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情人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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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一把的情人锁.
锁着心中祝愿多
锁与锁渴望心相连
日日夜夜长.思恋
我用情打把情人锁
锁着心中忧愁多
情浓时要你共缠绵.
永不相负到久远
天荒莫变啊.地老莫变
前生后世岁岁年年
海枯不变啊.石烂不变
魂牵梦萦的.情.人
情人锁.是情人做
串串锁链串着泪儿多
悬崖千尺啊.皓月当头
冬去春来独锁寂寞
情人锁.是情人做
千把万把锁在心窝
心是条路啊.情是条河
有情人啊快来趟过
我用情打把情人锁
锁着心中忧愁多
情浓时要你共缠绵
永不相负到久远
天荒莫变啊.地老莫变
前生后世岁岁年年
海枯不变啊.石烂不变
魂牵梦萦的.情人
情人锁.是情人做
串串锁链串着泪儿多
悬崖千尺啊.皓月当头
冬去春来独锁寂寞
情人锁.是情人做
千把万把锁在心窝
心是条路啊.情是条河
有情人啊快来趟过
情人锁.是情人做
千把万把锁在心窝
心是条路啊.情是条河
有情人啊快来趟过
她轻哼着轻舞飞扬的这首《情人锁》缓缓的向盘旋而上的山顶走去,我看着她白色的裙角被风吹起,恍如一波一波的浪涛。这样的情景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她就如一个幽灵一般,想来了就直接打车过来,也不顾我有没有课,心情好不好。她霸道的占有了我的时间,亦如她霸道的占据我的心灵。
我紧了紧挂在肩头的黑色挎包,举步撵了上去。也不知道她的包里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背在肩上比我上周换的七喜宽屏电脑还重。埋怨的话只能憋在心理,谁让咱是男生呢。
“快点,慢的跟蜗牛似的,限你一分钟之内赶上来,否则以后都别想见到我。”听到她对我下的死命令,我只能苦笑着加快脚步。午后的阳光**辣的照在背上,汗珠顺着后背缓缓的淌下,额头上也满是汗珠。选在这种天气爬山也只有她才想得出。
“我们在前面的凉亭里休息一下如何?你看这天……”我说着又抹了一把汗,手背上的汗珠噼啪滴下。然后满眼期待的看着她,这眼神不亚于张国荣和梁朝伟,原以为她会体谅一下,在前面停下来。
谁知等待的却是她的一句“唉,你看前面有一棵夫妻树。”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无奈之下也只有将她的挎包从左肩挪到右肩,咬咬牙低着头撵了上去。
这种夫妻树我见到过好几次,只是这棵夫妻树的样子显得特别怪异。相互缠绕在一起的树干中间奇迹般的长出了一棵幼苗,幼苗长势喜人,合在一起像极了一家三口。她站在夫妻树前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笑望着问我:“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共植夫妻树?”
“想……当然想了,你确定我没听错吧?”我惊得眼睛增得老大,以前不知多少次问过这样的话,可都被她用太极手法回旋过去了。没想到在我即将丧失了希望之前她又给我希望,这样的折磨真有冰火两重天的错觉。
“别紧张我只是问问而已,时间不多了,我还想到山顶看日落呢,快点跟上!”她说的随意而自然,全然不知这样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可能她对我的了解还是停留在以前,我们刚认识的那会。这个也不能怪她,谁让咱是男人呢?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华仔的这首经典歌曲,那粗犷的男生俨然腾格尔站在辽阔的草原上高声演唱“我的天堂”。只是此刻这歌声响起,正合了我的脾胃。循着这声音我当时就傻在了那儿,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如本山大叔在小品中用特有的东北方言说的那样“太突然了!”
只见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全身的运动装束,正一脸陶醉的对着山下深情的唱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怀疑是不是她带的随身听在公放。当时我的嘴里足以装下一只蛤蟆,傻愣愣的足有一分钟。
“呆子,你看什么呢?”霍艳向前走了一段,没有看见我跟上,转头正好看到我痴傻的这一幕。
“哦,没……没什么!”我抹了抹嘴角,天太热连口水都出来了。若是这美眉的声音和她的相貌一样,那该多好啊。看来上帝是公平的这话没错,在给予你一方面优点的同时也夺去了你身上的某部分特长。这美眉便是个鲜活的个例。

顺着我的目光霍艳也看到了那个比她漂亮的美眉,女人的嫉妒心同好奇心一样,都具有十分大的杀伤力。她习惯了锁定我的目光,这时候突然见到了有人争抢她的聚光点,顿时身上的气焰就上来了。
夏天本就是容易上火的天气,这战火一旦燃起没一时半会很难消去。果然霍艳风风火火的向更高的一处突出的石块跑去,在经过那美眉时还不忘挑衅的瞪视两眼。然后在我错愕的时候站在那斜斜突出的石块上唱起那首高亢的“青藏高原”,这妮子的脾气还真不是盖的,这样都行。
那长发美眉见有人这样叫板自己,似乎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很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向旁边的一条碎石小径走去,浑圆的臀部在我眼前晃动成一幅迷人的风景图。只是有了前车之鉴,我怎么敢在这种关键时刻触霍艳的眉头,想到霍艳二字脑中却突然蹦出火焰来。看来她的父母真是太有眼光了,比诸葛孔明身居茅庐预测三分天下还要牛啊。
同行上山的已经有不少人看热闹一般的看着霍艳进行个人表演,这都成什么了。我憋了一肚子火,是人都有三分气,何况我已经忍受到了现在。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背起挎包飞快的赶到她身边,强行将她拉了下来,然后顺着曲曲折折的石头路面向上攀登。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唱青藏高原吼得太猛,霍艳这时候表现的特别文静,配上她那套着装,还真难将现在的她与刚刚那个吼着“这就是青藏高原!”的疯婆子扯上边。
越往上去山路越是难行,拉着她的手心都已经被汗水浸湿,眼望着白色的云朵就在山顶的不远处,快要达到王之涣的《登鹳雀楼》中描述的“手可摘星辰”的境界了。只是在这里文字要调换成“手可触浮云”而已。
“快看那里,好多的情人锁。”霍艳突然在我身边聒噪了起来,跳着脚的指着山顶边的一处。沿着她的目光所及,是一条儿臂粗细的铁链,距离太远看不太清,不过那密密麻麻铜锁在阳光下闪着金黄色的光,恍如西天边的晚霞,瑰丽浪漫而又富有诗意。
“我们赶紧走,在日落之前挂上我们的情人锁。”说到我们时,我的手轻轻的挠了一下她湿热的手心,同时也向往的抬头观望着这一独特景观。
六月份的天还不是太热,午后不久空气中的热浪也就自动消散,大多数人流也是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了,许多人都开始加快了脚下的进程。有的不耐的甚至背着自己的爱人向前冲去,这架势哪里像是来欣赏日落的,分明是来打架的。
“如果要买锁的话,钥匙要我来保管。”霍艳似乎在思考些细节问题,在我问话几分钟后才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随你,只要你喜欢将行。”在这个问题上我可没有男权主义思想,非要将钥匙丢到山下去,最好永远不要出现,这样两把同心锁将会将两人困在一起,永远的不分开了。这谎话其实就相当于一种无意义的仪式一般,费神而又劳力。
终于我们赶在日落前夕到达了山顶,喷薄的浓日也即将吐出它所有的光和热。卖锁的摊子格外的吃香,平时10元一把的铜锁现在整整提了二倍,而购买的人数却在持续上升,照这样下去还得了,都快赶上中国的基金了。
没有经过讨价还价,我就拿了两个铜锁,铜锁上还被用粉剂涂上了我们俩的名字。还真是别出心裁,以后中国的其他旅游地方都应该提倡这种打开消费者腰包的伎俩。
“想好没有?”我最后询问了一下她。她微微转了一下头,对着我温暖的笑着,满脸的甜蜜,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随着两个被焊接在一起的铜锁咔吧声响过后,我们俩的锁也挂了上去。
“起风了!”不知山上哪位旅客说了一句。山顶上高高耸立的旗杆上,一面红色的三角旗正舞动着它优美的身姿,儿臂粗细的铁链也随风荡了起来,清脆的铜锁撞击声此起彼伏,晚霞涂染的西天边一群飞鸟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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