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小丫头冰儿宝贝--第三十六章 撞见亲嘴的尴尬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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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小丫头冰儿宝贝
“老爸,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了。”
“不担心你?你看看你这阵子都做过些什么狗屁事!你弄给你阿姨一千万,给我三百万,你说是卖牛黄卖玉器发的财,老实告诉你,老子不信!这事老子会调查!”
洪烟闻声一愣,心说,父亲在儿子面前永远都是强势的存在。道:“老爸,你还是没打算辞职不干警察,你还是没把家庭妻子儿女放在心里,对吧?OK,你一个人玩儿去!”
说着,转身欲走,却被洪大炮厉声喝住:“站住!少给老子整这套!我TM看你就跟那个孙妙一个样,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洪烟定定地看着父亲:“有句话,说是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对你格外有用,你不妨反思反思自己!”
“兔崽子,你敢教训老子?”
“不敢。”
“你已经敢了!”
洪烟叹口气:“老爸,我不想和你闹别扭,我身上,我心里,都还痛着。我好自为之,您也好自为之吧,想清楚,什么才是您最重要的东西。人生一世,绝难两全齐美,得学会,得明白什么叫放弃。”
听洪烟这么一说,洪大炮做父亲的心里忽然酸涩了,他眉棱猛跳几下,大步向前走去,没再和儿子说一句话。心里却在问自己:是儿子大了,还是自己老了?是儿子变了,还是自己平日里少关心他的缘故,这个儿子,怎么越看越不明白?难道这就是父子之间的代沟?
他听着身后儿子的脚步声,心里更加郁闷烦躁了,最近局里同事们议论的焦点人物就是他们父子,几乎没有一个人说半个好字,那个北区分局的鲍飞扬打电话过来大骂,还有风声传来上级要调查他是否在工作中存在贪污情弊,据说还有电视台和报社记者过来。想要采访他,被局里主管宣传的领导在询问记者来意后婉言拒绝了。政法委个别领导和局里个别领导以及一些有怨怼的同事试图向自己发难,多亏黄局长这个好领导,为自己扛住来自各方的压力。
这都是哪门子破事腌事啊!自打自己出差去一趟内蒙,局面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细细一想,都是儿子闹腾出来地。唉,他之所以胆子轱辘大,就因为他老子我是刑警!晚秀说的有点道理,我不做刑警,他就会乖点。就会收敛些,我也可以多顾顾家……
倒是这小王八蛋赚来的钱,稀奇古怪,蹊跷得很,老子不调查个清楚明白不行!要是他真有那个惊世骇俗的赚钱本事,不搞违法犯罪的勾当,那就是老子的福气!有谁能生出老子的这种儿子?
娘地。就怕这兔崽子跟那个孙妙那伙祸国殃民的太子党走得太近。要是搅和进那个***,那就麻烦大了!
洪大炮扭头看一眼儿子,儿子比自己还高出几公分了,帅气英俊,那时候拉屎拉尿,小豆芽似的小**,一泡尿从自己脖子上淋下,给他老子洗童子尿淋浴!唉!洪大炮只觉得心里压着一块巨石,重如千钧。
洪烟在父亲回头看他那瞬间。清楚地发现父亲眉宇间流露出深深地隐忧。
“老爸,冰儿呢?”
“今天星期天,她一直在休息间写作文,说是要参加全省中学生作文大赛,从昨天写到现在。写了好几篇。我和你阿姨看了都挺好,她还说不满意。”
洪大炮脸上微笑一下。“就你来之前十分钟,还吵嚷着说你没良心,连她这个妹妹都不管了,呵呵,晓得她现在在写什么题目的作文吗?”
“什么题目?”
“她说题目叫《我的坏蛋哥哥》。”
洪烟哈哈笑了。
怕是有好些天没见到冰儿了,缠人地小丫头若是见他来了,指不定会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眼前浮现出小丫头娇憨顽皮的样子,洪烟心头阵阵火热。
再次走进咖啡屋,充当迎宾小姐的成了卿明艳,她看向洪烟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怒放的情意,嘴唇嗫嚅着,洪烟向她点头笑笑,等洪大炮走进去后才问她:“手续办好没有?”
卿明艳温柔地回答:“嗯,都办好了。”
“那就好。”
卿明艳还巴望着能和洪烟多说会话,洪烟却转身留给背影给她,令她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失落。
洪烟走进收银台,见葛晚秀满脸笑容,笑道:“阿姨,咱们咖啡屋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了。”
葛晚秀把放在台上地一杯咖啡递给洪烟,让他坐下,看看身边地洪大炮后,道:“生意比以前增加了六成,来,给你的咖啡。小烟啊,这几天你爸急坏了,晚上没睡过一个好觉,一直唉声叹气,你看看他,头上都多了好些白头发,冰儿还说要把你爸的白头发一根根拔掉,你看,要都拔掉的话,岂不成了光头?”
洪大炮抬手摸摸头,看看洪烟,目光复杂。
父子间有些事情不须语言交流,就能彼此明白。洪烟微笑着做个健美动作:“我吃得好睡得香,老爸是闲操心,阿姨,你看看,我的气色是不是比以前还要好啊?”
葛晚秀点头说:“是啊,比以前更帅了,倒是你爸,这几天变得像个小老头了!”
“嘿,阿姨,小老头靠得住啊,你不用担心小老头敢出去干坏事,没人再喜欢这个小老头,谁也不会知道这小老头原来是咱们云台的传奇刑警洪大炮!哈哈。”
洪大炮相貌堂堂,尤其是穿一身警服时更是棱角分明,气度不凡,中年男性的成熟之外更多一层彪悍勇武,被市里很多女人暗暗评价为最有男人味的男人,时常有陌生女人打电话给他,请他吃饭喝酒,背地里想着发展一番地下情缘。这个在市局警察中是人所皆知,可洪大炮历来对这些女人没个好声色,说不到两句话就挂电话。偶尔也有女人冒充说要提供什么案件线索,他也是一定要带其他刑警同往,发现有假,立即走人,还会把对方狠狠训斥几句。
这个事情葛晚秀当然清楚,这也是她的朋友们最羡慕她地地方,说他拥有一个真正的好男人。葛晚秀柔情地看着洪大炮。说:“小烟啊,你爸才不是那种人呢。”
洪大炮也咧嘴挤出笑脸,笑骂一句:“臭小子,敢掰扯你爸,滚出去。找你妹玩去,她都写一天了!”
洪烟端起咖啡把休息室门打开,看见一个扎着千丝小辫子的女孩子正趴在书桌上下笔如飞,娇俏的背影已然有了柔美的稚嫩曲线,大概是听到身后声响,头也不抬地娇声道:“哎呀,妈咪。都跟你说了。我做事地时候别来打搅我!真讨厌,打断人家思路!”
洪烟蹑手蹑脚走过去,俯身下来,头放在她地脖子旁边,凑过去深深嗅闻她好闻的幽香气息。
小丫头立即察觉出异样,急忙扭头,险险擦过洪烟地脸,啊地尖叫,猛然却看见是洪烟。尖叫声更大,跳起来,二话不说,扑进洪烟怀里,挥起小拳头使劲地捶打洪烟胸膛。爆豆子一般的呀呀叫着:
“臭蛋哥哥。坏蛋哥哥,王八蛋哥哥!你没良心没天理没道理没人品。一声不吭就走了,连我都不管,恨死你了,我打死你打死你!呜呜呜呜----”
发起小性子,呜呜大哭起来,哭得格外伤心。洪烟直感到满胸腔都填满了柔情,抱住她娇小柔若无骨的身躯,摩挲她的酥嫩背部,抚摸她如丝如绸的秀发,温声说着:“好了,哥哥对不起,哥哥不该让冰儿担心地,哥哥以后要去哪儿一定要对冰儿说一声,哥哥错了,求冰儿原谅哥哥好不好?”
“不,我不原谅你!你不守信用,你是小狗,癞皮狗!”
一听到癞皮狗,洪烟立即想起梅子家的那条叫盖盖的老癞皮狗,更想起梅子的身影,不知现在梅子怎么样了,在老家还好不好。此时却不是思念梅子的时候,得先安抚好冰儿。
洪烟将冰儿拦腰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把她放在腿上,冰儿使劲地搂着他脖子,呜呜哭着:“你个大坏蛋,知不知道我想死你了?天天早上去你房里找你,天天放学等你接我回家,天天等着你来和我说话,你就一点都不知道吗?呜呜----”
洪烟摸着她地秀发:“傻啊,哥哥怎么会不知道呢?哥哥是有大事情去做,经常要东奔西走,得去赚钱,将来给我的好宝贝买大别墅,买最漂亮的衣服,最好玩的玩具,还要给宝贝儿建一座世界上最好的花园,所以啊,哥哥也就没来得及每次出门都跟你说了。”
“呜呜,你骗我的,你不喜欢我!你没把我放在心上!”
“我当然喜欢你啊,能不喜欢你吗?”
“那你发誓,将来一定娶我做老婆!爸爸都说了,将来要我去做你的老婆!”
洪烟爆汗了一下,心想肯定是父亲被冰儿逼得不行了才说了这话。忙道:“好好,哥哥发誓,将来一定娶冰儿做老婆。”
“哼,那你以后不准再叫我妈做阿姨,你也要改口叫妈!”
“不要了吧,哥哥不习惯地,哥哥只有一个妈妈,已经,已经过世五年了。”
“我将来是你老婆,我妈咪就是你地丈母娘!哼,妈咪既嫁给你爸爸做老婆,又是你的丈母娘,你叫妈咪做妈咪,天经地义!你不叫就是不喜欢我,就是在骗我!妈咪今天还说呢,这辈子最希望听到的一句话,就是听你亲口叫她做妈妈!”
洪烟万分不自在。在他心里,已经逝去的母亲处于至高无上的地位,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对他而言,世上的女人能让他唤作妈妈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果他改口叫其他女人做妈妈了,那么妈妈这个字眼就不再是独属于自己母亲了,这对于他是不能忍受地,
小丫头纠缠不休,非逼着洪烟答应下来,洪烟不能当面拒绝,瞥眼看见自己手掌上包扎伤口的纱布,灵机一动,拿起伤手故意揉揉鼻子,让冰儿看到雪白刺眼的包扎,说:“嗯,这个问题啊,冰儿,你才十四岁,咱们等你----”

冰儿啊地尖叫一声,急忙抓着他的手腕子,焦急询问:“哥哥,怎么了?受伤了?怎么受伤的?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
洪烟看看自己地手,开始虚构一个故事:“哦,冰儿,你说我地手受伤这件事啊,啊呀,那可惊险了,你听我慢慢道来啊,咦,你先把眼泪鼻涕都擦掉,啧啧,小花猫一样----”
冰儿抓起桌上纸巾,三两下擦干净,紧张地道:“哥,快说,快说!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漏掉!我要知道全部细节!”
“那是四天前了,那天下午,我去云安办事,骑着摩托车去的,走到一处小山坡前,天上突然堆积了满天乌云,一时间狂风大作,那风啊,刮得是那个猛烈,哗啦,哗啦,哗啦,把树木吹得是那个响,小草啊,小石头啊,吹得满天飞,打在摩托车上乒里乓啷乱响,我连车把都握不住了,赶紧伏低身子,减少身体面积,降低空气阻力,对,就像摩托车比赛那样,趴下来,这小山坡一个下坡后就是急转弯,突然前面出现一辆大卡车,径直对我冲来,我赶紧按喇叭,可这卡车司机没听见---
冰儿尖叫起来:“这卡车司机是个猪啊!你按喇叭他都听不见?!”
第三十六章撞见亲嘴的尴尬父亲
“嗨,你别急啊,听我说完,我见势不妙,立即抓刹车停在路边,卡车呼啸着从我身边开过去,距离我最多只有一米远,我都感觉到了卡车开过去的呼呼风声,心里出了口大气,继续上路,前面又是一道转弯,突然前面又出现一辆小汽车,我又按喇叭,可这小汽车司机没听见---
“天啦,他是聋子啊?他也没听见?”
“我又抓刹车,停路边,小汽车冲过去,距离我最多只有两尺远,我听到他正在车里放音乐,声音很大,所以他自然听不见。又是一道转弯,出现一辆吉普车……”
“不会吧,吉普车也没听见?!”
“……吉普车冲过去,距离我最多一尺半远……我看到这司机耳朵上戴着耳机,所以没听见……又是一道转弯,出现一辆中巴车……”
“……中巴车冲过去,距离我最多一尺远……我看到这中巴车没有挂车牌,所以听不见……又是一道转弯,出现一辆三轮车……因为这三轮车只有三个轮子,所以司机听不见……又是一道转弯,出现一辆摩托车……那司机带着头盔所以听不见……又是一道转弯----”
冰儿听出怪味,疑惑地问:“哥,不会又是什么车子司机没听见吧?”
洪烟眨眨眼:“没,是我发现原来我摩托车的喇叭坏了。我自己带着头盔。我自己没听见。继续说啊,前面又出现一辆单车……距离我最多十公分……又是一道急转弯,出现一辆马车……又是一道急转弯,出现一辆驴车……又是一道急转弯,出现一群羊---
冰儿叫了起来:“这都什么路啊,怎么这么多急转弯!”
“盘山公路。号称十八弯,还有四五道弯没说呢。”
“不对,哥,我怎么觉得你遇到地事情越来越离奇?卡车汽车中巴三轮车,马车驴车,现在都跑出来一群羊了,跟你擦身而过地距离越来越短。不对。不对,净听你说转弯了,跳过去,跳过去,就说你出事那会!”
“写小说都得有个过程,有个铺垫不是?如果你只要听我出事,那就简单了,你听好,我不小心。出事了,一看,手流血受伤了,完了。”
洪烟哈哈大笑起来,冰儿意识到哥哥在捉弄她。大发娇嗔。要揪哥哥的牛鼻子。
洪烟被冰儿的小女孩憨态吸引了,张开大嘴。含住她粉嫩柔唇,细细品尝起她的柔美花瓣无骨丁香软舌,把她吻得粉面娇羞,一脸通红,喘息不停,这才把她从身上放下来,两人打闹一阵后,洪烟拿起她的作文细读。
冰儿果然写了一篇《我的坏蛋哥哥》,开篇是:
我有一个哥哥,他不是我地亲哥哥,知道什么叫亲哥哥吗?跟你有直接血缘关系的哥哥才叫亲哥哥,而我和他呢,没有。
我记得三年前妈妈带我去他家,见到他的第一面妈妈就对我说,冰儿叫哥哥。我说为什么要叫他哥哥,他又不是妈咪生的。他那时正在看书,我还记得书名是《三国演义》,他放下书向我走来,摸摸我的脑袋说,妹妹,今后我们就在一起生活了,我就是你的哥哥,有谁敢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来保护你。说完这话他就走进书房。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好高大好神气好威风,同时又让我好感动。我对自己说,我沈冰冰从今天起,有哥哥了,有了一个在别人欺负我时说保护我地哥哥。
洪烟眼眶顿时湿润了,两年多前地那一幕浮现眼前,十一岁扎着羊角辫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脸上有被别的小孩抓伤的红印,扑闪的大眼睛流露出一种恐惧惊慌。回想起来,自己好像是走过去对她说过那句话,可到底具体什么情形却模糊不清了,没想到冰儿记得如此清晰!
他飞快地把这篇作文看完,冰儿写了一千多字,还没写完,还在写他们刚相处的零碎往事,字里行间无一不是浓烈深情。洪烟泪眼看着眼前的冰儿,感受到了这个小女孩对自己的无比依恋,再忆起那不忍回首的前世,禁不住淆然泪下,何堪!
紧紧抱着小女孩,将她压在自己怀里,痛心疾首地哽咽说着:“冰儿,好冰儿,哥哥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哥了!绝对不会了!”
冰儿不知道洪烟怎么会看到自己地作文就流泪哭泣,心里又担心又高兴,说:“哥哥,冰儿也不会离开你的,冰儿要一辈子跟着你,将来长大就嫁给哥哥做老婆。”
洪烟使劲点头,喃声着叫着冰儿。冰儿也反手搂着他的腰。这时的冰儿才一米五几,只到洪烟的胸口,娇小玲珑,而等到冰儿高三时,会长成一个美绝人寰丝毫不逊于梅子地玉美人。
可那前世,玉美人却因为她母亲地堕落而坠入无底自我毁灭深渊。
这辈子,这一切已经不会再发生,所有的导致悲惨世界地因素已经被拥有前世记忆的洪烟差不多清除干净了,除了那两个当初强暴冰儿的家伙,洪烟记得他们的名字和身份,这两人前世给自己带来了无穷痛苦,这一回,他们必须为那目前并没有发生的伤害买单,不惩罚他们,气恨难平!
必须把所有的一切变数给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清除一空,将未来的美好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门推开了,洪大炮一看,愣了,儿子和女儿正在**相吻呢!急忙咳嗽一声,丢下一句“吃饭了!兔崽子!”,关门而去。回到收银台坐下,看着徐娘半老美丽动人风韵犹存的妻子,心里说不出个滋味。
葛晚秀看出洪大炮脸色异样,柔声问道:“怎么啦大炮?”
洪大炮掏出烟狠狠抽着,很有些尴尬地回答妻子的询问:“刚才,刚才进去,我那个小王八蛋,小兔崽子,”极低的声音,“抱着冰儿在亲嘴!tmd,老子得狠狠教训他一顿!冰儿才多大?!十四岁!小兔崽子!”
葛晚秀看着洪大炮气愤又懊恼的样子,噗嗤笑了:“你少管这么多吧,小烟有分寸得很,冰儿那么黏他,他肯定是被冰儿黏得不行了才亲一下的,你别粗脖子吼啊吼。”
“你蠢啊,我们开玩笑说让他们今后做夫妻,那就是个玩笑,现在不能当真的,冰儿才读初中,两人就干这事,将来怎么得了?万一不谨慎提防,弄出大事,怎么得了?!”
葛晚秀摇摇头:“不用你担心,小烟清楚着,自己提出要搬出去住,自从我上回看到冰儿和他睡在一起后,他就再没在家睡过了,他有能耐会想问题,做事有条有理,比你的本事强多了,你看看这些服务员保安,哪一个不对他服气?”
“一码是一码,早恋和经商赚钱不能混为一谈,这小子浑身上下透着股邪劲,老子越来越看不懂他,真想搞清楚他身上发生些什么!晚秀,这事你去跟他们说,老子一个大老爷们,说不出口!”
这时有服务员过来拿饮品,葛晚秀低声应句“就让我去办”后忙活开来。
洪大炮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心说,这小兔崽子,才十八岁,就敢跟十四岁的妹妹亲嘴,还跟那什么孙妙不清不楚,咖啡屋的服务员王丽和卿明艳也总在绕着弯子打听兔崽子的事,兔崽子怎么如此风流好色,怎就一点都不像自己呢?
洪烟和冰儿正吻得深入,突然门响突然又听到父亲的声音,吓得两人立即分开,洪烟直想骂自己,自己吓了决心现在冰儿太小,不跟她亲热,怎么又言而无信?
冰儿羞一阵后反而胆大了,放开了,居然兴奋地道:“咯咯咯咯,爸爸看见了更好,以后我就能光明正大地跟着你亲嘴了,哈哈!”
洪烟苦笑,心说冰儿果然还是那个性子,给她一粒芝麻,她敢吃下整张大饼,给她一点甜头,她就要整条甘蔗,一旦遭到变故,摔破一只碗,她就会砸掉橱柜里所有的瓷器!
这个性太大胆,典型的破罐子破摔,一条道走到黑,一点**就能无限放大,缺乏对挫折困难的承受力,缺乏对人生的掌控力克制力,不行啊,不好好引导她,还是会出大事!
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现在正是冰儿十四岁,正处于人生少年阶段的逆反心理最重的关键期,更急不得,慢慢来吧,循循善诱,找时机磨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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