四星级酒店,做为珩州招商引资对外接待的一个重要窗口,并更名为红都大酒店。酒店老总见唐荷已经完全熟悉了全盘工作,便铁了心要让贤,于是唐荷就在众望所归之中走马上任了。
在酒店的会议厅、多功能厅和一些高级雅间安上自动监控装置是目前的星级酒店通有的智能化设施,这也是当初唐荷就任企划部经理时提出来的,目的是随时了解掌握客人的意愿和需要,以便在客人尚未提出要求和意见之前酒店就能主动提供最快捷周到的高质量的服务,这是服务上档次的一个重要硬件。而从另一个角度讲,也有出于遥控监视这些场所,保证客人不受打扰、绝对安宁、也绝对安全的考虑。
鲁光宗!这个被刁梅美色弄昏了头的家伙,竟然在大白天在雅间里做出那一番**裸的**表演,这在唐荷还是第一次见到。而唐荷这一次能在监视屏幕上见到,实在是方方面面的因素所致——因为刁梅定的这个雅间,是红都大酒店最高档的豪华雅间,是专供接待高级内宾和外宾的,要订此雅间,必须出示坐东者的有关证件和被接待者的相关身份等情况,不是谁出得起钱就可以订的,现在有钱的人多的是。刁梅预订时,接待部看了介绍信,听说是专请鲁专员,便打电话请示唐荷,唐荷听说是本地区副专员,哪还好再细问什么?就同意了。此其一。唐荷在办公室处理各项正常事务的时候,总会时不时地抬眼看看桌上的终端监视屏,这是她的习惯,也可以说是她的职责,她必须随时掌握相关重要部位的动态和情况,以便及时纠正和弥补因下属发现不及时、服务不到位造成的失误和被动,尤其是这次是自己本地区的重要领导亲临。此其二。鲁光宗和刁梅进雅间的时候唐荷还没下班,又正好在监视屏幕上观察各个重要处所的情况,这也是她每天离开办公室前所要做的例行检查。此其三。而此时天色尚早,室内尚处于毋须开灯的明亮时光,若在天黑以后,鲁光宗等自然会关掉灯光,那便处于黑暗状态,唐荷便看不见了。此其四也!
也许鲁光宗和刁梅根本就不了解红都大酒店的建筑设施状况;也许两人压根儿就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当他们在雅间里忘情**的时候,从一开始,唐荷就看在眼里。
当唐荷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她立刻热血上涌,本能的羞涩令她不忍续顾,她便伸手想把显示器关掉。
但是,人,当她置身于绝对隐蔽不为人知的地方时,她面对一切便如同面对自己本身,她的不为人知、不会对他人产生任何能被对方感知的影响的作为,便如她自己内心的心思一样会任其放纵信马由缰,就如同她关在屋子里独自阅读一本**一样,她知道这书许多地方都写得不堪入目、谁都不好意思去读,但是因为不可能有谁能知道她在读这本书,她就会在强烈的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无所谓羞耻地坦然地阅读下去。
唐荷便偷着看了下去。
随着鲁光宗与刁梅的进行过程的展开和继续,唐荷那未曾开启的女儿心处女地便情不自禁地冲动激越躁动骚动起来,心跳如雷击,脸热似火烧,人简直都快要晕眩了。她不知晓男女**竟然如此花样千般仪态万种,她想象不出到底是一种什么体验和滋味……
鲁光宗和刁梅完事儿了,可是唐荷的心潮却总也平静不下来。她浑身汗湿,裤裆里粘乎乎的,呆呆地坐在皮椅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很久很久之后,至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她竟然忘了开灯。至到栾汝皋来了吃了又走了鲁光宗刁梅也离开雅间了,她还没有想起吃饭。
忽然有人敲门,唐荷回过神来,应声“请进”,餐饮部经理打开门,见屋里一片漆黑,不知所措,便讷讷地说:“老总您……该吃点儿饭了。”
唐荷说:“唉,今天事太多了,太累了,我想静一会儿,也没觉得饿。”
“我给您叫碗海鲜面来吧?”
“也行。”唐荷只顾说,也不去打开灯,她怕部下看见此时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一副脸色和神态。
餐饮部经理走了,唐荷这时的思绪才回复到理智状态,不由得惊讶地想起:
“鲁专员?鲁光宗?副专员竟然干这种事儿?而且从他的表现来看似乎早是老手,他竟然这样一副德行这么一种品质?真正的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官员哪会有像他这样的?他还算**的官员吗?……哎呀,这事儿让我知道了我该怎么办哪?视而不见?可我又明明看见了;我该不该看见?我看见了算不算不正当的行为?我看见了该不该检举?我如何对人启齿?我告之于人羞不羞丑不丑?……”
唐荷打开灯,起来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认真端详了一会儿自己,还是平时那样粉嫩红润的面色,还是平常那样俊雅俏丽的五官,还是正常状态下那样的自然美妙。她确认自己恢复常态了,才出来坐在办公桌前翻阅已经看过一遍的一个文件,她知道不一会儿就会有人送来面条的。
十一点钟唐荷才离开办公室回到家里。这一夜她失眠了。她失眠的主要原因是本能引起的那颗骚动不安的女儿心,她失眠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处理她发现了鲁光宗这一**这个问题,她平时对这方面的传闻知之甚少,她又无法就此请教别人。但是她有一点十分明确,那就是:鲁光宗这一行为是不好的,是错误的,是不符合一个**员尤其是党员领导干部应当具备的品质修养和起码标准的。她自己也是党员,那么她就有义务和责任同鲁光宗这种行为做斗争,否则她就有违组织对她的要求,就有悖于一个**员的基本觉悟和道德良心,就没有严格履行一个**员的义务。而要这样去做,对于一个涉世未深、自走上社会以来就一直埋头于酒店这一特殊服务行业、在个人生活中尚不属于“过来人”而又恰恰秀美艳丽的唐荷来说,实在是太难太不好意思太不知该如何去做了。
因为鲁光宗刁梅之情景的搅扰,使唐荷这一个多星期以来一直吃不香睡不实,整天心绪不宁思路不集中,她不仅明显的消瘦了,而且工作上也显得头绪混乱常犯糊涂。众多员工看在眼里,心中直犯嘀咕:“唐总这阵儿是怎么哪?”
但是唐荷的基本素质在那里,她很快从部属的眼神里表情里觉察到了反馈给她的某种信息,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正常思路和作为乱了阵脚,她意识了到她目前这种身心状况如果不抓紧调整很可能要出大问题,自身的正常状态要出大问题,自己的工作也将出大问题,酒店系统就可能出大问题,她是老总,她是员工的灵魂,是酒店的中枢,她的反常她的不经意会导致员工思想的动摇斗志的涣散管理的混乱酒店的病态。而要真正完全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她就必须抓紧对纠缠自己心灵的鲁光宗刁梅事件做出果断处理快速了结,使之尽可能地从自己的思想中剥离出去。
那么,她该怎么样来处理这件事情呢?
她不可能找谁汇报去。无论找谁,做为工作问题找主管们部门地区外事办的领导也好,作为检举揭发找地区纪委书记也好,她都难以面对羞于启齿,因为这些人都是异性。
终于,唐荷想出了一个可以摆脱在自身面对听她反映的对方时将出现的难堪和羞涩的办法:将监视录象下载刻制成CD光盘交出去!
可是,CD光盘交给谁?交出手的时侯如何以最简洁明确的语言做出一种自己获得这一资料的渠道和动机的合理合法的解释?——她又为此大伤脑筋大犯踌躇。
最后,她决定把CD光盘还是直接交给地委书记熊枫,并且为了避免口头汇报时可能因紧张而出现措词不当表达不清以及书记看了光盘之后回忆起来也使自己今后不好意思面见书记,她便用纸条写好如下的一段简短的话:

密呈书记浏览:
这是我无意中从自动闭路监视系统中偶然发现下载刻制的。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党员,有责任将这一重要情况向地委及时汇报,并相信书记能够妥善处理,以不至于给我带来不应有的负面影响和招至麻烦,并能同时达到挽救干部端正党风的目的。

唐荷××年×月×日

她把纸条迭好装进信封封好,封面写上:

密 呈:


枫 同志 亲启

她没有在封面上落款,怕书记疏忽大意之间将信封撂在桌子上或其他什么地方让人看见了一下子就全然暴露了自己。

然后,她把字条和CD光盘放在一起用纸包好,拨通书记的专线电话,说:
“熊书记吗?我是红都大酒店唐荷。我有十分重要的情况必须马上直接向您汇报。您有时间吗?”
“哦唐总啊,”书记略略迟疑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他手头正有急事儿,然后才听他说:“你过来吧。”
唐荷说:“我来见您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您的秘书。”
熊枫心中纳闷儿:这就怪了,这什么意思?搞得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不过,也许她这事儿确实非同一般不可告人,我就照她说的来办也无妨。便说:“好吧,我马上跟他们打招呼。你知道我的办公室吗?”
“知道。”
“那就好。”
……但是,唐荷放下电话之后她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
尽管唐荷改变了主意没有去找熊书记,但是她的这些计划以及她后来所干的种种事情仍然被鲁光宗不知通过什么神秘的渠道完全掌握了,包括唐荷手中拥有的CD光盘和后来的举报录音磁带。鲁光宗当然不能让唐荷把这些事关他的政治前途和生死命运的东西再往外传直至到达纪检政法部门手里,因此鲁光宗从一开始就在想尽千方百计要把这些东西从唐荷的手中夺走。
………
第二天,吕少山正在急急忙忙地为局长林木赶一个在地区行署常务会议上发言的材料,电话响了,他走过去拿起来,只听唐荷说道:
“吕少山吗?……我发现了鲁光宗的一个不应该让我知道的**。我反复想了好久,昨天晚上本来是要把它送给熊枫书记的,可我又临时改变了主意、没有去熊枫办公室。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过来帮我拿拿主意吧……”
等吕少山匆匆赶到红都大酒店敲开唐荷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却见唐荷身边坐着一位非常漂亮的年青女性,他就进退两难地在门口愣着。唐荷急忙招呼道:“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呀!”
吕少山走进屋里,唐荷站起来,一只手搭在那女的肩上,对吕少山说:“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姐们儿李际,在春光礼仪公司当总助;李际:这是我表哥吕少山,在地区行政局工作,办公室小副主任。”李际鼓唐荷一眼:“干嘛要说是‘小’副主任呀?明明是大主任嘛。”吕少山有些局促地笑笑,想说唐荷两句,又不好当着第一次见面的李际说;想对李际谦逊客气两句,又觉得没啥必要没什么好说的,于是就那么傻张着已经笑开了的嘴久久合不拢来,表情很木。
唐荷却想:“这吕少山,都说他老成持重,平时看起来也一本正经,怎么今天一见这美人儿就走神了?”也为了打破眼前这尴尬的局面,唐荷就开了句吕少山的玩笑:
“怎么啦吕少山?一见人家李际就动心哪?我可告诉你啊,人家李际可是早就有主的了,啊?你知道人家是谁的人吗?人家是本地区堂堂鲁专员的大公子的心爱。我看你就早早免了你那份心思吧你!”
吕少山嘿嘿地笑着,轻声地说:“你想哪儿去了。”
李际也格格地笑着,说:“唐姐你跟表哥开惯了玩笑的,怎么把我也扯了进来?表哥整天守着你这么个倾国倾城的好妹妹,哪还有精力和心思顾及别人?要是我呀,早把你藏到金屋里长年守着四门不出了。”
唐荷用手指去拧李际的脸蛋,嘻笑着:“我打死你这个伶牙俐齿的鬼丫头!我就让吕少山把你从鲁元潮手上夺了过来,看不把你煎熬得心力交瘁死去活来!”
李际格格格地笑得十分开心舒畅,说:“好啊,我早就等着哪,早就听说你这表哥不是一般的安分守己,我倒要试试他的防守状态和我的进攻能力!到时候我得手了你可别说我这人不规矩不地道不仁义不是个君子,啊?到那时侯你心痛死了我也不管哦。”
唐荷说:“这死鬼女儿!太厉害了!我不跟你说了。”就走过去边给吕少山倒茶边说:“你倒是坐呀!难道还要我给你搬个凳子过来塞在**底下扶你坐下你才坐?……你先坐片刻,我跟李际有些悄悄话要说,说完了我再同你说,好吗?”
吕少山说:“你们谈吧,我先到外边去走走。”
唐荷说:“你到哪里去走呀?招人惹眼的!你就坐这儿没事儿。”
吕少山说:“你们不是要说‘悄悄话’吗?我怎好坐在这儿听着?”
唐荷笑嘻嘻地,说:“我跟李际说悄悄话还怕你听着?”
李际也看着吕少山笑。
吕少山也看着两人笑了一下,没再吱声儿,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喝茶,等她们俩说,却听她们讲的多半是有关鲁光宗鲁元潮的话题,由于声音小,加上她们说到隐密处时再把声音压些下去,再加上吕少山也不想去认真听,所以吕少山对她们的谈话基本上就没听出个什么名堂。过了一阵儿,唐荷又过来给吕少山添些开水,说一声“你等会儿,啊?喝水。”吕少山也不吱声儿,只点点头,并且很理解很甘愿地看上唐荷一眼,仍是静静地就那么坐着,实在呆得无聊了,就顺手抓起旁边桌子上的报纸随便翻翻。
大概过了一个多将近两个小时,两人才谈完,李际站起来告辞,又对吕少山说:“真对不起,让你等久了。”吕少山说:“哪里。”唐荷笑着对李际说:“没事儿,甭理他,反正他们机关里上班也是一天、不上班也是一天。”
李际说:“所以呀,他才那么自由地有事儿没事儿地整天往你这儿跑嘛。”
唐荷笑着嗔道:“你怎么又来了?还有完没完?”
李际也诡秘地嘻嘻笑道:“我知道你爱听。”
唐荷说:“去你的吧你!”
两人勾肩搭臂无比亲密地小声说着话往外走,刚走出门口不远,李际说:“行了别老象以往总是送大老远的了,表哥等得太久了。”
唐荷说:“那你就慢走了。他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不他不会这么长时间地一直等着的。咱们改天再聊,啊?”
李际无限温情地对唐荷说:“我真想日日夜夜地呆在你这里不走,永远跟你在一起,一刻也不离开。”
唐荷把嘴贴在李际耳朵上说:“行啦别缠缠绵绵的啦,让人看见听见还以为咱俩是同性恋呢。”
李际站下,忽然问唐荷:“他真是你表哥?”
唐荷一本正经地说:“是呀。怎么的?”
李际说:“我意思是说,要是他不是你的表哥该多好啊。”
“你什么意思呀?”
“那样的话你们也就用不着演绎宝黛爱情了,就直接进入生活、组成家庭……”
“你……”唐荷正要伸手打李际,可李际呼一下拔腿就跑开了。
唐荷怕吕少山听见了她同李际的对话,满脸飞红的折身回屋,悄悄瞟了一眼吕少山。停了一会儿,唐荷才把门关上,对吕少山说:“……”——吕少山却先于唐荷半秒开口:
“你怎么跟她打得那么火热?你了解她吗?”
唐荷说:“我当然了解啦。”
吕少山说:“我看凡是鲁光宗周围的人咱们都应该离远点的好。”
唐荷看了吕少山好大一会儿才说:“我的想法倒是刚好与你相反。”
吕少山十分不解地盯着唐荷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荷见吕少山那副模样和表情,心里不免有些生气,就说:“我没什么意思。我也是有脑筋的人,别什么都把我当成小孩儿似的来教训我,什么叫跟她‘打得火热’呀?太噎人了!”
吕少山也不免气上心头,声音就竟不住大了起来,说:“我就说你跟她打得火热了怎么的!我这话有什么太过分的地方吗?我就不能说你了是不是?我这么说有什么害处吗?”
唐荷可是少有遇到吕少山这样对待她,就觉得很有些受不了,就更加大声地叫道:“你当然可以说!你说的都是对的!哈!你什么时候错过?你在我面前什么不可以说?别说说我、教训我,你就是骂我打我我还敢吭声、反抗吗?你是谁呀?我是谁呀?……”唐荷觉得无比的委屈,说着说着就喑喑地哭了起来。
吕少山又气又急,竟一时没了主意没得话说了,禁大声地吼道:“好吧,这事儿我就不管了,不听我的你就走着瞧吧!”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唐荷抢先一步堵在门口:“你不许走!”
吕少山瞪着她:“你要干嘛?”
唐荷显出一副咬牙切齿的凶相,说:“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你就休想离开这个地方!”
吕少山盯着唐荷,良久才说:“好吧,你要怎么说就说吧,我看你今天要干个什么名堂!”就退回屋里坐了下来,看唐荷要干什么。
唐荷背靠在门上,不说话,只是哭。
吕少山在那里生了会儿闷气,想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又是个哥哥,唐荷在他面前从来就是要打要闹要使性子都是由着她,今天自己这也不知是为什么突然这么大的气,她怎么受得了呢?想到这他就站起来走过去拉唐荷过来坐下,再给她倒上开水,又劝慰道:“好了好了别使性子没完了,啊?今天就算我不对我说错了,好不好?今后我不再这么说你了可以了吧,我给你陪不是了行了吧……现在你说,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正经事儿呀?”
唐荷闷了很久,见吕少山真的再没有怒气了,才说:“唉,可真快把我急死了!昨天晚上我差点跑到熊书记那里去了……昨晚我一宿都没睡着。”
“发生什么事儿啦?”
唐荷就把她所知道的和所做的有关鲁光宗的所有事情的个中原委一五一十地对吕少山娓娓道来,让吕少山直听得目瞪口呆惊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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