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欲火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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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兰也发现了那只梅花鹿,她向他靠了过来,轻声说道:“鱼大哥,是可以吃那种叫鹿的动物吗?”说罢她从身后抽出了一巴手枪,作势瞄准了那只梅花鹿。
“别急,等一会儿。”他阻止了她,然后以着那头鹿儿眯上了眼睛。
那人兰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不过既然他说先不要开枪,那就只有听从了,她见他眯着眼光对准了那只鹿儿,好奇地想开口问话,但见他的神情非常地集中,好象不容别人打扰似的,也就识趣地住口了。
他因为连续练了一个整晚的另外方向进气神功,也不知道是否是这个功法才显示上这次的意念力的,所以特别想试一下,见到了这只野鹿,他想做个靶子练一下试试。
他集中意念引导指挥那只鹿向自已过来,乖乖地尊重自已的意愿。开始时,没有任何的什么作用,他几乎想要放异,他认为这一次用意念力将这二名女孩子的枪卡住那是他的气功在一种特定无奈的前题下才体现的,想必那时候的他肯定精力是全付百分百的集中,所以才取得的,但现在没有了那种紧迫感与危险度,所以这功法才不灵了,那么,今后的他还是要等到那个局面才可以逃命吗?
这是不行的,他一定要练习才行,争取将这门功法练得娴熟无比,随时都可以拿出来应用,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够防身的法宝了。
气功中的意念是一种最为奇妙的东西了,它是不能着急的,你越是焦急它越是不来,这也失去了它的基本律条了。它要介于似与非与,或有或无,或虚或实中才能发挥它的作用。他经过了好几次的集中放松,在一次次地摸索着。
说来也怪,那只梅花鹿也一直没有逃走,还不时地向他们这面瞧着,有时候前进二三步,有时候又后退几步,反正就是没有想逃走的意思。这给了他足够的时候来练习功法了。那人兰也一直在边上闭着嘴观察着,她始终不明白这个唯一男人在研究什么,好在她现在自认是做仆人的身份了,所以也只有看,不敢多问。
终于,起作用了,那只梅花鹿在慢慢地向他这边过来,不过途中还是停下了几次,最后,好象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它,使它不得不向这个男人行来。
他努力地压制着内心的兴奋感,平静地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意念似有似无地进行着,象是有一条无形的锁链在将这个鹿儿拖了过来。
近了,这鹿儿也终于来到了他的面前,只是奇怪的是它并不害怕他,好似它努力过了没有用才甘心地过来让他主宰一样,而且它也不火,很温顺地在他的身边停了下来,还用头在他的身上磨蹭着,轻轻地叫了一声。 那人兰也很奇怪,这鹿儿怎么这么地听话,他刚才说要吃鹿儿,现在它自已来了,一定是这位新主人用了什么功法或者是一种法术之类的东西,她对他的敬畏又加深了。
他没想到这神功起作用了,这一次是实实在在地运用,这鹿儿就是证明,他兴奋地抚摸了一下它的身子,这鹿儿在在他的手心中伸出舌头在舔着,痒痒地,又觉得特别地可爱,他能杀它当早餐吗?他能狠得下这个心吗?
那人兰拔出了一巴军刀,递向了他。
“做什么?”
“刚才不是你说要这鹿儿当早餐吗?现在它来了,正好我们也不用开枪了,我想烤了吃肉一定很好吃的呢。”
“这个------现在我不想吃它了,有些不忍心呢,主要看它的样子很乖,对我们也没有防备,所以这肉就吃不下去了。”他回答道。
那人兰“哦”了一声不响了,她只是奇怪他的软心肠,她们城内人从来没有对动物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当然了,她们也难得见到野生动物的。
“等一下吧,我想阿风会有东西拿回来的,只要能吃就行了。”他看了一下眼前的鹿儿,暗道:“这第一次试验成功了,猎物也来了,就这么放了吗?记得以前俗话说,贼不空手的,我难道要空手吗?这总得要拿回一些记念品才对呢。”
他对那人兰道:“还是将你那刀给我吧。”
“杀了它?要不要我来啊?”那人兰问道。
“不用了,我不是杀它,只是拿一点记念品就放掉它。”他接过军刀,将刀翻过了一面,那一面有锯齿,可以作锯子使用。
他一把抓住了鹿角,用军刀锯在它的角上开始锯动了,他想将这鹿茸锯下来,以前记得这鹿茸是很贵的东西,而且特别地壮阳,对男性在那方面是大补特补的。他这些日子来,一直在不断地挤出那生育繁殖的东西来,应该说是亏损较大的,好在他年轻,又拥有了这一项特别的神功,要不然,他可能早就头晕眼花,腰膝酸痛不已了呢,现在正好有这个东西在,且又可作为记念品,何乐而不为啊?
这鹿儿在稍作挣扎了一会后,就乖乖地不动了,任他在角上动手。这军刀锯不错,不消一会儿就锯下了一大截下来,那角根上开始往外冒血出来。那人兰不懂,惊叫了一声道:“它会死吗?在流血不止呢。”
他停下了手,嘀咕道:“我也是第一次弄这东西,我想该是不会死吧?”忽然,他想到了一桩事,这眼前的东西就是鹿茸血呀,怎么能浪费呢?脑子闪念中,他将嘴巴对了上去,一股子腥气无比的鲜血涌进了嘴中,他有些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的尴尬,他抬起头来,正好遇上了那人兰那惊恐的目光,他一鼓勇气,将这满满的一大口鹿茸血咽进了肚子。这只角上流了这一大口鲜血停止了,他这才又开始锯另一只角,这一次,他主动地先将口接上去了,鹿茸血一点也没有浪费。

阿风回来了,满满地装了一大袋子的野梨子,她将梨子放下后,一眼看到他嘴上的鲜血,大吃一惊:“怎么啦,鱼儿大哥,你怎么受伤了?”
他笑了笑,手没有停,还在锯鹿角。
那人兰走近她轻轻地向她说了几句,她顿时将一对圆眼睁大了,脸上一付惊奇的样子。
“别神神秘秘地了,我在喝鹿茸血,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在战前我们那个时代中这东西是很贵的哦,它大补那个------那个东西呢。”说完,又一支鹿角下来了,他喝了一大口后,在它的拍了一下喝道:“走吧,这不会要了你的小命的,饶过你了。”
那鹿儿好似听懂了他的话,一下子溜进了人高的草丛中。
“是野梨子?”他看了一眼阿风的成绩:“天,这一大早上吃这个东西会不会拉肚子啊?”
“会拉肚子?”阿风不明白,她们难得吃这种东西,那是城内种的,现在采的是野生的。
“算了,我是瞎猜,你们吃吧,我的肚子好象很涨,可能是这血的作用吧。”他搓了下肚皮说道:“我得歇一下,消化消化才行。”等到他看到她们俩在吃了,他觉得也得来一只,解解口中的腥味。
他们按照阳光的方向向前行去,到底该到哪里,他们不知道,好在现在那人兰已经不用他来背了,伤口恢复得很好,只是走路稍有些慢,这也不要紧,反正他们现在没有一个固定的目标,只是她的裤子实在不太雅观,那要紧东西一直露在外面,他看了一下不知不觉地冲动起来了,而且还是十分地强烈,那是以前从来也没有过的冲动,它不但比以前任何时候要大,而且一直将裤子顶得很高很高。
刚才他还觉得那人兰不雅,现在他比她竟是好不了哪里去了,他涨得十分地难过,这才想起了原来是那鹿茸血的缘故,但想不到会这么地激烈,怎么办啊?
阿风在前面停了下来,她看到了他脸上的尴尬之色与裆下那高挺的蒙古包,她“咦”了一声向他走来。
那人兰也停下了,她们俩人走近他,关心地问:“鱼大哥是病了吗?”
他“嗯”了一声,不知该如何地回答她们。
阿风指着他的下裆问道:“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鼓得这么高?”
那人兰人小鬼大,她插嘴道:“我知道,那是鱼大哥的生殖器,是吗?我以前在图片上看到过的,只是从没见过真的------”
他的全身气血在涌涨,浑身在发热,脸色绯红无比,脑门前的青筋也暴了出来。
他不知道该向她们如何解释,本来这裤子也紧,现在这底下的东西顶着十分地难受,弯曲在里面有些痛楚,他咬了下牙回道:“没事,说了你们也不懂的,快到前面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河塘小河之类的,我得下去消火。”
阿风关心地道:“大哥,你让我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或者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你们要看?”他问道,然后心想也好,反正她们也不懂,不如拿出来吹冷气,希望它能快一些退掉这怒火才好。说完,他将裤子钮扣解了开来,里面没有内裤,那东西一下子“呼”地窜了出来,涨着青筋威风凛凛地瞪着眼前这二位小美女。
“天哪------原来真的被毒虫咬到了,肿得这么厉害呐。”阿风说完,快速地将他的裤子拉下,然后仔细地翻看在哪里有伤口,可惜她没有找到。
那人兰从身后的背包拿下,在里面找出了一只小药瓶,准备给他上药。
他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摇头道:“唉,算了,谢谢你们这两只小白痴,这不是病,本来到是你们可以不用药就能治好的,现在不行了,我上次在城内试过,你们连中性人都不是,不能解决我的毛病,退开吧。”他十分扫兴,情绪低落。
阿风听了这话缩回了手,犹豫不决道:“那我们能帮上什么吗?”
“本来到是可以解决一小点的,不过现在不行了------”他想起了本来是可能让她们帮他之类的,但现在不行,这一次与以往任何时候不一样的,这是野生梅花鹿茸血,不是一般的方法便可以息火的,那种方法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还会让他更难受。
“去吧,你们到前面找河去,我想这冷水一定可以灭火------”
阿风与那人兰看了看他道:“那你呢?”
“我在这里练功,化解一下试试看。”
阿风与那人兰以言而去,他席地而坐,练起了神功,希望能够化解这阳气冲天的境界,他想这一般人肯定是不会象他这么喝了一点鹿茸血便这么样发威的,肯定是与他所练的神功有关,他这东西本来就好得不得了,现在再加上这个血,一么一来的话,控制不好的话,会小血管爆裂呢,也有可能是他的神功在保护着他不受伤,要不然按照现在的呈度来说,不但脑血管要爆,而且他这个大中的血管也要爆呢,想到这里,他怀念起那些有性人了,如果有了她们在的话,那这一切不但不是难受之处,而且还是一种特大的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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