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痛杀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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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微弱的光线,陈四看到这屋子大约有三间,里面靠墙是一溜长长的炕,上面躺着十几个鬼子,睡的正香。也许是长时间没有敌袭,外面还有好几处炮楼守卫着煤矿,鬼子们很是有点安居乐业身处世外桃源的感觉,一点警惕性没有,顾自鼾声此起彼伏,让人很是羡慕他们睡眠质量如此之好。
老刘从东往西,陈四从西往东,一手持刀一手摸脖子,右手刀一抹,左手把嘴一捂,报销一个,如是重复……陈四手法比较娴熟,速度明显比老刘快得多,而且糟糕的是,老刘在抹到第四个鬼子时,鬼子恰巧翻了个身,老刘一刀抹在了肩膀上,而且嘴巴也没能捂住,鬼子“嗷”地一声,疼得直打滚,把剩下的鬼子全惊动了。
陈四已经宰了六个,老刘宰了三个弄伤了一个,还有七个鬼子,纷纷坐起身看看发生了什么事,陈四当即甩出一把刺刀插进了一个鬼子的喉咙,随后把身后的钢刀拔出来,从上往下斜着一刀,力气如此之大以至于劈开了一个鬼子以后,余势未衰,又劈掉了另外一个鬼子的脑袋。
老刘用刺刀捅死一个鬼子以后,被另外一个赤条条的鬼子扑起来抱住了,两人在地上翻过来翻过去,一会你在上面一会我在上面,老刘的手腕被鬼子掐住了,刺刀只能乱挥乱舞,拿这个拼了命的鬼子居然毫无办法。
陈四劈翻了一个居然挥舞着枕头企图抵抗自己的鬼子,反手一刀把另外一个忙着穿裤子的鬼子肚皮划开,步子一转,换个角度把鬼子的头颅砍得飞起,算是义务帮他完成了剖腹自杀的流程,然后飞起一脚踢在跟老刘打滚的那个鬼子的脑袋旁边,正中鬼子的太阳**,鬼子鼻口窜血,头一歪软绵绵地躺在老刘身上不动了。
老刘推开鬼子站起身,呸呸地吐着嘴巴里鬼子的黑血,用手抹着脸上的污物,一手把还在哀叫打滚的那个受伤的鬼子拖了过来,把刺刀往他脖子上一架,叽哩哇啦说了几句鸟语,鬼子不喊了,强忍着疼痛跟老刘聊天,哦不应该叫聊天,因为鬼子的情绪不对。
老刘叽哩哇啦着,鬼子边捂着伤口哼哼边跟他对话,没几句,老刘把双手一挥,割破了鬼子的喉咙,鬼子格格了几声砰地倒了下去,斜靠在炕上死了。
老刘道:“嘿,怕死就不死了么,老子骗你的怎么样,你还能找阎王告状不成,妈的你们是去找那个该死的天照,他可管不着俺这地盘。陈四兄弟,俺问清楚了,鬼子还有八个,在三个哨位上,煤矿上的日本人值班的在后面的那个小楼里,煤矿里的钱也放在那,晚上看钱的地方只有三个值班的,哈哈,俺立功了吧,跑大连玩了几年小鬼子的女人不是白花钱……”
陈四很是敬佩:“老刘你真厉害,我杀人行,学鸟语的功夫比你差远了。”他还没好意思说在他原来的时空,英语考试没一次及格的。

鬼子的长枪全部架在靠门这边的墙角,一溜好多,陈四扔下已经沾染上鬼子黑血的两把刺刀丢掉不管,重新拿了三把插在绑腿两边,顺手捡起一把长枪,检查一下下子弹,又多拿几排放在口袋里:“老刘啊,我去摸鬼子的哨兵,你瞄准东北角上面的鬼子,一旦我那边有枪声,你就干掉那几个,但是我那边没开枪之前你也别动弹啊。”老刘边挑支枪边答应着。
陈四趴在角落里看了看,问清楚老刘哪边是两个的哪边是三个哨兵的,跳下小楼朝两个的那边去了,两个哨位之间离了大约有三四百米,是个十米高就着高墙竖起来的瘦高个子,只有两米见方,顶上有一个小草棚子以遮风挡雨。
陈四摸到哨位下的墙角,用飞抓把自己吊到墙上,目测了一下距离上面大约还有三四米,顺着环绕而上的铁梯子蹑手蹑脚猫腰往上手脚并用地爬,到得上面,微微探出头,见一个鬼子正百无聊奈地转动着探照灯,另外一个鬼子则坐在子弹箱上靠着机枪上打盹,一点站岗的敬业心都没有。
陈四手一辉,一把刺刀如闪电劈过黑夜一般,飞过去插在醒着的鬼子嘴里,那鬼子正边照看探照灯边打哈欠,刺刀从大嘴里面直穿而过,刺刀本来就锋利的很,再有了鬼子口液的润滑,一点阻碍都没有。
另外一个鬼子懵懵懂懂睁开眼睛想看看怎么回事,怎么会有扑通一声然后就是低低的几声呻吟,难道同伴这点功夫就弄来了一个“花姑娘”?
陈四手一搭垛子,蹭地翻了上去,那鬼子还在寻找着同伴,就被陈四一刀从天灵盖戳了下去,刺刀从头颅上插进去一尺多,差不多要到刀柄子了。陈四不愧是陈四,力气也忒大了点,当然也可能跟小鬼子的头盖骨偏软也有点关系吧,陈四心想。陈四飞快地捡起刺刀,先是跳到墙上,脚一蹬下了墙,摸起刚才放在这里的长枪,一溜烟顺下一个目标跑过去。
老刘睁大了小眯缝眼,把枪架在一堆石块上瞄准着百十米开外哨位上的鬼子,这可不敢随便眨眼,万一没注意被鬼子抢了先机的话,没发到财就算了,陈四这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自己可对不住死去了的好友疤脸。
黑暗中能看见有个黑影在很远的地方向鬼子的另外一个哨位跑过去,看这架势肯定不是鬼子是陈四了,要是鬼子的话才没有必要这么鬼鬼祟祟的,可以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晃来晃去。老刘略微放了点心,估计那边应该被陈四解决了,那么鬼子现在应该只剩下了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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