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带着萍萍住总统套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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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烟也觉得自己多事,好好的议论什么国家教育政策,便搂过李萍萍,亲昵地道:“比这里好些吧,其实,严格地说,这根本不算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只不过是挂个名头罢了。知道吗,全世界最豪华的酒店是是阿联酋迪拜的泊瓷BurjAl-Arab酒店,阿拉伯塔,七星级酒店。
在这酒店才能体味到什么叫做真正的金碧辉煌,大厅、中庭、套房、浴室……任何地方都是金灿灿的,连门把手、水龙头、烟灰缸、衣帽钩,甚至一张便条纸,都镀满了黄金。绝对能超出你的想像力,你会被它的奢华给震住。虽是纸醉金迷,却令人喜爱而不沉迷,任何细节都处理得绅士般矜持、淑女般优雅,没有携带一丝一毫的俗气。比如窗帘、座垫、橱柜、冰箱……大大小小,每件都是俗中求雅,且俗且雅。
还有啊,它们最特别的是睡房的天花板上有一面与床齐大的镜子,让你看着和自己面对面睡觉,很奇怪的感觉。你进入这家酒店,就好像进入了童话中的洞**,激活你所有惊奇的感觉,你可以品尝海鲜馆的大龙虾和鲜牡蛎,可乘小型潜艇,从飞机旋梯到卧房电梯,劳斯莱斯可以代步,还可以一步踏上酒店派遣的直升机,在天空盘旋。最豪华的皇家套房有780平方米,更是华丽非凡,家具是镀金的,设有一个电影院、两间卧室、两间起居室、一个餐厅,出入有专用电梯,金沙发、金壁炉、金床榻、金浴盆、金马桶,两组大卧室,两间大客厅,一个独立的餐厅,一个电影院,电梯是专用的,从地下车库直达25层的总统套房。如果穿着睡衣,无须更换服装就能坐进劳斯莱斯或者直升飞机。客人可随意拨打国际电话。触手可得之处,装了1部防止窃听的专线话机,墙上的油画全是名家真迹,随便拍卖其中一幅,便可逍遥地度过大半生……身边时刻都有管家跟在你身边随侍左右,厨师啊服务员啊,七个人服务你一个。让你感受到金钱的力量,享受着他们卖给你的高贵和尊荣。哈哈,住一晚上就要一万八千美金!”
李萍萍咋舌不已:“一万八千美金啊,相当于多少华夏币啊?”
“十几万吧!”
“太不象话了!十几万就住一个晚上!”
小丫头,前世里,报纸上多次报道过你去迪拜住进这家酒店。住的就是这套房!洪烟忽而地想起前世李萍萍嫁给那个高干地事情。心里有一阵子堵了,忽而地急于想和她恩爱缠绵。
轻轻在她绵软的腰肢上摩挲:“今后我带你去阿联酋玩玩,就住这间最贵地皇家套房。”“不要,会有罪恶感的。再说,那得多少钱,赚钱很辛苦的。我不想你今后太辛苦,咱们粗茶淡饭就行,只要能永远在一起。”
“嘿嘿,不怕,咱们去住那房子,把里面的金子都偷走卖掉,还能赚一把呢!”
“少来啦。会被抓起来的!”
洪烟下腹火热滚烫。伸手把两人的手机都关了,色迷迷地说:“宝贝。我们洗个澡,好么?”
“你先洗吧,我看完这一点。”
洪烟使劲嗅着她的发香:“我好久没擦过背了,帮我擦擦吧?”
“流氓!”
“嘿嘿,我亲你就不是流氓了?来嘛,来嘛!萍萍宝贝儿,咱们都这么亲热了,我连你地身体还没看过!我想看看。”
说着,就要脱她的衣服,她躲闪着,却被洪烟伸手在背后轻轻一勾,就把那胸罩扣子解开了,她顿时大羞,推开他,溜进洗手间,砰地把门关上。
磨蹭半天,裹着浴巾低头走出来,飞快地看洪烟一眼,梭地钻进被窝。洪烟瞪大眼睛走过来,她蜷腿弓着,死死抓紧被子,洪烟隔着被子将她重重一搂,在她头发上吧唧亲一口:“等我五分钟!”
洪烟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赤身**,走出来时,却看到客厅灯床头灯都被关了,只留下角落的地灯还亮着,散发出微弱的七彩光芒,巨大睡床上薄薄的毯子遮盖着李萍萍娇美女体,隐约可见柔美诱惑的曲线,能看见她美丽地面孔,能听到她很不均匀地呼吸,似乎还能听见她已经变得很急促的心跳,真个如梦如幻,迷离梦境。
洪烟只觉**已经金刚怒目,他强按欲火**,走过去想掀开李萍萍的被子钻进去,她却死死压住被子,使劲把眼睛闭着,呼吸异常急促。
洪烟轻轻吻吻她的脸,凑在她耳边低声说:“宝贝儿,时候不早了,你睡这张床吧,我去睡沙发去。”
李萍萍急了:“不要,你,你进来吧!”
说完这话,却把被子蒙住了脸。
“这个,我还是走吧,睡沙发去。”
李萍萍突然伸手捏住洪烟的耳垂,娇娇地道:“才不相信你会去睡沙发呢!”
“我真去了。”洪烟轻轻挣开李萍萍的手,作势起身。
“你要走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洪烟猛地掀开被子钻进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一口含住她地嘴唇,伸舌进去啜吸一会,把她弄得气喘吁吁,将她的身子紧紧贴住自己,一双大腿将她夹住。
“唉,做男人可真难!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李萍萍感受到了他那霸道的怒起,羞得将身子躲闪开一点,却根本躲不开,细细的声音:“你坏透了!”
洪烟在她柔滑无比的背上腰肢上摩挲,轻轻解下她的内衣,扔出被子,两人**上身紧挨,滚热情烫,她把脸埋入洪烟胸前,小手瑟瑟抖抖地,鼓起勇气,终于也伸出来。测试文字水印5。抱住洪烟,一时间。心神里全部都是难以言喻的幸福了。
洪烟柔情蜜语:“萍萍宝贝,我会爱你一生一世地,你别生我气了,
洪烟翻身压住她,把她身子放平,用腿把她夹住,**霸王凶狠地顶住她。双臂将她紧搂,吮住她地唇舌,热情湿吻。
奇异的**传遍李萍萍全身,她紧张地颤栗起来,这是要人命地酥痒,很快弥漫开来。她又羞又急又慌。茫然无措地回应,躲闪,颤抖,最后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自己深爱八年地这个人,由他恣意轻薄。
娇羞不堪,呻吟不已。
洪烟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火烫地凶器上,她登时如触电一样,试图挪开,却被洪烟紧紧抓住,她只好握住,感受到那巨大的火热。
洪烟左手搂住她的头,右手摸向她的臀部。揉捏抚摸。不时地在她股沟刷一下。
洪烟轻轻掀开被子,借着那一丁点微弱的地灯光芒。大饱眼福,贼溜溜的眼珠子放肆地纠缠在她娇美无比的身体上,欣赏着她绝美地羞涩体态,手指开始扒下她的内裤,嘴里还说着:“喏,穿内裤睡觉不舒服的,裸睡就要彻底。”
李萍萍已然情动,略作抵抗,无力挣扎,就由得洪烟肆虐了,还配合地抬起**,弓起修长大腿,方便他把自己内裤脱下来,洪烟拿着她的内裤放在鼻子下深深一嗅:“嗯,好香----”
洪烟一只手环抱她,另一手把玩抚摸她尚未发育成熟的略显青涩的尖尖嫩乳,舌头舔向她地脖子,凶器和蜜壶终于紧贴在一起,强壮而火烫,险险从洞边滑过,险险又从洞口蹭弄一下。
她顿时全身如触电,变得僵硬了,激烈地打颤!
“哥……我们不那样……行吗……我怕……我还小……等我考完大学……好不好……就像上次那样……”
洪烟地动作呆滞一下,数秒钟后他体贴地说着:“知道的,宝贝,我也让你舒服,让你感觉无法形容的快乐。”
洪烟把脸埋进她柔软香滑的胸前,含住她的一颗小樱桃,温柔地**啜吸,她顿时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娇柔无比的长长呻吟,更是语不成声地喘息着,脑子里没了意识,只知道紧紧抱住洪烟地头。
别样的幽香绵绵而来,洪烟低吼一声,将被子全部掀开,俯身下去……
泊泊温泉,几根弯曲,一点红珠,丘峦沟壑,幽幽唱,鲜美多汁,迷醉芳香,浅浅来,扭动,颤抖,绞缠,仙曲般的呻吟……
李萍萍浑身**,轻轻摆动完美的臀部,忍受着也享受着洪烟对她的爱恋。完美的玉体,那修长浑圆,那洁白如玉,那一丝不挂的绝世美丽,梦幻般地淡淡灯光,夺人心魄,魂魄皆迷……
那粉嫩地至为娇软的地灵魂触点,正被洪烟灵活地用各种手段挑逗着……
她浑身无力,一睁眼就看到那恐怖的雄器出现在眼前,威武而丑陋,她能感到那炽热的温度,紧闭着眼眸,可腹部下传来的要人命的电流却又迫使她睁开,她忽然发觉它无比的雄伟无比的英俊无比的潇洒帅气了!仿佛鲜亮的蘑菇,一根根青筋暴露着,鼓凸的血管,强有力的跳动,怪异的气息疯狂地冲入她鼻腔,令她完全不知身处何处。
手指轻轻摸上去,火烫烫的温暖。是的,这是她的,这是她将来要陪伴一生的,是她的宝物,是她的爱情所在,灵魂所在,永远永远属于她的……
她爱他,爱他的所有,哪怕这个坏蛋瞒着他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她依然爱得他发疯……
她身下已经不成体统了,她只感觉到有无数滚烫的东西就要喷出来,难以想象的巨大电流在积攒能量,即将到了喷发的极限,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万分紧张,更万分茫然无措,惊恐地高喊一声:“哥……啊!”
就在这一刻,万千七彩云团将她托起,失重,触电,抽搐,痉挛,战栗。节奏的抽缩,喷发。她嘴里已经没有声音,双手死死地扣住洪烟的手臂,周身一下又一下地**,抽得她魂飞魄散,神魂颠倒,一点魂儿不知所踪。
终于力竭,大口大口喘息……
李萍萍沉沉熟睡过去。洪烟来到阳台上抽烟。虽然没和她真个**,最后还是借着她的小手儿解决掉被刺激得快要爆炸的**,可也心满意足了。
萍萍对自己的爱恋是毫无疑问的,也毫无掺假的,她不容易,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喜欢着自己。爱恋着自己。八年了,自己已经融入她的生命,成了她生命地一部分。今夜两人的情感更加升华,虽未融为一体,却已经再也无法分割开来。
纯粹,是地。她就是纯粹地爱着。和梅子一样的纯粹。梅子性情更为古典,梅子于他,多份感恩;而她虽性格现代时尚,却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她比于梅子,多了久远。十岁女儿生相思,论起来。她比梅子来得倒更纯粹些。
孙妙、小四、吱吱、了了。且不去说了,这四人明显就是彪悍的存在。一切唯孙妙马首是瞻,孙妙说朝东,另外三人绝不会说朝西,孙妙说一起上,那三人绝对争先恐后,就连拍AV都一个比一个起劲。试问天下,有谁见过听说过?
伟大的孙妙!
卿明艳,唉,卿明艳。是不是你把王丽赶走的呢?你昨晚突然哭,发脾气,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我喜欢王丽地身材喜欢看她那绝美的**,这个我承认,谁叫我精力旺盛,又修炼那劳什子师门秘法,吃下那七宝麒麟丹,整天里心里火焰蒸腾,而你偏偏纵容我,勾起我那团火!

看看表,已经十二点了,说了今晚联系的,不知道她有没有主动打自己电话,也不知道安山对王丽的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把几个手机找出来,开机,九八年时的手机并没有来电提醒功能,你一关机,就无法知道是否有人打过你电话。
再次拨打卿明艳的手机,依旧是关机。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开过手机。
打给安山,一接就通。
“老板啊,我好苦啊!求您开开恩,别让柯惠同志工作到深夜好不好?这都十二点多了,她从早上一直到现在,还没下班,我心痛啊!”
安山一开腔就是诉苦。洪烟笑道:“工作制度早就制定了,他们自己不遵守,怪谁?”
“还说呢,还不是你地卿副总带头违反?本来只上八个小时班,她自己一干就是十几个小时,俺家柯惠同志刚来店里就受重用,能不以卿副总为榜样,拼命干活吗?”
“呵呵,行,等我明天跟大家说说,身体不是铁打地,把身体拼垮了,店里又得支付医药费营养费,哈哈,不划算。”
“就是,就是,店里服务员多着呢,就她们几个在拼命,年底能评优秀职员了。柯惠同志说她用努力赚钱,过年回俺家给公爹公婆买珍贵礼品。”
两人开阵玩笑,洪烟转入正题:“安山,王丽的事情了解得怎么样了。”
“老板,我如实地,不加任何渲染地,向你汇报调查实情。王丽很苦,但这个女孩子不简单。当地的乡亲没一个人说她爸爸一句好话,以前是建筑陶瓷厂工人,盗窃厂里公物出去变卖,被判过半年劳教,开除工作,回到家里,也不种田种地,能说会道,就帮人联系牲畜买卖,打点零工,赚几个钱,也不养家,拿出吃喝赌博,欠了不少债,王丽他妈受不得苦,也走上邪路,跟一个人贩子团伙勾结,合伙去外面假装跟人结婚诈骗钱财,干了半年后,索性和她爸爸离婚,嫁给了人贩子头头,据说再也没有没回家看过儿女。
王丽读了一年高中后来辍学,一来是没钱继续读,两个弟弟也在读书,家里送不起,靠着爷爷奶奶还有那些叔叔伯伯阿姨的帮衬才养活她们三姐弟的;二来是一个老人家告诉我,说王丽的父亲还有叔叔是没天良地畜生,见王丽长大了,曾经试图侵犯她,妈的,逼得王丽离开老家跑出去打工,靠自己赚钱养活两个弟弟,送他们读书成才。
她的学习一直很优秀,她也很用功刻苦。有她父亲的能说会道,做事也有心计。乡亲们说起她的时候,都是竖起大拇指赞赏。她来云台之前,曾经差点被骗到广东去当小姐了,幸亏她机灵聪明,探出那些人地口风,不仅没受到侵犯,还逃掉了。向派出所报案抓了那些人。
来到云台后,赚的钱基本上都寄回家里,自己一个月最多花几十块钱。这个咖啡屋地员工都知道,袜子破了洞也舍不得丢,自己用针线缝好。我从王丽老家调查完后,就去找她那个在小学当食堂工人地表舅。这个表舅跟猪一样肥。体重两百五六。没看到王丽,据说上午八点钟来了一趟,衣服被子都拿走了。我谎称是一家饭店的人事部员工,来找他调查王丽地表现。他作为亲戚,作为长辈,没说王丽一个好字。说王丽好吃懒做,还偷过他的钱,偷他老婆的衣服穿。气得我想扇他两耳光!
老板,我找咖啡屋的职员问了,她们都不知道王丽去哪了,王丽上午从咖啡屋走后就没联系过她们,火车站我也去找了。找不到她。”
洪烟想过王丽比较苦。却没想到她如此之苦!父母离婚生活艰难且不说了,父亲和叔叔还有那个表舅。居然去性侵犯王丽,难道不知道王丽是他们地血脉亲人吗!难道不知道他们是王丽的长辈吗?
真是猪狗不如!
这对于一个花季少女的心理打击何其之大!
卿明艳说过,王丽以前在其他饭店打工,被人骚扰,也有有钱人想勾引她。以王丽的姿色,如果是走那条用身子换钱的路,去做有钱人的情人,甚至去做小姐,轻而易举就能赚取大笔钱财,从此不受苦受穷。可王丽没有,而是咽下那些人生苦难,充满热情地工作生活,承担起抚养两个弟弟地重任!
这得要有怎样地坚强毅力和心志!
洪烟觉得自己昨晚的行为对王丽是一种亵渎了。他能感觉到王丽是鼓起了何等勇气,才敢偷偷亲自己,也是下了何等决心,才敢和自己同床。
王丽怎地爱上自己了的呢?
前世里,她因为得罪黄健中被开除咖啡屋后曾来学校找自己,送过一支笔给自己,记得她当时流泪不止,却是什么话都不说就走了。那时的自己哪会去琢磨女人的心思!
是的,她地确是喜欢着自己。那眼神假不了,还有那有时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情态无非是想引起自己对她的注意。她有自卑,有时候刻意地讨好葛阿姨和自己,她口才好,在员工中的威信不亚于老员工李桂芳。
洪烟觉得自己实在太疏忽了。昨晚卿明艳能允许王丽和她同床,并允许洪烟搂抱王丽,洪烟不知道她俩之间的事情始末,但是不论是卿明艳主动邀请,还是王丽说服卿明艳,这就表明王丽的心智不同凡响啊!
王丽突然离去,不和大家留下联系方式,甚至还不跟自己这个昨夜同床共枕过亲热的男人打声招呼,就这么悄悄走了,更况且卿明艳逃避自己,不敢给自己一个交代,这摆明了就是卿明艳因嫉生恨,把王丽赶走地!否则她也不会拿两万块给王丽,两万块,是想补偿啊!
卿明艳竟是个小心眼儿!
先前和她第一次亲热时,不是还表现得挺好地吗?洪烟清楚记得她躺在自己怀里时,自己对她说“我个人经历由于某种古往今来开天辟地头一遭的特殊原因,不止你一个女朋友,会有若干个女孩和你做姐妹,你不能因此要求独占,你说我无耻也好,下流也罢,我希望你能大放大度些,不要吃醋,要宽容。”,自己还跟她说“我不准我地女人吃我的醋,但我会吃我女人的醋”。
记得当时她语气幽怨地说“谁愿意自己男朋友花心鬼?谁愿意男朋友心里还有别的女人?可我已经陷进去了,劝过自己无数次,我挣脱不了,你说我能怎么选择?我又还能怎么选择?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她清楚知道自己有很多女人,自己也对他说过除了跟着师父去非洲的梅子三人外,还有三四个,自己反复强调今后自己要打造一个完美的后宫,自己的家也是一个大家庭,必须要有良好的包容性。妒忌心太重,必定会破坏这个大家庭的和谐稳定。
她虽然骂自己变态。可她答应得好好的。记得她还问自己“我在你心里价值几何?”自己夸赞她“你是我的无价之宝。”还夸她是令自己灵魂颤栗地女孩。
女人善变,应承得好好的,掉头又大吃飞醋。
吃醋无所谓,可卿明艳不应该把王丽赶走。抛开自己是否真地喜欢王丽在一旁不管,卿明艳明知自己和王丽有了亲密关系还把王丽赶走,这已经触及洪烟的容忍底线。
今天能赶走刚和自己亲热过的王丽,来日就能赶走自己的其他女人。
今天能在咖啡屋赶走刚被提拔为分店店长的王丽。来日就敢在未来的集团随心所欲赶走其他高层雇员。
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自己女人的命运只能被自己来决定,她卿明艳还没这个资格。
哼哼,人事权。
洪烟收回一肚子胡猜乱想,道:“安山,你辛苦一下。去找找王丽地两个弟弟。她拿了几百块工资,不可能不去找她弟弟。”
“该死,我真蠢!老板,我马上就去,她一个弟弟读初中,一个弟弟读高中。都在学校寄宿。”
洪烟打给曾强,要他立即叫醒卿明艳接电话。卿明艳其实缩在被窝里一直没睡,她一晚上都在犹豫,该怎么对洪烟说。上午洪烟打曾强电话找她时,她就猜到洪烟一定是听说王丽走了,才要自己接电话的。
说句内心话,她现在很后悔。觉得实在不应该对王丽说那些话的。更不该让王丽走。王丽来结算薪水时,她虽没明说。却也暗示过王丽可以留下。可王丽走得很坚决。
她的话伤着王丽了。
披上衣服,从曾强手里接过手机,未出声泪先流。
听着手机里传来卿明艳压抑的哭泣声,本想呵斥她一顿的洪烟霎那间心软了,说到头,还是自己太花心风流,头大啊,头大啊!
可是,不行,不能软,必须把这个苗头掐掉!
“小烟,我……”
“说吧。”
“是我,是我要她走地,我……”
“原因呢?你听好了,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止你一个女朋友,我还有孙妙,梅子,小四,吱吱,了了,还有李萍萍,今后还有冰儿,也许还有其他好些女孩。我希望今后大家能和睦相处,真正做一家人,而不是彼此之间争风吃醋,更不是恃宠而骄,后院起火地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让它再出现。你想清楚些,如果不愿意融入进来,我可以给你自由。如果你愿意,那你就得包容我这个浪荡风流货,包容其他人,把她们真正当姐妹看待。”
卿明艳放声大哭起来:“不是的,不是的……我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不要自由,就要呆在你身边,就要跟着你,缠着你……别想把我赶走……”
“唉,那你为什么要对王丽那样做?艳艳,她也经历过你当年的遭遇,甚至比你更苦,你本来和她关系那么亲密,为何却又不能包容她了?”
卿明艳非常艰难地说道:“是因为,是因为我感觉她太有心计了,感觉她在设计圈套利用我,我在她面前就像个傻子一样,她让我感到害怕----”“她如果没点心计,只怕是早就被亲生父亲被亲叔叔被表舅给**了,只怕早就被人骗去卖身沦落风尘了。艳艳,说起心计,你又比她差吗?你不也照样花心思让我喜欢上你的吗?本来,我对她只是有些好感,这一了解,反倒觉得她令我很感动家庭重担她一个人扛着,孤苦伶仃没人帮她,,我不想让她再去外面奔波受苦遭罪,你听着,等我把她找回来,你好好地向她道歉。”
卿明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没跟我说过那些事……”
“唉,那事不光荣,能说给别人听吗?是安山调查出来地。”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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