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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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松下裤带子全身瘫软在沙发上了,全身上下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了。 他摇头叹道:“何必呢,这么死命地用劲,小心会弄出人命来,还有以后呢。”
她摇手回道:“不对,你这个人哪------你心里一直对我这个日本族后裔有抵触情绪------何况,我们这里的女孩子也多,过了今天哪一天才会轮到我呢?所以,我想好好地留下个记念。”露出一种无奈的笑。
她说的是实话,他无法解释,只能止住话题,小心翼翼地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又回到了最先的题目上了:“现在该轮到你办事了吧?找人哪。”
“我明白,给我十五分钟休息时间好吗?”此刻的她其实很不雅观,着身子,张开着两腿------
“行,我等你。”说完,他走到房间中,红豆此刻侧过身子在装睡,可脸上却是红晕未断,鼻翼微动,有几点细小的泪珠在额上沁出,这说明了什么?他笑了。
他很快回到了外间,松下裤带子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用手绢擦抹着脸上的汗水。
“这么快,好了?还没到十五分钟呢。”
“是呀,我是为你啦,知道你的心一直是这么地着急,所以也要快了。”说完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道:“谢谢,谢谢你了,我不会忘记你的。”
“好了,别肉麻了,下次再多找一点条件来要债就行了。”他在说反话。她不生气回道:“是呀,我是在想,还有什么能让你欠债的方法------嗯,我一定会想一些出来的。”
“小东洋------”他在她的不真不假地重拧了一下,痛得她大叫一声向外逃去。
弹药仓库很快就到了,两人下车后向值班室走去,问了一下看守人员,看守的女人想了一会才回道:“是有过这么一个人,可是早就不在了?”
“不在?”他转头向松下裤带子看去,她也无奈,陪笑道:“别急,会知道的。”说罢对这女人道:“是人不在这里上班了,还是出了别的什么事?”
女人回道:“我也才来不久,听到过曾有这么一个人,在这里做了也不长时间,后来------”她看到了他一脸的急燥之色,嗫嚅道:“好象听说是她出事了,死了------”
“什么?”他跳了起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衣领,狠狠地叫嚷道:“你说说清楚,小心我揍你。”
松下裤带子上前好言相劝,拉了他下来,他的脸上还是一付忿忿不平之色。
“好了,你把话说说清楚吧,省得吃了眼前亏。”松下裤带子向那女人说道。
那女人快要哭出来了,回答道:“具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要去问管事的人,我不知道------”说完她真的哭了出来,蹲下地用袖子在抹眼泪。
“走吧,我们去她们原来的宿舍里去看看,我知道她们的宿舍在哪里,我带你去。”松下裤带子将还在发呆的他拉走了。
没多远,宿舍到了,可时间很晚,早就没有了灯光,里面一片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她不管了,猛地在一扇大门上敲了起来。
“谁呀?这大半夜的还这么使劲敲门,不想活啦?”里面的人骂骂咧咧地开灯,然后将门打开:“是你?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院长你来了------”说完脸色发红起来,还有很多的拘束,她知道这个院长的权力其实不少,她是地下军中的红人,也是地下军管理委员会成员之一,今天不巧骂了她还不知道会受什么样的遭遇呢?所以低头认错。
此刻的松下裤带子才不管这一套呢,粗暴地抓住她问道:“樱桃呢,她在哪里?”
这女子本来以为院长是为了半夜骂她才发火抓住她的衣服的,哪想到一来就直接问樱桃的下落。
“她死了。”她的身体在颤抖。
“怎么死的?”这句话是他问的,声音很响,几乎是在吼。
“她与我们一样,本来是一直看守弹药仓的,这一次卫士们进攻来时,我们也在仓库中。等到反攻的那一天时,我们奉命上战场运送弹药,她也上去了,先前一切没事,快要结束之时,一颗流弹射来,她正好中奖,就这样,更本就不需要送医院抢救了------”这女人此时还算镇静,说得蛮完整。
“真的?”他问了一声。
“是真的,这种事能骗人吗?”女人强调了一句。
他的脸色激剧在变化,松下裤带子吓得直往后退,她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的脸色会变形到如此地步,她真怕他会随手将她们杀掉来泄愤呐。
他脑门中的青筋直爆,头发真的在一根根地竖立起来。
他觉得自已的内脏在被掏空,眼前一片发黑,乌黑的面前金星在闪耀,在飞舞,在跳跃------
通道顶上的照明灯在一盏盏地“啪啪”作响,串起了一道道火花,全部熄灭了,就连这宿舍内的灯也“啪”地一声灭掉了。
“啪”地一声大响,窗上的玻璃全部爆裂向外飞来,松下裤带子与这位开门的女人吓得抱住了头,向角落中躲去,她们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看了一下还在怒火中烧的他,只见,一块通道中的硬板挂画飞舞着削过了他的头皮,他好象什么知觉也没有。
顶灯全部熄了,通道一片漆黑无比,好久才听到了他幽幽的一声叹息。松下裤带子这才敢站起来,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只小手电筒打开,此刻一切平静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有一些个杂件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多会前,这些个杂件还在天空中胡乱飞舞着呢。

一大片脚步声传来,是值班的士兵警卫们,她们手中都提着手提照明灯,将这里照得亮堂堂的。
“发生了什么事?”她们在问。
松下裤带子摇头回道:“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完她深深地盯了他一眼,他茫然地也跟着摇头,这一切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他的内心之中是一片的怒火与激愤,眼前只是金星在飞舞。
她们检查了一会儿说道:“通道D区的照明线路全部被烧毁了,是电流过载负荷太大造成的。”
怎么会这样的,不知道,也没人知道。他的内心中只有那么一点感觉,确切的也不明白,不过这么一来,他内心中的伤痛好似平熄了不少了,他呼出了一口长气:“算了,我走了,你也回吧。”
看着他踯躅而行,她有一丝的悲忧上来,她如果知道他对樱桃的用情如此至深的话,如果------她会将她安排在自已身边的,也可以作为一种桥梁与梯级来与他交涉的,现在------她有些明白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这不是平白无故的电源事故,很可能与他有关,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会有这种超自然的力量?她不知道也不明白,只知道自已该回去了,现在松驰下来了,刚才与他“激战”时的奋不顾身害她到处骨节酸痛不已。
他的身后,远远地有两名士兵警卫员在跟着他,保护他,他全无感觉,推开了自已的房门,倒在了沙发上。内间的大床上,红豆已经熟睡了,此刻的他,平静中带有一丝的郁积,他知道了人生中的得失与无常,他也想起了家中的亲人,他们此刻在哪里?他们也曾为失去他而终日愁闷,人生太短了,人生又太长了,此刻的他会不会是在一场梦中呢?
门被敲了几下,他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已经地深夜二点了,这个时候还会有谁会上门来?他有些生气,坐起来向门口走去。
“还在生气?”进来的人第一句就问道。
“是,也不是。”他看了一下她回道。
“不明白。”她坐到沙发上,神色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忧郁之色:“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你对樱桃是这么地爱护,我刚才听院长说了,我想我还是过来一下吧------”
他想了想,这一些事其实也真的不能怪她们,因为他也没有对她们说起过这事,更没有拜托过她们,只能怪自已,怪这女孩子命不好:“算了,一切都过去了。”
玛依努尔点了一下头说道:“也对,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这里有许多长得比她漂亮的女孩子呢,你可以再去挑一些个来侍候你的------”
他苦笑道:“你不懂,我不是为了她长得如何,人都是有情感的,懂吗?”
“我懂,我是有性人,与战前人一样,怎么会不懂呢?”
他摇头了:“不,你不懂,你也与战前人不一样,战前人怀孕后一定会自已生育的,哪象你啊。”
“我知道你还在为这事生气------要不,你让我再想想吧。”玛依努尔终于有三分妥协了。但此刻的他正处于情感的最低谷之时,他不但没有哄她,反而露出了一种可有可无的神情,这让她的自尊性大受刺激,她的脸沉了下来,她是一个首领啊,是有一种特别的情感的,与一般人不大一样。
“很晚了,你睡吧,我也要走了。”她说了声站起来向大门走去。
他没有拉她,他刚才受到的刺激还没有消退,只是礼节性地点了一下头,她更不高兴了,将门重重地关上了。
夜,很静很静,关门声震醒了熟睡中的红豆,她眯着眼看了一下外间的他,脑子清醒过来,下床说道:“鱼儿大哥怎么还不睡呢?”
“知道,我就要睡了。我在沙发上,你睡大床好了。”
“不要------”她看了他一眼,“这床这么大,一起来睡吧。”
“也好,你先去睡,我洗一个澡就过来。”他答应了一声后进了洗澡间中。几分钟后,他围着条大毛巾上床了,红豆没有睡,睁着一对骨碌碌的眼珠在看他,脸上红彤彤的,有一种特别的诱惑之色在钩引他,他笑笑,暗道今晚上没有兴趣了,不是事机,再说这女孩子原先的伤
红豆轻轻地将他的浴巾拉下,自已一个滚翻上了他的身子,老天,他这才发现这女孩子就在刚才他洗澡的时候就将睡衣脱光了。
他搂住了她,右手在她的嫩臀上拍了下,轻声地在她的耳畔说道:“好好睡吧,今晚上我没兴趣了,改天了。”
红豆明白他的话,羞红着脸回道:“谁------谁说要与你做那事了,我只是喜欢抱着你睡,好吗?”
“好,很好,就这样子了。”他的嘴中这么说,心思也真的远远的飘逝开来了,不多会儿,红豆那小而滚圆的压在他胸前之举也忘记了。
半个小时后,红豆慢慢地从他身上滑下,侧睡在他的身旁,终于,她睡着了,带着一丝的微笑睡着的。他运起了功法,意念从双手劳宫**中引入太清之气,他要刻苦地用功,想要所得,必须先付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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