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就是没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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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年的辛苦训练,多多少少也获得了一些战果。负重从一开始的40斤逐渐增加到了现在的60斤而不影响日常生活,CKL现在虽然不多,但已能成功使用出变身术、分身术、替身术和火球术,只是暂时控制还不好,不能够进行“爬树”和“水上漫步”;而进步最大的,是结印时的手速。当我和鼬以最快的手速结印时,已能带起一片虚影,卡卡西也承认他只有在全力开启写轮眼时才能看清我们的结印。
鼬对忍术的天分逐渐表现出来,他的父亲有时也会偶而教他一些忍术,我们在一起训练的时间便也因此而少了。现在有一大半的时间我都是和卡卡西或者凯在一起练习,只有剩下的一小半时间才和鼬在一起,不过我始终都保持着去鼬家蹭饭吃的习惯,顺便“调戏”刚满周岁的小佐助玩儿。
有时候我也曾想过要去找鸣人。在原著里他是最让我敬佩最让我感动的人。他的童年太孤单,我想给他增加一些快乐的回忆。只是,我却不知道他现在住在哪里,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开始在一个人之时练习左手画圆右手画框。当年周伯通凭此让小龙女学会了双手剑法,一人当作两人用,如果我能做到左右手互不干扰,以后就能够练习单手结印。这样我就获得更多的时间,以便取得在战斗中的生存机会。但我现在还不能够完全达到左手圆右手框的程度,所以还得这样一直练下去。另外,转铁球的练习我也仍然在进行着,因为能带起虚影的速度还远未达到我的最终目标。最快的速度,是没有影子。
有时我也会去忍者学校,还是偷听的巴依老爷那个班的课。我需要学习这个世界的历史和地理,至少地理是必须要学的,因为我还要靠它去寻找纲手。偷听的次数一多,我竟然得以获得准许进入教室旁听。我的同桌就是伊鲁卡,而伊鲁卡的左手边自然是水木。
我和伊鲁卡成为了朋友,我看的所有书都是他的。至于那个水木,可以尝试看看将他拉拢过来,将来还可以放在大蛇丸的身边当间谍。不过貌似难度系数挺大的,水木的心太小了,放不进太多的东西,拉拢他也是白搭。但总归还是要尝试一下,只要对他做好防备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止水,你真的好厉害!中村老师(巴依老爷)讲过的东西你全都记得!”伊鲁卡一脸羡慕地看着我。在他看来,要记全这些东西似乎是件比打败九尾还要难的事。
我傻笑,有种作弊的感觉。我只能谦虚地回答:“其实也不是啦,如果方法对了,你也能记住这些。根据艾宾豪斯遗忘曲线,只要你……”
“艾宾豪斯是谁?”
糟,又说漏嘴了,尴尬-ing。“呃~~~艾宾豪斯嘛,他是我亲戚。”我们都是地球人,算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亲”吧?所以,我着也不算是撒谎。(某城:长城如果是用你的脸皮砌成的,肯定不会被被孟姜女哭倒。止水:凤仙火之术!)
“上次有个江泽明,你也说他是你亲戚,你的亲戚还真多。”
汗!我们不都是姓江嘛,那当然就是更“亲”了。
“那上上次的那个爱新觉罗·玄烨也是吗?”
无语……担架担架,我已经被问得快晕了,快来把我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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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也有可能什么也改变不了。比如说鼬,他对卡卡西的敌视虽有消减,却也不多,他始终只喊他“卡卡西”而从未叫过他一句“哥哥”。又比如伊鲁卡,他依然会一个人悄悄地去慰灵碑那里悼念他在与九尾一战中战死的父亲。不似我,至今竟连一次也未曾去过。

这一次,因为要去找伊鲁卡借书而他有恰巧不在家里和学校,所以我第一次去了那里。我看到了慰灵碑,看到了父亲的名字,突然间就想要流泪。
在这一年里,我的记忆与止水的记忆已完全融合,除了他的身体,他所有的一切也都成为了我的一部分。感觉自己就好似个窃取他人家庭和回忆的盗贼,我连止水的亲情也一并偷走了。他的父亲竟真的成为了我的父亲。曾在无数个夜里,在睡梦中遇见父亲,梦见和他一起重温昔日的幸福时光:和他一起去看夕阳,听他讲忍者的故事,一起去火影岩看历代火影大人的雕像……梦醒了,却又只剩下满腔的遗憾和伤痛难过,以及满脸的泪痕沾湿枕头。
这一年,不是我不想来这里悼念父亲,我知识怕看到之后会更伤心。在梦里想他,就已足够。“伊鲁卡,我们的父亲都是英雄,我永远不会忘记他们。”哪怕我从来未曾一与他真正见过面、相处过,我依然会将他永记在心。
伊鲁卡开始低声抽泣。“恩。”他轻轻点头,表示认同我的说法。
“他们是在同一天战死的,我们也算得上是难兄难弟了。”尝试着想要调剂悲伤的气氛,却怎么也阻挡不住冰冷的泪水顺着脸庞蜿蜒而下,滴落手心,穿透灵魂。父亲,很想告诉你,止水他还好好地活着,他会一直和我一起好好地活着,他的灵魂在我心底沉睡,他会再醒过来的。我保证。
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拍在我和伊路卡的肩上。“他们有着火一般的意志,他们会和木叶一起存在。”声音的主人是三代火影。
这算得上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他。但却总有种感觉,他与原著里的三代不太一样。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而他们的名字,比泰山更重。”
泰山?火影世界里有泰山吗?而且刚才这句话分明是出自司马迁之口!是巧合,还是……三代也是穿越人?无论怎样,我得先试探一下。“十年生死两茫茫,自思量,难相忘。不管他离开我有多久,不管他的死是否重于泰山,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我一直看着三代的脸,果不其然看见他的左眼轻跳了一下,眼底有丝兴味一闪而过。看来我的猜测是**不离十了。继续试探。“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悲伤总会过去,但战争要何时才会停止,怎么样才能建立起理想中的乌托邦?”
“乌托邦只存在于理想之中,现实里永远不会有幸福的伊甸园。”KAO,伊甸园都冒出来了,你丫的敢说你不是穿越过来的,我就不姓江!(某城:你现在本来就不姓江,你该姓宇志波了。)一旁被我们自动忽略的伊鲁卡却是被我们越绕越糊涂,听不懂我们到底在讲什么。
“是啊,伟大领袖**曾说过要建立**社会,可是大跃进却让中国经济倒退了十年。”从古诗文到西方圣经,再到中国近现代史和政治,全都一一对上号,没错,遇到老乡了!
“历史学得不错,哪个学校毕业的?”
“RB中学。不过要还有一个月才毕业呢,我还没高考就过来了。你呢,哪个山头混出来的?”
“RB中学高三历史老师!”
“你、你、你是梅哲仁(没这人)!”真是的,玩穿越也能遇到RB人。卖糕的,你个千万别告诉我,我生是RB人,死亦会是RB鬼,那样我会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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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初会大蛇丸,被某蛇盯上,止水的日子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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