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节 在水一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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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鸰子!死赵括!你什么都知道了!什么都看见了!”乐闲不停地踢着马克己的身体。
“你这下子倒是生龙活虎地的!昨天你落红的时候那样啊!还学人家上战场,回家生孩子去吧”马克己这下可不饶乐闲了:你小子--是你个假小子把我玩得还不惨,还要继续吗?好!我马克己加赵括今天就和你奉陪到底了!
面对这个野蛮女人,马克己也不会像君子一样,客气地怜香惜玉。
他一把抓住乐闲踹过来的退,顺势向上一抬,乐闲便被掀翻在地--这招是学廉颇对付他哥赵同的那一把式。
哌!
乐闲向后一仰,躺在了芦苇垫上。
从马克己这个角度看去,少女最私密的部位正对着他的眼前--古人没有现代意义上的裤子,全是只有两条裤腿的开挡裤。
这个是马克己第一次把这神密的地方看得这样清楚--之前的两回都是借着星光月辉,看得朦胧......
压了一夜欲火的马克己这下了暴发了--当然,只是鼻子暴发了,血气方刚的小青年的血很自然的就流出了鼻孔。
看着马克己这副狼相,乐闲个面用双手护着胸前,一面继续乱踹一气--可这样一来,马克己可能要看到贫血了。
“好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都看到了,你身上还有什么好东西可以让我的?”马克己还是很快清醒了过来,想用很伤人的一句话让乐闲不要胡闹。
这招还真的管用了,乐闲不闹了。她只是说了一句:“你,和我,做…...做过了吧......”,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这回更好了,一定会回齐人引来的......”马克己是没有择了,只有大吼一声:“好了!不要哭了,你想把齐兵都引来啊!”
乐闲不嚎了,可还是不住得哭着。
“看来要出绝的了!”马克己想了一下,马上来了一个猛虎扑食式,把半坐在地上的乐闲彻底下在自己身下。“好了!做过了又怎么样,要是你再哭再嚷,把齐兵都招来了,骑过你的男人可就不只我赵括一人了......你想当万人骑啊!”马克己也说上粗口了。
乐闲的瞳孔放大了一下,眼泪还是在涌,只是没有了一点声音。
“好了,你是我赵括的女人了,我才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呢!”马克己一边给乐闲拭泪,安慰她,一边在想:“这回我可是冤大了,我昨天可没有碰过你啊......我又不是萝莉控。倒霉,没有偷过鱼还惹了一身腥,而那条鱼还是个最没有搞头的小猫鱼。”
说来也巧,马克己的鼻血滴了一滴在乐闲的脸来。他立刻为乐闲把血擦去,温柔地笑着说:“你看吧,明明是我在为你流血……”
乐闲不哭了,只是凝视着她前面的男人,眼中的一丝迷离。
两人就这样默默对视着……
看着看着,马克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乐闲胸前若隐若现的小笼包上--“太小了......一口一个......完全不合我的胃口”--这个恋胸癖还真是的。
好不容易哄乐闲和他把衣物互换了回,又穿上了铠甲。到了这时,乐闲才平静了下来。可能就是马克己给乐闲换干衣这件事,把她打动了吧。现在乐闲也对他不像以前那样凶了。
现在,两个人躲在芦苇丛中,可以说点话了。
首先要问是当然是乐闲怎么是女儿身的事。
原来乐闲出生时,是龙凤胎,可她的弟弟一出生就死了。可是她的母亲怕失去乐毅的宠爱,就一直把她当男儿养着骗乐毅。乐毅一天到晚到在忙军政之事,也一直没有发现这事。可到了后来,女孩子开始发育了,这纸当然就包不住火了,真象还是让乐毅知道了。乐毅也是气了很久,可是外人都当他家的孩子是个公子,这样的家丑......乐毅一咬牙,将错就错,还是把乐闲当成自己的儿子,教她习武、授她兵法。可没有想到这样一来,就让乐闲养成了一个任意的脾气。这回伐齐,她还硬是跟来了。
“哪你为什么还敢和我们哥俩睡一起,那天还和我同塌而卧?”马克己不解道。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我越是和你们哥俩亲近,你们两,还人别人越不会认为我是个女子。”
马克己恍然大悟道:“你装成好男风的样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马克己感慨道:是啊,一个女子乔装成男子,很容易就会被别人看穿,但她要是扮作一个男同性恋者,正常的男人自然会对她敬而远之。乐闲还真是会活学活用兵法啊!
“不光是这个,我和你同塌那天,我根本就不敢睡死......你和那个匈奴女人做的好事,我全看到了,所以我才会在第二天问你恨不恨她。”乐闲红着脸说。
“你全看到了......”马克己瞪大了双眼看着羞答答的乐闲,不知说什么是好。
“没有什么,我不会说什么的。你们这些宗室子弟,过了十六岁,哪个人身边没有一两个供你们受用的女奴。要是你跑去青楼妓馆,或是学赵丹找男宠,我才担心呢......只是你们兄弟二人共用一女,实在是......”乐闲还在说着,马克己张大了嘴听着:“为了掩人耳目,就连我身边,还有一名女奴当摆设呢,只是因为现在从军,不能带在身边罢了。”

十多年来,和王子王孙们混在一起的乐闲,对王家公子们的那点破事,还是了如指掌的。
不过这事却上只当了二年多世子的马克己大为震惊--谁让他的声色犬马都玩得这样差,他的堂表兄弟们自然不想去指点他了。
“老哥也真是的,也不教教我这些......”马克己感到自己好像亏大了,还是大了去的那种......其实他哥赵同对这些也不正行,虽然比他强上那么一点点;赵同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学他心中的榜样父亲赵奢上,当然没有多不时间玩那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了--最多也只是和白月调**,可他玩的也是高雅的情感。
乐闲没有注意到马克己,她的“准夫君”脸上失落的表情,还以为他在生什么气,于是解释说:“别误会,我可不是你们赵国有名的太子丹和赵穆,我和我那女奴没有什么的,要不以后我把她让你了!”
“不是吧,还买一送一......可是我真的没有上过你啊”马克己什么都没有注意听,就听了乐闲要送他一漂亮美眉了。
看到马克己还是不说话,乐闲有一点急了:“我是和你,还有你哥睡在一起过,可那我还小啊,连那里都没有长出来......”乐闲又哭了。
的了,马克己又要对乐闲安抚一番了--他还不敢把他们两是清白的事说出来,他可不想乐闲又回到以前凶凶的样子。
马克己费了老大的力气,再一次把乐闲搞定之后,便和她计划下一步怎么走了。
“还是先沿河而上,回到浮桥吧。”乐闲建议道。
“看来只有这样了。我看还是天黑后行动吧,这里可是齐人的地盘啊。”马克己加了一句。
乐闲想了想,回答道:“好的,听你的吧。”
“不是吧,把女人搞定了,就有是这样好......”马克己又得意上了--完全不想想赵奢家中是谁在做主。
本来以为两人以为可是等到天黑才离开芦苇丛的,可是他们的“五脏庙”却在太阳行到中天之前,就做起了全套法式。
一个是公族子弟,一个是将军之女,两人自然是受不了饿的,更何况一天之前,他们还与数倍与己的齐军大战了一场,又在水中泡了半日,加上现在这半天,已是一天时间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
两人只好不顾齐军斥侯的出现,一同离开芦苇的掩护,前去寻食去。
现个从来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族之女哪有多少生活的常识。
好在马克己好歹是个现代人,他看到一片麦田,高兴地对乐闲说:“这下可能吃的了。”于是拉着乐闲的手就跑向了麦田。
这个季节,麦子还没有成熟,不过已经可是剥出半生的麦粒,放在嘴中骗骗肚子。
看到马克己在剥麦穗,乐闲来上了一句:“括哥哥,你怎么把葱当饭吃了?”
马克己看了看乐闲,心想:“还真是个不稼不社的大小姐。”
不过他还是把剥出来的几颗青色的麦粒交到乐闲手上:“这是麦子,不过没有磨成面粉,有壳,不是很好下口,不过很香很甜。要是再过些日子,麦壳长硬了,就真的下不了口了。”
“麦子?原来是这样的啊,我以前看到过,以为是葱来着......”乐闲又是一阵脸好,接过了马克己手麦子,放出了口中,细细咀嚼了起来。
“真的是甜的、香的......”乐闲尝了一下,高兴地笑了笑――饿了一天的人,吃什么不甜啊……
“她要是不那么凶,还是有可爱的一面啊。”马克己看着乐闲清纯可人的笑脸,又有一点忘乎所以地陶醉了。
两人费了老大功夫,把手都弄破了,才仅仅吃了个半饱。当他们站起身来,想要退回黄河边的芦苇丛,才发现他们的身边已经站着数十齐兵了。
手上没有兵器,身上又没有多少力气,马克己和乐闲也没有作无谓的抵抗,只有束手就擒。
两人双手被束在背后,押上了战车。齐国甲士,驾着战车向东南方向驶去。
这一路上,乐闲可是怕急了,她的心中又想到了马克己所说的“万人骑”。她又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怕被齐兵看出她是女人,当场被辱......
“要是这样,我还不如死了得了。”乐闲想到了用自尽,来为马克己守节。
可她看了看马克己--这个自称是“第一个骑她的男人”,就更是气了。原来马克己像个没事人的,虽然被绑得像粽子,不顾战车的颠簸,呼呼大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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