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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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章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此篇纯属恶搞。走DM路线。不喜者请绕道。
那个……厄……某焰喝多了……
没有守诺言实在是对不起……今天晕晕乎乎写不了正文……明日给大家补上……
晕晕乎乎的漂走~~~~
小六子一大早打着呵欠起了床,一边整着衣服一边来到了大门前。此时是四更天。整个平石镇还笼罩在一片寂静中。只有赶着去早市卖货的小贩们陆陆续续推着车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压着青石板的路面。小六子打开了大门,又憋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伸了个懒腰。这念桑楼虽然在平石镇开张的时间并不长久,不过每日里却是客似云来。忙得全楼上上下下那叫一个马不停蹄。不过幸好当家的心好,给他们开的工钱是别处的两倍。虽然累点,大家还是很乐意干。
小六子的懒腰刚伸到一半,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大门外的槐树下,雕像一般立着一个人影。小六子赶紧快跑两步下去做了个揖:“黑大人您早!今儿个当家的还没有起呢,您是进去用点早膳还是在这里再看看风景?”
黑东生面无表情的扫了小六子一眼,扫得他心里一阵打鼓,面上却还是堆满了笑容。黑东生抬头看看依然暗沉沉的天空和在黑暗中耸立的念桑楼,沉默了一下:“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小六子应了一声是。麻溜的回去干活去了。这黑大人至从半个月前开始,见天的搁着站着,似是在等当家的。奇怪的是,每每当家的起了床,黑大人便离开了。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六子打开了大门,把两人来高的木板整整齐齐的码在了大堂两边,回到后院下到淮水边提了一桶水,一甩抹布准备一天例行的清理工作。店里的伙计们到了这个时间也陆陆续续的起了床,和小六子打过招呼便开始干活。小六子刚把桶提进大堂,迎面便看见长掌柜睡眼朦胧的下了楼,赶紧过去请了个安。长掌柜拍拍鼓鼓囊囊的大肚子,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便转身往后院走,刚提脚又停了下来,眼睛瞅了瞅黑漆漆的大门外,靠近小六子低低的问了一句:“……可是来了?”
“回掌柜的话。来了。”
长掌柜点点头不再犹豫,转身进了后院。后院的账房临时被汴沧月征做了书房。这半个多月来他起居便都是在此。长掌柜进了院子,汴沧月已经起了床,正在小厮的伺候下梳洗。长掌柜哈了哈腰:“当家的。您起了。”
“嗯。”汴沧月将毛巾擦了擦手,递给侯在一旁的小厮。转身在石桌旁坐下。早有丫鬟给上了新泡的龙井茶。汴沧月端起青瓷杯轻轻的晃了晃,头也没抬:“前几日定的人参高丽商人什么时候给送货?”
“回当家的话。说是今儿个晌午就到。孟主事已经安排好了人在码头候着。”
汴沧月点点头:“回头看货的时候,你陪着孟主事去。看好验明查清楚,好生收在库房里。”
“是。”
长掌柜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看看汴沧月不再说话,便也不敢吭声。院子里只剩下茶杯盖轻轻碰触杯身的声音。过了许久,汴沧月漫不经心的开了口:“……人呢?”
长掌柜抹抹头上的冷汗:“……回当家的话,还在大门外面候着呢。”
“哦?”汴沧月放下了茶杯,挥挥手,丫鬟福了一福端着茶盘下去了。汴沧月抬起手慢条斯理的卷卷袖口,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如此,便请他进来吧。”
“是。”长掌柜吐了口气,快步转身出了院子。不知道为什么,这当家的身上总有一股威压,让人喘不过气来。长掌柜一路小跑出了念桑楼,黑东生正打算转身离开。长掌柜赶紧快跑几步:“黑大人请留步!”
黑东生的身子怔了一下,转回了头。长掌柜心里一抖,这位爷也是一双眼睛看的人打从心底里发寒:“黑大人,我们当家的有请。”
还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见他,没成想他还会让他进来。黑东生看着那个站在树下正漫不经心逗鸟的男人。他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闲情逸致?
“……你日日守于此处,成何体统?”汴沧月并没有转身,眼角的余光斜扫了一眼黑东生。他站在院门处。长掌柜引进了黑东生,麻溜的关上了院门,安静的后院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
黑东生沉默不语的看着他。汴沧月轻哼一声,两指一拈,捏碎了鸟笼的栏杆,拎着小鸟的翅膀将小鸟提了出来。可怜小鸟啾啾鸣着在他指间挣扎:“关着它,它便可衣食无忧。”汴沧月说着轻轻一挥手,小鸟在空中打了个扑腾,颠了颠,迅速调整路线飞走。汴沧月的视线便追随着小鸟的身影一直消失在墨沉沉的夜空中:“若放了它,虽然生死有了威胁,却可活得自由自在。世间的事,本就是两难。黑大人,不知道汴某说得对否?”
黑东生握了握拳头,没有搭话。汴沧月斜睇他一眼:“既然黑大人已经来了,不如和沧月对弈一局,如何?”

汴沧月一抖手,石桌上顿时出现一个棋盘。黑东生默不作声的上前一步,撩起长袍的下摆,便坐了下来。
蓦的从石凳下面的土地里探出无数的兰草,拧在一起宛若小孩手臂粗细,迅速的缠上了黑东生的身子。黑东生眼睛一沉,右手一伸,狼牙刀顿时划过一道寒光出现在手里,兰草便溅着一地翠玉碎裂开去。
“黑大人果然好身手呢。”汴沧月轻笑一声,躲过了黑东生迎面劈来的一刀,微微一侧身,刀光贴面而过,削断了几缕头发。汴沧月眼神沉了沉,一探手,抓住了黑东生的胳膊,脸上浮起一丝薄怒:“怎的,你还真打算将我捉了拿去交差不成?”
“黑某一诺千金。”
黑东生冷冷的答了一句,回手横地里一劈,汴沧月脚下一点飞身后退,刀光顿时又削断了他胸前的衣襟。汴沧月挑挑眉毛:“交差?!今日若非我让长掌柜请你进来,你如何交差?”
“见不着你也就罢了。见着了,黑某便得拿了你。”黑东生面无表情,身随刀动,微微一晃追了过去。刀刃冷凝,直取汴沧月的心口。汴沧月脸色一沉,抬手迎面硬生生的握住了刀锋,鲜血顿时顺着手腕流了下来:“你当真要取汴某的性命?”
黑东生看着汴沧月的手腕。鲜血刺目,顺着皮肤一滴一滴滴到地上。每一滴血溅到土地上,便迅速从土地里冒出一个绿油油的嫩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抽枝,迅速长大,随即绽开一朵血红色的鲜花,然后又骤然枯萎,湮没在空气之中,宛若幻境。
黑东生抬眼,汴沧月正冷了脸定定的看着他。黑东生的视线顺着他的眼睛落到他紧抿的薄唇上,微微眯了眯眼。再抬眼时,汴沧月也正紧紧地盯着他。黑东生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往前一送刀,锋利的狼牙刀顿时直刺进汴沧月的身体。
汴沧月微微一侧,地上骤然冒出巨大的兰草,翻滚着泥土向黑东生拍来。黑东生不得不收了势子避开兰草,汴沧月趁隙欺上,修长的手指闪电般点过黑东生的手臂,狼牙刀顿时脱手,斜插进地里。
“明明不是我的对手,偏偏还要逞强。”
巨大的兰草叶片藤蔓一样紧紧缠住了黑东生的身体,将他裹离了地面,蚕蛹一样悬在半空中。汴沧月脚下腾起一片巨大的叶子将他托到黑东生面前。他垂了垂眼,嘲讽的叹了一句,探手握住黑东生刚毅的下巴,眼睛里流转过戏谑的光:“现在,你怎么抓我去交差?”
黑东生沉默不语。汴沧月一手轻轻划过叶片。手指所到之处,草叶便蛇一样的扭动让开。露出了黑东生健壮的胸膛。汴沧月的手便抚了上去,恶劣的一弹指。黑东生闷哼一声。汴沧月垂眼看了看,随即恶劣的一笑:“硬了唉。黑大人。”
黑东生的眼睛里顿时燃起熊熊的怒火,颇有些咬牙切齿:“汴沧月!”
“啧啧。”汴沧月摇摇头,语气遗憾:“我的名字不是现在叫。要叫,待会叫个够。”
兰草在黑东生身上游移,却并没有放开他。细细嫩嫩的草叶带着丝丝凉意探进了他的衣服,紧贴着肌肤一路蜿蜒而上。黑东生变了脸色:“你敢!”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为什么不敢?”汴沧月冷哧一声,握住他下巴的手抚到了他的颈后,将他拉向自己,定定的看进他的眼睛里去:“黑东生,你看好了。现在爱你的这个男人,是我汴沧月。你想杀的汴沧月。”
黑东生紧盯着汴沧月的眼睛,那里面有戏谑,有嘲讽,还有几丝别的什么,可惜隐藏在层层的纠缠之后,让他看不清楚。眼前一花,汴沧月的脸骤然放大,感觉到唇间的刺痛,黑东生竖起眉毛,狠狠地便咬了回去。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汴沧月眼神蓦然一深,越发用力的将他压向自己,野蛮的分开了他的唇,掠夺他独特的气息。黑东生沉了眼,不甘示弱的回吻。两人仿佛野兽一般唇齿纠缠,做着最凶猛原始的咬啮动作。
兰草在肌肤上的摩擦仿佛他的抚摸。随着这样**地吻,让黑东生的呼吸逐渐有些失控。想要更多时他却离开了他的唇,抵着他的额头,低低沉沉的笑了:“现在,还想杀我么?”
兰草蓦然一松。两人纠缠着掉落地面,重重的砸起一片尘土。黑东生四肢一自由,便猛地勒住汴沧月的胳膊将他压制在下。他的手变成了银光闪闪的狼爪。猛地撕碎了汴沧月的衣衫,在汴沧月突然暴露在夜空中的肌肤上顿时留下数条血淋淋的爪痕。汴沧月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痕,丝丝鲜红的伤口妖异的裸露在他的背上,越发的刺激了黑东生。
空气中飘荡着浓烈的麝香味,让人迷醉。黑东生将汴沧月的身体往后拉起,俯低了头贴近他的耳边,身子猛地攻了进去:“……如果你死,我便随你死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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