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利益下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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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利益下的婚事
宫淑娴下山,回到自己房里,翻来覆去老睡不着,金锁说的那些话不停地在她脑子里打转。她越想越来气,自个怎么就会中了这邪,无端端地竟会当着一个**狂的面哭起来呢?可是和他在一起,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他说得那些话又是那样贴心,暖暖的让人感觉很体贴,很亲切,就好像自己和自己说话似的,没有一丁点的心理负担。
第二天一早起来,宫淑娴不免满面倦容,昨天一晚她几乎没怎么睡觉。不过,她的心情倒还不错。可是一想起,今天,自己和青龙的婚事得就得敲定,她心里又堵得慌了。
说起来,青龙确实长得很帅,而且也值得一个女人依靠终身,就像金锁昨晚说得嫁了他,往后准有好日子过。可是宫淑娴并不在乎这些,她想要的是一个真正关心她,体贴她,爱护她的男人,说白了就是一个真正爱她,能为她着想的男人。名望和地位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她只想过平平淡淡,但却温馨的生活。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青龙能够给她的,青龙那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在这种男人眼里,事业永远是第一位的。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件衣服,需要的时候就穿你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把你扔过一边。
宫淑娴很清楚,青龙会来提亲,和爱不爱她毫无关系,他的目的是结盟,结婚不过是达成目的手段罢了。所以,她对青龙并无好感,但是为了南宫堡的将来,为了家族的利益,她注定要成为牺牲品。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反抗,甚至也想过逃跑,可是重如泰山的责任压得她抬不起腿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可怜又可悲的女人在为一个负心郎伤碎了心之后,就再也不肯敞开自己的心门。心灰意冷之下,她反倒有了一种悲壮的牺牲精神,爱情既然无望,幸福早已离她远去,她也就不在乎自己了,横竖都是一个样,嫁谁不是嫁呢?那就索性为家族,为南宫堡作最后一次牺牲。
青龙提亲的事进行得非常顺利,他还特意带了一份具有威胁意义的礼物——那就是天鹰帮帮主的人头。那次在卧龙城和金锁分开之后,他和水中剑去了天鹰帮,同时他们还带去了北冥帮帮主冥王的要求结盟的亲笔信。天鹰帮帮主断然拒绝了他们无理的结盟——这样的结盟基本上也就和吞并差不多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就和水中剑告诉金锁的一样,他们杀人了,天鹰帮帮主包括那些反对结盟的天鹰帮人都被他们杀了。这件事进行得一点也不困难,因为他们早就暗中和天鹰帮的右护法达成协议,现如今,那家伙已经坐上帮主之位。
南宫堡堡主对这份礼物很受用,因为他早就想杀天鹰帮帮主了,这家伙和栖凤楼走得太近,对南宫堡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宫自在——其实是他的副堡主——竭力想促成结盟一事,这几天里他可没少劝他女儿。他知道他女儿向来脾气倔犟得很,且很孤傲,他原来以为她会反对这桩多多少少有些耻辱的婚事。

可是没想到,宫淑娴答应得那么爽快,甚至连一个女人面对陌生男人的提亲免不了会表现出的羞怯性的扭捏作态也没有。以至于所有人都误以为她对青龙一见钟情了。
当天中午,青龙带着应有的荣耀,意气风发地凯旋而归。过几天,他就会带着迎亲队伍来迎娶新娘了。
不过,为了以防宫淑娴中途变卦,他还有一件极要紧的事委托副堡主去做。这件事说来也简单得很,那就是杀了金锁。
自从那晚和金锁打了一架后,不知为什么,青龙对这叫金锁的狗奴才总是念念不忘,而且老是隐隐不安,仿佛金锁是他的威胁,是他必须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劲敌。
他这人做事向来周到慎密,且心狠手辣,一感到威胁,便早决定了不仅要从精神上,更要从**上消灭金锁。其实那晚他就想杀金锁了,只是碍于宫淑娴的面子,才没有下手。
大祸临头,金锁可是一无所知,每日照样嘻嘻哈哈地过日子,自从换了工作之后,他还真像猴子说得清闲得很。不过,一到了晚上,那可就不是清闲,而是冷清了。那山上,夜里除他之外,就没别人了,真像那诗词里写得:冷冷清清也没个人瞅。
好在,他是当游侠惯了的人,这点寂寞也算不得什么,冷清时节,正好闲下来练练气。
这天晚上,他正盘腿坐在床上呼吸吐纳,忽听到有人敲门。
“谁啊?深更半夜的也不让人消腾,别敲了,再敲,门都给你敲坏了。我还指望它给我防**的女色魔呢。”
“是我!”
是宫淑娴的声音,我慌得跳下床开门。
“是你啊,宫大小姐,真是稀客哪,你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我开门迎她进来,“听说你就要作新娘子了,我都没机会恭喜你。”
奇怪,她怎么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
“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你这又不是什么金屋,银屋。”
“虽不是金屋,银屋,但正所谓斯是陋室,唯吾德馨。大概拿来藏个美娇人,也还过得去吧。”
宫淑娴啐我一口,道:“还美娇人,臭烘烘的只怕连女鬼也不肯进你这屋。”
“女鬼确实是没有,不过眼下却真有位美娇人。”
“你少拿我开玩笑啊。”
“不敢,不敢。”
她大咧咧地往我床上一坐,问:“我这两天没来,你没亏待它们吧?”
她说得它们自然是指她养得那一对风速鸟,我忙应道:“哪敢亏待它们,我对它们可是一向上心得很,不比对你差一点。”
“你又来,信不信我掌你嘴。”她举手要打。
我先就批了自个两个耳光,说:“不劳你费心,我自己动手,省得伤了你的手。你看我够疼你了吧?”
“去,就会胡说八道。唉,你不是挺会吹箫的吗?我今天有空,你吹一首我听听。先声明,要吹得不好,我可要打你的哦。”
“行,我这就给你吹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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