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才女保卫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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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才居位于武阳城的西城,是武阳最有名气的酒楼。与别的酒楼相比三才居最大的不同在于他的建筑风格上的别具一格:三座一模一样的酒楼,呈三角形耸立分别面对着武阳最繁华的三条街道,酒楼之间有木制的天桥连接,相互贯通,另外酒家还在在三座酒楼中间的空地上搭着一个两丈多高的台子,平时红毯铺地,吹弹歌舞,供客人们欣赏。即可酒宴,又可欣赏歌舞,再加上三才居布局精巧,居内环境雅致,自七年前三才居建成以来,就颇受武阳城内文人墨客的推崇,常年宾客不断,据说,南遗苏少游和北遗刘宇都来过这里吃过酒,并且还留下了诗句,现在分别就挂在了三才居南北两面的两座楼里。
南北文会,光南遗来的文人才子就不下千人,而北遗近水楼阁来的的更是不计其数,虽然三才居面积不小,但却也装不下这么南北的才子,所以这次能进三才居的都是些南北的有些名气的人俊。不过还好,这才文会的主场地是在三座楼之间的高台上,南北的才子们即使站在街上也不会错过这十年来,南北文人最大的一次对决。
卫行的马车来到三才居时,街道上早已是人山人海,卫行跳下马车,站在车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身男妆的卫可宜,整整了头顶的帽子,扶着卫行伸出来的手臂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卫公子请下车,”卫可宜换上男装,压根就是一个卫之风的年轻的缩小版,特别是俊俏的脸上的那一双大眼睛,怎么说呢?看上去灵气逼人。
“多谢小卫公子”卫可宜下了车,装模作样的立着扇子对卫行拱拱手,面含微笑,俨然是一位彬彬有礼的俏公子。
“卫公子客气了。”卫行很配合,也笑着拱拱手。在卫可宜身后,喜儿也一身男装的跟了出来,不过刚探出头来一看街上到处是人,就有立刻红着脸又缩了回去。
“喜儿出来。”喜儿的样子是他两人合力给装扮何处来的,卫行帮着挑的的衣服,卫可宜帮着梳的头,刚装扮出来倒还算说的过去,还像个十几岁的可爱男孩,不过小丫头以前一直跟着卫行很少出卫府,猛地一下自看到外面这多么人,不由的害羞的脸红了起来,再加上神情扭捏,现在的样子是个人都能认出来她是女扮男装。
女扮男装就女扮男装贝,卫行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我伸手拉了一把把喜儿从马车里拉了出来。分开人群,进入三才居北楼,卫可宜经常以男装示人,北遗的文人早已知道了他的身份,熟悉的纷纷与她打招呼,卫可宜也不知是在学小郡王李乾文,一边手里折扇不停的打开合上,玩的相当的熟练,一边与人打着招呼。
“哎,李公子,近来可好啊。”
“啊,错了,你不是李公子,那你是?”
“哦,原来是张公子,抱歉抱歉,在下看错了。”
“哎,那个谁,世子来了么?”
“哦,你不认得世子啊,嗯,不对啊,北遗的文人哪有不认得世子的?”
“哦,你不是北遗的你是南遗的,嗯,来人啊,来人啊,南遗的奸细混到我们北楼来了,快把他给我打出去。”
“噼里啪啦,咚咚隆哄,诸位诸位,别打别打了,打错了,我说的是那位不是这位,这位是世子的人,来找我的。”

“噼里啪啦,咚咚隆哄,嗯,诸位,诸位,好像我又搞错了,也不是这位应该大概是,哦他已经跑了。”
“哎,卫行,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是不是身体不适啊?”
“没有,没有,只是这里人多热。”
“热,热么?这可已经是十月的天气了,你怎么还会热,要不,我的扇子借你用用”。
“不用,不用,现在已经不热了。”卫行作势擦擦额头的汗,他没事,也不是真的热,只是没想到自家的小姑姑平时在家看上去挺“淑女”的,可是穿上男装到了外面会是这么一个模样,一时半会儿有点适应不过来而已。
三才居里人也很多,里面局势混乱,卫行拉着喜儿跟着卫可宜挤开人群往楼上走,卫可宜一路叫叫嚷嚷,穿过人数众多的一楼直接上了二楼,与一楼想比二楼要清净不少,三三五五的文人,坐在一起,桌上摆了酒菜,一边对饮一边不时的聊上几句,还不时的往对面的南楼上看。
世子坐在楼台边上中间的位置,此时旁边坐着一位白衣公子,两人正在聊天,见三人上了楼,世子伸伸手,卫行三人就走了过去。
“见过世子”。
“哦,小卫公子多礼了,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铁公子”,卫行过来坐下,世子指着身旁的白衣公子介绍。
“见过铁公子”卫行拱手,铁公子和世子一眼手里也拿着一把扇子,展开合上立在手中给回礼:“原来是小卫公子,铁某,早就闻过公子的才名,今日一见果然仪表不凡。”铁公子,面色微黑,但大眼睛,尖下巴,翘鼻子,长相却透着秀气,说起来也算是给美男子,和卫行见过礼后,这位铁公子就立刻把目光看向了卫行身旁的卫可宜,也不说话,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相视而笑,然后就相互拉着手坐在了一起,相互之间低语了起来。
“不会吧?难道这位铁公子就是自己未来的小姑父”。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卫行歪歪脑袋,不仅就往远处想了一点。
“卫行你看对面,那个坐在中间的那个就是就是诗仙江云”。在卫行坐下后,世子提起手中的扇子遥指对面的南楼,指给卫行看。
顺着世子的扇子的方向,卫行看去,只见以为瘦弱的略显瘦弱的白衣书生坐在对面南楼中间的桌子上,书生显得很镇静正在慢悠悠的品着茶。不过更能引起卫行兴趣的是坐在那白衣书生,旁边的那位一身红衣的男子,男子懒洋洋的歪着脑袋做在椅子上,晃着二郎腿,张着嘴不时还打着哈欠,给人感觉就如一只冬天里缩在炉火旁的老猫,即使炉火燎到了身上的毛皮,他也懒得动上一下。
卫行看红衣人,红衣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他歪着身子也转了过来,目光与卫行的目光撞在一起。
四目相对,目光一闪而过,立刻分开,卫行扭过头来嘴角上翘,浅笑含在嘴角。而那红衣人,似乎懒得脸表情都懒得做了,若无其事的把头一歪继续打着瞌睡。
“那个红衣人是谁?”卫行问世子李乾文。
“红衣人,他啊,南遗剑宗的,叫易虎,是江云的朋友。”听卫行问那红衣人,世子皱了一下眉,别看他平时样子懒散,其实他是南遗用剑最快的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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