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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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姐姐,真的要换药啊?可不可以不换啊?这上面的药还可以用呢。”刘云脸红红,不知道是真不好意思还是装的,害羞道。
“废话,你不想一辈子躺在床上你就别换,一个小屁孩你害羞什么。不就是给你大腿上个药吗?至于害羞成那样吗?再说姐姐我做多大牺牲,我都不说什么了。”杨媚娘好笑地看着害羞的刘云,此情此景,让她脑中突然飘过一片回忆,心情有些低落,“如果我儿子没死,也当是这么大了吧。”
刘云看着先前略作生气,现在却突然神色忧伤的杨媚娘,心里不解,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起杨媚娘叫他不要害羞,暗暗苦笑,“都伤到**了,哪里只是大腿伤而已。”虽然刘云很期这妖精似的女人给他上药,但前世从没和女子有过亲密接触的他,有点放不开,脸自觉红了。
沉默了良久,杨媚娘才恢复过来,好笑地看着脸红的刘云,想起这两天也看到柳叶对刘云的冷淡的,刘云似乎也有点怕她,装作生气道,“哼,你换也得换,不换也得换。否则你让柳姑娘去换。”
闻言,刘云一脸苦涩,前天柳叶睡醒后,过来喂他吃药,他看到柳叶脸冷冷冰冰的,对比杨媚娘和杨依依对他的热情,不小心嘀咕了句,“还是杨姐姐比较好。”没想到柳叶突然神色一冰,把碗用力一放,恰好放到了刘云的腿上,而且刚好是受伤的腿,然后一脸不吭地走了出去,痛得刘云差点喊娘。之后,刘云每次见柳叶,脸上都有点怕怕的神情,杨媚娘看到了,才故意说出来的。
看到刘云那丝苦涩,杨媚娘得意地笑了笑,扬了扬手中装药的器皿,刘云识趣地面向里面,侧立着,露出受伤的右肩胛,右腿,好让杨媚娘换药。
杨媚娘小心地把搭在刘云身上的那间内上衣扯开了一下,看到了包扎的纱布,轻柔地拆着,看着刘云那瘦弱的身体,笑道,“看你那么瘦弱,肯定是懒得练武,怪不得会连几个小强盗都打不过,活该。”
刘云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异样,以及那杨媚娘手指碰到他皮肤的颤抖,是时不时深呼吸一下,杨媚娘说什么也没注意听,努力平息心中升起的异念,骂道,“妖精,绝对是妖精,虽然很过瘾,但再这样下去,血气方刚的我如何能受得了。”
“哎,说你呢,小鬼,默认了,怎么一声不吭。”杨媚娘没有正确估计自己成熟的魅力,只以为刘云不好意思,默认了,故意调笑道。
刘云没听明白刚才杨媚娘说过什么,但现在她问倒是听到了,估计她刚才说他什么不好,忙否认道,“不是,不是,我在想问题,对,在想问题,没听到。”刘云自作聪明地强调了下,惹得杨媚娘轻声笑了起来,好气地笑道,“你这小鬼头,姐姐问话,心不在焉的。”
说着,杨媚娘已经把伤口的纱布轻轻拿掉了,再次看到刘云右肩胛上的那道深深的伤口,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指轻轻地在伤口边上抚摸着,柔声问道,“还疼吗?那些强盗怎么那么狠心呢。都怪姐姐,路上听到你叫我们还以为你。。。柳姑娘怎么会也打不过他们呢?我明明探知,她武功很高的啊?”
享受着从没享受过的快感,刘云一脸陶醉,杨媚娘的话他这次是听到了,想到柳叶最后才出手救他,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什么柳叶会那样做,心中微微有些怨恨。
“我给你上药了,有点疼,忍着。”看到刘云侧着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以为刘云在生孩子气,生她路上不救他的气,有些好气,也不说话,轻轻小心地给刘云上着药。好一会儿,终于把右肩胛的伤换了药,先前一直沉静思考柳叶奇怪行为的刘云这时突然转了一下上身,对坐在边上的杨媚娘羞声说道,“杨姐姐,那个,那个伤,我自己换吧。”脸上再次红了,显然还是没有放开。
杨媚娘终于发觉,这个看似油嘴滑舌的小家伙,其实很害羞,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坚决地道,“不行,你会弄什么,姐姐可是学过医术的,别动,我给你换。”说着,杨媚娘轻轻地抬起刘云的腿,看了床上各处一眼,发现没有东西扛着刘云的腿,稍微犹豫了一下,她小心地坐上床上,缩着腿,轻轻地把刘云的腿放到她的腿上,神色自然地解着纱布。
“可怜”的刘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杨媚娘那样的托着腿,一阵**的电流从手上敏感的腿部迅速传遍刘云全身,身子微微地颤了一下,大腿根部某东西,不争气地充血挺拔起来,吓得刘云身子不自觉地缩了下,想掩饰住他的不雅。
可惜刘云的异样,正在认真小心拆解纱布的杨媚娘并没有注意到,刘云那深见骨头的伤口再次轻轻触动了杨媚娘沉寂已久的母爱,她再次轻轻地抚摸着刘云的伤口,想起和刘云这两天有趣愉快的相处,特别是刘云和她已故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年龄,让她有点种还和儿子在一起的感觉,想起刘云调皮狡猾却可爱聪明的性格、脾气,杨媚娘眼睛不知不觉间红了,一脸心痛,“可怜的孩子,姐姐一定会治好你的。”
“???”刘云脑中不停地举着问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平时总爱调笑他,整天笑嘻嘻的女人现在眼睛会红红的,看着对方眼神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那心痛和慈爱,刘云有些摸不着头脑,却有些感动,腿上传来的刺激让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去消除心中的异念。
良久,杨媚娘才醒转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地看了正努力镇定心情的刘云,歉声道,“小鬼,对不起,姐姐想事情出神了。”说完,飞快地拿过纱布,轻柔慢慢地包扎着,当看到刘云那个大山包时,突然一愣,心中轻骂道,“这小鬼头,原来是个小色狼。”这才想起刘云刚才一系列奇怪的反应,才醒转起原来是她太诱人的魅力。

正在努力抵抗心中异念的刘云,突然感觉道有一股强烈的奇妙的电流从他那个地方传来,一转头,刚好看到杨媚娘盯着自己的那个地方看得出神,大惊的他本能地一缩身体,却没注意到杨媚娘包扎伤口,是从大腿根部开始包扎的,这一动,不小心地把他那个挺拔的东西向杨媚娘包扎伤口的手碰去,刘云全身猛地一颤,嘴里不自觉地低叫了声“啊”,那地方更是一下挺拔了不少。刘云脸本能地转回,不敢看杨媚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
看着刘云那东西,脑中却想着刘云其他事情的杨媚娘突然感觉到手上的火热,眼中也看到了刘云那不小心的一动,全身也微微地颤了下,手本能地缩了回来,眼睛不自觉地看向刘云侧着的脸,发现刘云侧着的脸血红的,心中好气,但也知道刘云也不是故意的,草草包扎后,脸红红地双方都没有说话,杨媚娘略收拾了一下,就走出去了。
留下一脸尴尬,心中却大呼过瘾,偷着笑的刘云。如果杨媚娘知道,会不会回来狠心地打一顿他。
可惜此时的杨媚娘,面纱里的脸微微发红,全身感觉有东西在游走,不时埋怨着,都这么大,活了三十四年的人了,脸皮还那么薄,不就碰了下吗,又不是没、、、用得着那么慌张跑出来吗。想起,前几天,柳叶抱着刘云来到镇上找医馆,找不着大夫,会医术的她看到,受伤的是路上叫她的那个少年,也许是侠义心肠,也许是因为刘云和她儿子同样的年纪,她主动地接到客栈里治疗,由于其他两个都是大姑娘,又不会医术,她便只能一个人亲自包扎。当时看着昏迷的刘云,她像看到儿子一样,心痛,认真仔细包扎,心中想得全是不能再让儿子再走了。
想着,杨媚娘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还放不下儿子的死,见到年纪相同的少年,她心中都不自觉地会有一种爱护的心态。
两三天之后,在三人细心的照顾下,特别是杨媚娘的照顾下,刘云终于能够下床慢慢走路了,结果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三人诡异的目光中,慢慢却着急地走向茅厕。。”
如厕回来,刘云发现三人均一脸歉意的看着他,就连冷淡的柳叶也不好意思看了刘云一眼,害得刘云都觉得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呵呵,没事,男女授受不亲嘛,还好没憋死。”
“哈哈,(小)弟弟。哈哈。”杨媚娘和杨依依听了刘云那句还好没憋死,开怀笑道,而在一旁的柳叶依旧冷淡的脸上,也可以看出强忍着的丝丝笑意。
笑得最大声的杨媚娘最先平静了下来,对刘云歉声道,“行了,是姐姐照顾不周,你就骂姐姐吧,现在先把药给换了先,再过半个月就能蹦蹦跳跳了。”
“没,这事,我没怪姐姐。”刘云忙否认道,却乖乖地躺在床上。
杨依依和柳叶识趣地向门外走去,对刘云道,“刘弟弟,我们先出去先。”
杨媚娘看着侧立的刘云,想起刚才刘云那着急却无法快步走去茅厕的诡异一幕,轻轻地戳了下刘云地腰部,调笑道,“刚才我一说你可以起来,你就诡异地去茅厕。怎么,真的憋得很啊?”
“杨姐姐,你就别再笑我了,不憋死我能那么急去茅厕吗?谁叫你们都是几个女的。”刘云这些天已经习惯了和杨媚娘杨依依说下笑,一听杨媚娘的话,倒没什么不好意思。
“你这小子,你的意思是说有几个美女照顾你,倒是你的倒霉事了。哼,早知道就不管你了。”杨媚娘恶狠狠地说,手上却小心地帮刘云包扎伤口,经过几次的包扎的相处,双方都已放得开了,而且刘云调皮可爱,偶尔脸红红的样子,让杨媚娘对他有一种特别喜爱。
“对了,姐姐,你知道张三丰吗?他过了百岁大寿没?”被抓住把柄的刘云赶紧转移话题,想起许久来心中想要问的事,急切地看着杨媚娘。
感受道刘云急切的目光,杨媚娘心中不解,无意见又看到刘云的某个地方又挺了起来,已经数次遇到这种情况的她。暗笑了下,心中却不知怎么地,突然调皮地用正在包扎腿部的手,装作不小心地轻轻地碰了一下。
只见,刘云和杨媚娘脸都突然红了下,刘云是因为最敏感的地方突然受到刺激,而杨媚娘是为她莫名其妙的举动而脸红,但她这次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尴尬走掉,正了正神色,调笑道,“怎么?想给张真人送礼啊?可惜人家百岁大寿都过了六七年了,要送礼,人家一百一十岁大寿你再送吧。”
“啊?”恢复平静的刘云暗暗计算着,照杨媚娘说的时间,张无忌现在应该正在谷中练《九阳真经》了,还有三年多才天下群雄起舞。那时候刚好他十八岁,不受控制地“耶“了声。醒悟到他得意忘形,转头看到杨媚娘疑惑的神情,忙解释道,“我,我是听说,给活得长寿的人送礼,会得到祝福的,我娘叫我。。。呵呵。”刘云说着,装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这小鬼,人小鬼大。才这么小,就想着长寿。。。”杨媚娘说着,突然想起了她早夭的儿子,停住了,又想起刘云也已是个孤儿了,手温柔地抚摸着刘云的头,眼中一片慈爱。
已经几次感受过杨媚娘的奇怪举动的刘云,识趣地没有再说话,仔细地感受着这感人的温暖和抚摸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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