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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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煜凌剑抱着脸色苍白的柳予风匆匆回到煜府,锁骨上的伤口不断地涌出鲜血,就像是止不住一样,柳予风身上的红锦白绒缎被血染成了深红色,就连衫边的白绒也逃脱不过被渲染的厄运,
“凌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予王爷是怎么了?!”
煜老爷紧紧地追着抱住柳予风一脚揣开房门的煜凌剑问,
“都是我、都是我不好……”
煜凌剑把柳予风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床上,喃喃自言着,
“唉~你们还在看什么啊?!还不去把吕御医,吕翀大人给请过来??要是予王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煜家上下几百条人命也赔不起啊!!还不快去?!”
煜老爷催促着下人,床边煜凌剑则一直紧紧地握着呼吸越来越微弱的柳予风的手,
“老爷啊~要不让予王爷先含片参片吧??好让予王爷提着口气等吕御医赶来啊~”
煜夫人拉了拉煜老爷的衣袖,怯怯地问,
“那你还不去拿?!站在这儿问我干嘛?!!真是有够笨的!!!”
被煜老爷这么一凶,煜夫人也慌慌张张地跑去找参片,
煜府的上上下下都在为柳予风东奔西跑着,煜夫人也是好不容易地在自家的药箱里找来这珍贵的人参片,放进柳予风嘴里,让他含着,而闻讯的吕翀也急急忙忙地从家里赶了过来,
一进来,二话不说就观察柳予风的情况,然后才慢慢解开柳予风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随后又敷了药,轻轻地包扎好,
“怎样?予王爷他、他没事吧??”
煜老爷着急地问,
“基本上还没什么大碍,幸好剑是刺在了锁骨上,没伤到心脏等重要的器官,只不过因为流血过多,虽然含了参片提住了口气,可…………”
话语,到了嘴边又无力吐出,
“可怎样?!!!你不是说没什么大碍的吗?!!!还可什么?!!!!!”
煜凌剑发了狂似的摇晃着吕翀,
“…………可是,想予王爷醒来的话,就只能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吕翀稍低下头,幽幽地说道,
语毕,房内无人吭声,过了许久,煜老爷派了几名婢女随吕翀回去拿药,自己则与煜夫人去给柳靖报平安,
“伤口处的药,记得每天都要更换…………”
吕翀临去拿药前,还不忘嘱咐一下,最后,房内只剩下煜凌剑与柳予风两人……
雪霜,轻轻地堕落至湖面,泛起阵阵的漣漪,一圈接着一圈地扩散,无声无息,凉爽的秋天也慢慢地流逝,今年的初冬,似乎来得比较早,现在也已经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寒冷,逐渐加深,
弯弯的月牙,寂静地挂在夜幕之中,就犹如与雪霜们作伴一般,月光柔柔地浓罩这漫天飞舞的雪花,
“……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要醒过来的话仍是需要他自己的意志啊……”
吕翀御医不断地重复着此话,如果再问同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仍然不会有所改变,
煜府,王城中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府内的所有家具都是价值不菲的工艺品,无论是一砖还是一瓦,
在这样有名气的府坻中,有一间摆设简单,却能隐隐散发出英气的房间,最近经常弥漫着层层的忧愁气息,房内唯一的一张大床上,不时传来听似情人间的耳语,又似是自言自语的低喃声,
“小风,你快点醒来吧……我什么也不求,只求你快点醒过来,再一次、再一次在我眼前好好地活着、笑着,我不逼你回应我的感情,求求你……快点醒来吧……”
一个憔悴的男人正半趴在床上,轻轻地握着床上男孩的手,轻轻地爱抚着男孩的脸孔,感受着,男孩那轻微的呼吸以及肌肤上那柔软的触感,
从“那天”开始,也已经过了四、五天了吧,每次询问吕御医,都只是相同的答案,煜凌剑在这漫长的四、五天当中,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柳予风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
这一夜依旧如往,煜凌剑依旧细心地照顾着床上的人儿,依旧一个人在低低地昵喃,当手抚上柳予风的眉心时,覆盖在眼下的两片羽睫似蝴蝶的翅膀般轻颤了一下,好似床上的人儿即将苏醒一般,煜凌剑不禁屏气等待,生怕一个动静,刚刚的景象就会凭空飞走了一样,他不敢相信床上的人儿会即将苏醒,却又紧张地期待着他的醒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可对于煜凌剑来说却象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好不容易地,柳予风终于在煜凌剑的苦苦等待中轻轻地、缓缓地睁开了他那浅棕色的眸子,就宛如刚睡醒一般,过了好一阵子,意识才回到柳予风体内,
“……喂……水……水……”
张了张口,用无比干哑的声音对站在一旁呆滞状的人要求道,
煜凌剑几乎是在下的意识地去倒水,又呆呆地喂着柳予风喝水,直到水喝完后,煜凌剑才猛地清醒过来,紧紧地搂抱着柳予风,就像是要确定怀中的人儿是真正存在似的,
而柳予风则因为无力,只能乖乖地任他抱着,
“……啊,痛啊!快放手!!”
由于煜凌剑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很快,就听到怀中传来柳予风幽幽无力的声音,
煜凌剑这时才突然想起柳予风的伤势,于是轻轻地放开他,道
“小风,你醒了,真的醒了……你等等,我马上去唤御医……”
话毕,还亲了柳予风一下,才匆匆忙忙地跑去唤御医,
“嗯……予王爷既然醒过来了,就已无大碍,请各位宽心,只要再好好调养身子一番,休养几个月便可。这个是调养的方子,伤口上的药还是坚持要每天更换,忌操劳,切记切记……”
吕御医把药方递给下人,又重复叮咛了一番,才缓缓打道回府,
打从醒来后,柳予风便搬回柳王府继续调养生息,而煜凌剑也陪着他,去了~…王府,虽然感觉上是有点怪异,但在柳予风昏迷的期间,都是煜凌剑照顾的,倒也没人反对,当事人都不反对,其他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回到了王府。柳靖连忙把自家的爱弟从头到脚都好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大碍,才送回房,并让煜凌剑细心照顾,临走前的那回眸一笑,无论再怎么看,都这么像狐狸?!一个字,“奸”~=_=
“回房吧,纾英,小风已经不再需要你了……”
门外,柳靖与柳纾英擦身而过,
“可、可……”
柳纾英欲言又止,站在柳予风的房门前,犹豫了好几回,才默默离开,
“纾英,本王想你也已经亲眼目睹了,凌剑他在乎的,就只有小风一个而已……”
柳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淡淡地看着柳纾英,
“……可、奴婢也不贪图什么……”
低下头,脑海了不断地闪过柳予风以及煜凌剑的脸,
“本王知道,你很喜欢小风,同时也深爱着凌剑,可是他们两个人都不可能会属于你的……凌剑,他爱小风,小风也需要凌剑。只有凌剑才能给予小风所需要的东西,你懂吗?”
柳靖的眼神,随着话语的沉重而暗淡了下来,
“奴婢明白柳王爷的意思……就算予王爷现在抗拒凌剑大人,可时间一长也可以接受?”
柳纾英苦苦地笑笑,
“本王希望你能够明白,小风是本王唯一的弟弟,本王不想看到他受到任何伤害,要怪也只能怪本王这个做哥哥的没能力保护他……”
抬头望着云淡风清的天空,柳靖意味深长地说道,
……小风……
原谅我吧……
我不可能同时保护两个人……
回到房中,柳予风见床就躺,也不顾身边的那个人,煜凌剑拿了药,慢慢地爬上床,坐到柳予风身侧,欲伸手解开他衣服,帮他换药,
“你想干什么?!”
可柳予风侧身躲开了煜凌剑的手,还气鼓鼓地喝道,
“没什么,只不过想帮你换一换伤口的药罢了,你不用担心,我说过会等你同意之后再做的,你若不想伤口烂掉的话,就让我给你换药吧。”
煜凌剑无辜地耸耸肩,举起手中的药和绷带,说道,
“……随你便吧!”
都怪自己想到不应该想的地方去了,柳予风气鼓鼓的脸上,抹上一层红晕,往后一躺,大声嚷道,
煜凌剑被柳予风的可爱反应给逗笑了,下手尽量温柔,小心地把衣服从柳予风身上解下来,露出裹着绷带的伤口,又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细心地清理干净上次的药,
顿时,面目狰狞的伤口在柳予风雪白娇嫩的肌肤上表露无遗,
伤口约有5寸长,虽不算大,但其深入骨,也亦非同小可,尽管每晚都会看到这伤口,可煜凌剑还是倒吸了口气,而柳予风则是伤后第一次看自己的伤口,从小到大,虽有习武练剑的习惯,但又何曾受过这样重的伤?
这即使很令柳予风感到震惊,但却始终远远比不上煜凌剑的下一个动作来吃惊,
只见煜凌剑捬下头,轻轻地伸出那红润的舌尖,温柔地**伤口,如至宝一般,柳予风吸了口气,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到伤口上,有点刺痛,又有点痒痒的,
“快走开!”
柳予风用手想尽量推开煜凌剑,于是大声嚷嚷道,
但又因为手脚无力,所以无论怎样都推不开他,相对于柳予风的激烈动作,煜凌剑却丝毫不为所动,仍旧执拗地舔舐着伤口的缝隙,哀伤地低喃道,
“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
望着那差几寸就刺进胸口的剑伤,煜凌剑的心就痛得想要流血一般,
“本王才不要你多管闲事!这是本王的身体,本王爱怎样就怎样!!不干你的事!!快给本王滚开!!”
柳予风挣扎道,其实柳予风自己也明白,那时要不是自己强行动用真气,打横扫出一股剑气杀敌,阴差阳错地扫偏了一点,而这点剑气又刚好打歪了刺进自己锁骨上的剑,那今天,自己也许就不一定会再这儿了,
“可,你受伤了,我会心痛啊……”
煜凌剑淡淡地说道,
“又不是我想受伤的,我自己也不想的嘛!”

柳予风气鼓了脸,也不再留意自称了,
“我知道,所以我把那些伤害你的人,全给杀了。”
煜凌剑说得很轻描淡写,可瞳孔却在这一刹那透出了一丝丝嗜血的残忍气息,也让柳予风在这一刹那意识到,这俊气强悍的脸庞下,隐藏着那股强大的危险性,
“我……我知道了,你快下去吧。”
柳予风的手还在忙着推开煜凌剑,不料,却被煜凌剑顺势把手握到了脸前,细心地把手指放进口中含舔,手指立刻被这温暖的口腔包围,柔软的舌头不停地**着最敏感的指腹,使柳予风本来就气得红润的小脸一瞬间变得更红了,指尖传来一道道细微的电流,令柳予风全身一颤,不自觉地呻吟出口,
“……啊,你……你快放开我”
胡乱地挥舞着另一只自由的手,但依然徒劳无功,反而被煜凌剑一把抓住,按在了头上,
“啊……嗯……唔……”
刚一惊呼,却被煜凌剑用温润的唇封住了即将出口的话语,柳予风睁大眼睛,感受着煜凌剑横刀直入的热情,偏执的舌硬是要与柳予风口中的丁香纠缠,反复执着地**着一颗颗整齐而细小的贝牙,柳予风被惊讶得只能呆呆地任由煜凌剑在自己口中予取予求,直到柳予风气息不稳,身子也被煜凌剑吻得发软,煜凌剑才发现身下的人儿又差点昏过去,这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结束了这个吻,
当煜凌剑离开柳予风的唇后,柳予风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周边的空气,唇似鱼一般地开合着,脸色娇红得欲滴下的血似的,刚才还来不及咽下的蜜液延着微张的嘴角流下,煜凌剑轻柔地在柳予风嘴角舔吸着那流下来的蜜液,轻轻地舔吻着他打从心底爱着的人儿的脸,顺着腭骨一直来到柳予风的耳际,伸出舌头,轻轻地把小巧的耳垂纳入口中吮吸,
“……啊……不要……啊……”
柳予风忍不住轻呼出声,煜凌剑放开被他吮得通红湿润的耳垂,转而进攻下一个目的地,
顺着脖子的曲线吻下去,在平滑的胸口含住了一个红润的果实,
“啊……别、别碰那里,不行!”
粉红色的果实经过一番吮吸后变成了妖艳的深红色,同时,煜凌剑也没有遗忘另一个,慢慢地用指腹摩擦,再用指甲刺激着果实的中心,使它充血肿胀,
温润的唇滑过柔韧而纤细的腰枝,细细地用牙齿在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甚至连肚脐的四周也无一遗漏,
接踵而来的**使柳予风死命咬着牙关才能关住那即将出口的呻吟,但在下一刻却令他再也无法滞住自己的呻吟声了,
“嗯……啊哈……不……真的……不要碰……啊……嗯……”
只见煜凌剑的手扶上柳予风半挺的**,正在上上下下地**着,唇在大腿的内侧亲吻、细咬,手时快时慢地爱抚着柳予风的**,它很快就完全变硬了,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还没到极限呢!”
语毕,就眼看**快到极限了,可却被煜凌剑巧妙地用手给压了回去,
“这么快就要射了可不行哦~坏孩子要接受惩罚呢!”
说罢就在稚嫩的大腿内侧用力咬了一下,而后又好似补偿一般地用舌尖把印子**了一番,虽然刚才的一下真的很痛,但后来又不知怎地,竟然会有股又酸又甜的滋味涌上心头,使得柳予风全身一颤,又要到**了,耐于**控制在煜凌剑手中,无法发泄,柳予风感到无奈与羞耻,
“啊……唔……你放手……快放手……啊嗯……”
“还没到最刺激的时候,你现在出来也太早了吧,不过算了,只要你求我,我就先让你出来一次吧。”
这时的柳予风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是解放!因此,他做了一件醒来后会后悔万分的事,
“求、求求你,让我出来吧!啊……”
煜凌剑把他的**含进口中,用舌尖舔着铃口渗出来***用力一吸,伴随着柳予风的轻吟,滚烫的液体全数射进煜凌剑口中,
柳予风还在**的余韵中,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抖着,牙齿咬着指节不放,眼角红润,微微张开的樱唇似在邀人品尝似的,煜凌剑拿开柳予风咬着的手,吻上那柔软的唇,将口中的***与他分享,口中液体苦涩而带咸,
“这是小风的味道哦,不错吧。”
煜凌剑微笑着说道,
柳予风被吻到闪了神,手却被拉着按到一个隔着衣物都能感到灼热的东西上,柳予风刚反应到那是什么的时候,气红着脸想把手给拉回来,可却被强硬地压在灼热上,动不了,
“既然我帮了你,你是否也应该……”
身上的男人仿佛神一般地将灼热气息洒在柳予风的脸庞上,热唇随着灼热的气息贴上了他的唇舌之间,堵住了柳予风反抗的言语,让他只能被摆弄得泄漏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嗯……哈哈……放……嗯……我……啊别……唔……”
煜凌剑随手脱了衣服,直接抓住柳予风的手按压在自己**的灼热之上,惹得柳予风哀声连连,却偏偏又被煜凌剑堵住了唇舌,只能无力地呻吟着,煜凌剑让柳予风的手慢慢抚上自己的灼热,柳予风能感觉得到自己手中抚摸着的东西,其温度之高似乎足以穿透自己的皮肤,每多触摸一下,就会有更多新奇的感受涌现,似乎在催促他给予更多的爱抚一样,他能感受到那灼热在他的爱抚下逐渐变得更大,变得更硬,他甚至能感受得到它皮肤之下的脉动,一下一下地冲击着自己的感官,
煜凌剑诧异地感受到柳予风难能可贵的主动,感受到柳予风那细嫩的手掌上一个个细小因练剑而起的老茧抚摸在灼热上,上上下下地**时,每划过一个敏感点都能使自己全身一颤,但仍然不足以使他到达极限,煜凌剑将自己的灼热一把抵在柳予风的玉柱上,缓缓地相互摩擦,使得柳予风的玉柱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迅速挺立了起来,煜凌剑用他的大手包裹住柳予风的小手一起**着两根贴在一起的灼热,那热度使柳予风的全身都似被火灼过一样,难耐得让人抓狂,
“呃……再快点……啊哈……哈……嗯……再来……”
忍不住令人涌出更多的渴求,
“唔……如你所愿望……”
煜凌剑得逞似地应许了,
从顶部渗出的透明液体使他们摩擦得更为顺利,两人都在这极致的快感中沉伦了……
柳予风却久经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只想快点解放,于是哀求煜凌剑道,
“啊……哈……够了……啊……让我……去……啊……呼呼……”
“小风,这样可不行哦!刚刚已经让你解放过一次了,这次可不能随你愿啊!是乖孩子就要跟我一起出来才行哦!”
煜凌剑用低哑性感的声线在柳予风耳边说道,还边说边用手指压在柳予风的铃口之上,封锁了他解放的出口,只见那可怜兮兮的玉柱只能无助地颤抖着,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煜凌剑的手也加快了**的速度,当终于到达零界点时,煜凌剑亦同时放开了禁锢柳予风的手,
“啊……”
“啊……”
一声柔媚的娇喊,一声嘶哑的低吼,两种不同的声调同时发出,白色的***亦同时沾满了两具交缠的身躯,柳予风的意识也在此时迷迷糊糊地中断了,中断前,唯一所想的便是: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啊……?!真不懂为什么……”
煜凌剑望着重新投入梦乡的人儿,眼眸中尽是外人从未见过的温柔……
煜凌剑小心翼翼地帮柳予风清理干净伤口与身体,重新给伤口上好药,细心包扎好后,又帮他穿好内衣,盖上被子体贴地掖好被角,又在柳予风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深情地说道,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不单只是**,更是……你的心……”
煜凌剑在床边看了好一阵子才站起来走出房间,
“吃了吗?吃了吗?吃了吧!还没吗?不可能吧?!”
一出房门,煜凌剑就收到了仿佛一早就在守株待兔的柳靖柳大王爷围上来的关怀“问候”,
“……………………”
煜凌剑闭上眼,什么也没说,
“到底怎样?吃了没有?”
柳靖掂着脚尖凑到煜凌剑脸前,两眼都冒着期待的目光,煜凌剑脑后一大冷汗,
“难道你就这么希望我把小风吃掉吗?”
煜凌剑用很认真的眼神望着柳靖,他知道,自己对柳予风的这一份感情是那么的荒谬,那么地招人唾弃,这样违背道德的龙阳之恋,柳靖怎么能接受?!
“你不喜欢小风??”
柳靖微笑着反问道,
“呃?!不……不是……我…………还没有……我会等小风他同意之后再做的……我不想逼他……”
煜凌剑平淡地说完话,就与柳靖擦身而过,
“………………”
眼神暗淡了下来,柔柔地望着柳予风的房门,柳靖心里就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复杂得很,也乱得很,
洛王府的人已经开始盯上柳予风,就是连柳靖自己也不知道像是这样的刺杀还会有几次,自己还能撑多久,以洛霄的个性,是不会这么就容易放过可以伤他柳靖元气的机会,再加上现在负伤的柳予风身体虚弱,洛霄更加不会不做任何进攻的,
接下来的几天,柳靖把“祈曦殿”(柳予风出宫前所居住的地方)中的所有侍卫全部秘密调派到柳王府的“沐湘阁”(柳予风现在所居住的地方)内,从表面上看来,在“沐湘阁”的守卫强度似乎没有改变,但实际上,却已经增强了五倍之多,
柳靖为了能尽快解决洛霄,最近,开始恢复上早朝的习惯,一方面是为了在政权上不让洛霄一手遮天,予取予求,以保证郦韫昊对郦王朝的掌控;另一方面就是在王朝上再次巩固自己的势力,与此同时,柳靖的下属也在柳靖的密令下开始追查有关洛王府的造反证据,以及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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