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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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理匀称健美的胸膛在月光下发出陶瓷般的光泽。胸口却有条嫩红的疤痕破坏了完美,正是冷玄在澜王府遇刺时留下的伤疤。
雷海城打量著这道刀疤,恶意地挺腰,将已经深埋入内的性器再顶深几分,一语双关,笑得轻浮。“我是不是第一个在皇帝陛下身上留下标记的人呢?”
“……”冷玄瞠目怒视,全身都在轻抖。
冷气森森的刀尖若即若离从锁骨一路缓慢移下,令肌肤激起层寒粒,最终停在了右胸的粉樱上。
“你想做什麽?”**因寒气慢慢起立,冷玄在刀尖划过**时屏住了呼吸。想起曾经指使侍卫们用蜡烛、尖针等烧过扎过雷海城同样的部位,他咬紧嘴唇。
“唔……”
两道血线流下胸膛。
“给你的身体再多做点标记而已。你在我身上留了千百条伤疤,我讨回一两条不过分。”雷海城冷冷道,下身却因冷玄刚才骤然的缩紧深受刺激,忍不住快感,他开始**起来。
匕首移至冷玄胸膛左侧,依样划了个交叉十字。
冷玄周身剧震,却也硬气,咬住牙不再吭声。
匕首还在冷玄身上游走,每一刀,就让冷玄身体一个抽紧,两人衔接的地方更一阵收缩蠕动。雷海城尝到了**蚀骨的滋味,更不舍得停止这游戏。
不多时,冷玄上身已经添了数十道伤口,皮肉外翻,血流满身。
雷海城把匕首伸到冷玄胯间──
从两人结合到现在,冷玄的***一直软绵绵的没有动静。
雷海城用刀锋贴住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轻轻磨蹭,看著冷玄脸色惨变,他嗤笑道:“要不要干脆阉了你,让你更像个女人,如何?”
“雷、海、城!”
一字一句,从冷玄牙关挤出。
冷玄,你也尝到被人肆意羞辱是什麽滋味了吧!雷海城不屑地哼了声,忽然眉毛一扬,收起匕首,疾伸手,捂住冷玄的嘴。
洞外,有人走动。
听脚步声,应该有两个人,正向山洞的方向走近。
紧紧包裹他的地方倏地勒得更紧,雷海城没有防备之下,几乎当场爆发。
男人在**上总喜欢占领主导地位,他自然也不例外,恼怒地用力顶了一下那个害他差点失控提早宣泄的地方以作惩罚。
冷玄浑身都在微微颤栗,每一丝肌肉都似上了弦的箭绷到极限,屏气敛息,目光紧张地望向洞**口。
雷海城突然明白,冷玄是在害怕有人走进山洞,看到两人不堪入目的场面。
手慢慢地从冷玄嘴上移开,雷海城一边留神聆听脚步动向,一边律动。缓慢却大力,次次插进最高热狭窄的尽头。
他知道冷玄绝不会发出声响,所以肆意驰骋,还故意变化著角度去狠很顶撞碾磨脆弱的黏膜,讥诮地看冷玄满脸扭曲,却还要紧咬牙关忍受他侵犯。
那两人脚步不停,经过了洞**口继续前行,还在低声交谈著什麽。雷海城凝神听了一下,依稀捕捉到“寨子”、“二当家”、“云潼关”几个字眼,心想连环寨也在锁云山中,两人或许是寨里喽罗出来办事,只是路经此处。
等两人走远,冷玄终是呼出一口气,神情松懈下来。雷海城冷冷哼道:“还没结束呢!”
**在刚才一路**中越发高昂攀升,也该是解决的时候。他一改适才慢条斯理的节奏,开始发起凶猛的撞击。
汗水和血腥的气味交织,**在狭小滚烫的空间里摩擦纠缠,男人屈辱忍耐的表情在眼前晃动,禁忌的极乐和报复的快意……
所有一切都强烈冲击著雷海城的神经,令他兴奋到有种时空混乱、血液逆流的错觉。
他一定是疯了,居然真的跟一个男人**,还竟能从这种违反自然生理规律的行为中享受从来没体验过的窒息般的快感。
明明是自己最憎恨的人,可现在,他却毫无保留地进占到那个人身体最深处,感受那人在他每一次攻击下颤抖、蠕动……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考虑这种复仇方式是不是无聊,只知道自己想用力贯穿男人的身体,在男人体内也烙上印记,彻底征服自己最憎恨的人。

尚保留著冷静的眼睛终於抛开了最後一丝理智,代以原始兽性的狂热。
雷海城低吼,猛地抄起冷玄另一条腿,双臂穿过男人膝盖内弯抵住石壁,支撑著冷玄全身重量,腰肢疯狂扭摆进行最後的冲刺。
喘息、呻吟、嘶喊……**倾巢喷发的刹那,心脏狂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脑海也一片空白,却似乎有无数耀眼的白光划过眼前。
快感,如海潮灭顶。
撞击声消失了,只有粗重的呼吸久久未能平息。
这是雷海城有生以来,第一回体会到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经验的最**。
汗珠渐渐冷却,他终於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心跳。
他突然想看看冷玄此刻的神情,可冷玄低著头,头发凌乱地披在脸庞两侧,形成片阴影。
他其实可以轻易地抬起冷玄的脸,但不知道为什麽,没这麽做。
心里陡然间变得很不舒服。两人现在的姿势让雷海城感觉十分诡异。
初尝禁忌滋味,的确令他一时疯狂失去自控。但随著**释放,理智也回来了。他多少有点难以接受自己竟然真的跟最痛恨的人发生了关系。
这样的报复手段,本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虽然比起冷玄施加在他身上的诸般酷刑凌虐,他即使再**冷玄一百遍都不嫌多。
雷海城沈默了一阵。
两人密实连接的地方,有黏滑的液体渗出、淌落……
嗅到散布在周围空气里的***气味和血腥味,雷海城瞬间忆起了许多自己不愿再去回忆的零乱片段。胃酸开始泛滥──
恶心!他忍著作呕的感觉,放下冷玄双腿,退出了男人身体。
他到底还是受不了这种变态荒唐的报复方式!连做好几个深呼吸才把胸口的强烈不适驱散,雷海城确信自己根本无法去执行之前一时兴起幻想出来的复仇方案。
他决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失去了他的支撑,冷玄就背靠著石壁慢慢滑,慢慢坐在了地上。
石壁上留著几条血痕。冷玄的背部、胳膊在挣扎磨蹭时皮破血流。
雷海城捡起冷玄的衣服碎片擦拭干净身体,束好衣服,又在石锺乳下接了些水一解干渴,顺便洗了把脸。山水冰凉,令心情彻底冷静。
他没必要为这种意外乱了方寸。
回头,冷玄还是那个姿势,似乎只有靠著背後坚硬的石壁,才能让他感到安全。
月光照著他**的身体,苍白中近乎发青。胸前伤口凝结的血迹暗红交错,跟下身的血迹一样刺眼。
雷海城看了一会,走过去托起冷玄下颌。
冷玄双眸紧闭,仿佛知道睁眼,看到的必定是雷海城的嘲笑。
“你的身体还不错,里面又软又热,还紧紧地夹著我不肯放。”都已经做过了,雷海城很自然地用下流话羞辱起冷玄,“说实话,你才是天生做小倌的料。哈哈……”
冷玄终於缓缓张开眼帘,目光不复以往锐利傲气,却也没有之前的屈辱、羞愤……空白得找不到丝毫情绪波动。
他就直直看著雷海城,声音沙哑无起伏,“我已经任你处置了,请你也遵守诺言,让我回去。”
雷海城收敛起讥笑,不得不重新评估起冷玄的忍耐度。这个男人,绝非他想象中容易屈服。
一个值得继续的好对手。留著冷玄一条命,慢慢地报复折磨,尽情享受征服的乐趣,远比现在一刀了结更有意思。
“我可以让你走,不过你以为凭你现在的样子,能一个人从这里走回云潼关麽?”他淡淡阐述著事实,抱起了双臂。“等明天你自己可以走路了,我送你回去。”
“你要送我回云潼关?”冷玄掩饰得极度平静的目光里忍不住泄露几分错愕,雷海城肯依约放他走已算奇迹,还会好心地护送他?
“你没听错。”
雷海城微带嘲讽地勾起嘴角,“我还没玩够,当然不能让你一个人上路,万一碰到什麽野兽或是风陵伏兵之类的,就没趣了。告诉你,冷玄,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冷玄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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