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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告诉我,在她离开军校那天,她的一个战友同学预言她在这所大学里见到的第一个男的将会是未来的老公。我认为这对于像石头这样假大胆的女孩来说,她的这位同学完全是在吓唬小孩子。而石头却轻易相信了这种预言。虽然我不是她在这所大学里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单被一群人围着扁的人却成了她印象最深的一个。
爱情的来临就这么简单。我想说的是女人并不复杂,男人也不会复杂。复杂的只是某些复杂的人。
一年前我看过一部忘记了叫什么名字的电影。有些朋友认为不好的理由在于情节过于简单。而我们大家在生活中不会喜欢别人对我们太复杂,这只是一种假想。我认为简单没有什么不好,简单是一种净化。我需要简单的女友,这个世界需要净化。当然这也是纯粹的假设。
我现在思考的的第二个问题是,我和石头是不是违反了纪律。
我对石头说:“我门是不是违反纪律了?”
她瞪着水汪汪的眼珠奇怪地看着我说:“什么纪律,你在说校规吗?”
她也把我问的一头雾水。
“校规?什么校规?”
她很认真地说:“就是军校校规呀,你放心吧,我已经不是兵了,想什么时候谈恋爱就什么时候谈,没有什么规定可以制约我的。”
我说:“可我还是啊。”
她看着我说:“你是什么呀?”
我看着她说:“军人呀?”
她笑出了声。还假装着擦着眼泪说:“我发现你越来越逗了,你是军人?”
我糊涂了,但似乎又有一点明白,却讲不清是什么。我说:“你是什么人?!”
对于这种一直的想法的变故,我不得不这样疑问。这也是职业病。
石头瞪着我,推了我一下说:“你什么意思啊?”
我立刻明白过来,她是什么人。她是我的女友,是信任我的人。我刚才怎么可以那样问她。不免有些后悔和心疼。我想抱住她,但还是被她推开了。
她说:“你给我讲明白,‘你是什么人?’是什么意思?”
我抓着她的肩膀,用力的抓住,看着她的眼睛。想让她能看到我眼神中的怜爱。
我说:“相信我,我只是想知道你既然是军校毕业的,怎么到这里来了,还干这种不着边际的工作。”
有人说女人是敏感的,但我更相信另一句话:女人的耳朵是敏感的。所以在她疑问是不是真的的时候,我不断的说:“是真的,是真的。”直到她破涕为笑说:“真的?”
石头来这所大学的原因与我之前想得不同。一直以来我认为她是二号首长派来的那个人。这一点我早就应该明白,老同志怎么可能派一个美女来照顾我的生活,派个老王第二来还差不多。
石头说她自己的理想是毕业之后留在部队。而她的父亲并不希望把自己唯一的女儿扔在军营里。他的目光比较狭隘,但对于一个父亲来说确实是正确的。他说:“马上就打顽固的势力了,你还留在军队干嘛。”最后凭着自己在教育部门的关系,为自己的宝贝女儿找了这份差事。最终误打误中的认识了我这个属于军队的人。
她抱着我的胳膊说:“刚才你好像说你是军人,真的假的,说来听听呀?”
我说:“假的假的,开玩笑你也当真。”
她疑惑的说:“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你不要狡辩。
我说:“没有,绝对没有。”我准备随时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说没有,同时一定要在心里乞求老天爷千万不要当真。而石头的话让我知道没有这个必要。

她很乖的说:“不管有没有,我都不在乎,但是你一定要对我好,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我搂着她,抱的很紧。投入的体会温馨的时刻。
该死的。我的手腕传来刺痛的感觉。那盏蓝色的灯又亮了。这令人陶醉的时刻真不想离去。
我说:“石头,有点事情,我得回去了。”
她说:“去吧。”
我说:“明天是你的生日,我一定会陪你过得。”
她轻轻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向楼上走去。
我将烟在墙上磨灭,扔进垃圾桶里,吸了口气开始朝着大海奔去。
到了基地,见老王吸着烟一反常态的沉重。他说:“怎么才来!”
Baobo鬼笑着说:“是不是泡妞去了?”
我说:“别瞎扯,有什么事?”
Baobo说:“没事,没事,老王他疑神疑鬼呢。”
老王说:“小屁孩你懂啥?这叫警惕。国外势力亡我之心不死,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我说:“到底什么事,快点说啊?”
老王说:“今天杨建军来基地了。”
我说:“就他一个人吗?”
老王说:“对,就他一个。我感觉这家伙很怪。以前的己任首长都没来过,但是他来了。”
我仔细的想了想,尽量排除反感杨建军这一主观因素,觉得这是确实值得重视。毕竟还没有军区首长来这里的先例。
Baobo说:“他是首长,来视察工作也是可以的。”
老王吸着烟,神情严肃的都让我觉得不像他了。他说:“我看没这么简单。这小子虽然没说,但是我可以肯定他是冲那绿水水来得。”
我说:“那东西还在吗?”
Baobo说:“在,老王哥藏的严着哩!”
我说:“是什么东西,查出来了吗?”
老王说:“那架子百分之百是铁做的,而且还是锡焊在一起的。之所以看起来那么特别,是因为外面的铁锈沾了太多的沙子。至于那些绿水水是什么,现在还不好下结论。”
老王扔了烟头又点了根烟接着说:“杨建军这小子似乎没那么简单,他肯定有问题。”
Baobo说:“你是长时间没见生人,一下子见了一个,还是在这里,很自然会紧张,以后你得好好心理学。”
老王对我说:“杨建军把咱们这里所有的安全系统吻遍看遍了,一点都不马虎。我觉得肯定有问题,你得找二号首长反映反映情况。”
我答应着,但是我的心里始终不能认真起来。尽管我也明白这是很重要的,但是我的心里一直都惦记着石头和她的生日。
Baobo说:“我看样建军这人并不像坏人。”
我啊了一声,问为什么……
Baobo说:“因为他是首长嘛?”
老王说:“首长个屁,这小子刚参军那时候我就见过他,尖嘴猴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种。没想到升的这么快,几年时间成将军了。来咱基地一趟我更是浑身上下没一点舒服的地方。就连我的小花也觉得不舒服,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说:“小花?”
Baobo说:“就是那条鲨鱼,稀罕着呢?”
老王又对我强调了几遍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最后说:“事不宜迟,你快去吧。”
离开的时候,老王没让我开他的车。说跑路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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