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春宫画里的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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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头皮,可是没有灵感,他就是写出来啊!本来这觉很好的,节奏也不错,想要爆发一下,但是自从被迫出去了这一次回来之后,他娘的老子一个字码不出来了,我哭死……
嗯,这是以前写好的新书《贵公子》的引子,七千五百多字,保证香艳好看,先免费的发出来给大家解解馋吧,俺继续挠头皮写《品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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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康国神京城内有一条乌衣巷,这小巷子并不宽阔,却名扬天下胜过了任何一条街道,皆是因为这里只住了两户人家,而这两户人家又实在太过有名。
这两户人家一家姓陈,一家姓吴,院子都是坐北朝南的布局,整整的占了一条巷子,陈家的大门在东,吴家的大门在西,曾有那有心人计算过,这两户人家的大门与皇城的正门穆天门的距离,竟然是相等的,既不多一步,也不少一步。
这等样人家,自然是那钟鸣鼎食之家,只见那毗邻的两家宅院,都是门宇森森,其间或亭台楼阁,或轩堂庑院,都显出了一种大家威严,便是花草虫鱼,也显得比别个家里不同,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
却说此时天刚过午,春日的阳光显得分外和软,让人不由得恹恹思睡。在陈家的后院,一处幽静的小院落里,一位看上去约有十七八岁,一身宫装打扮的女子正慵懒地斜斜倚在缕花仕女屏风后华美的香榻上。
榻前一小婢侍立身侧,手里捧着茶盘,那茶盘漆金描凤,花纹细腻优美,一看便知是件贵物,茶盘上放着一盏香茶,也不知冲了多大会儿了,居然还透过盅盖蒸腾着袅袅的热气,使整个房间里都飘满了这茶的清香。另一小婢则半蹲半坐在榻前的大红地毯上,拿那小花锤给这少妇捶着腿,端的是好一副美人春睡图。
整个小院落非常的安静,只偶尔有不知哪房里跑过来的一只猫儿喵呜地叫一声,却反而使人们的眼神儿越发慵懒了。那手捧茶盏的小丫鬟困得身子直晃,几次都差点栽倒下去,幸而她早就习惯了,所以每到关键时候,总能一下子醒过来,然后再眯着眼睛继续打盹儿。
而那负责捶腿的小丫鬟则干脆地闭上了眼睛,手里的小花锤有一下没一下地落下去,少妇的身子便越发的绵软,原本还惺忪地睁开着的眼睛,此时已经完全闭上了,显然是已经睡熟了。
就在这个当口,一个看上去约莫有二十来岁,相貌俊美的年轻公子悄悄地绕过屏风走了过来,见到当下的情景,他伸手拢了拢宽大的袍袖,防止藏在里面的东西掉出来,然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那捶腿的丫鬟当先醒了过来,一转身看清来人,她也并不起身,只是惺忪着眼儿停下锤,竖起一根食指冲那年轻公子轻轻地嘘了一声,然后又指一指榻上睡熟了的少妇,便继续拿那锤儿给少妇捶腿。此时,那手捧茶盘的婢女还在晃悠着身子,竟然还毫无知觉。
那年轻公子见状,便不由得笑了笑,悄悄地走过去蹲下身子,一把搂住了那负责捶腿的丫鬟腴细的小腰,附在她耳边道:“正好她睡着了,咱们到东厢去,可好?”
那婢女也不睁眼,只是笑了笑,那手肘捣了身后公子一下,轻轻地道:“仔细被她知道了,又该揭你的皮了!你且老实睡你的中觉去,时候多着呢,是你的便总是你的,放在碗里又不会自己长出腿儿来跑了,别总急得什么似的!”
那公子闻言一笑,另一只手伸下去,便探上了那婢女的大腿,少女吃他一摸,不由得身子发痒,便作势躲闪了一下,轻轻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来作怪,她醒着的时候也不见你这般大胆过,见了她便跟鼠儿见了猫似的,若是当着她面你敢这样,我就凭你怎么样去!哎呀好六爷,别碰了,痒得紧呢!”
那被称为六爷的人闻言不由看了看榻上睡着的少妇,撇了撇嘴儿小声道:“哪个说我不敢,回头就当着她要了你,她又敢怎地?”
顿了顿又说:“若非她是个公主,我早就一顿乱棍打出门去了,凭这神京内外,就没见过她这样的,丫鬟都不许我碰一下,真真的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丫鬟闻言又笑,此时那捧着茶盘的丫鬟瞌睡得差点跌倒之下睁开了眼,看到面前两人蹲在地上搂做一团,却也只当是没看见,又闭上了眼睛继续打瞌睡。六爷喜欢偻翠,几次想偷却都顾忌着自家主母厉害而没敢下手这事儿,对于她来说早就不新鲜了,乐得装个没看见,省得将来惹闲气生。
偻翠犹自闭着眼睛笑了一回,觉出自家六爷的脸凑了过来,便小声道:“好六爷,正困得人睁不开眼呢,你就别乱了,我荷包里有前儿三少奶奶房里送来的秘制果丸,你帮我取一丸出来,喂给我吃。”
那六爷闻言便把那搂住缕翠的手在她腰下摸索一阵,解开那滚了银边的葱白斜绫小祅,在胸前找到了缕翠贴身的绣花荷包,摸着取出了一颗手指肚大小的蜡白色果丸,捏碎了腊衣,便有一股薄荷香气漾起来。
偻翠闻见香气,便把脸侧过来,那六爷换了手接过果丸来,把它放进了微微张开的小嘴
翠便噙着果丸扭过脸儿去,一边慢慢嚼碎那果丸,一一下没一下地给榻上少妇捶着腿。
六爷见她白皙嫩红的小腮帮一下下地蠕动着,侧面看去,那濡了果丸汁液的粉唇湿湿亮亮的,竟显得比熟透了的樱桃还要红嫩,便不由得心里一动,又摸索着从她荷包里取了一丸出来,捏碎了腊衣,缕翠闭着眼睛笑了笑,便又扭过脸儿来。
六爷把果丸往自己嘴里一扔,轻轻地嚼了两下,便对着她的嘴儿送过去,一时噙住了两片薄薄的嘴唇,不等缕翠笑出来,便把那嚼做几瓣的果丸赛过去,缕翠便拿香舌接了,仍旧扭过脸儿去,慢慢地嚼着。
此时那公子不由被撩拨得越发心急,手臂往怀里收了收,就要拉过来亲一口,这时那榻上少妇的身子却突然动了一下,将一只腿儿收回去,半蜷了起来。
这一下却吓得那公子赶紧放开缕翠站了起来,又手忙脚乱地整了整衣裳,可是等他再看那榻上少妇时,却发现她睡得更香了,便不由得又是松了口气又是心里窝囊。
那缕翠也吓得睁开了眼睛,只是一抬眼看见自家主子的模样,却又不由得噗嗤笑了出来,掩了嘴儿笑道:“怕成这个样儿,还要打歪主意哩,省省吧我的六爷,你要是有九爷一半儿的胆子,我就为你被她打死了都是愿意的!”
那公子闻言急急地道:“小蹄子说话恁的气人,当年我可比九弟胆子还大呢!须知道我怕得不是她,是她那皇帝老子!没些来由的,我何苦惹她撒泼!”
转了转眼儿又道:“我就知道,阖府上下不止你,你们都惦记着九弟呢,觉得他比我有担当,人又长的俊,可是不是?我还告诉你,你别看他现在是这样,等将来他如果娶个公主郡主的,你们再来瞧,肯定他的胆儿比我还小!”
“谁惦记他了,你别有的没的往人头上扣帽子,这府里差不多的丫鬟都惦记着九爷是没错,可那并不是说我就也一定要惦记着他!九爷是谁,人家会讲‘兽血沸腾’还有‘诛仙’那些神仙鬼怪的稀罕故事,还会画那叫什么来着,对了,叫油画儿,画出来的人儿跟真的似的,还有……,哎呀,总之人家九爷就那是梧桐枝儿上的凤凰,早晚有一天要飞起来的,咱们可高攀不上!你也别惦记着吃他的飞醋就浑说人家,九爷可不像你!”缕翠不由得就撅着嘴儿反驳道。
“吓!小蹄子,仗着爷疼你就越发的纵起来了,还了不得你了!”六爷作势欲打。
“吵吵什么呢你们,连个中觉都让人睡不安稳!”榻上少妇突然醒来,睁开眼睛皱着眉儿埋怨道。
六爷一见她醒了,顿时收回来拳头,嘿嘿地笑了一下,“没什么,你这丫鬟呀,心里惦记着咱们家老九呢!”
那缕翠见少奶奶醒了,刚刚慌着把自己的斜绫小祅掩上,闻言要反驳,但是那少妇却接过话儿来说道:“惦记九弟怎么了?九弟允文允武年少英发,惦记他还不是正常的事儿嘛!难不成我的丫鬟就该惦记你你才高兴?也不寻思寻思自己,值得人家惦记嘛你!”
偻翠闻言不由得偷偷笑了笑,只见那六爷却是不由得酱红了白玉也似的一张俊脸,摆摆手道:“我……,我不同你吵!”
他又转身冲着缕翠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同你们少奶奶讲!”
那少妇哼了一声,道:“谁愿意跟你吵来着!让她们出去做什么,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人说的?”
六爷不理她,仍旧对缕翠两个拧眉瞪眼道:“没听见怎地,出去,出去!”
此时那端着茶盘的丫鬟早就醒了,看了自家主子主母一眼,知趣地当先出去了,缕翠也收起小锤站起身来随后出去了。
这少妇也不同他争这个,等到两个丫鬟出去了,才在榻上支颐起臻首,眯着眼儿道:“有什么话,说吧!鬼鬼樂樂的,哪里有一点大家公子的模样!”
那六爷见丫鬟们出去了,却是换了一张笑脸儿,挨着少妇的腿在榻上坐下了,腆着脸笑道:“其实倒也没什么话,昨儿让你换个花样你只是不肯,我说人家外面都行这个吧,你还不信,今儿可巧,我给你弄了新鲜玩意儿来,这回管叫你没什么话可说!”
少妇闻言情知他说的是什么事儿,不由羞得低啐了一口,道:“大天白日的就想这些个,你那些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整日价表面光鲜,也跟个人儿似的,其实暗里却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也亏你动辄子曰诗云的!”
见六爷动手从袖筒里取东西,她又道:“我还就不信了,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拿给我!整日价说人家外边这个花样那个花样,就跟你亲眼见了似的,谁做那个的时候还让你在旁边看着学习不成?说起来天花乱坠,却没得丢人现眼!依着我看,那一定是窑子里学来的,想让我跟着你浑闹,你是想也休想,那摸了妓女的手,你也休想再来碰我!”
六爷闻言皱眉,道:“你看你看,又误会我了不是!家里放着你这么一位佳人,外面那些庸脂俗粉的,我哪里还能看得入眼!就是缕翠,在我看来都比那些名妓强了不知多少倍!你们整日价说九
如何,却不知他才真是整日价在外面的风流***里厮

说着,他把袖在袍子里的一册图画拿了出来,递给那少妇,少妇一行接过了,还一行说道:“九弟便是厮混也同你不一样,人家有句话叫‘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些个花魁啊名妓的,都等着盼着他能去一回,人家都是带搭不理的,哪里像你,不管腥的臭的都往自己怀里拉,自己说那话也不嫌脸红!”
少妇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那画册,入眼一瞧,却是一对人儿裸着下体正在交合,顿时羞得一把丢开了,骂道:“好你个陈淩,外面浪的还不够是怎么的,竟又来撺掇我来陪你浪?这是哪里来的脏东西,也敢拿给我看,仔细我告诉去,看你这个诱唆公主的罪名是死不死!”
“你别扔啊,这东西珍贵着呢,我是好不容易托人才弄来了一本,”六爷陈淩急忙站起来到地上把那画册捡了起来,见画册的封皮被扔得有些不光鲜了,不由得又道:“我是觉着人家画的好,不管男的女的,那人儿也俊,式样儿也新鲜,这才拿来你看,你不看就不看,你说你扔什么呀!”
少妇不由得又是啐了一口,扭过脸儿去懒得理他,陈淩见状不由得说道:“你还别跟我装那老实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陪嫁里不就有皇上赐的几册春宫嘛!可见皇家的规矩也知道夫妻之道乃是人伦大礼,不是你说的那什么脏事儿!”
少妇闻言急了眼,坐起来道:“夫妻之道自然是人伦大礼,非但不是脏事儿,还是好事儿,可是就算再好的事儿,到了你身上,都也变得龌龊了!你说的嫁妆里那春宫画儿,不拘皇家,便是一般人家女儿的嫁妆也都是有这个的,为的是怕男女初次合窦时不知道,不免乱了礼仪,因此那里面虽有些事儿,却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可是你那个呢?还不就是外面人浪得没个发泄处,所以便拿了人家好好的人儿画出来作践,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我且问你,这哪一点合乎礼了?”
又道:“你说说你,你是个什么人呢!我一个堂堂公主,你竟然拿这些外面这些野意儿来给我看,你不怕污了自己的身子,我还怕脏了自己的眼呢!下流东西,还不快拿了你那东西给我滚出去,以后不叫你就不许再进我这屋子!”
六爷吃了这一顿骂,面上不由得有些讪讪,却也不敢硬顶着还嘴,只是说道:“你也别说我,前儿晚上你发梦,喊的那是谁的名字?老九的名字!你嫁的是我,不是老九,做梦都想着他,你这就合乎礼了?还来说我!我是看你每天晚上都吃不饱的那个浪样儿,这才费尽心思弄了好玩意儿来,咱们换个花样儿,没准儿我就能喂饱了你,可是你……”
“少你娘的浑扯,我什么时候喊九弟的名字了?我什么时候有吃不饱的浪样儿了?敢情你是皮痒了是不是?”少妇闻言不由得臊红了脸儿,那刚刚睡醒还有些微红的脸蛋儿越发的娇艳欲滴,同时忍不住大口的喘着气,心儿噗通噗通地猛跳,自思这人晚上一贯睡得死,自己半夜的梦呓他怎么会听得见?再者,自己真的喊过九弟的名字不成?为何自己竟不知道?
陈淩一看她发了狠,便不免有些害怕,当下又连忙拿话儿陪侍她,“你看你,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又急了!”
说着,他嘿嘿地笑了两声,顺着少妇的腿就往床上爬,却被那少妇一脚踹了下去,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那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少妇一脚踹出去之后也不由得有些后悔,不为别的,只因为担心万一他要是真的听见了自己半夜发梦时喊九弟的名字,这个事儿么,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因此一脚踹出去之后,她见那六爷陈淩一下子拉下了脸,便不由得假作嗔道:“啐!不要脸的东西,那么不禁踹,真不像个男人!”
六爷见她脸上含笑带嗔,便不由得脸色缓和了一下,反正吃她的脚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不是当着人,便也不觉怎么丢脸了,当下他从地上爬起来道:“不像男人?马上就让你知道,我不但像个男人,而且根本就是个男人!”
说着,他刚从地上起来就一个虎扑,冲着少妇扑了下去,少妇此时心中对那半夜喊人的事儿有些顾忌,气势上便已然输了几分,见他扑过来便也只得红着脸儿把身子闪到了一边,并不敢像往常那样踢他。
六爷到了榻上便手脚并用地身子半压在少妇身上,少妇推了他一把,虽然板着脸儿,说出的却是讨饶的话,“我刚被你们吵醒,有点儿头疼,你别闹!”
六爷也不敢过于强她,便笑着拿过那册春宫画儿来,笑着说道:“好,好,我不闹,只是让你看看这个,是真的好,不骗你!”
少妇嗔了他一眼,还是不愿意看,只是这时那六爷陈淩却已经打开了画册,强自递到她面前,道:“你看看嘛,我怎么看都觉得,这里面的人儿跟你长的有些像。”
少妇闻言一愣,心说这外面的春宫画儿上的女子怎么会跟自己像呢,当下便不由自主的往画册上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却发现那画上春衫漫卷俏臀半露的佳人可不就是自己
她吓了一跳,劈手夺过画册来仔细的看,却发现那画上的人儿只是侧过来露着半张脸,可是那眉眼里竟是真的与自己有七八分想象,便是亲眼见过也未必能画得那么真。
她自然知道这画上的女子绝对不会是自己,多半是那作画的人想象着画的,却还是不由羞得啐了一口,心里暗骂:“真是没处想去了,怎么这作画的人凭空想象的,却能和自己这么的像!”
这能被人给画到春宫画儿上的,自然是那作画的人心中最美的女子,因此那少妇定定地看着手里的画册,不由得脸蛋儿烧红,心里有些美,又有些羞。虽则这样一来等于人家变相的承认,自己竟是美到了让外面人只能在想象中见到的地步,但是这样一来被画到春宫上,自己的身子岂不是要被那数不清的脏男人看个干净了?
虽然知道这画上的人并不是自己,但是那少妇心里却不由下意识就觉得,那人就是自己。因此她急忙往那画册上同样褪尽了下裳的男子看去,这一看之下,不由得愣住了。
六爷陈淩见自己妻子看得入神,不由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像吧?我就是觉得这里面的小娘儿长的像你,颇有些味道,这才买了来的,你不知道,就因为里面的男女都画的好,春意儿画的也好,式样也好,所以这画儿在外面都卖疯了,可惜拢共就那么十二册,没有重样儿的,所以它整个就是有价无市!”
少妇的羞意完全僵在了脸上,眼睛定定地看着画中男子脸上那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这个俊得让人心跳的可人儿,不就是九弟嘛!
九弟的脸上总是有那么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对谁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好像不管是谁他都不愿意搭理,可他越是那样,就越让人觉得勾心挠肝儿的,整日里不住想着他,就连做梦,梦里都是他。
对的,就是这个样儿,这一定是他!少妇又不由得看他的脸,因为有了刚才的想法先入为主,这一看之下便觉得,这画上正与自己交媾的男子,正是自家九弟陈清。
她回过神来看了看身侧的陈淩,心里惊慌莫名,却又忍不住有一丝欣喜,至于为什么会高兴,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原因。
“这,这男的是谁?长的好丑!”她试探着问道。
“管他谁呢,这春宫画儿嘛,看的是女子,谁管他男人什么长相,在我看来,只要是里面的小娘儿够美,式样够新,就是好画儿!”六爷陈淩动手动脚地要解少妇的衣裳。
少妇痴痴傻傻的,一页页翻着手里画册,越看越觉得那换着花样儿肢体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就是九弟和自己,不由得心儿噗通噗通跳的厉害,虽然知道那画里面的一对男女根本就不可能是九弟和自己,虽然知道自己那般想法实在是有悖人伦的,实在不该,但她就是忍不住要去想,难道说,连那作画的人也觉得,只有这样的两个人儿才是天生一对?
等到她觉得腿间一凉醒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陈淩给掀开了裙子,不由得一伸手拨开了他,急忙把裙子又拂下去了。其时女子下裳里一般是不穿裤子的,即便讲究的人里面穿了裤子,却也是没有裆的,拨开即可直接看见私处,女子只有在来了月事的时候,才会在腿间裹上一条棉巾,平日里裙中则是春光毕露,光溜溜的毫无遮掩。
这自然是男尊女卑的缘故,如此着装只是为了方便男子寻欢,翻起裙来便能**一番,即便少妇身上穿的是华丽的宫装也不外如此。
是以在惊觉自己已经春光毕露的时候,少妇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裙子盖起来,然后合上画册瞪了自己丈夫一眼,“大天白日的,你就不觉臊的慌!”
又哄他,“等到晚上吧,晚上可好?”
“晚上***再亮,又岂能比得上现在?到时候这春宫画儿岂不成了摆设,还是现在吧!”男子说完了,一把撩开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
或许是觉得自己刚才一直想那些不该想的事儿,在面对自己丈夫时不免心中有愧,少妇推了几推见推不开,便也只是羞红着脸儿攥紧了手里的画册,不说什么了。
男子撩开自己的前敞,掖在了腰里玉带上,褪下裤子来便趴了上去,同时嘴里笑道:“我的好娘子,这副画册我最喜欢第九页那个式样儿,咱们今儿就先试试那个怎么样?”
“第九个?”少妇下意识的问了一声,同时心里哀叹,怎么又是九这个数字啊。
却说陈淩拿过画册来翻到第九页放在榻上两人身前,然后扳起少妇的身子,照着画册上的式样儿摆了个姿势,对准了就要刺下去,少妇一边想着白昼宣淫与礼不合,一边红着脸儿看着那画册上的男子,心里叹道:“冤家呀,难不成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虽然不能成事,却在别人的笔下还是被你给……”
“呀……,你慢、慢点儿……”因为从来没试过这个式样儿,陈淩下身的物什甫一入体,少妇便觉得滋味儿怪异,不由得轻声唤道。
陈淩闻言果然缓了一缓,恍惚间,少妇就在心里问自己,这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是陈淩呢,还是陈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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