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有只小乌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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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东才想起自己的那面铁牌,这可是可以保命的东西,千万不能丢了。本来这东西已经交给了宗主,可是下山的时候,宗主把自己叫了去,并把这面铁牌交给他,要他妥善保管,将来一定用的上,难道宗主也未卜先知了。其实他并不知道,宗主之所以又把这东西交给了他,是因为宗主见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知秋长老。当日宗主之所以要回铁牌,是因为当年知秋长老在传授他道法的时候,曾经把这铁牌交给他,让他把这铁牌带在身上,并告诉他有不可思议的功效,当年为虚年轻气盛,特别喜欢那铁牌,准备把它练成本命法宝,但却终因功力不足,差点走火入魔,多亏铁牌在关键时刻救了他的性命。所以为虚宗主被那铁牌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在里面。刘晓东要走的时候,知秋来到了道宗,了解到了刘晓东的事情,告诉宗主把那铁牌再次交给刘晓东,因为当年刘晓东上道宗的时候,就是那铁牌放出了紫色的光芒,告诉知秋来人的不平凡。所以这铁牌一定对刘晓东有用,因此告诉为虚宗主再次把铁牌交给了刘晓东。
他连忙看向那盒子,把铁牌从上面拿了下来,本以为应该很难以取下来,没想到很轻易的就取了下来,“就是用这个打开的!”说着把铁牌拿到小家伙的眼前。“这是紫……怎……怎么来的?”刘晓东越来越觉得这小乌龟很神秘,“你认识这东西?”那小乌龟沉默了一下,接着说:“怪不得你能打开,原来你有它,这东西你怎么来的,不会又是别人送的吧!”刘晓东看它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感到奇怪,但是自己也没有说什么,“哦!你猜的很对,这东西也是别人送我的。你知道这铁牌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它是怎么来的,我再告诉你它叫什么名字,咱们平等交换。”
刘晓东狡猾的眨了眨眼,“好吧,我这铁牌是我们‘道宗’的宗主交给我的。”那小家伙等了半天,“还有呢?”“什么还有呀?”“这就完拉?”“是呀!当然完了,你说的嘛,我告诉你是谁交给我的,你告诉我这玩意叫什么名字呀!”
小家伙有些生气的在盒子里转来转去,刘晓东看着有趣,“怎么拉?生气拉!”那小家伙就是不理,“好拉,好拉,我告诉你拉。”
刘晓东搬来一把椅子座在桌子旁边,然后把铁牌的来龙去脉告诉给小家伙,小家伙开始还不理不睬,听着听着就听入迷了,它就开始不停的发问,结果是刘晓东用了一下午把自己在道宗的点点滴滴一一的告诉给了小家伙。“然后怎么样呀?”刘晓东常常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呀,然后我就用铁牌打开盒子,你就出来拉!”“这就完了?”“完拉!”“太精彩拉,简直比说书的故事还要精彩!可惜故事到这里就完了。不过,”小家伙几乎带有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刘晓东,“我决定以后一直跟着你,这样精彩绝对不回错过!”
刘晓东看着好象正在沉浸在对未来的畅想中的小家伙,用铁牌在他的乌龟壳上敲了敲,“我说小山呀,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玩意了吧!”小家伙不乐意的摆了摆头,“不要叫我小衫,叫我紫衫,要不然,我不说了。”“好吧,好吧,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叫你‘山山’,或者‘紫山山’,呵呵,听起来可就像女孩子的名字了。你愿意吗?”“啊!那……那就算了,‘小山’就‘小山’吧!”“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铁牌的名字了吧。”

小家伙这才告诉刘晓东那铁牌的名字,那铁牌的大号叫“紫仙令”,是紫薇大帝传令用的令牌,只要你有这面令牌,那紫薇府的所有仙员都要听从你的调遣,但是现在这“紫仙令”被用仙法封印了仙灵之力,所以和普通的铁牌没有区别,至于这“紫仙令”为什么可以打开小山所在的凝玉盒,那小山却没有说,刘晓东追问的急了,只是告诉他,将来会告诉他的,只不过现在时机还没有到。看着小山一副高深莫测的龟样,刘晓东即好笑,又生气,但是又没有办法。
正在这时,突然晓东的窗户外面飞来数十只萤火虫,小山连忙叫道:“快打开窗户,让他们进来!”晓东打开窗户,那些萤火虫很快就盘踞在小山的龟背上,然后排成一圈,消失在它的体内。晓东看的直愣神。那小家伙开口道:“哦!这些是我还没有进到凝玉盒时,放出去的一魂一魄,这些萤火虫都是我的魂魄变化而成的。否则,我在这凝玉盒中呆了八千年,可真成了老古董了。”晓东心中偷着笑,你可不就成了千年的乌龟,万年的鳖了嘛!可是他嘴上没有说,“那你放出这魂魄干什么?”“当然有用了,让它们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了解这世间发生的一切,等到我出去时再告诉我,那么对敌时就不会太被动了。”“对敌?你有什么敌人?”小山委屈地摆了摆身子,“你以为我喜欢呆在这凝玉盒里,不是躲避仇敌,谁没事了呆在里面,就和你一样,你喜欢一直呆在家里不出来?”晓东摇了摇头,“你那敌人厉害吗?”“当然厉害,他可是很厉害的仙人,而且相当狡猾,我想直到现在我见了他也只有逃的份了。”看着晓东面上有些惧怕,小家伙接着说:“不过,他现在在仙界,我在人界,他又不常下来,我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了。我可以吃,我可以睡,我可以……”晓东看它说的高兴,就问了一句:“那你怎么会惹上这样厉害的敌人呢?”结果这句话问的小山沉默了下去,然后它有气无力地说,“你忙你的去吧!我累了,想睡觉了!”晓东能看出这是推托的词语,但是有没办法说什么,这好离开桌子,回到自己的卧室。
刘晓东躺在床上,想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来它的对头很厉害,说不定有什么伤心的往事,早知道我就不提说那事。算了,不想了,还是打电话问问陈师哥找的怎么样了。他拿起手记,拨了陈亦良的号码,却听到的是“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看着天花板,不由想起了昨天一闪而过的红衣女子,那一团闪过的火色让他无限遐想,她好象走的时候还像自己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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