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帝都保卫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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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比斯面色惨白的倚在一段城墙上干呕着,不敢看城外又汹涌而来的敌人,也不敢看城头满地的尸体。他早上没吃东西,现在能够呕出来的只有胃酸混合着唾液而已。
斯莫克没有理会他,他已经渐渐对他上司的无能习以为常了。他半跪在一具尸体敌人的尸体旁。
一条手臂连同肩膀,在加上脖子和顶在脖子上的东西一起被削去了,剩下的,是僵硬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半截尸体。绿色的血液还在从巨大的伤口中流出……
斯莫克双手紧紧地攥住手中的剑,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一具应该已经死透了尸体,自己依旧时刻保持警惕,这具尸体,或者说这个人,从任何角度看都不可能再有威胁了才对!
“为什么是威胁?”斯莫克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会用威胁这个词?这只是一具尸体啊!”
想到这里,他猛然一惊——
那具尸体胸腔中已经裸露在外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那绿色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在血管被切断的横断面中慢慢滴落……
“这……这是什么怪物……”斯莫克的声音也开始发颤了。
“这不是怪物。”菲比斯虚弱的声音飘了过来,“是人。”
“没有这样的人!”斯莫克发泄似的大吼,并不是因为什么而恼怒,而是需要一个渠道来宣泄自己的恐惧。
“的确没有,因为他们是死人。”
“废话,他们当然死了。”斯莫克转过头怒视菲比斯,却发现菲比斯依旧倚着城墙,背对着他。
“你确定吗?”菲比斯平静的问。
斯莫克想到了那流出的绿色血液,和那死气沉沉的眼神,却不愿意将心中的疑惑泄露给对方:
“当然,他的头掉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吗?”斯莫克觉得菲比斯在笑,“你刺它一剑试试。”
斯莫克在好奇心和菲比斯那挑衅式语气的驱使之下,举起剑向那具尸体刺了下去……
异变突生!
尸体唯一的一臂在剑锋触及皮肤的霎那突然像一个垂死之人回光返照一般猛然抬起,紧紧握住了那还在下落的剑身。斯莫克咬牙,顶住强大的阻力狠狠的将剑刺了进去。
尸体挣扎着,仅剩下的三肢剧烈地不自然地甩动,双腿使劲蹬着地面想要挪开身体。斯莫克狠狠按住剑柄想把这具尸体固定在地上,但是他竟然做不到!穿过了尸体刺在城头青砖上的剑尖被巨大的力量带得划来划去。
斯莫克终于受不了了,他一咬牙从那尸体中拔出了剑,大喝一声将剑扎进了那颗已经停止跳动了的心脏,令人作呕的如同霉菌般绿色的脓血向外溢出,那具尸体更加疯狂的挣扎起来。
斯莫克疯狂的大叫着,一剑一剑的刺去,直到将那颗心脏切成了碎块,尸体挣扎的幅度慢慢的小了下去,随着血液的流失,逐渐变成无力的抽搐……
“看到了吗?”菲比斯的话语不清晰的飘来,如同梦呓,又像是先知飘渺的预言。斯莫克布满血丝的双眼向他怒视,却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他平静的声音又继续说下去,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们曾经是活人,接着他们死去,那绿色的液体又让他们活过来。所以,理论上讲,他们已经死了,所以他们不能再被杀死第二次。你不能指望你们训练过的战场上杀敌的技巧能够起到什么作用,你也看到了,砍掉头颅,切碎心脏都不能毁掉他们。想让他们彻底失去战斗力只有两种方法——要么切掉他们的四肢,要么等他们绿色的血液流尽。”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斯莫克逐渐冷静下来,这个始终背对着他的上司仿佛捉弄他一般打着哑谜的行为让他尤其不满。
“猜的。”菲比斯说,“也是目前最合乎情理的猜测。”
斯莫克愤愤的将那具尸体踢下城,因为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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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又一声令下,一根更粗大的原木被士兵们举了起来,向城墙冲撞过去。
原来的那一根,和扛着它撞击城门的活死人士兵,都已经被浇上了燃油,然后点燃,化为了灰烬。
当然,在他们化为灰烬之前的景象,是一队浑身着火的被烧得焦黑的士兵,端着一截燃烧着的巨木冲撞城门,仿佛从地狱杀来的恶魔军队。
敌军死伤的数量,从城头上看过去一览无余。
而这个数量和帝都禁卫军以及预备的地损伤比起来,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
活死人部队初时有近两万人,现在损失只是千人左右。
而守卫部队方面,禁卫军在守城时损失了就有千人,而刚才在正面交锋和突围进城的时候更是丢下了三千具以上的尸体。
也许,活死人部队已经遭到重创,也许,在过几个小时,等到太阳西沉的时候,他们会由于“血液”流尽而成片成片的倒下,但也许帝都的东侧城门撑不到那时了。
毫不气馁,全无倦意,这种士兵在战场上的可怕威力在这种持久地攻城战中尽显无遗。对于这种士兵,也许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受伤,然后远远的躲开,等他们鲜血流尽。
但此刻的帝都却没有这样的好运,它和它的守卫者都不能躲开。
银甲的士兵又涌了上来,城门再次一声声地被巨木敲响。城上的禁卫军士兵们有了新的弹药——被切碎的敌军尸体,他们用这个将来犯的敌人打落,但另一个马上又爬了上来。即便是落地的那个人,也迅速的爬起身,片刻不停的重新攀上了城墙。
此刻的帝都的东侧城墙,像一块爬满了蚂蚁的巨大方糖;此时的帝都,在银色巨浪的侵袭之下,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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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时会议。
“停止放箭。”菲比斯对斯莫克说,他的命令需要通过这支军队的真正领袖才能下达,他没有尝试改变这一点,而且现在也不是争权夺利树立威信的好时机,“弓箭没有用。”
斯莫克点了点头,传令兵这才跑去下达命令。
“这样下去,我们守不住。”菲比斯严肃的说。
“废话。”斯莫克毫不留情面,这个长官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耐心——
叫军队撤回城里的也是菲比斯,说守不住的也是菲比斯!他是个战士,他应该在城外跟敌人决一死战,而不是在这里等着敌人杀进来。在他看来,切掉敌人士兵的四肢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禁卫军的士兵都能做得到,他们如果不撤回来的而是与敌人在城外决战的话,也许还有一拼之力,现在他感觉自己像是在等死。
“但是我们还有机会。”菲比斯说,“再强大的敌人也是有弱点的。”
“火么?”斯莫克不相信这种想当然的说法。
“我们还有多少燃油?”菲比斯问。
“不多了。”物资库的官员说,“也许还够烧掉这个攻城的原木。”
“这没有用,也许在那之前城头已经失守了。”菲比斯说。“而且他们并不怕火,城下也没有可燃物,用火烧掉他们的代价太大。”
“第四大队已经休整完毕,可以调上城墙去增援。”一名军官说。
“稍等。”菲比斯打断了他,又对那名军需官说,“但是我还是要你派一队人去城里搜集所有能用的易燃物,越多越好。”
“那城墙怎么办?”斯莫克有些不耐烦。
“我们无法永远守住城墙,我们只希望能拖到太阳下山,但愿那时他们的鲜血会流尽。”菲比斯说,“他们已经快要占领城墙了,城门也快被攻破,这个时候我们的所占的优势已经几乎没有。所以我们首先是要把这个优势夺回来,然后我们才可以步下下一道防线,继续拖延时间,所以最合理的战术不是死守城墙,而是想办法将城墙这个地形的优势发挥到最大,从而争取时间。”
自斯莫克以下的禁卫军军官都安静了下来,等待着菲比斯的命令,因为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第四大队和预备队现在上城墙,将所有人都换下来,务必抵挡住他们一小时,而其他三个大队先下来休息,在城门待命,听我的口令打开城门发起冲锋,务必把爬满虫子的外墙清理干净!”菲比斯开始正式行使权力发号施令,
“夺回外墙来之后,你们就迅速撤回来,我们要做的不是杀敌,而是保存实力拖延时间。”
“可是城墙边是他们最密集的地方。”斯莫克一眼看出了这个计划的问题,“我们也许冲不过去就被敌军包围了。”
“这点我来解决。”菲比斯给了他一个坚定的微笑,“我相信法师们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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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急冻?”曼蒂皱起了眉头,“你在说什么?”
“把人冻起来!”菲比斯说,“我见维格菲做过,将人冻成冰块之后敌人的身体就脆弱不堪了,即便他们不死,他们至少……会碎吧。”
“而且我看他做的很轻易,没有用什么材料和咒语……”
“白痴!”曼蒂不悦的打断道,“维格菲是维格菲,他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冰系法师,对于魔法的理解超越我们太多了……”
“我不想听这些。”在这种情况下,菲比斯顾不上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了,直截了当的问,“你们法师有没有办法将爬在城墙上那些家伙冻住?或者把城墙的外墙变成一个冰面?”
曼蒂思考了片刻,读过的众多魔法书在此刻起了作用:
“能,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可以做出一个冰系魔法阵。”
“你们只有半个小时,要不然城墙就守不住了。”
“好。”曼蒂显示出了她的果决,一口答应下来,“但是没有人试过这个魔法阵,我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只能试试了。”菲比斯突然想起了博得说过的话,“还有,你们需要什么魔法素材吗?”
“水,只要水就好,很多的水。”
“我们不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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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了片刻之后的第四大队重新冲上城墙,气势如虹,片刻那些本来已经扒上了城墙边缘的活死人士兵就只剩下一只手掌还留在上面了。他们为重新夺回了城墙防御的主动权而欢欣鼓舞,士气也高涨起来了。

斯莫克知道这一切最多只能支撑半个小时,接着他们会有伤亡,会疲惫,然后他们再用他们的坚定意志和生命拖住敌人30分钟,这就是他们的全部价值了。
城墙上,几十名法师神情严肃,以一种奇异的队形在城墙上站好,而一个红衣的女法师正在指挥着士兵们往城头上搬运上来一桶桶水。
“该死,那个不是曼蒂吗?”他很想一把揪住那女人问清楚法尔的死因,但是他知道现在时机不对,而且大家理论上来讲处于同盟的状态。
“先看看这群法师能做点什么。”他轻蔑的想,却压不住内心的恐惧和期待——既敬且畏,这正是一般平民对法师的普遍心理。
曼蒂像是一个合唱团指挥一般站在了众人的前面,面向着瑞文戴尔的法师,清脆的声音带领着众人吟唱起了咒语。
红色的法师袍,像城头燃起的一支火把。
“Sorrimnexaziirequnyoyimlaarroi……”古怪的咒文从每个法师口中无差别的念出,实在是一件很壮观的事情,他们的口型不自然的飞快变换着,发出类似于呓语、嚎叫、咳嗽甚至打鼾的声音,尽管每个人声音不同,那些诡异的音节却精确的像是一个人发出来的。
整个场面就像是某个邪教的宗教仪式。
守城的士兵对这些充耳不闻,杀敌的动作片刻不停,因为他们的敌人根本不会听到这些。
曼蒂突然拿起了身边的一桶水,向城下泼了下去。
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化为了无数冰晶与雪花。
斯莫克瞪大了双眼看着这神奇的景象,同时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曼蒂又举起了一桶水向下泼去,对于这城墙来说,本来炎热的天气仿佛突然变成了寒冬,否则为什么会下起了这么寒冷刺骨的暴风雪?
“第四大队回撤!”菲比斯下令。
一个活死人士兵趁着这时爬上了城头。
曼蒂凝视着那毫无生气的眼睛,坚定地将一桶水朝着他泼了过去。
活死人银色的盔甲上瞬间罩上了一层寒霜,而泼出的水柱在他身后结成了厚厚的冰凌。
他一步也迈不出去了,身躯在冰柱的重力作用下僵直着坠下了城墙,摔得粉碎。
一桶桶水依旧源源不断的被送上城墙,曼蒂也接连不断的泼着,身后,那站的整整齐齐的法师们依旧不停的念着咒语。
灰黑色的外墙渐渐变成白色,甚至在阳光下反着金光,活死人士兵们还保持着向上攀爬的姿势,只不过脸上已经罩上了一层白霜……
又一桶水。
他们的身体也逐渐变白……当浑身都冻结的时候,他们像之前那个士兵一样,从城墙上坠下,如同玻璃杯落地一般,“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曼蒂额头上冒出的汗水也已经结冰,金发也变得斑白。
而那白色的寒霜,随着她手中泼出的越来越大的暴风雪,已经覆盖了城墙,开始逐渐向外扩散。
银甲的活死人士兵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冲向城墙,然后被冻成冰柱。
菲比斯笑了,他的战术几乎已经成功了。
斯莫克已经被冻得嘴唇发紫,但是却熄灭不了他心中燃起的熊熊战意,城门已经被打开了,一个生动的艺术品展现在眼前——一个几十个人扛着一个原木作攻城装的冰雕。
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收割胜利的果实。
曼蒂停止了泼水,笑了,她自己也没有料到这个法术的威力如此巨大。
她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开始念咒语,反正那些愚蠢的敌人会自动撞进这个结界之内,那么她只需要维持住这个法阵就行了。
可是除了菲比斯,所有人都忘记了一个人的存在……
战场上,银甲的士兵之中,一个黑色的身影格外耀眼。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城头上那一团亮丽的火焰,眼中喷射出的怒火像是要把她焚毁。
自己曾经叫她“妹妹”,而她叫他“哥哥”。
她艳若桃李,但心如蛇蝎。
艾反握住了腰间的剑,身体拉成了一张弓,而怒火点燃了搭在弓弦上的剑。
那个美丽的背影一无所觉。
“这世间最美丽的罪恶,就由我亲手终结吧!”
长剑拖着一条血红色的尾巴,像坠落的陨星一般向曼蒂射去。
曼蒂根本不知道死亡正向她一步步逼近……
“小心!”菲比斯大叫一声,冲过来将曼蒂扑倒在地。
血光四溅。
菲比斯抬起头,曼蒂被他压在身下,躲过一劫,可是几名法师却因此被长剑贯穿而过,不明不白的死去。
冰封法阵被破坏了。
暴风雪止息,暖暖的阳光照耀大地,那些被冻结的士兵们身上开始解冻,晶莹的水珠滴滴落下。
“该死!”斯莫克最后看了一眼他的长官。
菲比斯坚决地摇着头。
“不。”斯莫克也摇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当大陆处于和平之中,世间一片祥和美好时,没人会知道我们的存在。”斯莫克又想起了法尔的话,“只有在最危难的时刻,当一切希望仿佛都已经失去,当其他的人都开始绝望,这才是我们展现价值的时刻。”
“而这,才是禁卫军存在的意义。”
斯莫克将长剑收入鞘中,向菲比斯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此刻,他才认可了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但是他依旧决定违背他的命令,做他认为禁卫军该做的事。
“全军听令!”他高举长枪。
挤在城门中许久早已迫不及待的士兵们鼓噪了起来。
“杀!”
菲比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黑色的洪流再一次沿着城墙席卷而过,将那些冰雕撞得四分五裂,禁卫军的士兵们今天还没有杀人杀的如此爽快过,敌人就像玻璃一般脆弱。但在他们沉浸于收割强大敌人的生命时,更多的活死人士兵涌了上来。
斯莫克长枪刺穿了几个敌人的脑袋之后,看到了那个黑甲的骑士。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是敌人的领袖。
斯莫克一夹马腹,枪尖直指艾的心脏。
艾从容的从地上捡起一把不知谁掉落的长剑,冷然的看着冲锋而来的将军。
斯莫克大喝一声,马蹄和长枪已经穿过了艾的身边。
艾将断成半截的长剑扔在一边,大步向敞开的城门走去。
身后,斯莫克连同他的坐骑一同碎成两段,像撕破的剪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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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比斯吩咐几个士兵带着昏倒的曼蒂和精疲力尽的法师们回瑞文戴尔休息。
从他们疲惫的神情看来,这场战争暂时是指望不上他们了。
当然,如果他对魔法有足够的了解的话,他会知道有些法师至少一周之内都放不出什么有威胁的魔法了。
“放弃城墙,死守城门!”菲比斯下令之后,又叫来了另一个传令兵,
“派人去找帝都警卫队,还有以我的名义调集所有能调动的家族的私兵,不要在一个家族上纠缠,重要的不是人数,是速度。还有召集一些壮年男子,我们需要一切能动用的部队来再抵挡住一波攻势。”
士兵走了之后,菲比斯长叹了口气:
“愚蠢的斯莫克,我们缺的是部队,杀死几百个甚至几千个敌人都是毫无意义的,你却因为这种毫无意义的理由将我们仅剩的力量全部陷落在了战阵之中。”
但他还是举起右手,向城门外的战场行了个军礼。
这个家伙,不愧是某人的部下,连固执都要命的相似。
两个士兵推着两扇城门慢慢合拢。
第四大队的士兵们从城上撤了下来,在城门后结阵。
但帝都的城门却突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
是一柄剑。
接着,两个士兵的人头飞起。
城门被一个人猛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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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觉得剧情转换的很突然,或者人物的性格转变的不自然,又或者最近几张写得很差,我在这里深刻的检讨并致以由衷的歉意。(唔。。。虽然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我战争写得很差,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估计大家也已经习惯了吧。。。还是请大家多多包涵。
但是至于人物性格的问题,大家觉得突兀是因为还有部分往事没有揭开。现在有关每个人的过去的拼图上,萨米线差两块,菲比斯线差两块,曼蒂线差一块,魔法线差一块,托撒卡琳差一块,艾线差一块,鲁西瑟斯差一块。当这些全部补齐之后,每个人的性格就完整了。
至于剧情转变的突然,我之前说过,第七日以后。所以剩下来的会充满各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转折。例如菲比斯对曼蒂表白那段,前面其实给过很多伏笔了。而至于元老会被搞定,事实上一是他们自己没想到,而是根本不相信摄政王会这么做。实际上,纵观历史,很多重大变故都是这么发生的,事实要比小说yy得多。同时,这也是本人一直认定的一件事——不可能有全知的人存在,任何人都只能看到前面的一两步,好的可以看到三步,但也就这样了。各位读者可能会觉得这些人物有些傻,那些腹黑的家伙们看起来一点也不精明,至少比其他的书差得远,不是本人水平问题,实在是被撒冷,跳舞还有猫腻的书恶心到了。把每个人都算计进去的人是不存在的,因为人心永远是最难把握的东西,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这群元老会的家伙就是例子。
至于有些人问到的结局,我声明一下,我不是标题党。但黑暗降临地方法,我相信在我写到最后几章之前没人能猜到,而最后的结局,我相信大家看到最后的感受会是——没错,这样的结局正是他们的性格所导致的。
但总体来说,这本书是一本有爱的书,相信最后大家看完会感到这一点,并且认同“max是个有爱的人”。即便命运早已注定,但是为了爱,每个人心中的希望都不曾磨灭。(这是自认为和亵渎,亡灵劫与很多黑暗向作品的区别,我始终相信人性中的善良面和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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