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拯救 第十九章 顾家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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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卿明艳险些就把这句不太客气的反问说出口了,赶忙强颜一笑,转而说道:“我也很欣赏左总的能力,如果你能说服她加入我们公司,那太好了。”
“呵呵,先找顾家小姐问清楚情况再说。”
洪烟去年四月份去了香港后一直呆在香港,期间没有回过云台,而顾家姐妹也被顾老爷子禁足在云台,没有他的批准,不得离开云台市,算一算,洪烟与顾家两姐妹足足九个月没再见过面。
九个月没有与心仪的男孩见面,这无疑是在煎熬一个女孩初开的情窦,试炼她的初恋情怀,她心中那棵刚刚萌芽的爱苗在如此长的时间里得不到雨水的浇灌,不知是枯萎死去了,还是更加顽强地成长了起来。洪烟知道顾思源喜欢自己,她那双清澈的大眼藏不住心事,总是毫不遮掩地袒露着对洪烟的仰慕。
顾家姐妹住在鸿运大酒店龙盘阁,两姐妹同住一间房,可巧的是她们的房间就是洪烟和卿明艳所住的那间飞龙阁,房间的装饰一点没变,墙壁上还挂着那个“乌金玫”画家创作的油画。
守在门外的顾家保镖见洪烟来了,赶忙领着他来到客房外,敲开门。
当洪烟出现在顾思源眼前时,她的大眼睛登时放出光来,惊喜而又羞涩,一眨不眨地盯着洪烟:“尼欧,我就猜到你今晚一定会来的!我还和姐姐打了赌,我赢了!”
顾思瑜对洪烟的态度依旧很高傲很冷漠,用漠视而且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洪烟后便将目光定格在洪烟身边的凯瑞丝身上,不发一言。
坐在会客间沙发上,洪烟笑着道:“这间房我以前住过。”
顾思源高兴地道:“我知道呢,我去年六月份来这里吃桃子,左姐姐听说我是你公司的职员就跟我说了,是我要她安排在你住过的这间房的,告诉你。尼欧,这是我的专用房间!嘻嘻,左姐姐对你印象很好的呢!艳艳姐,左姐姐今天还问你怎么没和我们一起来。”
顾思源在云台地时候,总是挖根问底地找卿明艳询问洪烟的事情,卿明艳便和她说了当初与洪烟在古山发生的一些趣事,把戏弄那个县长夫人邓菊花的事情也说过她听,还对她说洪烟很想买下鸿运大酒店,买下这片桃林,在这里修筑一个私家园林。卿明艳也曾两次找左幽谈过这事。可左幽并不想转让股权,洪烟身上事情多,也没心思去管这事。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顾思源却放在心上了,早在三月份桃花盛开时卿明艳就带她们姐妹去看过那片桃林,当时顾思源就想找左幽去谈。可惜左幽不在,去了意大利。六月份鲜桃成熟,顾思源又来到这里品尝鲜桃,找到左幽。
这次她做的前期准备工作比较充分,详细地调查了桃林的历史、鸿运大酒店创办的过程,对酒店的股东资料也做了了解。这片桃林在解放前是外号“桃痴仙”的富家子所有,解放后收归国有,成立一家县园艺场。
文革期间遭遇特大虫害灾,当年的老桃树所剩无几,目前地桃树都是后来补种栽培的。改革开放之后。大家都学聪明了,有权就要捞,有好处只管拿。集体财产,关他屁事,个个只管摘桃卖钱,无心管理护养,大部分品质优良的桃子都被政府部门随便给个白菜价拿走当作福利发放给干部职工,吃拿卡要现象和偷盗事件非常严重,两百三十二亩桃林,96年总产量十四万公斤。只卖出了九万元,平均一亩产值还不到五百元,园艺场26名员工,一年的工资办公开支就得二十万,再加什么农药化肥,全年支出二十六万,光9年就亏损十七万。好在每年政府拨发什么农林业扶持资金、库区水淹补偿金,勉强维持运转。
桃林由于地处古水河边。96年洪灾淹没桃林。大批桃树枯死,那些树龄数十年的桃树只剩下不到百棵。其中树龄七十年的老桃树仅余五十棵,尤其那株树龄两百年的珍稀桃树王病害严重,根部腐朽,更是处于垂死边缘。
在古山县政府许多官员眼里,洪灾后地桃林已经彻底成为政府的大包袱,这个园艺场也没了存在的意义,政府有心甩掉,把它承包给私人,顺便可以把那些国家政策规定的款项挪作办公费用。便在96年11月由县政府出面,向社会招聘承包者,承包期十年,承包者第一年上缴五万承包款,第二年上缴十万元承包款,此外每年递增百分之五。不仅如此还得雇请下那二十多名园艺场职工,每年补摘一千棵桃树,树龄超过十年的桃树枯死一棵罚款两千,
很多人想承包,却因为这苛刻的承包条件打了退堂鼓。正在这时左幽出现了。
左幽是意大利籍华人,197年出生于意大利米兰,也不知她从哪知道的消息,96年12月从意大利来到华夏,找到古山县政府,指名要承包下这片桃林,并要求建个酒店,她还表示要花费巨资让这片桃林重新焕发生机。但她又提出条件,那些以前的园艺场职工她一个不要,补偿他们每人两万五,另行招聘人手管理桃林,她不要国家一分钱贷款和扶持资金以及库区水淹补偿款,每年缴纳固定承包款二十万,承包期三十年,期满后有优先续约权,任何人任何部门不得干涉她对桃林的改造与经营,政府更不得强行收回承包权。
她的条件对于古山县政府简直是天上掉下来地大馅饼,县委政府研究后当即拍板签署协议,这件事也成为了古山县招商引资的政绩。
左幽做事毫不含糊,拿到承包权后,立即成立一家“古水仙桃”的外商独资企业,注册“古水仙桃”地商标,从意大利汇款一百五十万美金进入企业帐户,雇请大批人手,利用冬季枯水期时机,在古水河两岸修建一道高达四米的防洪堤。把原有的一些破败不堪的围墙推倒,移栽大量带刺灌木荆棘建成围栏,围栏内层又拉出铁丝网,将桃林拱护其中,而后平整桃园地面,去除杂草,把那些品种不好的桃树全部砍掉,从国外进口数个优质品种,将整片桃林划为数个区域,分区域种植。
将那些树龄超过五十年的桃树连根带土挖出来。全部移栽到那颗桃树王四周,请来专家为这些老桃树治疗病虫害,对那株桃树王更是精心呵护,将它从枯死边缘抢救回来。而后又专门修建蜂房,用鹅卵石在桃林里铺设路面,错落有致地栽种花卉,放养家禽。
这个工程相当浩大。花费更是不菲,但左幽丝毫不吝惜,大手笔改造着。很多人对此十分不解,认为她疯了,都等着看她笑话,政府官员还对她砍桃树地行为严厉批评,要处罚她,她找到县长夫人邓菊花把事情摆平。
97年桃林的挂果量少得可怜,但那些移栽地老桃树全部成活,那些引进的品种成活率也极高。等到98年春季她的付出得到回报,意大利外商和法国外商与她签了订购合同,那些老桃树产桃一万公斤。全部销往意大利法国,每公斤价格达二十元,光这笔收入二十万就足以支付当年的桃林承包款!而其他引种的外国品种也全部被订购!
登时那些地方官员眼红了,数拨人马明里暗里敲打着,想弄份干股分些好处。
左幽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一般,她早在改造桃林之初就已经动工建设那间鸿运大酒店,她便对这些人说,桃林是她私人的。任何人也别想掺和进来,但是这间酒店是股份制,可以在酒店里占些股份。
于是乎,酒店里便有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股东,左幽所占的股份是百分之四十五,被推选为董事长兼总经理。
当顾思源和左幽见面后向她表明来意,左幽委婉拒绝了,只是表示愿意帮她搭桥引线。去收购其他股东手里地股份。顾思源喜欢上了这里。也觉得左幽是个很不错地大姐姐,心想着悄悄地把其他股东的股份买下来。将来当作礼物送给洪烟,可她手头并没钱,便跟老爷子说了,老爷子很支持她,给她汇去五百万美金。
那些入股地股东们个个都在古山县有钱有势,有他们罩着,鸿运大酒店娱乐项目很多,按摩洗浴、女性**服务,还有隐秘的小赌场,容娼纳赌,生意非常好,入住率很高,收益可想而知。酒店总投资两千一百万,那些人仅仅花五百万就占去酒店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剩余的一千六百万都是左幽和另一个意大利人投资地,除去左幽的百分之四十五股份,剩余的百分之十三便是那个意大利人所有,那人授权左幽全权代理他的股东权益,所以在酒店董事会左幽占去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东决议权,酒店的大权始终被她控制在手里。
那些股东根本不想转让名下的股份,当左幽带着顾思源找他们分别协商时,都遭到拒绝,有一个家伙不知道顾思源的底细,被她的美丽勾起坏心思,想动手动脚,结果被她的保镖狠狠教训了一顿。
顾思源曾想开出高价购买他们地股权,被左幽阻止了。左幽很机敏,看出了云台市正在展开廉政反腐风暴,告诉顾思源不妨晚一点再动手,一定会有人主动找上门来卖股份。
果不其然,由于蒋素真当选市委书记后大力进行反腐倡廉运动,对政府部门的公款消费行为审计很严,同时严厉打击卖淫嫖娼赌博,那些人被震荡的官场吓住了,再也不敢用权势庇护酒店地非法生意,酒店的赌场关闭了,赌客们离开了,女性**服务也没了,嫖客们不来了,只有正规的洗脚按摩,酒店生意一落千丈,大不如前了。那些股东听说有人愿意买下股份,赶忙卖掉,于是顾思源从七月份到十一月底,陆陆续续地以八百五十万华夏币的价格买下了那些股东的所有股份,虽然比那些人五百万本金多花了三百五十万。可还算是物有所值的。

这两天顾思源又缠着左幽,要买下她的所有股份,并偷偷告诉左幽,她是要拿这个做礼物送给她心仪的男人。左幽答应了。
顾思源一心在洪烟面前表功,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整个过程,眉飞色舞,俨然把自己当作最大地功臣:“我现在有42%的股份,左姐姐说了,她名下的45%股份以一千五百万转让给我,咯咯。只转让给我哦,我就有87%地股份,尼欧,我呢,再以一千万的价格转让51%的股份给你,今后你就是最大的股东了,我是第二大。左姐姐的朋友是第三,我们酒店就只有我们三个股东,从此再也没有那些腌服务项目,这个鸿运大酒店地名字也太不好听了,要改名字,改成蟠桃园,才配得上这片美丽地桃林,我们还有投资扩建,把周围的山头全部承包下来,改造成桃林。还要建设古香古色地回廊,在左边那个桃花坡修建一栋桃花庵,在右边那个小土坡建一个桃花庄。要把这里建成唐伯虎名下最美的桃花坞!”
她说地兴起,摇头晃脑地背诵起唐伯虎的《桃花庵歌》:“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后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使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好美的意境啊,尼欧,你知道吗,左姐姐的卧室里悬挂着唐伯虎的真迹。那上面就是桃花坞的风景。就有唐伯虎写的这首诗,左姐姐还画了一副咱们桃花坞地全景构想图。左姐姐这辈子的心愿就是把她的构想变成现实呢!”
顾思源兴奋上脑,**四溢,她的情绪也将卿明艳感染了,两人高兴地你一句我一句,构思着今后对这里的建设。顾思瑜虽然冷淡,却对这个话题也比较感冒,不时地插两句嘴。气氛很是火热。
洪烟和她们却不同,他想得更多。等这几个女人的兴奋劲略有平缓后,他开口了:“思源,你花了两千三百五十万买下酒店87%的股份,51%的股份价值一千六百七十万,你转让给我却只收一千万。嗯,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事情,但我不能让你吃亏,给你一千七百万吧!”
一听到这话,顾思源嘟起小嘴,很不满地嘟囔道:“小心眼,一点都不大气!我还想白送给你,怕你不高兴,才说一千万,你干嘛要跟我算那么清楚啊!”
“呵呵,我想这笔钱是你从家里要来的吧,这是做生意,做买卖,占你便宜不好意思。再说了,我也不缺这个钱。”
顾思源泫然欲泣了:“你一定要把我当作外人吗?我知道地,你一定是跟爷爷说了什么,这大半年来我好几次向爷爷要求,请他批准我去香港看看你,可爷爷就是不准,每次和你打电话,你说两句话就挂断,你是不是一点都----都不喜欢我?看不起我?”
这倒是被她给说中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尽量消除李动的戒心,洪烟在五月初曾秘密联系顾老爷子,他有非常重要地大事去做,请他不要允许顾家姐妹与自己联系过多,尽可能地淡化他与顾家的关系。并似真非真地对顾老爷子说,美国股市大好,尤其是纳斯达克市场乃是百年难遇的投资时机,建议顾家不要错过,不妨去玩一把。顾老爷子对洪烟非常信任,他也不问洪烟究竟有什么大事去做,就满口答应了洪烟的要求,保证不让顾家姐妹拖洪烟的后腿,同时也跟儿子顾宜章商量,向纳斯达克市场投放了巨资进行操作,获得了惊人回报!
顾思瑜见状,对洪烟的憎恶感更重,冷冷地对顾思源道:“他什么东西,值得你去喜欢吗?见一个爱一个,你数数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你排在第几位?他没把你放在眼里,你还把他放在心上,顾思源。我们顾家女人用不着这么贱!”
顾思源无比委屈地别过脸去,泪水滚滚而下,感觉自己这么多日日夜夜的思恋如同桃林外那条古水河,无情地东流而去,做了那么多事,却从洪烟这里得不到半分回报,亲热的话没对她说一句,明知道她在古山等着,还故意带了个根本没见过地外国美女来,这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容忍底线。
他怎么能花心到这个地步!自己爱他。还值得吗?
顾思瑜狠狠瞪洪烟一眼,冷冰冰地道:“对不起,我们要休息了。”
卿明艳观颜察色,知道顾思瑜摆明是要赶人,便站起来礼貌地道:“对不起,打扰了,我们明天再见。”
洪烟也站起来笑着对顾思瑜道:“听说你去年做得很不错。在任天堂、Capcom(JP)、BlizzardElectroncArts好几家游戏公司里都入了股份,收益回报很理想,老爷子对你赞叹有加啊!”
“与你无关!”
洪烟懒得去看她那张冰冷的扑克脸,却对顾思源道:“思源,你说要白送给我怕我不高兴是吗?哈哈,哪来的好事,白送我我还不要,说好了啊,明天就把股份白送给我!我高兴着呢!”
顾思源顿时破涕为笑了:“真的?”
“当然真的,比真金还真。晚安吧。做个好梦!明天见。”
顾思源赶紧把眼泪擦掉,使劲点头。
洪烟定地套房在一楼,名为卧龙阁。这套房很大,有三个房间,两个卧室,一间会客厅。既然已经和凯瑞丝有了那层亲密关系,凯瑞丝也就成了他的女人,卿明艳也真心接纳了她,那么就没必要再分开居住。
凯瑞丝进房洗澡去了,洪烟和卿明艳坐在会客厅。卿明艳给洪烟泡了一杯热茶,坐在他身边,轻声道:“小烟,思瑜小姐对你一直抱有很深地成见,总认为是你地原因顾老爷子才把她丢在华夏,不准她和那个印尼男孩谈恋爱,明明是你劝谏她不要把时间耗费在游戏玩乐上,拿出心思去从事电脑游戏行业的。你还跟顾老爷子打电话建议她家给予她支持。唉,她真不知好歹。看她对你地态度,我心里就有气,恨不得指着她鼻子狠狠骂她一顿。”
“无所谓,犯不着为她生气。”洪烟将她搂在怀里,“嘿嘿,艳艳,我听到一个不太好的传闻。”
“什么传闻?”
“传闻说这位顾思瑜大小姐总是找借口跟你亲近,有这回事没有?”
卿明艳的脸顿时红了,轻啐一口:“谁在瞎说呢!是不是段莲?”
“哈哈,这你别管,自然有人向我告密。”
卿明艳轻拧洪烟一把,略带羞涩地道:“我怀疑她有点同性恋倾向,对我很黏糊,从去年六月开始,就屡屡找借口和我睡在一起,总是夸我身材好,这也漂亮那也漂亮,晚上睡觉时非要挨着我,还偷偷摸我,我开始还不在意,可有一次我从梦中醒来发现她在摸我那里,我生气了,不准她再和我睡。我以为她再也不会了,哪知去年十月一号,思源去了古山,晚上打雷下雨,她又跑到我这里,说害怕,要和我睡。上床后又说她下体不舒服,她不好意思去医院,一定要我帮她看看下面是不是长了东西。
我碍不过情面,只好硬着头皮----哪想到,她居然当着我面自慰了,羞死我了,我想要她走,却发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结果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她把我全身都脱得精光----”
卿明艳住口了,脸泛红潮,娇羞不堪。
“哇靠,后来呢,说啊,接着说!”
洪烟两眼放光,聚精会神,这幅神态却让卿明艳又好气又好笑,坚决不肯再说。
洪烟啧啧有声叹道:“蕾丝边啊,**啊,艳艳,你被她**了,你**了啊!”
卿明艳赶紧捂住他的嘴:“不准说,不准说!”
“好好,不说,不说。”
洪烟嘴上不说,脸上表情却充满戏谑,卿明艳羞极难堪,狠狠地拧了洪烟几把,好一会才道:“总之她做了很多下流事情,我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清醒过来,依旧全身无力,她向我道歉,说什么爱我喜欢我,说什么反正你去了香港,跟别地女人风流快活去了,说什么我也有需要,她可以满足我,被我狠狠地骂了,坚决不准她再进我的家门。我后来回忆起来,一定是那晚她给我泡的牛奶出了问题,她一定在里面加了药物。”
洪烟嘿嘿笑道:“这事你都没跟我说过。”
“讨厌,我哪好意思跟你说啊!后来心里怕死了,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话,后果真不堪设想,从此后,我再也不敢喝别人给的东西。十一月份时,思源小姐想和我睡一起聊天,我都拒绝了。”
“是啊,如果她是男人,那我的艳艳老婆就不再纯洁咯!”
卿明艳忐忑地问道:“小烟,你不会怪我吧?”
洪烟笑道:“这怪你干嘛?”
卿明艳扭捏起来:“可她……又亲又摸的……还像你那样地亲我下面……比你做得还过分……我想反抗……可反抗不了……没半点力气……她还故意把卧室电视机打开,声音很大……还把段莲支开,让她去找老铜了……我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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