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后继有人(香艳章节,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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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元年十月上旬,来莺儿不负众望,给太史慈生下了一个白胖小子,名为太史享。十一月,大乔为赵家再添香火,也产下一子,名为赵峥:峥乃非凡之意。
赵家长者眼看着一个个男娃呱呱坠地,各个是眉开眼笑,心情好的不得了。赵风感叹:“这重男轻女,果不其然啊!”随着来莺儿、大乔二女如释重负,大家又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了还挺着大肚子的靡环身上,这让张任觉得压力倍增:真他娘的邪门了,这一个个都是小子……
十一月下旬,靡环大哥靡芳,二哥靡竺不远千里自徐州携重金来到这邺城。无他只盼着靡环给他们生下个大胖外甥。近两日,靡环似有临盆之迹象,张任将手中事物通通扔给了赵风,日夜守护在靡环身畔。
这天下午,靡环沉沉睡去,张任擦了擦满头的汗水,心中烦燥之急,这出兵之日迫在眉睫,若不能看着靡环生下自己的孩子,这心里怎能踏实?!便小心翼翼出了自己卧房,而后火急火燎直奔书房而来:刘洪有个习惯,那就是每天这个时候与童渊在这里下棋。
张任推门而入,口中道:“叔父,小侄有事相求。”
刘洪和童渊相视一笑,而后利落无比的放下手中一子,口中道:“昨夜为叔已经为环丫头看了天象,双子星座时隐时现,隐时毫不可见,而现时群星无辉!”
张任听的一头雾水,只听童渊乐呵呵道:“傻小子,还不赶紧找你婶婶,早做准备。你刘洪叔父的意思,乃是此次环丫头很可能是一下生俩大胖小子!”
“啊?!”张任听到这里,撒腿就跑……屋内传出了两个老爷子爽朗的笑声,“刘洪,怎的这几个丫头生的都是小子,没一个女娃呢?”
“后继有人啊!”刘洪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感慨道。
初平元年十一月的最后一天,靡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产下两子,老大张勇、老二张猛……郑清儿坐在靡环身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生下赵风、赵云时的情景……真快啊,一晃就过去了二十二年……
……
春困、秋乏、夏打盹儿,还有那睡不醒的冬三月。
天擦亮,大乔梦中的呓语将赵风惊醒,便睡意全无,而后忙不迭将大乔拥在怀中,双手在美人玉体之上游走,一刻也不肯停歇。大乔乌黑的长发此时凌乱的披散着,赵风将鼻子贴在这青丝之中,贪婪的嗅着这女人芳香的源泉。大乔还是在不停的发抖,一双紧闭的杏核眼,连同那长而密的睫毛都随之抖动,赵风不由得眉头紧皱:小妮子做什么可怕的梦了,如此不安。待她醒来一定要问个究竟才是。
赵风的手指不再肆意游走,而是直奔那柔软又弹性十足的**而去,这对如兔**因为产子不久的关系,较之往常更为丰腴,温软细腻。赵风以掌托住大乔**,而后熟练的以双手食指熟练的挑拨着尖尖**之上的那两点嫣红,直到柔软的葡萄渐渐挺立……
睡梦之中的大乔嘤咛一声,悠悠醒转,扭过头来看着赵风,秋水双眸之中透出一丝迷茫之色。赵风看着大乔这幅模样,狂咽口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邪邪笑道:“乔儿,我给你出个谜好不好啊。”
大乔此时只觉得胸前**,浑身无力,双颊火热,便点点头,靠在了赵风身上。
“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常见和尚来洗头。”
大乔何等冰雪聪明之女子,开始还仔细闻听,待赵风念完之后,发出邪邪笑声……方要嗔怪,便被赵风堵住了樱桃小口。唇丰润,香津甘甜,灵舌美妙……片刻后,赵风将沾满“露珠”的手指拿了出来,朝着大乔贼笑……
呻吟声、喘息声、撞击声、随着赵风将千万子孙注入到大乔体内,便归于平静。
“乔儿,做了什么梦?很可怕嘛?”二人没有净身,依旧紧紧相拥,这**过后的温存,显得格外温馨。
大乔仿佛还没有从方才的**之中缓过劲来,轻身道:“夫君,一定要打仗吗?”
赵风只听此一言便猜到了**:想必是这小妮子梦到自己出征,而后遭遇不测了吧。
“我也不爱打仗,我也讨厌双手沾满鲜血,可弱肉强食,乔儿,若我没有实力不够强大,恐怕欲把你们抢走的人,这普天之下,比比皆是呢。”赵风先是一副正经的面庞,而后调笑道。
赵风的手依旧握着如笋**……
大乔将头埋在了这个男人的怀中,不再言语,“乔儿,不知你梦见我跟谁打仗了?”赵风柔声道。
“在江东,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他们很厉害!”大乔不依的想要将赵风的魔爪推开,却不能如愿。
赵风听大乔说出此话,先是一阵烦躁,江东?!孙家!而后又是一阵悸动,哼哼,孙策,大乔是我的!不知怎的,赵风方才还疲不能兴的**死蛇,突然间又活了过来,变成了一只巨蟒,大乔感觉到了赵风的变化,轻声惊呼。却被赵风不由分说,将她那两条笔直**分了开来。
大乔嫩白的肌肤之上还残留着方才**过后的余物。她来不及反应,便被赵风****刺穿,黝黑的巨蟒在粉红色的花芯之中横冲直撞,次次直捣花芯。
……
邺城外,冀州军大营,飞龙旗、飞虎旗、飞豹旗……大旗招展,白马义从之旗立于众旗之中如鹤立鸡群!赵风神清气爽,一身便装立于校场点将台上,张任、赵云、颜良、文丑、沮授五人整装完毕。身后两万冀州儿郎,气宇轩昂。
赵风没有像往常那样说很多话,只是站在五人马前,朗声道:“诸位马到成功!”
五人于马上抱拳一礼后,张任厉声道:“出发!”
蔡邕、卢植、童渊、刘洪、乔玄五老立于邺城城墙之上,看着旗帜鲜明,步伐整齐的冀州军,如一只盘龙,蜿蜒数里徐徐远去,蔡邕道:“这冀州装不下这几个小子喽!”
刘洪自昨日张任似乎看透了什么,面色轻松压低声音道:“记得风儿曾说过这天下乃人人之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当时听着极为刺耳,现在看起来,确实有几分道理啊!”

童渊不以为然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卢植也是面有难色,开口道:“我也不愿意承认,但是,现在这情况,让我无话可说。”
接下来这些当世大儒,都陷入了深思与沉默。
……
洛阳城,自刘备走后,又恢复了往昔的生活节奏之中。自打入冬以后,太师府邸每日都会有小黄门前来要这要那,以满足宫中所需。今天也不例外。
“太师,宫中缺鹿茸、人参、虎皮、狐裘、以及……”
小黄门滔滔不绝,还没把话说完,董卓心中怒火中烧,不再容忍,拍案而起道:“莫要欺人太甚!这大汉国库之中空空如也。有的吃喝就不错了,还要什么人参、鹿茸?”
李儒见董卓面色激动,胸口起伏甚巨,忙快走几步,扶住董卓对小黄门吼道:“还不快滚!明日若是再来,定让尔等死于此处!”
那小黄门,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跑回皇宫复命去了。刘协此时位于宫中一处隐秘所在,目露怨毒之色,口中道:“董卓匹夫,胆敢如此!朕堂堂九五至尊,竟然连区区小物都不可得!”
……
小黄门走后,董卓自口中,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便不省人事。李儒手忙脚乱,忙命人传太医前来就诊。董卓此时非常虚弱,硕大的身躯躺于病榻之上,面如死灰。
李儒和太医出了董卓卧房。“太医,不知太师身体如何?”
那太医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道:“回郎中令,太师中气不足,亏损日久。早些年,戎马生涯,身体还算硬朗,可如今疏于锻炼,且压力巨大,恐命不久矣。”
李儒听太师将话说完之后,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晃了几下,而后强打精神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
“有!令太师隐于山林之中,远离女色,早晚勤加锻炼,吸收天地之灵气,或许还有希望,毕竟太师乃赳赳武人,底子尚存!”
李儒听罢此言,用尽浑身的力气,抡起胳膊,就给了这太医一个耳光,然后大声嘶吼道:“来呀,将此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的贼子斩首!”
自有太师府侍卫一拥而上,也不知道是谁手快,一刀便将这心直口快的太医的脑袋砍了下来,体腔之内的鲜血,如决堤之水般,喷涌而出,溅了李儒满脸满身。
待李儒回首之时,却看见那颗滚落于地的人头——双眼圆睁,死不瞑目,嘴角微微翘起,尽显嘲弄之色。李儒大怒,有心去踢那颗该死的人头,却觉得背后冷飕飕,虚汗淋漓,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儒换了一套衣服,心中之心绪稍稍平复,又命人再请太医,所得之结论,虽极尽修饰,但是与方才之太医所言基本一致,等待这个稍微圆滑一些的太医没有别的,只有死亡。
李儒慌了,真的慌了:这董卓膝下无子,只有一侄子名董璜,此子荒淫好色,文不成,武不就,眼高手低、目空一切,不成气候。董卓还有一兄长董旻,为人忠厚,过于实在,在凉州军系之中,无足轻重。吕布虽为岳父之义子,但投效之日尚短,且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刘玄德……一旦董卓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这凉州军一系必将土崩瓦解,若到了那时,自己该怎么办?
六神无主,再没有比这个词更恰当来形容李儒此时的神情。
“文正,岳父醒了,让你过去。”这说话之人非是旁人正是牛辅。李儒听闻此言回过神来:至少,目前岳父尚在!还有大方在此,大方虽无大才,但是老成稳重。没有时间胡思乱想,李儒三步并作两步,踉踉跄跄来到董卓病榻之前,沉声道:“岳父,身体可好?今日何必与那奴才动怒呢?”
董卓虽然已经醒转却虚弱非常,喃喃道:“并非,老夫荒淫好色,老夫只想要一个儿子啊,若如此便命丧黄泉,有何颜面去见先祖!”
只想要一个儿子!——李儒霎那间明白了董卓为何要在这花甲之年为何还要勤于耕耘。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李儒哭了,哭的就像一个孩子。
“岳父,你且好生休息,儒定会打理好这一切!”
董卓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喃喃自语,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李儒拉着牛辅走了出去,径直来到自己居所,“大方,这洛阳咱们不要了!”
牛辅听闻此言就是一愕,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木讷道:“文正,你什么意思?”
李儒便将今日斩杀太医之事详细告知牛辅,这太医非杀不可,若董卓病危的消息透漏了出去,后果不敢设想。
“这小皇帝难缠的紧,现各路诸侯虽已承认其为正统,但是却在暗地之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对朝廷阳奉阴违,我等表面看起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甚是威风!但实际上呢?只这一个京都皇宫、百官之开销便掏空了我凉州军的积蓄,长此以往,我凉州军将无粮可吃啊!”
牛辅并非愚笨之人,听李儒将此一袭话说完,已知这厉害关系,思索半晌无果后道:“文正有何对策?”
李儒目露阴冷之色,压低声音道:“火烧洛阳!洗掠百官,迁都长安,舍此再无良策!”
“啊?!此事重大,当告知岳父。”
“不可!岳父的身体以接近油尽灯枯!再经不起折腾了,且这火烧洛阳,洗掠百官,必将引起士人之怒骂,岳父他老人家已经背负够多的骂名了,这一次就让我来背吧!”李儒双眼噙着泪水道。
牛辅听李儒说到此处,便低下了头道:“也罢!我牛辅一生谨小慎微,缺乏魄力,今日就果决一次,文正,你尽管安排便是!”
二个人四只手,紧紧的握于一处,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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