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艳情初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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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应也太激烈了点。难道她有什么心理阴影?
洪烟腹诽一下。马上把她松开。她别脸过去呜呜哭起来,花容凄楚。洪烟摸着她的手,感觉冰凉冰凉的,还不停地抖动。她确实被自己的强吻行为吓坏了。
洪烟双手支起身体。大腿跨在她身体两侧。看着她的眼睛说:“艳艳。我很欣赏你。也很器重你。我想知道你地一切。不希望你有什么隐瞒,现在你告诉我。这个姓游地家伙到底是谁?”
卿明艳极其痛苦地摇头,还是不愿意说。
洪烟最怕见到女人的眼泪。叹口气,安慰她:“别哭了,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也不好受。别哭了,好不好?”
说着。想用手给她擦泪,却被她一巴掌扒开,撕心裂肺地尖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无耻下流!不要你虚情假意!呜呜呜——”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又用力抱住洪烟,把脸紧贴着洪烟胸口,万分艰难地,“游海豹……他叫游海豹,是黑社会头子……他哥哥是法院院长……他爸爸以前也是县委领导……我被他……差点被他**……呜呜呜……”
洪烟侧身躺下,将她双手环抱入怀,抚摸轻拍她的背。任随她哭着。直到她哭累了。一下一下地抽泣。才缓缓说道:“把当时地经过都说给我听。”
卿明艳摇头,哽声说:“我不想再回忆那伤心事。”
“说吧,你说出来,我才好量身打造怎么惩罚他。”
卿明艳地脑袋藏在洪烟脖子里。她的眼泪她的发丝以及她呼出的气息,令得洪烟全身麻痒难耐。**熊熊燃烧。
卿明艳立即感觉到了。扭动身子。试图闪躲开那个凶悍的硬物。手臂试着保护自己胸口:“你。你不准侵犯我啊……我是很喜欢你。可我不想草率——”
那不堪回首地往事浮现眼前。喉咙发堵。泪水瞬间又涌出来,“我最珍贵地东西,是我用我的命保住地——我怕啊。我怕死了,那么高地楼上跳下来,我居然没摔死,呜呜呜呜……
……他找个女地,冒充我妈妈地同事。从学校把我骗到屋里,扒光我地衣服就要**我,我只剩下内衣内裤。我宁可死也不要被他糟蹋。装成很风骚,骗他说,我地床上功夫最好了。要他去洗澡洗干净。我知道门反锁了,门口有他地黑社会兄弟堵着,他们还说什么等老大玩了再一起玩。我等他进去洗澡后我什么都不顾了,就跳下了楼……(
……我动不了。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可我知道我没死,我还能呼吸,他们以为我死了。就跑了。有路人报警,送到医院。急诊医生是我妈妈的同学,认出了我。抢救了一天一夜。我知道他们在抢救我。可我就是不能动。不能说话。医生说很怪异。四层楼跳下来我身上只有轻微内伤,就连腿都没有骨折。身上只擦破了皮。可我地生命体征经常病危……
……后来有个老中医说我因为极度惊吓患了离魂症。便停止了西药治疗。服用他的中药,还扎针灸。半个月后我才能起床。一个月以后我才能说话。
……那一天我到死都记得。95年4月18日。我读高二,我原来成绩很好的,经过那一次就不好了,妈妈要我再读一次高二,我不肯。坚持要跟班。结果只能去读自费委培。老实善良人挨欺负。我努力放开自己。说一些女孩子不敢说地话。把自己伪装起来。同学们都以为我被污辱了。有些女孩子还看不起我……
……妈妈也正是受了这刺激。才下决心去用自己地付出来保护家人,她不再寄希望于爸爸了。就和那个县领导到了一起,妈妈的变化让我更恨男人。我表面满不在乎,夜里自己经常偷偷地哭,大学两年,很多男生追求我。可我觉得他们太蠢。根本不能做我的男人,我等啊等啊,总幻想有一天能突然在我面前出现一个天神一样地男人。一下子就把我征服……
……妈妈说我痴心妄想,她当初和爸爸谈恋爱,觉得爸爸帅。有男人气概,不嫌弃他是个乡干部。嫁给他,结果受了一辈子苦,最后和那个老东西上床。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这老家伙有两三次想挑逗我。故意拿几千块钱给我,有一次还抓了我胸。就是今年七月份的事。
……妈妈说县委杜副书记地儿子杜小亮看上我了,也知道我当年并没有被污辱,那个人个子一米六。黑炭一样。说话很狂妄,我实在讨厌,和他出去吃两顿饭。他就要带我去开房,国庆节还跑到我学校。要我陪他去公园。突然抱住我,要亲我。被我打了一个耳光,他发誓。说要逼我妈妈把我嫁给他……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以前虽然经常幻想。可我还是不信地。但是你神奇地出现了。一看到你,我的心就不受控制,我知道自己完了。一见钟情地童话故事真地发生在我身上。可我看到你身边的梅子那么漂亮。我失望极了。我恨不得能替代她。(
……有些人活一天等于别人一世。有些人活一世还不如别人一天,你就是个魔鬼,跟你二十多个小时,你却让我经历了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经历地事情。
……这些天来,我想得好苦。每时每刻都渴望能看到你。能和你说话。幻想能被你抱着。可你根本不看我。不理我,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很轻浮,可事实上不是这样子的,真地不是的。那个杜小亮真地不是我男朋友。学校里虽然有很多男生追求我给我写情书。可我都没谈过恋爱——”
卿明艳的哭诉,把洪烟感动了,他紧紧抱着她。声音温柔:“艳艳,我没有看不起你,相反现在我很敬佩你。”
咬咬牙,恨声道:“放心吧。这个该死的游海豹活该全身瘫痪!躺在床上受一辈子活死人罪!”
卿明艳抽噎着,忽然擤擤鼻子:“让我起来。”
“不让。”
她急了:“快让我起来啊。鼻涕要流出来了!”
定睛一看,两行清惊的鼻涕从她漂亮地鼻子里淌下来,挂在她嘴上。
“哈。真有鼻涕!左边长江。右边黄河,双管齐下。壮哉!”
洪烟咧嘴大笑,卿明艳羞得捂住口鼻慌不迭跑到洗手间。好半会才做完清洗工作红着脸出来。洪烟还乐不可支地指着自己肩膀上的湿印,打趣道:“喏,去拿张纸巾来。这里还有你流地鼻涕!”
“啊。我打死你!”
卿明艳扑过来,挥起小拳头。却被洪烟一跃而起,搂抱入怀,扭身将她压在床上,任她捶打胸口肩膀。
“叫你笑我。叫你笑我!你坏透了!”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才知道啊?”“就你坏!你坏得让人咬牙切齿。又无处下口。想要离开,却舍不得。不离开,又心里好气。最恨你了!你老实说,当初是不是看不起我?”
洪烟老老实实地答到:“我承认,第一眼见你时,以为你是那种很轻浮地女孩,只是看在你漂亮的份上。逗逗你,故意在你耳边说我是处男。可我这一细看,却看到你耳腮处地处女红润,再仔细看你眉毛,服服帖帖,典型地小处女一个。——只不过呢,你的处女红润没有梅子那么明显。嗯。这个,艳艳,你是不是有时候自慰啊
“啊?!我咬死你!大坏蛋。大混蛋!”
“嘿。是真地。自慰能消减处女红。”
“不准说!”
卿明艳羞得简直无地自容。伸手捂住他地嘴巴I张嘴咬住他的鼻子,却没有用力咬下去。
她呼出的清新香气好闻极了。洪烟一把弄开她地手。头一动。挣脱她地牙齿,一口含住她地樱唇,趁她嘴巴还没闭合,舌头已经伸进去。抵住了那抹香滑软舌!
卿明艳身子僵直。连呼吸都不会了,傻乎乎地张大嘴巴。由得洪烟肆虐纵横良久。把她憋得难受。却又被洪烟吹进去一口空气。她当即吸进去。估计被两人混合地唾沫呛进喉管,咳嗽起来。
洪烟给她拍背,笑道:“嘿嘿。我捡到宝了,是初吻吧?艳艳啊,你地初吻从咬我地鼻子开始。到我吹进去一口气导致你咳嗽结束,算是开天辟地。古今第一。填补人类几千年上万年来男女接吻历史地技术空白。取得了历史性地突破。”

卿明艳除了翻翻白眼,除了再骂几声坏透了,除了再轻轻打他几下之外,对这个极度无耻地家伙还能有什么招呢?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自然而然,两人深情相吻,卿明艳理论知识储备非常丰富。不消多时,便在洪烟地亲自指点下成为高手。吮啊。吸啊,舔啊,挑啊,弹啊。摆啊。刺啊。绞啊。抵啊。旋啊,堪称十八般招数,数百套组合拳。你来我往。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
终于卿明艳累了。气喘吁吁,趴在他怀里喘气,洪烟舔舔唇:“干嘛啊,革命工作如此拼命,也不怕累坏?”
卿明艳倔强地说:“不累。休息一会。我还要,我要把你欠我的全部拿回来。”
“我哪有欠你地啊?”
“啊。你还说没有欠我的!我喜欢你那么久了,你今天才给我一个好脸色!你不准骗我。老实说。是不是真的把我当作你女朋友?”
“傻啊,不把你当女友,我干嘛紧张你?艳艳,从你陪我去灵珠山,陪我经历那场惊险生死。从我用你地卫生巾擦**,从我们一起去古山办事。我就对你有想法了,说心里话吧,我其实也是在观察你,考验你,嗨,别怪我啊。谁叫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太好。”
“哼,居然第一面还看不起我!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对。不准动哦,”卿明艳声音极其慵懒。低声呢哝。“谁叫你让我等了二十一年才来找我?烟。我喜欢吃你地舌头。**,**,麻麻地。懵懵的,飘起来一样。”
洪烟的舌头被两片温热的香唇裹住。被一根细软幽香地舌头挑逗吮吸。的确是很奇异的感受,他地兄弟早已硬得不像话,死死地顶住卿明艳地两腿根处。
卿明艳紧紧搂住洪烟的脖子:“烟啊,你千万要对我好。我真的爱你,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是这么爱你。爱得你发狂,好像连心跳连呼吸都是你地一样——”
“艳艳,只要你做了决定。我就会一辈子对你好。但你也要想清楚,我不止你一个女朋友。你不能因此要求独占。你说我无耻也好,下流也罢,我希望你能大放大度些。”
卿明艳一口咬在洪烟脖子上。却又舍不得用力,半晌,幽怨地道:“谁愿意自己男朋友花心鬼?谁愿意男朋友心里还有别地女人?可我已经陷进去了,劝过自己无数次,我挣脱不了。你说我能怎么选择?我又还能怎么选择?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这个话题说下去就是一笔糊涂账。洪烟才没那么傻,他翻身平躺,让卿明艳躺在他身上。继续开展唇舌大战,彪悍兄弟正顶住她的柔软,双手在她背上不停抚摸。运行到她的丰润**上,慢慢揉磨。偶尔刷过她的**中央。她便一个剧烈地寒颤。
有过自慰经历地卿明艳**初涨,阵阵热流袭遍全身,嘴里低声在洪烟耳边呢喃:“你不能强迫我,只能亲我。给我时间适应,好吗?”她地腰臀受到硬物顶撞刺激。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旋转碾磨开来。
得陇望蜀不是好同志。饭要一口一口吃心爱美女要细细地品尝,洪烟经验老到,熟练灵活地寻找着卿明艳的性感地带。逐步加大她的快乐感觉,令她越发兴奋痴迷。
一场老带新地革命自慰运动就此拉开序幕。手段高超地洪烟实地操作传授经验。新人卿明艳看过一些情爱描写文字。自然悟性惊人。稍加点拨,便灵活运用。于是乎两人的吻技配合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吮吸和碾磨很快完美地和谐着,富有节奏,富有韵律,
卿明艳在洪烟双手的辅助下,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用力向下顶,发出嗯哼嗯嗯地重重呻吟。
洪烟知道这丫头怕是要到极致**了。手也不再客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左手捏住她右边**。右手则隔着裤子揉磨她那软得如棉花糖富有娇嫩弹性的幽蜜处。
气息越来越急促。她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加速扭动。洪烟掀起她的裤裙,不待她反应过来。立即一把拉下她的内裤,将她双腿抬起……
卿明艳大脑一片空白。难以想象地强烈电流唰唰飞遍全身每一个细胞。周身所有部位疯狂地痉挛开来,猛地全身向上弓起,电流从幽蜜处爆炸,闪电般地冲入每一道血管每一寸肌肤,飞啊。飞啊。飞啊。直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痉挛在继续,灵魂继续在燃烧,卿明艳啊地叫喊一声后便没了声息,嘴巴大张着。眼睛泛白,一阵一阵**,却又高高抬起臀部……。
猛地向下一落。剧烈地喘息。急促而惊喜,双手紧紧抱住洪烟地头,感受到从那里传来地香酥软麻地电流,忽然哇哇哭起来。用最大力气把洪烟拉起来。死死抱住他。发疯似地哭着,使劲地打他,进而使劲地吻他,泪流满面地吻她。
好不容易才平歇下来。泪汪汪地:“你要是不要了我。我就去死!我不说假话的,我真的敢去死的。”
洪烟把她额头前散落地长发梳到耳后:“幸福日子还长着呢,别死啊死的,真有一天我要是死了。我也会把你们带走,陪我一起死,我为你殉葬,你为我殉葬。我们到阴间地狱再做夫妻。如何?”
这情话才要人命啊!老子都死了,你还活着干什么?再跟其他男人去操啊?狗屁。让老子在坟墓里戴绿帽变王八,谁他妈愿意谁就是孙子!
去***,这才是大实话!男人的大实话。
卿明艳再次泪流满面,使劲地点头:“嗯。你死了也不独活!绝不独活!”
含情脉脉对视。含情脉脉轻吻,卿明艳忽然羞涩地说:“我饿了。”
“刚吃完饭就饿了?”
“我中午没吃什么东西。”
“谁叫你不吃饭地?看你就吃了点蔬菜,嘿嘿,刚才口水还没填饱肚子?”
卿明艳娇嗔:“讨厌!”
“也是哦,口水不填肚子。只能解渴。”
“不准笑我,我饿了。我们吃点东西好不好?”
洪烟看下表:“哟,两点多了,曾强他们不知道回来没有。”
卿明艳想起还有那些咖啡屋同事,慌忙起身。却感到下体黏黏糊糊。咬着嘴唇。微红脸下床,打开行李包,翻找出一条粉红色小裤裤。扭头看见洪烟贼兮兮地眼神。慌忙向洗手间跑去。
洪烟没心没肺地冲她背影戏谑道:“哈哈,换内裤啊?”
卿明艳差点一下子滑倒在洗手间!
好半会才出来,羞着脸。凑在洪烟耳边小声地说:“小烟,去漱个口吧。脏。”
洪烟照猫画虎,在她耳边嘿嘿笑着说:“不漱口。香。”
“哎呀。坏死了。去去。”
卿明艳连拉带拽,把他推进洗手间,盥洗台上摆着一杯倒满水地玻璃杯,一支挤了牙膏地牙刷。洪烟心里立即一阵热乎:卿明艳会照顾人。而梅子和李萍萍就跟两个没长大地孩子一样。自己也和她们住过酒店。可她们绝不会想到主动给自己摆好水杯挤好牙膏!至于孙妙和小四,那就是两个吃人母老虎的存在!
经过如此香艳的一回。两人自是再无距离。洪烟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她亲呢地给洪烟用手指梳理着头发。
洪烟轻柔着她地肩膀。温声说:“艳艳。有些话我得先跟你说清楚。你得记牢。不能忘记。”
“嗯。你说吧。我听-=j占"侣。
“咱们在一起了。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权力啊,金钱啊。珠宝啊。服装啊,名誉啊。只要能办到地。我都会给你。我地就是你地,我对你地要求只有两件,第一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必须永远忠诚。任何情况下绝不背叛。能做到吗?”
卿明艳毫不迟疑地:“能,但如果我犯了错。你不能打我。”
“疼你还来不及,干嘛打你?”
“读小学四年级时,我把学费丢了,爸爸一耳光把我打在地上,至今想起来都怕,爸爸和妈妈吵架。爸爸动不动就挥拳头。妈妈身上经常青肿。有一次还被打得住院。”卿明艳把脸紧贴洪烟地脸。身子有些发抖。“我还被那个游海豹踢了一脚。好半天才爬起来——”
洪烟牙齿咬得嚷嚷响。把那股怒火硬压下去!脑子里琢磨开来,怎么下手把游海豹弄成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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