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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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中国足协想让中国足球向前发展了?这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谣言?”导演反问道。
“谣言?中国足协不想让中国足球向前发展?”小安惊愕莫名。“中国足协,是中国足球的领导者和组织者,作为领导者和组织者,难道他们不想让中国足球好吗?当然中国足球越好,就显得他们的功绩越大啊,所以,以我的浅薄之见,他们应该采取举措让中国足球向前发展啊。”
“你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这是浅薄之见。”导演道:“不过一般人确实不知道其中的内幕,产生一些误解是正常的。我告诉你内情,你准备洗耳恭听吧。”
小安立即跑到水龙头前洗了洗耳朵,仔细地来回搓了好几遍,洗得格外仔细。虽然没有肥皂,但由于他态度认真,洗得也算干净。
导演见他洗好,恭恭敬敬地站着,已经做好洗耳恭听的状态了,对他这种令行禁止的做法很是满意,于是将事情的真相即惊天大内幕说了出来。
“本来,中国足协的领导是想让中国足球好的,作为一个领导者和组织者,当然希望在自己的管理之下,自己所领导和组织的玩意儿好了,他们刚从足球鞋厂的领导身份转换成足协的领导身份时,最初也是这么想的。”导演停顿了一下。
“那后来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的想法发生了改变了呢?”小安知道,现在导演作为一个逗哏,停顿下来的目的是需要他这个捧哏适时地说上一句话,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于是小安就恰如其分地出现了,又恰如其分地问出这一句话出来,静等着导演的回复。
导演心道,传说小安这孩子的智商极低,只有1点,但从他今晚的表现来看,智商远远不止1点啊,经判断,应该恰好是151点,难道传说失实了吗?
他却不知道,小安在和丁逸的交锋中,曾经差点因为说不出话来急得晕了过去,就在那一刻,他急中生智,就像武林高手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他一下子顿悟了,智商有了飞速的提高,由原来的只有1点,一下子增加了150点,变成了151点。
现在他的智商仍然维持在151点的状态上,但是否能继续维持下去,还是一个未知数。
导演不及想这其中的细节,只是惊讶了一下,继续地讲着他的惊天大秘密。
“原来是高层领导不想让中国足球太好,所以他们命令中国足协,想尽办法让中国足球差下去。”导演说。
小安刚想说导演在胡说八道,但想到自己的便当,就没有吱声。
导演见他不信的神色,知道他不信,也不着急,心想只要自己讲完,小安一定相信。所以继续解释道:“高层领导原来是想让中国足球好的,所以才让给中国足球鞋创出了声誉的中国足鞋的领导担任中国足协的领导。但后来,结合各方面因素,综合分析之后,觉得还是让中国足球差下去,对中国总体来说是有利的,然后再指令中国足协,只能把中国足球搞差,不能把中国足球搞好,否则,唯中国足协是问。”
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一个答案。小安甚至怀疑导演是不是喝醉了,但见他言之凿凿,不由得不信。
“但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很简单。”导演道:“就是给中国人民进行一种挫折教育。你知不知道,如果一个小孩在成长过程中,一帆风顺,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的话,那这个小孩一定没有大的出息。因为他太顺了,在忽然面对逆境的时候,会没有心理准备,一下子陷入惊惶失措的境地,严重的,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就此一蹶不振,永无出头之日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有必要给中国人民接受挫折教育的机会。”

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
“足球就有幸被选中作为给中国人民实施挫折教育的项目。”
“但为什么偏偏选的是足球呢?不选其他项目?再进一步,挫折教育为什么非得选体育项目呢?不选文艺的、经济的或是军事的项目作为让人民接受挫折教育的机会呢?”
“靠。所以说你这就是本位主义。为了教育人民,总有一个行业要牺牲嘛,像你这样,一点觉悟都没有,要是人人都这么想的话,哪有行业肯做出牺牲呢?没有行业肯做出牺牲,那我们人民哪有受挫折教育的机会呢?人民要是没有受到挫折教育的机会,那当挫折出现时,如何面对挫折,不就成了一个大问题了吗?选中足球作为让人民接受挫折教育的项目也是有道理的:选其他行业,代价太高,比如说:要是选经济,经济要是遇到挫折了,人民生活水平就降低了嘛,代价高吧;军事要是遇到挫折了,那会死很多人的,代价也很高吧;至于文艺要是遇到挫折,那么多文艺女青年要是想不开寻了短见,那岂不浪费资源?潜规则市场里由于文艺女青年都寻了短见,造成了卖方市场的局面,那我们这些导演岂不是为了争夺文艺女青年而打起来?为了在争夺女青年的时候占有相对优势,导演们都去练拳击不去研究导演艺术了,那我国的文艺事业要大退步的,所以说,代价也很高。想来想去,只有足球项目最合适,你看,踢足球的由于经常处在室外环境,日晒雨淋,经过多年严酷环境的锻炼,脸皮相对较厚,因此足球运动员不会有遇到挫折就寻短见的危险,相对于其他那些行业,足球遇到挫折也是代价最小的,因此就选了足球。”
“靠。”小安摇头惋惜。“可惜啊,由于他们的这一选择,中国球迷从此暗无天日了,唉,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偏偏选择足球。”
导演雄辩地说道:“一是足球影响大,它是世界第一运动嘛。虽然这种说法实际上并不准确,其实床上运动才是真正的世界第一运动,因为床上运动参予人数最多——只要不是和尚尼姑和极少数一部分人,最终大家都是要参予的嘛,并且,据说还有一些和尚尼姑也在私下里偷偷参予这项运动;还有,与其他运动相比,床上运动员的运动寿命最长——有的老运动员据说能干到一百多岁,说到这一点我就很感动,这是一种什么精神?生命不息,运动不止啊;另外,床上运动开展的历史也最悠久——在人类开始存在的时候,这种运动就存在了,虽然开始时条件很恶劣,当时并没有床,运动员们很多时候在没床的情况下进行运动的,有的甚至是挂在树上进行,但不管形式怎么样,实质重于形式,挂在树上的这种形式,还是属于床上运动的范畴之内。但是,虽然床上运动才是无冕之王,但床上运动毕竟是在私下里的两人或三人或四人或稍多人的交流运动,人数相对较少。如果超过两人,那还是要受到鄙视的,所以,它只是一个小范围的运动,没有足球影响大,并且,如果天冷的话,床上运动的双方运动员还会盖上被子,使旁观者看不到运动时的具体情况,这种藏着捂着掖着的行为不利于该运动的发展、交流,这种特性,就远不如足球运动了——你见过足球运动员盖着被子踢球的吗?所以足球运动更适合一些。”导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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