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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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的婚事
呃,在渊爱的教育下(道明寺渊语)(迹部景吾:那绝对不是爱,那是摧残!!!),小景和弦一郎茁壮成长中……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渊几乎每天都会对他们实施一对一的个人教学罢了。恩,真的没什么。
(吾:这还叫没什么?!那个变态的家伙,都已经能和藩士打平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居然还跟我们来什么一对一的教学?!你是不是嫌我们死的不够快啊!!!)
这样的生活导致的结果是,原本有些互炕顺眼的迹部和弦一郎两人现在是很有革命战友的深厚感情。同是天涯沦落人啊……都是被渊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怜人。不过似乎还要加上一个人,真田裕一郎。由于弦一郎表现出来的对渊的依恋比对他的依恋还要多,于是某不华丽的兄长大人,吃醋了!而忘记了自己的实力不如渊的事实,经常挑战渊,成了渊的免费沙包,还是主动送上门让渊揍的那种。外加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而以渊的恶劣个,自然不会放过这种送上门的好事,于是更加积极的去撩拨某人的怒火……
让我们对那位不幸被揍成熊猫的笨蛋,致以诚挚的同情吧……所以说,白痴是没得救的。
然后,一晃四年。
四年,能够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呢,让我们来看一看吧。
某五只进入了英德学院小学部就读,引发了无数的尖叫与痴狂。混合着天真与邪肆两种极端气质的王者渊,像狮子王一样骄傲的司,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总二郎,微笑着的小狼作玲,以及总是沉浸于自己世界的水仙少年类。被人们戏称为国王与王子。
在藤堂静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五人勉强接受了她的存在,允许她偶尔待在他们的身边,当然,前提是没有身体上的接触。
她也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为了英德学院的公主,在道明寺庄从高等部毕业后。
道明寺家
“庄已经满18岁了啊,是个大人了呢。”道明寺枫看着正端正地跪坐于自己面前的长,喃喃说道。一晃十八年过去,她还能清楚的回想起儿初出生时像小猫一样蜷缩在她臂弯里时可爱的样子,却发现儿居然已经长的这么大了,十八岁的少,正是最最娇的年华。平常人家的孩儿,十八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呢?是和伙伴们逛街,偶尔看着帅哥发点小痴,心里梦想着一个能够陪着她一直到永远的白马王子,或者其他的许许多多的看似平常的事情。然而,这些平常却是她们这样的贵族子所不能够拥有的。生于斯,长于斯。家族给了她们锦衣玉食的生活,尊贵无双的地位,而她们,则必须为了家族的荣耀奉献出自己的一生。这是每个贵族儿不可逃脱的宿命。当年的她是这样,而如今,她的儿,也是这样。
“是的,母亲。”道明寺庄恭谨地回答母亲的问题,这个家中,或许只莹能不惧怕母亲的冷脸而依旧行动自如吧。自小,她就有些畏惧面无表情的母亲,哪怕任也只敢在一向疼宠她的父亲面前,而无论如何不敢在母亲面前放肆。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畏惧虽然并没遇加,却是更加深刻的印刻在脑海中,铭记于心。
“你知道我今天要说的是什么。”肯定儿知道自己今天叫她来的用意,道明寺枫也懒得去绕圈子。
“是。”果然,那一天,已经到了呢。能够只为自己而活,恣意妄为的日子,已经到头了啊。已经成年的她,也是为了家族而奉献的时候了。
“三个月后,会在本家举行和英国拉斯菲尔德家族的订婚宴,庄你去准备一下吧。”不是不知道儿的不愿,只是这是她们不能违背的宿命,无从反抗。她也只能纵容着庄在还在家的时候过的恣意自由些了,也因此,她对于儿表面温柔实则一点就爆的脾气不置一辞的默许。她所能护得儿开心的时光,也仅仅只有十八年了。以后的人生,只能靠她自己去争取了。
“我知道了,母亲。”其实知道母亲的难处的,也明白她对自己若有似无的纵容,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还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呢,母亲早就知道了吧,她的难以适应,所以才留给她一定时间调整心情。
“那么,你先退下吧。”挥挥手,道明寺枫觉得很累,为什么,人总是要做出这些牺牲呢?当年她是这样,现在她的儿也是这样。就像笼中鸟,即便再渴望自由也依旧不能在天空中飞翔。
“我告退了,母亲。”行礼,退出房间。庄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的睡一觉。然后,以后的三个月,会很精彩呢。
“……出来吧。”沉默良久,道明寺枫突然对着空气出声。
“妈,你怎么知道我在啊。”渊耍赖似的笑着。
“事关你的人生大事,你不在这就奇怪了。”以你对家人的重视,又怎么会不出现呢。我心爱的孩子啊,你会怎么做呢?我很期待呢。
“那么,和拉斯菲尔德家族的联姻,也并非势在必行咯?”不带任何期望的反问。
“原则上必须进行,家族在欧洲的市场需要进一步开拓,与拉斯菲尔德家族进行联姻是最好的途径。”道明寺枫不带一丝感情地告诉儿子现在的情况,她有一点期待,这个不断带给她惊喜的孩子,这次能够做到什么地步呢?
“也只是原则上吧。”所以三个月后只是订婚而不是结婚,也就是说,只要能够让家族取得足够的利益,庄的婚事就不会那么着急被提上议程了呢。
“渊,你是聪明的孩子。”提示她只能给这么多,放水太多的话,她的孩子们又怎么能真正长大呢。那么,不要大意的为自己的未来奋斗吧!
“订婚宴是在三个月后?”
“你不是已经听到了。”
“订婚宴后庄要去英国念书吧。”顺便‘培养’感情,“我,会跟她一起去。”也是时候,长大了。
“好,你自己决定。”我亲爱的孩子,期待你的成长。

去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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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
成长,是什么呢?
身在剑桥大学宽敞的教室里,道明寺渊貌似认真听讲实则跑神的两眼无焦距看着某不知名物体,心思不自觉跑了很远很远。
这是他离开日本的第五个年头了,看着自己干净修长的双手,渊宛如在梦中一般神思恍惚。前世的他,十一岁就死去了呢,十六岁的年纪,是那个“他”永远都不可能活的到的了。可他还是活下来了,在在那个世界死去后,成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有了真正需要他的人们。

昨天跟阿司通过电话了,即使已经过去了五年,司对于他的擅自离开仍然感到生气呢,尤其在他建议母亲大人止阿司来英国的时候,这样的愤怒到达了最高点,于是司有整整一年的时间不再和他联系。很难说在面对自己的半身这样强烈的怒气,他到底有什么感觉。只是心里面的难过,其实是不比司少的。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愿意这样,可,现在的他们,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吧。至少在他想清楚除了亲情和友情之外,对于司和那些挚友,他到底还抱有什么其他的情感。
道明寺家还是与拉斯菲尔德家联姻了。所不同的是,这次她是以自己的意志决定要嫁给威廉*拉斯菲尔德,被她口中的“白痴”所感动,在一年前她的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成为了他的新娘。
唯一的成为了别人的子,他的心情也只能用五味陈杂来形容了。那个从他们呀呀学语开始一直伴随着他们的小小的孩,也终于成长为一个丽的子,然后嫁作他人。从那天以后,弟弟们将不再是她生活的重心,她的羽翼下会多出更多想要保护的人,比如她的丈夫,比如她未来的孩子们,但不是他们,她亲爱的弟弟们。他和渊都长大了,能够保护她了。
来到这个万里之遥的地方,最初的目的就是要尽自己一切的努力去保护她不是么?保护那个一直都如烈火样肆意盎然的子,用尽一切去保护她眼中那清亮的光芒。所以尽管不愿,渊依旧同意了嫁给威廉,那是一个好男人,会好好对待庄。这就够了,渊这么想着,只要,她幸福就好。距离什么的,并不是问题,何况,现在的庄,已经足够强大与坚强。
可是还是有不甘心的吧,渊在心里这么问自己。当然了,他看着渊从一个可爱的稚嫩的孩子一点点成长慢慢绽放出她的光华成为举世无双的人儿,就这样被一个半路跑出来的男人给娶回了家。道明寺渊很难说清楚他的心情到底是倾向于一个被抢走了儿的老爸还是被拐跑了的哥哥,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吧。总之,在得知庄的决定之后,他很不爽。
那么,他不是已经达到目的了么,庄,已经得到自己的幸福了。
可是,这些还不够。
承认吧,道明寺渊,你并不像你所标榜的那样远赴万里只为了的幸福。
真正的目的,不是获得足够的能力么,获得,能够与家族分庭抗礼的能力,在家族所不能完全掌控的地方,发展属于自己的势力。最不济,也要完全的,掌控家族。他再也不要过回那种随时会被其他人夺走一切的提心吊胆的生活了,他想要保护自己,保护司,保护庄,还有其他的人们,用他的双手!
现在的他,还远远未够水准呢。
勉力将自己飘忽的思绪拉回课堂上,渊继续听课。
与此同时日本
“阿司,渊说了他什么时候回来没?”西门手持高脚杯,轻轻摇晃着。
“哼,他爱回阑回来,本少爷才懒得管他。”司扭过头去,脸上浮现出愤愤地神。白痴渊,都出嫁一年了,当时你明明说了是为了怕她被欺负才去英国的,现在她嫁都嫁了,你难不成还要在英国待一辈子么?那种地方到底有什玩的啊!
“少口不对心了啦,司。是谁当初在机场的时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啊。”作不给面子的吐嘈。
“……”而习惯于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泽类,则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呐,渊,看样子你是对的,我们的确是太过于依赖你的存在了。以至于一直到你离开,我们才逐渐懂得何为自立呢。不过真的很辛苦啊,从习惯了你的照顾到现在的彼此照应,我们都学着慢慢长大,而司也不负你期望的成为了光华万丈的少年,可是你,那个答应了等我们长大了就回来的人,为什么还在外面流连着,迟迟不肯回家呢?
你不在的日祖的很难熬啊,我们必须重新给自己的位置找一个平衡点,习惯了在你身后有你遮挡一切的惬意生活,却忘记了有些东西是躲不过的。是不是看到了这些所以你才选择离开呢?不论是司、玲、总二郎、还是我,都不曾在享受你的关怀的同时去考虑你所承受的压力呢。明明是一样大的人,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对待我们,习惯的为我们遮去了风雨,却在转身看我们的时候发现我们必须要靠自己的力量长大,于是,毫不留恋的离开。
渊,你真的很厉害呢。
可是我们,也不差啊。
以后会掌握整个日本经键脉的我们,怎么可能会差呢。
所以,尽情享受你仅剩的个人时光吧。我们很快就会追上你的脚步,和你并肩而立了。
渊,你都不知道,没有你的时光,我们四个人也只能坐在一起静默的安慰彼此了,真的,很寂寞呢。
对了,你还记得小景和弦一郎么?那两个孩子一直都在以你为目标努力的偏呢。我家那个骄傲的像孔雀一样的表弟,也只有对你才是真正的心服口服吧,外加上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地依恋。其实,弦一郎也是一样的。那两个小鬼从你走了之后开始什么都要比上一比呢,从剑道到学习成绩再到参加的社团,见了面就一个冷哼一个飚冷气的。有时候我们在一旁看到,真的觉得好好玩啊,可惜你不在。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在的话,那两个家伙也不会这么闹腾了吧,个个的在你面前乖的不得了。所以说,其实渊你才是终极oss的吧。
絮絮叨叨地在心里对远方的好友说了很多很多话,然后泽类以非常标准的面瘫脸,醉倒在沙发上。
见状西门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类架到上,盖好被子。虽然你不说,可是类啊,其实你也很想念渊的吧。
可惜,光是想念是没用的,不然渊也不会就这么把他们丢在日本这么多年了。
话说,渊你最好赶在我们去抓你回来之前自己回来哦,不然,被他们抓到了,后果会很严重呢。总二郎心里如是想道,笑容邪肆却甜如幼童。
道明寺渊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抖了下,背脊爬上一股寒意。天气也不是很冷啊,难道他感冒了?有些疑惑的揉揉鼻子,渊决定忽视掉心里升起的一些不太好的预感,继续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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