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李靖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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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姑娘,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蓝羽带着红拂,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决定跟红袖摊牌,说明自己的意图。
红袖看着两人亲昵的表现,尽管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对男女之事还是有所顾及,脸不由得红了一红,然后转瞬又恢复正常。笑了笑道:“你现在跟红拂是夫妻,我是红拂的姐姐,那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蓝羽转头看了红拂一眼,只见红拂坚定的点了点头,蓝羽豁出去了,开口道:“红袖姑娘,不知道,你有没有心上人?或者说,你有没有许配人家啊?”
红袖还以为蓝羽要问什么问题,结果他一开口就是这些女儿家的秘密,她脸一红啐了一口道:“你问这些干什么?这又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好好管管你跟红拂吧。”
蓝羽一听就知道红袖误会自己的意思,连忙开口解释道:“对不起,我问的有点唐突。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红拂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不悦的道:“还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直接说了不就得了。”
蓝羽吸了一口冷气,这丫头下手可是挺黑的,以前可没有这么暴力,难道是她姐姐来了,有人给她撑腰了不成。一咬牙心一横,直接道:“红袖姑娘,其实我是想给你介绍一个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看一看……”
“不必了!婚姻之事,不是儿戏,我须得禀明师傅,让她老人家做主才是。你不要说了!”不等蓝羽把话说完,红袖直接拒绝了。
蓝羽想着女儿家一般都是比较的矜持,自己这样可能有点直接,让她一时接受不了,应该缓一点才行。于是换了一种口气道:“其实是这样的,红袖姑娘,你也应该看到了吧?”
红袖心想,这家伙怎么没完没了得,要不是他是小拂的丈夫,自己早就对他不客气了,于是脸色不悦道:“我看到什么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麻烦如果你没事的话,你还是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蓝羽苦笑着道:“刚才你也应该看到了,顾小姐在家里接待的那个男子了吧?”
红袖稍一迟疑,然后很快恢复正常,淡淡的道:“我看到了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说的就是他,想要撮合我跟他?”
蓝羽激动地一拍手掌道:“红袖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啊。只不过,红袖姑娘可能还不知道他是谁吧,如果你知道他是谁,可能就不会拒绝的这么激烈了吧?”
“你,你,你胡说什么?我又不,不认识他,他是谁干,干我什么事?不需要你来撮合我跟他的。”红袖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
蓝羽一听红袖这语气,再加上红袖那副娇羞的模样,心里暗想着,看来此时有门,红袖心里应该对他有好感的。如果自己告诉她那个男子就是李靖,再加上自己一番说辞,肯定就会成功。于是不动声色的,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啊,你不喜欢那位公子啊,那还真是可惜啊。李靖李将军一代名将,居然也有人看不上眼,可惜了他一副爱民如子的心肠,可惜了他一颗赤诚爱国的心,可惜了他一副俊俏的模样,可惜了他……”一边说,蓝羽还一边偷偷地打量着红袖,心里还琢磨着,我还就不相信你不上钩。
不等他说完,红袖又打断了他的话,满脸激动之色,兴奋的问道:“你是说,那位公子是李靖?”
“那可不是!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李靖李将军。”蓝羽一脸神气地说道。
红袖满脸崇拜之色,陶醉的道:“原来他就是李靖!原来他就是李靖!难怪长的如此俊雅不凡,只可惜了他是来顾府提亲的!”原来,红袖自小跟红拂分开后,自己便拜了一位方外之士为师,苦练功夫和各种奇门八卦之术。说到保家卫国,她师傅一直对她很是推崇李靖,故而红袖也对李靖很崇拜,很想见一见这个年方三十的有勇有谋的名将。
红袖一副神往的样子,完全落在了蓝羽的眼底,蓝羽奸诈的笑了笑,骚骚的道:“呵呵,一点都不可惜!他是来顾府提亲的,只不过他来顾府提亲,不是为了顾小姐,而是为了你。”
“这,这怎么可能?你这个人,这个人油嘴滑舌的。不知道小拂喜欢,喜欢你什么,整天胡说八道的。虽然我知道,知道李靖李将军的名号,但是人家怎么,会会认识我一个弱小女子,简直是一派胡言。”红袖咋一听蓝羽这么说,心里有点高兴,但是却还是假装生气道。
蓝羽笑着道:“你先不要打断我的话,听我说完。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接着蓝羽便把自己跟红拂还有李靖之间的事请告诉了红袖,但是只是拣重要的事情告诉她,至于他们陷害李靖,杀王则仁这些事情,一概略过不提。
红袖不可思议的看着蓝羽和红拂,支支吾吾道:“你的意思是,因为你们恰好路过,顺便就在那里,红拂一番话感动了李靖,救了他?”
蓝羽郑重的点了点头:“不错,正是这样,李靖才会因此而对红拂心生爱慕之心,所以就来顾府提亲了。”
红袖听了这一大会,绕了好大弯子,但是还是不明白:“那照你这么说,他是来向小拂提亲的。可是你跟小拂已经,已经结为夫妻,他还不知道?”
蓝羽贱贱一笑:“就是因为这样,我和红拂不想让他伤心,丧失了斗志。斗志对一个镇守城池的大将军来说那是至关重要的,他一个重新拾回自信心的人,对红拂有了依赖之情,所以更不能打击他。因此我跟红拂的意思,就是,就是你代替红拂去应下他的亲事。不知道你一下如何?”
红袖难为情的看了一眼红拂和蓝羽,羞涩道:“这怎么行啊,他又不认识我。再说了他喜欢的人是小拂,我怎么可以冒名顶替呢。咦,我想起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你跟小拂鬼鬼祟祟的说什么,你们是不是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蓝羽看着红袖那副模样,就知道其实她心里是很愿意的,但是嘴上不好说出来,看来只有靠自己再多躲开解一下了。于是一本正经的道:“你真是冰雪聪明啊,红袖姑娘,一切都被你猜到了。其实我早就猜到李靖会来的,但是没有料到他会来的这么快。刚好你跟红拂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我就有了这个主意,来一招偷梁换柱。”
“我,我还是觉得不妥,这样未免对李靖李将军有点不公平,我们怎么能够瞒着他呢?”红袖面露难色。
“难道你不喜欢李将军这样的人,还是觉得他配不上你?”蓝羽若有深意的道。
“不是,我是对他有好感,但是我,我,我配不上他。”红袖支支吾吾了一会,胡乱的找了个理由搪塞。
蓝羽摇了摇头,看着红袖意味深长的道:“红袖姑娘,你就不要再这样拖辞了。我知道你一直耳濡目染,肯定很喜欢他。而现在,让你这样做,是为了帮助他,而且你贤良淑德、美丽大方、温柔体贴,怎么会配不上他呢?我看你是自己心里作用吧?你不用怕的,我们谁都不说,李靖根本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你就假装红拂,应了这门亲事,以后你也可以跟着他,帮着他,为他出谋划策,一起施展你的抱负。难道你不想救黎民于水火,让他们安居乐业?”
红袖低着头,声音细不可闻:“这,这,我当然想要为黎民百姓半点事情了,可是……”
蓝羽直接打断红袖的话,大手一挥,笑着道:‘红袖姑娘,你就不用再可是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反正对大家都有利,你也可以得到心仪的丈夫,还可以施展自己的侠义心肠,何乐而不为呢?”
不等红袖说什么,蓝羽直接转头对红拂道:“红拂,你赶快去跟你家小姐说一下,就说应下这门亲事了。”蓝羽心里明白,对于红袖现在可得趁热打铁,强制性的把她拿下来,让她没有退路可走,她就会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红袖想要制止红拂,但是蓝羽拉住了她,此时也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红拂飞快的跑回顾府向顾若惜转达去了。
看着红拂远去的背影,蓝羽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可算是搞定了,自己可没有更改历史,一切都不会有变数的,唐朝还是会照着历史记载发展,李世民还是会做皇帝的,自己还只是只能做一个幕后黑手,不会留名青史的。不过这些虚名对于蓝羽来说也没有什么,他只是简简单单想做一个普通人,能够跟自己心仪的女孩子在一起。
红袖狠狠的瞪了蓝羽一眼,娇嗔道:“哎呀,这回可是被你害惨了!我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怎么嫁给李靖呢?”
蓝羽笑了笑道:“没关系的,很快你就会适应的。”
当红拂悄悄地告诉顾若惜,说应下这门亲事的时候,顾若惜不由得一愣,心理面琢磨着,难道红拂是跟蓝羽吵架了,一时气愤才答应了李靖的亲事,还是红拂一时不知道脑子烧了怎么回事的。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她曾经说过要跟自己一起爱蓝羽一辈子的,怎么这才几天就变卦了,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红拂,想要她给自己一个解释,说说为什么。
红拂报以一笑,坚定的点了点头。一看如此,顾若惜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了,毕竟这是一个女孩子的终身大事,既然作为当事人,人家红拂已都经点头了,那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于是强作笑容,便向李靖应了这门亲事。

李靖期盼着红拂能够嫁给自己,看到红拂点头的那一刻,不由得心花怒放。人生能得一如此女子,那就足够了。如果一生之中,有一个女子,可以为了你不顾一切的冲入敌人的包围圈,心思很简单,只是为了让你好好的活下去。难道你不会因此而感动,想要好好的爱护她,想要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辈子?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该是一种并肩站立,共同凝望太阳的升起、太阳的落下的感觉;该是一种天变地变情不变的感觉。
他们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可总有些东西是地久天长海枯石烂的。天上比翼,地上连理,总有一种爱情,是象山一样执着,象海一样深沉,象天空一样广阔的。在下雨的时候,你在车站孤伶伶地望着分飞的雨线,你的心情是无可奈何的沉郁。这时从旁边伸过一把伞来,为你遮住了分飞的雨丝和阴暗的天空;你不用回头,便知道是如山如海如蓝天的他正站在你的旁边了,便有一种极温暖极踏实的感觉涌上心头:雨丝就让它分飞吧,天就让它阴暗吧,此时你已有了一把伞,而你的心情也因此而阳光灿烂。
他们说时间可以让一切蒙上灰尘,可总有些东西是历久常新的。牵在你的手中,所有的人生、所有灿烂或不灿烂的日子都变得崭新而明媚。时光它总是在不停地走,回首之时不觉以是满身尘垢;你却仍然愿意蒙上眼睛,毫不保留地把双手都交给这生生世世的恋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你哭泣的时候,有人陪你伤心,倾听你诉说,为你抚平凌乱的发和憔悴的颜容,告诉你明天依旧阳光灿烂;当你笑容明媚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和你一起明媚,而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你和阳光一般地灿烂……
红拂应下了这门亲事,约定了半个月后,两家再共同商议婚期,李靖满脸春风的走了。
等李靖一走,顾若惜迫不及待的拉着红拂得手,走到卧室。开口就道:“红拂,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啊?你怎么会答应李靖的亲事呢?”
红拂看着顾若惜一脸着急的样子,便起了捉弄她的心思,睁大眼睛无所谓的道:“那又怎么了?我没有发烧,你才脑子烧坏了!我为什么就不能答应李靖的亲事啊?”
顾若惜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顾不上红拂顶嘴,而是很生气,说话都有点不利落,道:“那你先前不是说,你要跟我一块跟着相公的吗?怎么还没有几天,你就变卦了?难道,你真的相信相公的那些预测,或者你贪慕荣华富贵,想要做一个将军夫人?”
“那又怎么了?相公不是也说了吗,李靖将来必定是开国功臣,我是一定要跟他成亲的。我们谁都不能违背上天的旨意,上天要我嫁给李靖,我怎么能够违背天意跟着相公呢?再说了,我嫁给李靖,那刚好你可以一个人守着相公,那不是很好吗?”红拂假装醋意的道。
顾若惜伸手敲了一下红拂的脑袋,一脸不高兴地道:“死丫头,你乱说些什么啊?虽然我很喜欢相公,但是我还是很想你能够跟我一起就这样跟着相公,我们三个人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多好啊?你为什么就要答应李靖的亲事呢?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红拂笑了笑,然后拧了一下顾若惜的脸蛋:“呵呵,小姐!我是骗你的了!”
“那,那你,那你刚才不是明明已经答应嫁给李靖了!难道你要反悔不成?”顾若惜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被红拂一惊一乍的心跳加速,都不知道她在搞些什么。
“嫁,当然是要嫁得了!我说过的话,当然要算数了!不过嫁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红拂笑呵呵的跟顾若惜说着,眼睛还一站一眨的,弄得顾若惜心里痒痒的。
“好了,死丫头。你就不要再这样卖关子了。直接说说吧,我可受不了你这样折磨,把我弄得脑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思维了。”顾若惜伸手点了一下红拂的额头,笑着道。
红拂拉着顾若惜得手,神秘兮兮的道:“今天你不是见过我姐姐了吗?你看,我跟我姐姐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李靖能够分得出来我们谁是谁吗?”
顾若惜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笑得差点呛出了眼泪:“原来,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你是让你姐姐代替你去嫁给李靖。可是,你姐姐同意了吗?这可是终身大事,不是开玩笑的,可不能因此而毁了你姐姐的一生幸福。”
“你就放心吧,小姐!刚才我和相公已经跟我姐姐都说了,姐姐也同意了。原来我姐姐一直很崇拜李=李靖呢,这下好了,他们两人都遂了心愿。”红拂一脸按耐不住的喜悦,不知道是为自己可以继续跟蓝羽在一起高兴,还是为自己的姐姐可以跟李靖在一起高兴。
“那这样的话就好,皆大欢喜啊!”顾若惜终于放下心来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就在顾若惜准备跟红拂一块去找蓝羽和红袖的时候,听到府门外面传来一阵很大喧闹声,两人感到很奇怪,不由得就准备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只见府门外停着一辆大马车。那是四匹马共拉的大马车,四匹健壮的高头白马,一个个的高昂头部,对着天空嘶叫,很是有精力。那辆大马车,看起来更是惊人,就好像是一间小房子一样,从外面来看,非常的华丽,外部全部用丝绸包裹着。前面的卷帘两侧各吊着一串珠子,全部都是眼珠子大小,晶莹剔透,光芒一闪一闪,不用检验就知道,这些全都是上好名贵的珍珠。
顾若惜跟红拂心里暗暗想道难道是李靖去而复返,可是不可能啊?李靖来的时候骑得是一匹高头大白马,跟着的几个随从也都是骑得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纳闷间,只见从马车里面出来一个小丫鬟,大声喊道:“夫人老爷回府!”顾若惜这时才看清楚,原来这正是侍奉自己母亲的丫鬟小翠。看来父母回来了,这回糟了,自己跟蓝羽可就很少能够见面了。不行,自己得赶快想个办法,让父母同意自己到光华学院学习,这样自己就可以天天跟蓝羽见面了,要不然见不上面,那还不急死自己。
思量间,只见车上下来一个大概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看起来身体健壮,精神抖擞,满眼精光。这就是顾若惜的父亲——顾天华,其实此时的他都已经快五十了,但是因为是有钱人,保养的比较好,一点也不显老,看起来也就四十岁的样子。
顾若惜快步的上前,一下子扑进顾天华的怀里,腻声道:“爹爹,你终于回来,女儿可想死您了!若是过段时间您还不回来,女儿说不定就会去找您呢?”说着,两滴泪水,不由得从眼角滴了出来。怕被顾天华看见,顾若惜赶忙扯着衣角擦了一下眼泪。
顾天华把顾若惜搂在怀里,拍了拍顾若惜的背,柔声道:“乖丫头,爹爹也很想你。若不是为了这个家,爹爹也不愿意离开你呢,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多好啊?好了,别伤心了,爹这不是回来了么。快看看你娘,她也跟爹一块回来了。”
随着顾若惜的叫声,从马车里面出来一个妇人。大概一米六左右的样子,一身华贵的绫罗衣服丝毫遮掩不住她火爆的身材,一双**让人很想伸出手去握住感受一下。观此女子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显得格外有神,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说不尽的诱惑性。那鲜红欲滴的小嘴,稀薄的嘴唇,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的就想吻一口。着实一个美人胚子啊!这就是顾若惜的娘亲——姬雪。
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姬雪一把把顾若惜搂在怀里,伸手抹了抹顾若惜眼角的泪滴,笑着道:“哭什么呢,大姑娘家的也都不害羞。让人传出去了,看你怎么嫁人啊?”
“看见就看见,大不了女儿一辈子都不嫁人,就这样呆在娘亲身边,侍养娘亲一辈子。娘亲,你说好不好?”顾若惜腻在姬雪怀里,娇声道。
“你这鬼灵精,胡说什么?我的宝贝女儿长得这么漂亮,又贤良淑德,怎么能不嫁人呢?除非是那些人眼睛都瞎了,上门提亲的人可都踢破门槛了。”姬雪笑着拍着顾若惜的小脸。
顾若惜一听母亲这么说,脸上霎时通红一片,低着脑袋,把头倚在姬雪怀里:“哪里有娘亲说的那样!娘亲才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到现在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要是我跟您走在一起,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我们是姐妹呢。”
姬雪开心的笑道:“鬼丫头,跟娘亲没大没小的,就会逗娘亲开心。娘亲哪有你说的那么年轻漂亮啊,娘亲可是已经四十二岁的人了。不象你,现在还是花骨朵儿一样。”
腻着父母,顾若惜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回家了。毕竟父亲经常在外做生意,很少能够全家团聚,对于顾若惜来说,这可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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