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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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初画时她被迹部抱在怀里,当时我第一感觉就是,又一个势力女孩!但是当天晚上去迹部家和她相处了会,我就完全推翻了之前对她的想法,她古灵精怪,戏弄我和迹部是同性恋,但是很单纯,被我小小一激就气的跳脚,不过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看迹部被她发泄扔过来的枕头砸到时,马上就笑得非常开心,还以为我们都没有看到。
关东大赛那天,迹部很晚才过来,初画也一起过来了,她还是那么漂亮和快乐,一头柔顺的紫发两边挽成髻,纯白的薄沙吊带裙把本就白皙的肌肤映衬的分外晶莹,迹部一手牵着笑腼如花的她,一手拿着她的外套,一副好哥哥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那么开心的和我们队员打招呼,我心里又起了捉弄她的念头,她再次气的跑开了,我很佩服她,一会功夫的时间她居然就占了青学不二周助的便宜,并且理直气壮的宣布她会大胆的追求他,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原来她喜欢不二这种类型,冥户很欣赏初画的性格,她又开始得意起来,我调侃她和冥户,她居然提到了我喜欢长腿女人,她怎么会知道,是迹部告诉她的?我试探的问她是不是想做我女朋友,还总结出可以考虑她的细胳膊细腿这个结论。她气的搬出迹部来压我,算了,不和她计较,省的回学校后迹部罚我打扫球场。
再次见到她,是在她去法国的隔天,迹部请我们去他家聚餐算是给她送行,我很早就到了,转了一圈才找到她,她正悠闲的躺在迹部家樱花园的秋千上晒太阳,漫天樱花瓣随着阵阵微风一片片吹到她身上,多么美的一副画面,却被她不解风情的举动打的粉碎,一开始她像捉虱子一样把花瓣一片片扔开,到后来就直接不管它们了,自顾自睡起觉来,走近一听还能听到浅浅的呼噜声,我彻底无语。
不二带藤野来迹部家玩,初画受伤了,我以为她会放弃对不二的这段不可能有将来的感情,但她依然执着说要再等三年,她的执着让我心疼不已,我知道我对她已经从朦胧的感情转化成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察觉到迹部对初画的感情慢慢变质了。
小精灵似的初画吸引了很多男孩,迹部让慈郎留意初画的书包,偏偏初画对慈郎信任的一塌糊涂,所以可怜的初画两年里居然没有收到一份情书,想起那天她跟我念叨为什么没有人写情书给她我就想笑。
迹部把初画牢牢的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但还是不承认他对初画变异的感情,直到那天,他的固执和所谓的理智残忍的切断了她好不容易萌芽出来的感情。
那天玛莎嬷嬷给我打电话哭着说初画跳舞的时候脚摔伤了,流了好多血。等我赶到医院时居然没有看到应该守护在一边的迹部,嬷嬷这才告诉我那两天发生的事,景蓝和初画出门买东西的时候出了车祸,脑部重创,初画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不但没有安慰她,反而严厉的质问她事情的经过,等到景蓝父母出现时,他居然任由景蓝母亲扇了初画一巴掌!玛莎嬷嬷解释说迹部没有安慰初画是因为他担心他的保护会让景蓝父母更疯狂,但是迹部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那所谓的理智深深的伤害了初画。
初画醒了,但是她不要住院,她的脚缝了8针,而且有点感染,我没办法只能要求医生给她打镇定剂入睡,看着她做着噩梦苍白的小脸布满泪水的时候我才明白医院里肯定发生了让她很恐惧的事情,我脱下鞋子上床抱紧她,她不停的做噩梦,眼泪也像永远流不完似的直往下掉。我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一件事情,但是我居然有个报复的念头,迹部景吾,你会比我更后悔。
迹部从美国回来了,我在私人机场堵住他告诉了他这件事,他很震惊,神色充满了懊悔和心痛,我知道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了,但是初画居然在那个时候开始和一个中国男孩交往,那个男孩子长得和不二周助神似,迹部从一开始的震怒转为睁一眼闭一眼,他说初画是不会真的喜欢那个男孩,他的最大敌人,还是青学的不二周助。所以他还是很放心,他以为等毕业后把初画带去法国后就一切成定局了,但是偏偏老天要捉弄他们俩。

那天我在一边听到手冢国光接到不二周助的电话说他要送初画回家时,我就知道,这回事情麻烦了,我毫不礼貌的抛下网球部众人朝学生会办公室跑去。
“迹部,初画和不二交往了!”我推开大门朝站在讲台边那个修长的身影喝道。
“你说什么?”迹部摔下手边的簿子快速朝门口走来。
“初画和不二交往了!”我定定看着迹部。
“**!”迹部推开我快速的离开教学楼,我看着他匆忙的身影在心底祈祷是我自己想太多了,或许他们并没有交往。
但是隔天凌晨三点的时候迹部的一通电话让我知道一切都成定局。
“侑士,帮我好好照顾初画,我天亮就去法国了。”迹部淡淡的开口。
“景吾,你后悔吗?”我起床走到阳台看着漆黑的夜空。
“后悔,我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迹部嗓音沙哑。
“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着她,鞭笞她早日认清对你的感情。”我调侃道。
“侑士,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初画喜欢的是我而不是不二周助?”迹部声音带着丝疑惑。
“呵呵,景吾,相信我,初画需要的只是时间。”我转头看着书桌上初画送我的一份礼物,不,应该也算是我强行抢来的吧,那是一幅水彩画,漫天的樱花瓣花雨般飘洒,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坐在秋千上,她把手伸向一边的男孩子,但是那个男孩子却双手插在裤袋里,虽然只有一个背影,但是我就知道那个人就是迹部,初画在心里渴望他伸手。
迹部走了,初画憔悴了一天后又恢复了活蹦乱跳,我知道她只是表面上坚强,其实心底很脆弱,脆弱的不堪生活在迹部住了十七年的房子,她先和不二去了中国一个多月,开学后又选择了住校,在玛莎嬷嬷的要求下,初画答应每周末回家。那以后我每周一都会和嬷嬷电话联系,问她和不二的进展,直到嬷嬷告诉我说初画晚上开始偷偷跑到迹部房间喝酒,我知道迹部的春天快要来了。
我以去东大看谦也为借口,假装碰到了初画,但是不二看初画的眼神,让我觉得不妙,我本来准备在东京待一周的,但是我骗她说第二天就走,约她当天晚上就见面。
她真的下决心了,说一月后会去法国,我很开心,他们终于走到一起了。
但是就在期末前一周,初画却出了车祸,当我看到新闻的时候心都停摆了,我连忙驱车直奔东京,赶到医院的时候,迹部和他父母都已经在了,看着迹部绝望的眼神,我知道,初画这回凶多吉少了,脑子里回想着初画平时的调皮捣蛋和那天晚上提起迹部时幸福的神情,我也控制不住流下眼泪,他们真的就这样分开了吗?
我生平第一次感谢上帝,因为当医生出来宣布初画的死亡时,里面的护士居然说初画开始有了心跳,也清醒了过来。
初画说了两句话后就陷入了深度昏迷,医生说她的情况还非常危险,于是迹部父亲立刻派遣私人飞机把初画带到法国治疗,想着初画昏迷前最后一句话,我们都知道初画对日本已经没有任何眷恋了,于是迹部便要求医院宣布初画在这场车祸中死亡。
初画昏迷了两个月才醒过来,但是脚残废了,迹部说初画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我这才松口气,并逐一通知冥户等人,谁知他们居然约好了一起到大阪来揍了我一顿,我气得吐血。事后给初画打电话说了这事,她听完笑得咯咯响。听着她快乐的笑声,我就知道,那个永远快乐爱笑的初画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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