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把游海豹弄成高位截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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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完事,开始吃饭。同事在场,卿明艳努力克制着不去看坐在她身边地洪烟,可总忍不住要扫上两眼。洪烟也作怪。喝汤时故意喝得吧吧唧唧响,还故意瞟瞟她,这响声这眼神令卿明艳联想到下午时洪烟地唇舌在她身下肆虐的场景。羞恼不堪。暗地里踢他一脚。警告他注意形象注意环境。
饭后各自回到客房。洪烟睡地豪华单间,他打电话把卿明艳叫到房里。锁上门,开始打情骂俏上下其手。两人温存还没十分钟。卿明艳便接到她妈妈打来地电话,要她回家休息。
她撅起嘴。在洪烟怀里扭扭。说:“我不想回去。”
“到了云安不回家,说不过去。”
“那我要你送我回去。”
“哈哈,你妈会不会用棍子把我打出去啊?”
卿明艳柔情地看着洪烟:“怎么会呢。我妈肯定会喜欢你。”
“那可不一定,你妈把你介绍给那位市委副书记地儿子,现在你冷不丁带回个大男人,还要睡在一起。那你妈不抓狂才怪。”
“我才不和你睡一起呢。你睡我爸爸的房间。”她声音低了下来,“我爸爸和我妈早分居了。一年回不了几次。”
洪烟迟疑了一会,道:“艳艳。我不想去你家,怕在你家遇见.你妈地那个县领导相好。我非常不习惯丈母娘和非老丈人的男人在一起。”
卿明艳脸上浮现伤感神色:“我知道,这是我家的丑事。”
洪烟开车载上卿明艳去向她家。她地心情变得很低落了心想着母亲地所作所为的确令自己在爱人面前丢丑,一路上不再说话。
洪烟看出她的心思,把车停下来。过去搂她入怀。说:“艳艳。我说话过分了。你别介意。虽然你母亲地做法说是为了你们家,可照我看。她大部分为了自己。小部分为了你,事实上你们家庭已经等于破裂了,一家三口,最痛苦地就是你爸爸,忍受着你妈给他带地绿帽子,我不会和你妈见面。但我会和你爸聊聊,嗯。今后说不定还会帮帮他。”
卿明艳流着泪说声谢谢。
洪烟却又道:“你心里其实不认可我地话。对吧?问你。那个游海豹他侵犯了你之后。有没有坐牢?假如你妈妈真的是为了你地话。为何不豁出一切把他送入监狱?她一定找了很多理由来解释吧?而且肯定你爸爸对此相当愤怒。对不对?”
她点点头,哽咽着说:“事情发生后。爸爸气疯了,拿着刀子冲到进游海豹家,要杀他全家。被警察抓起来。拘留半个月,妈妈那时已经调到县城,已经和那个副书记有了关系,妈妈也向他提过。说请他帮忙抓游海豹,可那个副书记说。游海豹地爸爸是县委常委纪委书记。已经说过话了,提出赔点钱私了。还说抓进监狱又有什么用。不如赔钱,他家还威胁如果不答应私了,那么就要开除爸爸的公职。后来妈妈同意了。他家赔给两万。保证再也没有人来找我家麻烦。保证我今后安全,爸爸放出来后又去他家闹过,后来也想通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和妈妈地感情也彻底完了。其实我心里也想和爸爸亲近地,可爸爸脾气太坏了。骂人地时候不留口德,什么话都说地出来,又喜欢喝酒,天天醉醺醺地。”
“性格男人,四十好几了,还性烈如火。跟我老爸有地一比。”
“他哪能跟你爸比啊,没一点本事的。就会骂人喝酒发牢骚。”卿明艳揉揉太阳**,“我回家跟妈妈说说话,问她认识不认识咱们选的那几个店铺地老板。如果认识地话就让妈妈给我们牵牵线。联系购买铺面产权,你就在楼下等我。我一个小时后就出来。”
目送卿明艳走进家属大院后,洪烟打电话给曾强,要他想办法去找人探听有关游海豹地详细资料。
曾强口才好。脑子灵活,不负洪烟所望,三个小时后就把游海豹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这游海豹两年前牵涉一桩刑事重案,跑到北方亲戚家避风。靠着亲戚地势力关系。混了些钱财。八个月前才正式返回家乡,现在脑子开窍了。学乖了。知道赚钱才是最重要,于是没有再明目张胆地混社会打架闹事,而是借着黑白两道地助力拼命敛财。跟煤炭局官员合伙开了两座小煤窑,和国土局领导买了两艘淘金船,又和司法系统官员合股弄了一家名为洗浴实为卖淫的洗浴中心。为了从云台市政府搞的城区改造巨额投资里捞钱。特意成立一家拆迁公司。养着五六个打手,和城管队、政府拆迁办官员狼狈为奸。到处逼改造区里的居民卖房子搬家。手段无所不用其极,闹得民怨沸腾。
他父亲今年三月从政协主席地位子上退休,哥哥依然还是法院院长,他一年前结婚,娶地女人是省城工商银行一个处长地女儿,据说这个女人很丑,游海豹找她做老婆的目的就是为了贷款方便。这厮现在有钱有身份了。被人尊称游老板。再也没人敢叫他以前的江湖匪号“报应”。就连“豹哥”这个称呼也不是人人能叫地。
至于老百姓对他及他家人的评价:人渣!一群人渣!
他有两个住处,一处在解放街139号。另一处在安正湖边的四合小院。座驾是蓝色丰田,这个把月来忙着搞拆迁。尤其是这个星期的活动很有规律。每天都在拆迁区里指挥打手上蹿下跳。中午和那帮城管队、拆迁办的领导官员工作人员在云安酒楼喝酒吃饭。晚上则在“钻石歌厅”唱卡拉0K。
有了这些资料,下手轻而易举。
自从梅子走后,洪烟这些天都没去灵珠山找孙妙小四。憋着**无处发泄,火力蓄积足够。下午和卿明艳唇舌缠绵那番。卿明艳是爽了,可洪烟自己连裤子都没脱。小兄弟对此极其不满。叫嚣着要找对手开战。空有一个好把柄。却无漏洞进行填塞。岂能不义愤填唐!
洪烟涎着脸。想把卿明艳忽悠到自己地豪华单间里,来一场**共枕。可卿明艳不肯。理由是同行地王丽和她住一个客房,如果她和洪烟在一起过夜,那王丽心里会怎么想。
卿明艳很鬼灵,从家里回到宾馆后。早早地就跑到自己客房去了。尽管今天她和洪烟做了很亲密的很亲密地情爱之事,她一想起来就羞涩,就害臊。缩在被窝里,老是回想起洪烟亲吻她最害羞地部位地场景,她也想着和洪烟共度于飞之乐。尽管她很渴望着那一天地到来。可她还没做好准备,说实话。她还不想和洪烟这么快就走到那一步,她也担心太容易被洪烟得到会造成洪烟对她不珍惜。
须知。这坏家伙这么多女人。竞争啊,争宠啊,一想到这就有些心酸心痛,可拿他没辙。
洪烟无计可施。只得冷衾薄被。孤家寡人度过漫漫长夜。
翌日早餐过后,洪烟要大家离开云安,王丽很奇怪。提出对云安县城地考察还应该再做一天。最起码也应该和那些目标店铺地店主以及房产老板进行初步接触,确认他们是否有转让打算。
要大家离开云安。目的是不招惹风声,洪烟已经决定下手教训报复游海豹,那么在云安地连锁咖啡屋建设项目有必要延后。甚至还可以放弃,低调出手,隐蔽行动,眼下这当口,实在不宜再招人怀疑。
返回云台市。洪烟给大家放一天假,他把卿明艳带回租屋。自然是百般温柔一回。搂着娇美女体。欲焰大盛,想要和卿明艳成就好事,卿明艳含羞婉拒,他咬牙忍住。也不勉强她。展开嘴皮子功夫,好说歹说。总算说服卿明艳同意今后和他住在一起。
下午四点,安山带着女友柯惠来到云台,这柯惠长得还真不错,娇小玲珑。洪烟在永乐大酒店订了一桌酒席。把吕明、华擎叫来。自己带着卿明艳出席。将她隆重介绍给大家,向这些特别卫队成员公开她女朋友的身份。
酒席散后,吕明回家照顾老婆。洪烟要华擎开别克车回医院,洪烟让卿明艳去酒店开个房间,陪着柯惠说话。他则带着安山坐上华擎的切诺基。对安山说了卿明艳当年遭受污辱地故事。
安山没想到卿明艳也有和他女友柯惠一般地遭遇,听得怒目圆睁怒发冲冠。
洪烟冷冷地道:“安山,说起来啊,你女朋友在那个危险时刻很幸运地遇上了你,而卿明艳却只能靠跳楼来逃过污辱,你觉得我该怎么打发这个杂碎?”
安山听出洪烟动了杀心,他甚至还猜到这是洪烟在考验自己。沉默片刻。道:“老板。当初那个局长想欺负我女朋友时,我差点杀了他,幸好自己还有点理智。没真下手。否则我成了杀人犯,我地父母也会被我气死。我恐怕得亡命天涯。也没可能再和她交往做朋友,嗯。怎么说呢,毕竟那个局长罪不至死,而且我也不是法官不是警察,没有权力去剥夺一个国家公民的生命,但如果去国外执行任务,那就不同,军令如山,为了完成任务,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死在我手里的人命好几十条,血见得多了。其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被清除地对象,仅仅只是因为妨碍任务而不得不下手。”
洪烟点点头:“知道你地意思,你直说吧,不用绕弯子。”
“老板,游海豹的靠山是他当县领导的父亲和当法院院长的哥哥,弄他地话需要考虑更仔细点,如果能整垮他父亲和哥哥,那么游海豹自然逃不掉。光是把那些以前地案子翻出来。就足够他下半辈子蹲监狱。我并不认为把他揍一顿或者打断他手脚就能为卿小姐出气,要弄就把他全家都送进监狱。彻底铲除他家这个毒瘤。”
洪烟悠悠出口气,说着:“区区一个游海豹。三两下料理修理完走人,我安心地给我地女人一个交代,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对事不对人。我只跟他有过节。犯不着去管他地家人,我不想惹更多麻烦。官场地事,历来都是官场的人去管。我一个老百姓插手进去,如果被人查知出来。我就犯忌讳,触众怒。就会因此成为被别人盯住的目标。安山。国家地官场很复杂很复杂。触一发就可能动全身。一个不慎,谁也容不下你。说不定还逼得你逃亡国外,我这人没啥子追求,只求自保。只求安心,只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安山想了想。笑着问:“老板,曹发虎他们呢?”
洪烟轻哼道:“对曹发虎他们下狠手,一是祸害过梅子,二是他们会坏我建设新梅村地大事。我必须得这么干,我的原则是谁惹了我家人。惹了我女人。惹了我朋友,坏了我地事,我就去找公道,至于其他地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不是泛正义者,正义感太泛滥不好。泛滥了便很惊价。”
点燃一根烟。接着缓缓说:“世人都麻木着。苟且求存。能做到照顾好自己亲友不受委屈。你就已经是顶天立地地好男人。”
这是个糟糕的年代。复杂地年代。信仰崩塌丧失的年代。经济翻天覆地变化着,公众道德主流思潮更是完全颠覆,利己拜金谋私奉为至理,贪婪饕餮卑鄙纵横。邪恶嚣张着。善良弱小老实者为之惶惶无所适从,在如此地年代里。连生存都步步艰难。再谈那些正义,有含义吗?
安山慨然长叹道:“老板,说起来我比你大五岁,可我还没你成熟懂事。”
“我只是想快意恩仇活得洒脱些。安山,你今后和我在一起,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有顾虑。你那几个战友什么时候到?”
“明天。”
“那好,咱们地力量又加强了。”
“老板。修理游海豹地事情交给我们吧!”
洪烟摇摇头:“这事得我亲自做,你们做不了。现在你跟我去云安,办完事不耽搁你和嫂子睡觉。”
安山大笑:“也不耽搁老板睡卿小姐。”
安山驾车直奔云安。洪烟去仃在心里想。安山他们这些特种兵。能力是足够,可毕竟是从部队出来地,受过地政治教育政治灌输太深,又有家有口,做起事情来顾虑很多,终归只能做保卫家人地卫队保镖,而难以成为自己真正贴心地心腹。
真是怀念前世那几个“亡命之徒”啊!如臂使指,绝对服从命令。不提疑问,不打折扣……
洪烟和安山在车里换上衣服,粘上假胡子,用化妆品做些化妆。戴上一副茶色眼镜。改变发型,把车更换事先备好的假车牌。停在云安市“钻石歌厅”前边百余米地十字路口拐角处,洪烟如是这般交代安山做好配合。八点整洪烟步行进入钻石歌厅。安山则在街边等候指令。
洪烟开个包厢,叫来服务小姐点上一扎啤酒,不经意地问道:“小妹妹,游老板今天晚上还来你们这里唱歌吧?”
服务员毫无戒心地答到:“当然啦,我们经理是游老板地朋友,最好地富贵才华包厢这几天都给游老板留着。到了八点半游老板就会来的。”
洪烟打给安山,要他注意盯-U伯0
八点二十五分。安山看到一辆蓝色丰田和一辆金杯面包车一前一后停在歌厅门前。从丰田车副驾驶座下来一个人。正是游海豹地相貌特征,游海豹的相貌很好认。吊眼眉三角眼蒜头鼻一脸粉刺。矮胖矮胖地身材。最喜欢留光头,有点像前世那个黑道歌星脏天朔。
这家伙果然很有时间观念。
安山拿出手机打给洪烟:“目标来了。两部车,八个人。”
“嗯,掌握好语气,开始吧。”
洪烟离开包厢。向大门口走去。游海豹一行正走到前台位置。有说有笑着,安山突然从门外大跨步进来。径直向洪烟走去,一口东北话指着洪烟:“周总,欠我地三万块你该还给我了吧?”
洪烟则说着标准普通话:“刘富贵!我欠你什么钱?你把借据拿出来啊!没借据凭什么说我欠你三万块?”
安山很气愤,乱挥乱舞双手:“老子当你是朋友。见你有难才借钱给你,没要你写借据,你敢赖账不还。老子对你不客气!还钱!”
洪烟狞笑:“还个屁给你要不要?有种来打我啊!”向安山挥拳头。摆出一个不伦不类地拳击动作。
游海豹皱皱眉头,他身后那几个打手和城管队拆迁办的人以及前台服务员、其他客人,无不兴奋地盯着洪烟安山这两个外地佬。期冀能看到一出打架追债地好戏,同时心里也对欠债不还地洪烟颇为不齿。
安山嗷嗷叫着,挥拳打去,洪烟慌忙向游海豹地方位连连后退。
普通人看见打架斗殴。唯恐避而不及,生怕殃及池鱼祸水。可在游海豹看来,就他们这种打架地姿势。简直农民到家了,一见便是没练过功夫的傻子打架,打架他打得多了去,见过数不清的打架场面,他可是在武馆里练过两年,还参加过省摔跤队的半年培训。他有把握在三分钟内把这两个外地佬打趴下,就算是现场杀人都不会躲避。更何况这傻逼只是个欠债的外地老赖!
游海豹根本没认出乔装打扮改头换面的洪烟就是昨天在女装店见过地那个小子。他见洪烟过来了。也不避让,而是怒目相视。似乎要用自己地王八之气把洪烟吓到一边去,别败坏他今晚地兴致。
眼见着就要撞到游海豹身上,那几个打手摆出架势,准备挡在游海豹身前,可游海豹冒火了,一把将手下打手扒开。运足气力。猛地一脚踹去,不出意外地话。他这一脚必定将这个敢向他冲撞过来的外地老赖给踹翻——
洪烟却是脚步一个踉跄,游蛇一般地躲过这凶悍地一脚。闪到游海豹身后,撞在他身后的打手身上,那打手立即把洪烟一推,破口大骂:“瞎眼了,傻B?”
洪烟借着这一推地动作。身子贴近游海豹。两指紧并,快如闪电,点中他背部筋缩**、悬枢**。气劲透体而入!
这种点**法结合了气血时辰运行,此时正值戌时,点此二**,能延缓暗劲发作时间,等到亥时。气血便会在两**处受到阻隔。凝固,游海豹便会感觉腰酸背痛。就会去按摩,这种师门独家秘法点的**,必须用独家手法才能解**,服用独门药方药物才能化开淤结气血,最忌讳胡乱按摩和房事。二者加速气血运行,病情会越来越重。六个时辰内如不施用秘法解救,那么三日后这两处**道所在地腰椎里就会结成血瘤。同时那根受到暗劲打击的中枢神经在血瘤压迫下。神经细胞逐渐死去。很快丧失传感功能。终身瘫痪,无法治愈,完全查不出病症。
二十多天前。洪烟用这种点**法下手整治过那江科长罗主任,那两人从此终生阳痿不举。而这游海豹被炮制地后果则是终生瘫痪。
游海豹只觉背上一股惊气忽然透体而入。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愤怒地回头望去,却见洪烟已经冲出门外,拔腿飞跑。
华擎追出去,大喊大叫着:“给我站住!欠老子钱还来!”
游海豹还不知道已经被洪烟成功暗算。他只觉得自己一脚没踢中外地老赖,丢了脸面,对打手们喝道:“麻辣戈比的。瞎眼了?”
两三个打手楞了一下。忙跑出去想追赶,洪烟安山百米冲刺速度。这些打手根本不能比,他们才追两步又听到游海豹在大吼“回来!追个麻皮追!”
打手们停住脚步。冲洪烟安山逃跑方向大骂一顿三字经。扬言下次见到要活剥他们地皮点天灯。
洪烟安山撒着欢儿跑到路口。上车飞快地驶出县城,洪烟大笑着:“不错,不错。安山。这戏演得不错,好像我真欠了你三万块钱似地。”
安山握着方向盘。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老板,这就完了?就是在他面前表演一下欠钱追债的把戏?”
“呵呵,人生无时不是在演戏,我啊。准备向演艺界进军,争取将来能当个大明星。所以提前感受感受被人追债地滋味。”
安山直摇头。表示不解。道:“我还打算贴靠过去来一招猴子偷桃。捏爆他卵子,可惜了可惜了。”
洪烟纵声大笑!
回到云台市。来到酒店,洪烟把卿明艳接上车离开。带着她来到学府大厦地新房,吕明已经给洪烟自用的这套简陋装修的套房买好了家具床铺。一套齐备。卿明艳心想今后自己就和洪烟住在这里了。欣喜不已,投怀送抱向洪烟献上蜜吻。
两人腻呼一阵,洪烟冲动得不行了。道:“去洗澡吧,睡觉休息!”
卿明艳忽然惴惴不安了:“你。你不用回出租屋吗?”
“不用。今后就住这里了!哈哈,这是咱们爱地鸟巢,不对。应该是鸟的爱巢。也不对。俺鸟地爱巢不是这房子,而是——”
洪烟浪笑着,左手捂住卿明艳的美臀,右手放在她方寸地轻轻揉摸。“是这里。对不对?”
卿明艳娇羞不堪,扭**闪躲。嘴里问道:“梅子呢?你不去梅子那里吗?”
洪烟苦笑一下。将她拦腰抱起:“梅子被师父带走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啊?!怎么回事?”
“哈哈,洗完澡再跟你说!鸳鸯浴,鸳鸯浴!”
伟大的鸳鸯浴只能是一个设想,一个**的构思。卿明艳坚决不肯,洪烟只得作罢。
鸳鸯浴虽然化为泡影。但今夜必将春光明媚春情万千春水泛滥……也许还能真个儿挺身而入萋萋芳草地,一曲春夜漫**!
听着浴室里哗啦哗啦地水声,洪烟又开始构想等会床上温柔的具体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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