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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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看到有公车路过,哥哥跑到前面,把车拦了下来,就这样,把未到达车站的公车拦了下来,也不问问有没有到我们家住的地方下车,就这样把我和弟弟拉了上去,跟司机说“三元里下。”就跑回去了!我也来不及和哥哥说“小心!”望着车上,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公车,一切都是那么陌生!而当时的我和弟弟,还不忘流泪!我拉着弟弟,很紧张,之前奔跑的那一刻紧张还没有放下,又担心哥哥,看到弟弟两眼泪汪汪,我也哭了起来,弟弟问我“姐,你现在怕不怕?他们干嘛看我们啊?你知道在那里下车吗?我好怕!”我说“不哭拉,我也不知道他们干嘛看我们,我不怕,你也不要怕,有我在嘛。哥哥和司机说了在三元里下,司机会告诉我们的。”
其实,我心里怕得要命!担心死了,担心哥哥,担心回家后妈妈问起来,要怎么说?总之什么都担心,当年的我,10岁,弟弟8岁。后来,车停了,司机说“下车拉,你们哥哥说在这里下你们就知道怎么回家拉。”我和弟弟说“谢谢司机叔叔。”然后我和弟弟下了车,下车了还是不懂得回家,完全没走过这条路啊,后来是一路问人问到家的,到了家,弟弟看到妈妈就“哇”一声地哭了,真是的,哭什么啊?老妈就问我怎么了?什么事?我没有说出哥哥去打架的事情,免得妈妈也担心。
我就跑回房间去了。不过后来老妈还是知道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九年了啊,这段惊险的回忆一直在我脑海里,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也不会忘记当年和衰人哥哥一起上学的日子,这件事情发生后,妈妈决定让我和弟弟坐校车,我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真的是宁愿坐校车早到学校也不想迟到啊!所以从三年级下学期开始,我就坐校车一直坐到小学六年级毕业。到了五六年级时,同学叫我不要坐校车了,和她们一起上下学,不过我没答应,就连一次也没和她们走过放学的道路。我习惯了坐校车,我不敢走那条“追杀”的路。现在回想起来,我很后悔,也很遗憾,从没和她们一起走过,现在想走也没机会了,偶尔回想到以前欢乐的日子,想到再也不能在一个班,不再是同学,泪水就忍不住流下来,真的很想她们。好了,一扯就扯回了三年级。
六年级时,老师找我谈话,叫我去隔壁的中学读,老师很疼我,即使我惹他生气了,他也不会怪我,记得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老师把我调到了第1桌的座位,还和一个全班最矮的女生坐,我很生气,我眼睛没近视坐这么前看黑板反而会头晕啊,真的头痛。每当抬起头仰望黑板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而且,同桌矮我一个头,每当起立,后面的同学都在笑,因此,我一个星期没和老师说话,老师反而常常来教室,当我走进教室门口时,他站在旁边叫我,我没应他,我也没叫他,不能怪我(感觉我很没礼貌吧,不能怪我,我不能屈服啊!呵呵)。整整一个星期就这样没说话,上他的语文课,他常叫我起来回答问题,无论我会答或者是不会答的,我都没出声,我从来不回答问题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有一次真的惹到老师生气了,罚我站一节课,一直站到下课。但当我站到离下课还有几分钟时,他课也讲完了,就叫我坐下,我说“还没下课,不坐。”他说“我叫你坐,你就坐。”我仍说“还没下课,我不坐。”老师拿我没办法,就这样站到下课,我很倔强,其实我也很听老师话的,只是我真的不想坐前面,说了那么多次他还不肯把我换回去,老师说是为了我好,坐后面常说话!我有么我?真是冤枉。嘿~)我就说我不说话了,他还不肯,我就不理他一个星期,最后,当然是我赢了,直到现在,我和老师还有联系,偶尔问候对方,很不可思义,老师说我是他最满意的学生,其实,我现在很没前途,不知道他在满意什么?哈哈!其实,到现在,我一想起曾经这样对待我最尊敬的老师,我心里感到很抱歉,不过在小学毕业时,我和老师说了五个字,那就是----“对不起,谢谢。”老师都听傻了,呵呵,后来,我们都听了老师的话,去了隔壁的中学读,我的他,也在隔壁读。
升上了初中,感觉难免兴奋点,但我却带着忧愁。我的他,不再跟我同班了,当时,升上中学还要考试分班,我分到了七班,他在五班,教室离得也不远,只是再也不在同个班,使我感觉很不一样,即使还是在同个学校,但是不同班了,就成了曾经的同学。唉。偶尔放学早,我就回到小学去看老师,每当和老师聊天,他总说“教你们还没那么辛苦,今年这一届的学生,好调皮呀。”哈哈,我就说“那当然拉,你以为人人都是我咩?这么乖么?哈哈!”老师就说“是啊,你很乖!是好学生呀。然后我就说“是啊!知道我是好学生就来中学教我们吧,我们都分到了不同的班,以前的同学都很少说话了,老师,我们班主任好凶,你过来当我们班主任好不好?”他说不可以,因为不是他想来就可以来的,我也没有再逼老师了,看到他胖了,就是过得不错啊!那就好了,我开玩笑说“老师,看你胖了那么多哦,混得不错呀!那象被气了啊??”看着老师圆噜噜的肚子说。嘿嘿~~~他就说“那里会啊?是吃多了而已~被气饿了就吃得多。”哈哈~~每次和老师聊完,心情总会很好,感觉就象回到了小学的时候,大家都是那么的天真,那么可爱!没有什么心机,忘记了是谁和我说,十八岁前的朋友都是真正的好朋友,因为十八岁后,都是长大了,想法多了,复杂了,有心机,和你玩好象还是有意思接近你呢。我相信的!确实,长大了,想法没那么幼稚。没那么天真!也许吧。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十只手指也有长短,更何况是人,随着生活的环境不同而改变!背景不同而改变!有的有钱人就不懂穷人家的苦,有钱还好象很八闭那样,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是,不知所谓。反而是穷人家的孩子懂事啊!在那么多的苦难中成长,吃苦耐劳,有这样的一句话“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人穷,志不穷啊!最看不起自以为家里有钱就很了不起那样的人,扯远咯。

升上了初中,有了新的同学,新的朋友,仿佛一切都重新开始,但我仍然没改变对他的注视,对他的感情,当我在操场上走时,他看到了我,总喜欢在背后吓我,说“嘿man”。我也说了“嘿man”但是,却也只是这样而且,就这样,他和他的同学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仍然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我眼前,我才慢慢地回到教室。
上了初一后,我们仍会通电话,一切都是习惯了,一切都是感觉很正常了,那一天,在学校,他兴高采烈地来教室找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他说“有没有信纸信封邮票啊?”我说“干嘛?”他很开心地说“我女朋友写信给我了,我要回给她呀,猪头~这都不知道?!”我心里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我淡淡地说“哦,是这样啊!你等一下,我找找!”我回桌子去找,找了一下才找到信纸,信封,就是没邮票!拿了之后,我说“就这些了!全部给你选吧,没有邮票。”我写信通常都是到要寄了才会贴上邮票的。我感觉他很失望啊,于是,我说“你写完贴好信封给我,我帮你拿去寄再贴上啊。”顿时,他笑了,很开心的样子,然后说“你真好,猪头。”唉~~你不懂!你不知道我的心在呐喊,在流泪了而已,是啊!我真的好傻,帮喜欢的人寄信给女朋友,悲哀。
我知道他是想回信又嫌麻烦,又信纸又信封又邮票,所以,他嫌麻烦了,想和女朋友说不回了又怕她不开心,我都知道,很了解他拉!不然不会是这样的表情。这个家伙!真是的。从他第一次来教室找我,跟我要这些东西的时候,在一天早晨上学,经过了一间店,我把阿姨所有的邮票都买回来了,有一些是一套的,我那时开始了集邮,集给他用,我知道他会来找我第2次~~3次~~4次~!!!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某天下课时,我趴在桌上,他在教室门口叫我,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咚一声地来到了他面前,惊讶地问“干嘛呀?”他说“她回信了,我没信纸。”我说“我有,你等一下。”我再一次回到课桌把之前准备好的一本信纸,一本信封,一些邮票,都给了他。一次性全拿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他因为写信~~回信才来找我,害我白高兴一场,不过还是那句话,他开心就好。无所谓了。也因为我受不了时常这样的“惊喜”。当我拿给他时,他惊讶地说“哇~~猪头,你干嘛买那么多?不用钱啊?”我说“没啊,看到漂亮就买了,呵呵。”他说“谢谢。”就迫不及待地回去回信了吧。同样望着他离去,我听到他的另一个同学说“哇~有妹妹真好。”呵!!!是啊,有妹妹真好,你感觉好而已,我嘲笑自己。
后来,有一天晚上,他打给我了,说“猪头,今天她回信给我了,说你的信纸信封邮票都好漂亮,很好看。”我说“是吗?乱买的拉,喜欢就好啊,呵呵。”他说“是啊。”然后他就在电话那头说起了她的回信,我打断了他,说“明天把信给我看吧。”他说“好啊,在我桌子里,你明天自己过来拿。”我说“哦,知道了。”就这样把电话挂了。我宁愿自己看也不想听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好难受,虽然从五年级到现在,早都已经习惯了,但我仍然会觉得心里好难受,说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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