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火狂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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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隐回头一看见香玉就慌了神色,一脸掩饰不住的尴尬。
香玉尖酸刻薄地说道:“你这把人老心不老的老骨头,还跑到野人谷当什么隐居的世外高人啊?你还是在这滚滚红尘中厮混算了。留给你的光阴已经不多了,不要浪费了才好!”
露隐红了脸说道:“老婆,在师弟这儿,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吧!”
香玉冷哼了一声,说道:“老不正经。”
露隐却不敢吱声了。
香玉这时说道:“大般,该做晚饭了吧?”
大般说道:“嫂嫂和师兄请到禅房里坐坐。我这就去做晚饭去了。”
香玉却说道:“你还是陪这个老不正经叙叙旧吧。我来做晚饭侍候你们。”
大般说道:“那就有劳嫂嫂了。大般在皇恩寺内苦修性情,生活向来简朴,连个灶台也没有,只有一个火炉,嫂嫂就将就着用吧。菜倒是现成的,你到园子里摘就是了。”
说着和露隐走进了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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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勿言倦缩在宝马车的后面,浑身一直在剧烈地抖动着,不停地喊冷。琳琅边开着车边问汪勿言道:“汪哥,需不需要给嫂子打个电话。”
已经被冷得神智有些迷糊的汪勿言上牙嗑着下牙地说道:“不要给她打电话,先把我送到医院里再说。”
琳琅说:“我看还是应该通知一下嫂子。”
汪勿言依旧说道:“不要告诉她,先把我送到医院再说。”
琳琅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了一声:“好吧。”就只管开他的车了。
琳琅明显地感觉到此时的汪勿言在用精神和意志竭力地抵御着寒冷的侵蚀。
琳琅边开着车心里也在边犯着难,他也不知道究竟该把汪勿言送入那家医院。因为对现在的汪勿言来讲,无论将他送入那家医院,都是于事无补的。医生不可能从医学的角度来解释在汪勿言身上发生的病理反应,最多不过将汪勿言的症状归结与疟疾之类的病例,再或者将汪勿言归入疑难杂症的患者行列。
不过,大般法师和露隐为什么又要极不负责人地叫他将汪勿言往医院里送,琳琅的心里又犯着糊涂。
开了一段路程,琳琅感觉到倦缩在后面的汪勿言没有动静了。而且似乎还出来他睡着了似的鼾声。琳琅觉得奇怪,他将车停在路旁,回头看后排座上的汪勿言是怎么了。
这时的汪勿言居然没有抖动了,他只是依旧倦缩在后座上,仿佛睡着了一般,而且鼾声平稳,气息均匀,脸上也看是泛起了一丝潮红。
琳琅觉得奇怪,他猜想汪勿言一定是挺过了一个关口。但是又不敢确定。不过这时如果把熟睡的汪勿言送入医院当然是毫无用处的了。
于是琳琅在下一个立交桥的出口处调转了车头,又将车往皇恩寺的方向开去。
后排坐上的汪勿言这时开始含混不清地开始发起了臆症,嘴里冒出些含混不清的话语。琳琅尖起耳朵听了一阵,也没有听出个什么明堂,就不再管汪勿言了,只管开着车。
开了一段路,琳琅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在路旁停下车,回身用手背在汪勿言的额头探了探,汪勿言的体温居然非常正常了。
琳琅这才彻底定下了心神,又启动引擎,朝皇恩寺的方向直窜而去。
到了皇恩寺,大般法师和露隐两人又摆了一张破旧的茶几在刚才的那棵高大的桉树底下下起了象棋。露隐似乎有一步马没有跳好,正从大般的手上抢棋子,要悔棋。大般不让,两人争执不下。见琳琅有开了宝马车回来。就停止了争执。
琳琅从车内下来,大般法师问道:“琳琅,怎么又回来了。”
琳琅说:“汪施主在后面睡着了。气息很平稳,好像没有什么事了。”
大般法师和露隐对望了一眼,有点将信将疑,就走近宝马车,往车里看去。此时的汪勿言果然面色红润,气息平稳,酣睡若死,丝毫没有刚才被冷得寒彻透骨的迹象。
大般法师说道:“这小子怎么体内的阴邪之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按我的料想自少需要五个时辰的。”
露隐这时若有所思地说道:“大般,看来你是碰到一个异类了。”
大般法师的神情再度显得凝重起来。
琳琅说道:“爷爷,还送他上医院吗?”
大般法师说道:“刚才让你送他上医院只是一个幌子。他这是心里有魔,就是去了医院也是于事无补的。就让他在车子里睡上一觉吧。”
琳琅说道:“他好像一直在发臆症,说些听不大懂的胡话。”
大般法师说道:“这是心魔在诱引他。他现在的梦里很不清静。”
露隐说道:“师兄,看来你该到他的那个空间里帮他打理打理了。”
大般法师说道:“阿弥陀佛。我现在元神亏得厉害,只怕进了他的那个空间也是于事无补啊!”
露隐说道:“那总不能看着这小子在那个空间里浸淫下去吧。”
大般说道:“不过我现在看他面色红润,气息平稳,他应该陷入得不深。”
露隐说道:“如此尚好。”
说着有和大般走到桉树下下棋去了。琳琅关上了车门。
已经到了凌晨时分,汪勿言终于从昏梦中苏醒过来,透过车窗,看着外面漆黑一片,汪勿言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他隐约觉得他的驾驶席上坐着一个人。汪勿言警觉地问道:“谁?”
那人打开了车子顶棚上的阅读灯,车内顿时就亮堂起来。汪勿言定睛细看,却是英俊帅气的琳琅。
琳琅回过头,看着汪勿言说:“汪哥,你睡醒了。”

汪勿言依旧有点昏头昏脑,说:“我怎么又在车子里睡着了?”
琳琅说:“谁知道,兴许你是太疲倦了吧?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发着臆症呢。我又不敢打搅你。所以一直在车内守着你。”
汪勿言笑了笑,说:“我睡觉还有人站岗了。”
琳琅也笑了笑,顺手掏出一支烟点上,说:“大般爷爷吩咐的,我不敢不照做啊!”
汪勿言说:“我现在是在哪儿?”
琳琅说:“我们现在仍旧在皇恩寺。”
汪勿言伸了一个懒腰,又说:“现在是几点了。”
琳琅说道:“已经是快凌晨一点了。”
汪勿言有点不大相信地说:“我怎么就在车子里睡到现在这个时候了?我的手机一直没有想响吗?”
琳琅说:“怕吵着你。我将你的手机关了。”
汪勿言说:“你怎么能够关我的手机呢?万一谁有急事着我,这不耽搁了吗?”
边说边在裤兜里寻找手机。手机却在琳琅的手上,他递给了汪勿言。汪勿言接过手机按了开机键。
这时汪勿言才发现自己的衣裤破了,甚至有点衣不遮体,他说:“怎么我的衣服也破成这样了?”
琳琅说:“我哪儿知道?我还正想问你呢!”
汪勿言这时说:“我得马上回去了。你看这事闹得,懵里懵懂的,就像做梦似的。”
琳琅说:“我也该回去了。大般法师他们早就安寝了。让我在这儿看着你。一看就看到现在。这任务还真够艰巨的。”
汪勿言说:“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
琳琅说:“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是过夜生活过惯了的。每天没有个一两点钟是睡不了觉的。”
汪勿言笑笑:“看得出来。象你这样的帅哥,晚上不出去过夜生活,还真是浪费了。”
琳琅说道:“我所说的夜生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汪勿言有点邪恶地笑道:“哪样?”
琳琅说:“我懒得和你鬼扯,时间还真不早了,我也得回家睡觉了。”
说着琳琅打开车门,跨了一只脚出去,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汪勿言说:“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说完走下了车。
汪勿言回味了一瞬琳琅说的话,阴邪地笑了笑,拍了拍昏沉沉的脑袋,从后座上直接翻到了驾驶座上坐好。
琳琅已经将他的那辆别克林荫大道的引擎打燃了火,雪亮的灯光将沉沉的黑夜洞穿得格外透彻。
琳琅的车缓缓的驶出了皇恩寺。
汪勿言并没有马上打燃引擎,他在驾驶座上发着呆,脑子里在竭力地捋着刚才迷乱的梦境。汪勿言觉得刚才他在睡梦中的梦境非常杂乱无章,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他隐隐间感到有点头疼起来。
突然,他的脑海中电光火石间地闪现出了月牙和无双两人娇美的面容。汪勿言的心神乍然间晃动了一下。他突然突然格外地怀念起他的这两个红颜知己了。他的心里开始升腾起一股莫明其妙的冲动。
这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汪勿言看了一眼手机号码,却是安惠打进来的。他的心里升腾起了一股极不耐烦的情绪,但还是接了,安惠的声音在电话里还是显得那么的温柔体贴,说:“勿言,怎么一直关机呢?”
汪勿言说:“我刚才在车子上睡着了。一个朋友把我的手机关了的。”
安惠说:“你怎么会在车子上睡觉呢?困了就该回家睡的。”
汪勿言耐着性子说:“这不是开车疲倦了吗,顺便停在路边就睡了。一觉睡到现在。”
安惠有点担心地说:“勿言,你真的该雇个司机了。疲劳驾驶是很危险的。”
汪勿言突然觉得安惠很罗嗦,就说:“我现在这么年轻,雇什么司机?就这样,挂了。”说完就挂了电话,而安惠那边的话似乎才刚说出一个字。
汪勿言又在驾驶座上闷坐了一会儿,他关掉了头顶上方的阅读灯,真个人又陷入了一片昏沉沉的黑暗中。
汪勿言还在记忆的浮光掠影中翻箱倒柜地找寻着月牙和无双的踪迹。他现在非常渴望这两个女人中的其中的一个。他体内有一股很旺盛的气息在充盈着,浑身的血液似乎也流动得澎湃起来。并且汇聚在他的胸腔间开始纵横跌荡!这种感觉让汪勿言变得烦躁不安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内就像有一头困兽似的在冲撞着囚禁着它的囚笼。他开始有点不能控制自己地变得冲动起来。一种渴望支配着他的思维,他现在脑子里翻腾的全部是月牙和无双赤身的性感画面。
这时的他变得极度地渴望女人,性感的女人,赤身的女人。他渴望交配而不是!
汪勿言感到有点口干舌燥了。这种无法抑制的已经将他的思维牢牢地控制住了。他无法从这样的困境中解脱出来。
汪勿言迫不及待地点燃了宝马车的引擎。他想到了在夜间出没于昏暗路灯下的流莺!
汪勿言的眼睛里有一股可怕的欲火在瞳孔间燃烧……
宝马车的引擎在皇恩寺空旷的坝子上发出一阵猛兽般的低吼声,他驾驶着宝马车很快地蹿出了皇恩寺。空旷的坝子上显得寂寥而且荒芜。
一直站在黑暗中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大般法师一动不动。深沉的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情。
一股阴郁的风卷过了沉闷的空间,夜很黑!
露隐这时出现在大般法师的身旁,说道:“师兄,这小子开始行动了,他的体内现在急需阴气的调剂。他很饥饿!”
大般法师在黑暗中沉默了半响,心事重重地说道:“我终于铸下了大错!可怕的心魔终于挣脱了囚禁它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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