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拯救 第四十二章 暧昧无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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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娇羞红润,肌肤赛雪,各具独特风韵。洪烟忽然心里激荡不已,蹦出一句“谢谢你们,唉,我知道我很人渣很垃圾,但是我也有个最大的优点,宁负天下人,绝不负我的女人。放心吧!”
左手右手各执她们一只手,紧紧抓住,用力揉捏,她们羞得满脸通红,手也被洪烟捏得生痛,可她们倒没有挣扎,她们感受到那种疼痛中蕴含的是洪烟的一种决心,一种力量。
她们正需要这个,唯有这个才能告慰她们孤寂的思念之心。
洪烟抬起她们的手,在唇上一吻,又松开,走过去把包厢门锁上,转身向她们走来,嘴里笑道:“怕了那三个家伙,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又门也不敲就闯进来?”
顺势一**坐在她们中间,猿臂一揽,搂她们入怀。她俩身子一紧,本能地想要逃避,洪烟的力度更大,她们根本无力挣脱。
黄鹂扭了两下,认命似的不动了,幽幽一叹,将头靠在洪烟肩膀上,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着这难得的温暖。
兰花儿更矜持些,一直在扭动着,她很不习惯被人亲近,在学校里连跳舞都只跟黄鹂跳,那些男孩子总是变着法子想以教她跳舞的名字与她近距离亲近接触,她绝对不许。她很顽固地认为,她的身体只有她的男友她心爱的人才能去碰,看到舞池里同学们搂搂抱抱在一块,就觉得面红耳赤。
“放开我。这样像什么话?”
兰花儿声音里有几分哀求。“老板,别这样,我难受。”
“别动了。还这么生分啊,叫我老板,心里是不是在偷偷骂我坏蛋?或者干脆心里在叫人家小甜甜?”
洪烟反正厚颜无耻惯了,没啥子是他不敢说的,就好这一口不是?!
兰花儿却真真个害臊极了:“你,你,怎么这样子啊?”
洪烟死死扣住她不放,话语温柔得不能再温柔:“好啦。不要再悖逆内心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再过二十年,咱们就老了,再过几十年,咱们就变成黄土了,干嘛要在乎外界那么多根本不相干地绳索呢?难道你不觉得它正死死勒住你的脖子吗?花儿,鹂儿,人活着。是为自己一辈子活得开心而活的。为自己喜欢地人,在乎的人,而活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有这样,一辈子才活得值,今后也不会后悔,不枉来世上活了一回。”
这番话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正中两人心里最矛盾之处,如一缕晨光。穿破黑暗,豁然开朗了。生命太短暂了啊,咱也不想去做也做不了那拯救世界的超级赛亚人,那日本鬼子发神经幻想出来的咸蛋佬奥特曼,咱只想做个小女人,只想和他相依相偎,相亲相爱。早上海边看日出。黄昏林中偕漫步,夜里躺在他怀里听他说喁喁情话----那该是怎样美妙如何浪漫的梦寐以求地生活!
她们忽然地放开了。目光如火如炙,情丝万千,说不尽的迷恋,几乎要把洪烟给融化了!
“鹂儿,花儿,我不是傻子,我能不知道你们的心意吗?我本来打算去京城呆着,慢慢地找机会追求你们,感动你们,但是这一年多来,是我人生最紧要的时期,被太多的烦恼事如蚂蝗一样缠住,根本脱身不得,东奔西走,拼命格挡,总算到今天告一段落----”
洪烟忽然起身蹲在她们面前,握住她们各一只手,非常郑重地道,“我承认我贪心不足,舍不得丢下你们不管,舍不得你们从我身边离开,更舍不得把你们去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你们原谅我的花心吧,和一起大家做好姐妹,相信我,我虽然花心,但绝不滥情,世间溺水三千,我只要属于我的,我不会允许被别人抢走,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们这一生绝不让你们感到遗憾的幸福!”
洪烟说得很动情,真情表露真得不能再真,那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栗,那神态因为渴望而无比急切,黄鹂心里忽然酸苦酸苦,却又甜蜜蜜喜滋滋,泪水扑簌扑簌掉落下来,肩膀不停地耸动,抽噎着骂道:“你,你真无耻----!”骂完,却又笑了,自己又万分尴尬起来,想看洪烟又不敢看。
而兰花儿呢,却盯着洪烟,自己个不停地摇头,似乎为自己的行为和复杂心情感到不可思议一般,幽幽声一叹,说了两个字:“冤孽。”
无耻地洪烟啊,却兴奋地直想像一头狼那样扯起脖子,嗷嗷嗷地嚎叫!
他二话不说,猛地一把捧住兰花儿地脸,吧唧一口,结结实实地亲吻在她的唇上,薄薄的,软软的,带着清冷,仿佛是两片凉凉的香酥梨,那细细密密的牙齿,舌尖一溜过去,仿佛吹羊脂玉做的口琴一般,感觉分外奇特。
兰花儿根本没料到洪烟来这等突然袭击,愣住了,金丝眼镜从鼻梁下滑落下来,露出她那细长的丹凤眼儿,里面充满着不敢置信。
洪烟嘿嘿一笑,转而捧住黄鹂的粉脸,毫不客气地大嘴包住她那樱桃小口,使劲地啜吸着。
黄鹂的嘴很小很小,不夸张地说,看上去就跟一颗切成两半地红色提子没两样,她因为嘴巴小的缘故,吃东西很慢,筷子一挑一挑地吃,每次只能塞进去几十粒甚至十几粒米饭,往往一小碗饭都要吃半个小时。现在是冬天,显得分外鲜红,娇艳欲滴,品尝起来,那叫一个香甜嫩软啊!
兰花儿在场,黄鹂害羞,使劲推搡着,把洪烟推开了。才发出一声惊叫,脸红到耳后根了。她和洪烟算是第二次接吻,第一次是发生在公园。那一次洪烟无耻地夺走初吻,欧耶,算起来一年多过去了,好漫长啊!
兰花儿呢,真正的初吻啊,小时候她连自己地脸蛋都不准哥哥亲,她嫌哥哥臭,哥哥脏。她的初吻发生地却是在咖啡屋包厢里。居然还有黄鹂在一旁坐在沙发上围观,这个太丢脸了,她倒没有大惊小怪地惊呼,只是心里有点愤愤不平,她一直无比期待初吻,以为会如何如何的浪漫,怎样怎样地**,结果呢---幻想破灭了!
洪烟没漱口,好大地烟味啊,那被他亲吻地感觉完全跟黄鹂形容的不一样。这家伙真坏!
兰花儿紧咬下唇。忽然又想起下唇刚被他地嘴巴碰了,心里涌出强烈的羞意,却又不由自主地用小舌头,不被人察觉地轻轻舔一下,心里却又甜甜的充实了,真好,是的,我很喜欢他,很想他,我一直都幻想着嫁给他为妻。===他是我梦里唯一地男主角,骑白马的王子----真有意思,不知道他会不会骑马,说不定他心里在想着骑我这匹马,无耻死了……
洪烟双手力大无比,咧嘴大笑着,搂住她们的臀部。用力一合。将她们移到一起,并肩而坐。原本中间还剩有一点空间的此刻紧挨一起。
接下来洪烟的动作就更大胆了,只见他,长长出一口气,大手紧紧箍住她们的腰臀,突然低头下去,把头埋进黄鹂的两腿之间,猛烈地吸气呼气,弄得黄鹂浑身发抖,遍体麻软,不知所措,两手慌乱地推着他的脑袋,嘴里更是惊恐地叫:“别,别-
洪烟马上就势把头向兰花儿那里一钻,可兰花儿已经有防范了,事先就把手挡在自己的神秘部位,并努力把臀部后缩,双腿**。
她哪是洪烟的对手,洪烟一头栽进去,重重地一吸气,兰花儿顿时如遭雷击,想喝声阻止,可喉咙里格格作响,竟说不出一个字来,那奇特怪异地电流梭地流遍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像插上充电器,被电得疯狂发抖了!
洪烟邪恶地喷出一道滚热地气流,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可兰花儿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火烫,难以言语的快感飞速地向顶点冲去,她忽然感到那神秘幽地有种极大的渴望,想向洪烟的脸上凑过去,她吓住了,用尽全力阻扰着洪烟的脑袋继续与她亲近!
洪烟的目的已经到达,他没有蛮横纠缠,而是就势扑上去,双手移至她们的腰,脸贴住她们的脸,在她们耳边各亲一口,温柔地说:“好宝贝,我不会负你们地!”
这边黄鹂已经感动得哭了,抽泣不止,泪水沾满洪烟的脖子衣领。而兰花儿那边这个可恨的洪烟把他两腿间的那条大棍子靠在她膝盖上,而她的手就在膝盖上,她分明地无比清楚地感觉到了那烈火般的热度和奇怪的硬度,兰花儿觉察到强烈地尿意快要喷薄而出了,她在极力忍住,可一股火热地热流却根本不受控制,突地迸射出来,她情不自禁啊地叫一声,身子登地弓起来,薄薄嘴唇微张,发出急促的喘息,周身更是有节奏地抽搐震颤起来!
洪烟立即盯着她地脸,只见她满脸潮红,眼球翻白,我的个老天爷啊,这是典型的**啊!不是吧,花儿妹妹,俺就那么揩一下你的油,你,你就**了?
这个,这个也太敏感了吧?
兰花儿忽然死死地抱住了洪烟,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贴住洪烟,美丽的臻首迷乱地扭动,嘴里喃喃地念着:“爱我吗?你爱我吗?”
爱不爱,这个问题真难回答,能肯定的是老子绝对不会把你推给别的**有肉枪的家伙。洪烟将她俩抱得紧紧地,毫不犹豫地说:“鹂儿,花儿,我对天发誓,我真心实意地爱你们,一辈子够不够?”
黄鹂哇地哭出声来:“不够,不够,你还要补偿下辈子给我,下下辈子给我!下辈子我只准你爱我一个了!”
兰花儿没出声,只是紧紧靠住洪烟,她此刻羞愤不堪。羞愧难当,她做过春梦,梦见过她在洗手间洗澡。结果洪烟突然把门推开,直勾勾地盯住她,而且梦里的洪烟似乎是光着身子,醒来时内裤都湿透了,滑滑腻腻,。还梦见好几次她躺在洪烟地怀里,洪烟对她使坏,亲她摸她。醒来后都得换内裤,不换不行啊,都湿透了!
黄鹂这句话是情动之语,却刺得兰花儿心里一痛,随之清醒过来,很苦的感觉又浮上来了,自己是什么啊?他的下属职员,两个不争气地哥哥丢尽了脸,自己每个月还厚着脸皮领上万薪水,却没做过一点事情。自己和他才认识多久。而黄鹂呢,从初中第一次见到洪烟就喜欢上他了,她家世好,她爸爸是医院院长,对梅子爸妈有治病之恩……
洪烟对待女人的心思绝对称得上细腻,他很敏锐地觉察到兰花儿情绪的细微变化,咬住她的耳朵,舌尖舔舔那白得透明的耳垂,柔声说:“别胡思乱想,嘿嘿。刚才,刚才你怎么了?**对吧,舒服吗?今后有你舒服的!”
兰花儿大羞!那还顾得上胡思乱想,羞得恨得直咬牙:“你还敢说!”
偏偏黄鹂还懵懂不知地问:“花儿,他说什么?”
洪烟哈哈一笑:“哦,嗯,啊。这个。花儿----”兰花儿羞极,慌忙抬手要捂住洪烟的嘴。急道:“不准说!”
洪烟却就势咬住她的手指,吮吸起来,吮吸得啧啧有声,黄鹂看得目瞪口呆,兰花儿脸红如猪肝,使劲地想挣脱,洪烟这家伙居然又抓起黄鹂地手指,把她们的嫩白嫩白葱葱玉指齐齐含在嘴巴里了,舌头在她们玉指上卷揉着!
手指被吮吸的感觉分外奇异,仿佛被一团滚热包裹住,挤压着,弄得浑身充满那种怪诞之极的感觉……
小情侣间的恩爱小把戏就这样地暧昧地在他们三人中展开,兰花儿和黄鹂本来感情就极深,比亲姐妹还亲,有了洪烟的无耻厚颜,先前还存在的一男两女三角尴尬心理,悄然间荡然无存了,聊聊,亲亲,碰碰,摸摸,三人的感情火箭速度般升温!
洪烟主动提出陪兰花儿回老家一趟,但兰花儿觉得不合适,不愿意听到村里人说闲话,而且认为如果洪烟出现在父母哥哥们面前,会令她非常难堪;洪烟又主动提出陪黄鹂回家拜访院长大人,黄鹂说爸爸如果知道了,会拿出手术刀把洪烟太监。
兰花儿后天就要回老家了,洪烟便强烈要求兰花儿只能在家待三天,三天后必须回云台,大家一起过年。黄鹂也在旁劝说,老家没什么好呆的,在云台大家一起才热闹。兰花儿考虑片刻,答应了接着黄鹂便问了她一直纠结于心的疑问,洪烟这流氓种马到底找了多少女孩子,她要洪烟不准做任何隐瞒,一五一十地坦白交代。
这事还不能彻底交代,这个,一个巴掌不止,两个巴掌似乎还要多,算算,光是这次从香港回来,后宫窝就多出六个!凯瑞丝啊,顾思源啊,左幽啊,宫雨儿啊,兰花儿啊,黄鹂她自己啊,嗯嗯,这个萍萍还不算!

偶买糕地,这次香港返乡之旅,乃是香艳旅行,古往今来最牛逼地香艳返乡行。
极品美人如奇珍至宝啊!收藏,收藏,洪烟自忖自己有收藏癖。
其他小说里故事情节里的电话总是极尽无耻地打断男女主角正准备进行的欢爱大计,而洪烟的电话总是如及时雨宋江那般地拯救他逃离苦于作答左右为难的处境。救命的电话理所当然地出现了,是洪烟派去秘密护送田鸡返家的特别卫队成员打来的。
“老板,有人跟踪,非常专业,不是一般人。”
电话背景声传来火车运行时的咔哒声,洪烟顿时眉头紧锁起来:“你们已经上火车了?”
“是,从七号车厢走到十二号车厢,这个人还跟在后面。”
“带武器没有?”
“带了,标准配备。”
标准配备是安山给特别卫队制定的,一把柯尔特手枪,三个弹夹。一把格斗匕首,一件防弹衣。
“抵达C省什么时候?”
“晚上十点四十。”
“两分钟后上去贴身保护,叫他老李。装作熟人,务必保证他安全。”
“明白。”
洪烟挂断电话,马上又打给田鸡:“田鸡,你别说话,就听着,马上有个年轻人会称呼你老李,你配合一下,假装熟人见面。他是我派来保护你地,另外,让他陪着你,他守在门外,你再去厕所把随身携带地资料以及你和家人联系的手机卡全部烧掉,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放松点,别紧张,也许是我神经过敏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洪烟松开搂住她俩地手,眉宇间浮出一层隐忧,非常专业的高手跟踪田鸡做什么?这高手一定是看到了自己和田鸡见面。自己和田鸡见面做得很隐蔽啊。派周冉去接他。自己再出门,来到云台第四小学后门马路上见面,谈话时都是在车里,周冉在外边警戒观察四周动静,没发现异常。
可事实上田鸡却被人跟踪了,那么可以肯定一定还有人在秘密监视自己,监视充当贴身司机的周冉。这人是谁呢?不对,绝不止一个,这些人是谁呢?
现在总部只有五个特别卫队成员,吕明在打理安保部。周冉时刻紧跟自己,三名队员得轮班休息,防卫警戒力量大大下降,结果就出现了神秘人物监视跟踪事件!
会不会是蒙鸿泰?或者李动家地残余势力?或者卫清泉家地势力?又或者国安部门?又或者小日本鬼子?
似乎都有这个可能。
凯瑞丝和段莲陪卿明艳去古山了,力量似乎薄弱了些。
黄鹂在旁很紧张地问:“洪烟,出什么事了?”
洪烟咧嘴笑笑:“没什么。”
“还没什么,你都说什么武器武器。还要另一个人把东西烧掉。一定是出大事了。”
洪烟摸摸她的脸:“一点小麻烦,有个来历不明地人可能对我朋友不利。你别操心了,”他用手理理兰花儿的头发,“花儿,我得去处理一下事情,你陪着鹂儿回家去吧,办完事我再来找你们。”
兰花儿从回到云台就住在黄鹂地家中,她点点头,挽起黄鹂的手:“鹂儿,那我们走吧,”注视着洪烟,脸生红潮,“你也小心点,多冷静,少冲动。”
黄鹂紧张兮兮地攥住洪烟的胳膊:“我不准你和别人打架啊!”
“不会的,在家等我电话吧!”
“你有我们的电话吗?我们都是京城的号码!”
洪烟挥挥手机:“都存在这里面呢!”
交代李志刚开车把她们送去人民医院,吧台里的收银员小姐跑过来,微红着脸递给洪烟一个信封,羞涩地说:“董事长,有个顾客说是您朋友,要我把这封信送给您。”
“哦,他人呢?”
“他叫了份煲仔饭吃了,买单时把信给我,刚走十分钟。”
“嗯,知道了。”
洪烟找个空座坐下,捏捏信封,里面的确是封信,没有任何异常物品,撕开信封,就一张薄薄的纸片,上面写着:
洪老弟,上次相会匆匆,不告而别,却因心事寡欢,愚兄也不相瞒,初见萍萍,为之心动,试图与老弟一争,然错之大缪!萍萍与老弟青梅竹马,对老弟更是情比金坚,心如磐石,萍萍天性纯良,老弟英才俊杰,堪天作地合。返京两日,寝食不安,苦思得解,今生无望,不复他念,唯诚愿老弟善待萍萍,勿有亏欠,待萍萍大喜之际,愚兄定备大礼为贺!
老弟于商界纵横捭阖,虎口夺食,京城渐已流传,备对老弟关注,又惊闻密传星条旗之国已经严密布控纽约,恐有不利。昔日三国魏人李康曾著《运命论》有言: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前鉴不远,覆车继轨。此至理名言,当为座右铭。
吾视萍萍为妹。爱屋及乌,今见激流暗潮,震荡欲出。心忧之,虽交浅言深,必鸿传示警,若老弟为之不屑,愚兄亦无愧,无怨,无悔。顺颂冬祺。
没有具名,没有日期。洪烟一看内容自然就猜到是蒙鸿泰。这不是蒙鸿泰的手写体,而是打印机字体,这张纸片也不是打印纸,而是传真机专用纸。纸片上地传真收发电话已经被整齐裁剪掉。
蒙鸿泰地这封信令洪烟十分意外,甚至可以说意外的惊喜,蒙鸿泰这一招漂亮啊,用这半文不白地行文,三言两语把所有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字里行间无一不充满真诚,同时也是在向洪烟做保证。请洪烟放心。他不会再对萍萍有其他想法,今后就把萍萍视作妹妹,又说什么爱屋及乌,心忧之,表现他很关心洪烟,愿意和洪烟更深层地交往,又自称愚兄,称呼洪烟做老弟,面子功夫做得十足,更显得他君子坦荡。待友至诚!
可他又不用自己亲笔手写,这亲笔手写字迹可是证据,可是把柄啊,打印字体,呵呵,谁都可以编造。
纵是如此,也让洪烟感到心满意足了。洪烟无从知晓蒙鸿泰与他老爷子的那番对话。无法亲眼目睹老爷子是如何调教蒙鸿泰舍美人图江山的。
人家蒙鸿泰的志向才真叫远大崇高,哪像洪烟这色鬼。脑子里就只有女人!
洪烟不要江山,他只要温柔乡。温柔乡才是最舒坦最得意的终极享受,终极追求,去英雄冢。
洪烟本来还在慢慢筹划如何应付蒙鸿泰的挑战了,他对前世里的那个蒙鸿泰可是万分地提防,但是今生不同了,蒙鸿泰这个人自尊极强,他一定是考虑清楚所以才果断放弃并主动示好。
洪烟认为,前世地自己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大学生而已,自己拒绝接受萍萍的感情,蒙鸿泰有的是办法踩死自己,但他并没有那么做,而只是一步一步地把萍萍拉进自己的怀里,并没有直接伤害过洪烟。光凭这一条,就比什么吴铁、德子、游乐、李动、卫清泉、班卡等等人渣高明得太多。
而今生呢,洪烟和萍萍感情亲密,磕磕碰碰不伤大雅,唯一让人诟病的就是洪烟无耻的花心,但蒙鸿泰已经找不到进攻地机会,而且现在地洪烟在蒙鸿泰眼里拥有可以抵得上数国的财富,拥有绝对不能小视地能量,更拥有恐怖地赚钱能力。
所以,洪烟觉得,蒙鸿泰想明白了这件事情,不愿与自己为敌。
识时务者为俊杰,毫无疑问,蒙鸿泰非常之识时务,堪称俊杰。
一时间,洪烟对蒙鸿泰大为改观!再回忆起前世蒙鸿泰的官场之路,以及他的良好官声,洪烟倒认为他非常值得交往了,假如官场上能有这个助力,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谁叫他自己根本不想从政,甚至极其厌恶政治呢!
有了蒙鸿泰的鸿信示警,洪烟心里便有数了,自己做事还不够低调,过于张扬了,确实被国家被京城的某些人某些部门给盯上了,不仅如此,还被美国佬给盯上了。
元伯在洪烟离开香港前曾秘密联系过他,告诉他在秘密基地外发现有神秘人物出没,怀疑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蒙家有通天的情报来源,他这一示警,证明秘密基地外出现的神秘人就是美国联邦特工。
元伯那里已经不再安全,充满危机。
而自己也被国家盯上,身处未知险境!
这将是一场个人与国家之间的智慧与力量的较量,一场为维护个人生存权自由权的战争!
洪烟立即开始紧张部署……
恢宏壮观地伦敦塔桥东岸,距离塔桥三百米的威利大厦里,夜已深重,安山和柯惠被宝贝女儿的哭声吵醒,哄她睡下之后,夫妻俩开始操练。柯惠下腹紧紧贴着安山,双腿将安山腰部**,嗯嗯呜呜着,安山同志动作老练,带着爱妻向那快乐高峰冲刺----
“山哥,山哥,我要来了……”
柯惠娇柔的呻吟令得安山雄风大振,低声咆哮着,动作越发猛烈!
柯惠抽搐起来,手指甲死死扣进安山背部肌肤,把安山刺激得那**就跟自动弹簧一样,飞快地上下起落!
“老婆,舒服吗?快叫老公,想老公,爱老公,就爱老公天天操练我!”
柯惠十分配合:“老公,我要你天天操练我----”
“噢----”
眼见着极致快感就要到了,唏哩哗啦,劈劈啪啪,水花四溅,安山两眼发红,把柯惠两腿高高举起,瞪大眼珠子盯着他和妻子的连接处,这会子心跳至少一百五十次!
突然----
如此关键的时刻,天杀的电话响了,那部专与洪烟联系,任何时候不得关机地秘密手机响了!
他顿时如漏气地气球,腰间一麻,全部喷射出去,可那快感兴奋却至少打了对折!
呼哧呼哧喘息着,手机还在死命地叫唤,安山气得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从床头柜上一边抓过手机,一边开骂:“干死他,差点被他吓成阳痿了!人渣!败类!”
柯惠看着安山气愤的样子就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说:“老公,是不是老板打来地?”
“除了他还能有谁?这号码就只有他和胡高知道!”
“咯咯,他真坏,偏偏在我的山哥要射的时候打过来。”
“他就是存心故意的!”
摁下接听键,里面便传来事先约定的接头暗语:“欺世马。”
安山有气无力地回答:“老板啊,别玩了。出了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
“不行,照规矩对暗号。”
“得得,怕了你,草泥马和河蟹的杂交近亲。”
安山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洪烟要编出一套莫名奇妙的暗语,什么草泥马,欺世马,什么霸世马,什么交井,什么河蟹,什么卧草,什么正龙拍虎,什么新陈代谢,什么很黄很暴力,很傻很天真。
这些暗语暗指事情的紧急程度,也用来验证通话者是否安全、所处环境是否安全,不管是安山打给洪烟,还是洪烟打给安山,双方只要启用这个紧急电话,就必须先说出暗语。比如洪烟说欺世马,表明发生人命关天大事,安山就得回答欺世马是草泥马和河蟹的杂交近亲。再比如安山打电话来说交井,那就表明发生与政府部门有关的麻烦事,估计得用很多钱才能摆平,而洪烟则必须回答交井是草泥马排泄大便的粪坑。只要暗号对上,才能继续通话。
安山曾说洪烟纯属无聊,洪烟说他就是这么无聊。
听完洪烟的讲述,安山感觉事情很严重了,道:“老板,我明天就赶回来。”
洪烟却道:“不,不用你回来,我要你去新加坡……,记住了吗?”
“嗯,知道了,那我们半个月后再联系。”
“呵呵,你的手机还是不能关机的。只是你不能打我电话,我怕被监听。”
“晓得,哎,老板,以后你打电话之前,先考虑五分钟,再抽根烟,然后再打来,行不?”
“为什么?说个理由。”
“差点被你吓成阳痿!”
安山佯怒道。洪烟狂笑起来。
柯惠臊得不行,拧了安山一把:“你胡说什么啊!也不怕把脸给丢光了!讨厌!”
“嘿嘿,老婆,再来一次?”
“去去,自己摸去!啊,不要,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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