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蝎不堪的过去,解密傀儡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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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卯-未,土遁·土牢缚!”蝎话音刚落,凤蝶马上就反应,使出了预先准备好的术。
蝎怔住了,他的傀儡基本上还没什么动作就结结实实地被凤蝶那个中型的土牢困住了。他没有料到凤蝶这个小屁孩竟会使用中级土遁忍术,他还以为凤蝶躬低身体是想一口气提出查克拉猛冲过来抓那傀儡的,没料到她迅速结印,双手就近猛拍在地上使出了土牢缚之术。
“看来目前是这个小丫头得手了,我的那个傀儡身上根本没武器,土牢也阻挡了我的查可拉线对傀儡的控制。大意了呀!要是没小看凤蝶,凭自己娴熟的操纵技巧,傀儡是绝对可以逃开土牢的。嘿嘿!这个徒弟行呀!”蝎在心里暗想,并准备示意凤蝶已经获胜了。可蝎再次跌下眼镜。
“还没结束呢!亥-寅-酉-丑-已,金遁.钢牙噬!”凤蝶双手结好印再次拍向地面。只见土牢突然从内部被一丛毫无规律的獠牙形状的钢铁密集刺穿,像一个刺猬般,阳光下那丛钢牙上银白色的光泽寒气逼人。至于土牢里的那个可爱的“犯人”,就凭各位读者大大去联想它被钢獠牙贯穿得有多惨吧……
如此华丽的连技害得蝎大叔又怔了一下。
少顷,蝎缓和地说:“做得有点画蛇添足呀!你的目标不是抓住傀儡吗?第一次攻击不就得手了吗?那不过是个极普通的傀儡,不可能破牢而出的!还有你刚才的一击是密术吗?”
“嗯,是吗?不过我在练习时总是把这两个术连用,习惯了。我通过测验了吧!”凤蝶微喘着,那两个B级术连用让她消耗了不少查克拉,她也有意避开了关于“密术”的问题。
“你通过了。就一个小孩子来说,能发动两个中等忍术,你查克拉量不错嘛!两术合用也蛮有创意的。不过忍术的结合得视具体情况使用,作为忍者,胡乱浪费查克拉的结果就是死!你知道了吗?”蝎也很识趣,没再追问下去。
“是!老师!”
“优兮!我了解你是忍术型的忍者了,晚上我会帮你安排好训练方法的。而现在…”蝎拿出钢丝和三个中号的普通傀儡。
“而现在你要试着用钢丝控制这些傀儡,先从操纵一个开始,慢慢地再达到同时操纵三个的目标。”蝎心想光是这些就够凤蝶这个丫头乖乖得学上一个月了,这些傀儡术基础就是当年天才的自己也折腾了一个星期。等凤蝶学完,他早就完成任务走了。说不准练习如此枯燥而困难的基本功这个丫头还会中途放弃,嘿!
“是!老师!”凤蝶心里窃喜,终于可以学习蝎的傀儡术了。而这种手指上基本功自己还不放在眼里,虽有些不同的靠手中技术的潮汕木偶艺,她前世也是接触过的。而且打街机,打键盘,转笔这些锻炼手指灵活性的游戏她也没少玩过,在这里更有唐代的古筝乐技可练,我们两国共通的筷子也是常用,凤蝶对手上的技术很有信心。
“那我先去铁匠铺多找些材料了,为大名大人的表演得多造些傀儡,而且也要为你的后续练习造一些教材。”蝎此时只想脱身去搜集情报。
“等等老师!你不熟悉这里,我让正守叔叔陪你去!”凤蝶举手用暗号示意那可怜的金牌跑腿。
“小姐有何吩咐?”忍卫队长岩仓正守一个瞬身来到了凤蝶根前。(呵!正守,速度见长呀!不愧做了凤蝶的根班队长三年的人。)
“蝎老师在金之国这段时间的安全就由你负责了,待会你带老师到铁器总坊去,要尽量满足老师的要求。所用的开支请记在我的名目上。”
“诺!”正守毕恭毕敬答道,接着转向蝎:“蝎大人,我是岩仓正守,请多多指教。现在我将带你去铁器总坊,请你跟紧我。”
“跟来了一条尾巴呢?还是放心不下我呢,不过这也是极正常的事。这下随意察探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能去参观以冶金技术高超闻名中土大国的金之国的最新科技,并访问汇集其国内最精华的练金技术的铁器总坊,倒值得。说不定就有什么意外收获呢?嘿!”蝎心想既是如此,也就爽快的和正守离开了。
眼见蝎和正守身影的远去,凤碟松了口气。幸亏她上辈子做足了功课,还算清楚蝎的兴趣爱好,不然现在多半变成傀儡在蝎兜里的那封卷轴里待着了。而现在总算能把蝎的本事学到手了。
“好了,接下来是该练傀儡术基本功了。”凤蝶双手十指套上了十个一头系着钢丝的铁护指,开始信心满满地练习了。
“咦?钢线怎么缠上了。啊!解不开了?来人帮忙啊!”看来动手和嘴上说的通常是两回事。
不过凤蝶那不服输的性格倒是难能可贵的,整个白天就在竞技场耗着了,午餐问题就麻烦那可怜的忍卫跑跑腿了,貌似凤蝶也总是让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没办法,太平盛世吗?
时间已近黄昏,凤蝶的十指又酸又硬,但她仍在坚持练习。夕阳的余辉突破了灰蒙蒙的阴云,轻轻地洒在凤蝶微红的小脸上,反耀着灿烂的光茫。
“一个白天能操纵一个木偶了,干的不错,可惜灵活性尚缺。”蝎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竞技场。
“谢谢老师夸奖!明天老师能陪我继续训练吗?”凤蝶知道能得到蝎的夸奖是很不容易的,心里很是欢喜。
“不,你的基本功还得练习,离三机齐舞的水平你还差得远呢!等你熟练的掌握基本功了,我再教你进一步的技法。还有,我表演用的傀儡还没全数完成呢,明天还得继续赶制。有什么事去那找我好了,在我完成之前,我就先一直在住铁器总坊了。”蝎悠悠然地走了,他那俊秀的背影在夕阳的照耀下更给人一种异样的美感。
要是蝎没有那段悲伤的过去,他一定是一个年轻有为,无数少女为之倾醉的大好青年。只可惜,人生没法被假设。人要走的路,只有他自己能选择。
凤蝶就这样痴痴的目送着蝎的离去。
“呃?小姐。请你过目一下账单,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确认一下。”正守面带微笑。
“哦!……啊!三十万两白银!正守,扶住我,我脚软…”说完某人摊倒在地。
“终于小姐你也有被人整的时候了,哈!”正守心里一阵欢呼,其实他也有怂恿蝎疯狂购物的份。

“死蝎子,学好傀儡术后,我第一个就杀你!可惜我的钱呀!预算透支都到明年去了,他还说要在那多待几天!引狼入舍呀!不行,这钱得向老爸他们分摊一些,再怎么说到时他们也要看表演。”凤蝶在心底骂骂咧咧的,极不情愿地在账单签上了自己的芳名。
“那属下继续执行任务去了,再见,小姐!”正守又跑去粘住蝎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凤蝶转心地练着她的基本功。她向学校请了两个月的长假。回到家里不是倒头就睡,就是在摆弄那几个木偶。父亲倒很理解,母亲则有些责怪她荒废学业。蝎大叔呢?就在铁器总坊大肆挥霍着不属于他的钱。每看着正守笑嘻嘻地送来的账单,凤蝶很是郁闷。
半个月过去了,凤蝶终于熟练地把基本功学会了,还自作主张地把查克拉灌进钢线里,她觉得下一步应该是要这样练习。她决定来找蝎了。
“怎么了,基础练习太辛苦太枯燥,坚持不住了是吧?”蝎忙于捣腾他的傀儡,头也不抬的问。
“不,我练成功了。我是来向师傅请教新的修行方式的。”
“哦!是吗?”蝎抬起头,他千年不变的僵硬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心里却是一阵惊讶。
“是的!”凤蝶用钢线控制起了三个木偶。
“做得好。是块学傀儡术的好料。基本操纵术学成以后,接下来的是学会用查克拉丝控制傀儡,你要试着把查克拉凝聚在钢线上,熟悉查克拉线的流动控制木偶的感觉,等完全熟悉后后撤下钢线,再次掌握这种不带钢线的控制法。这些你都学懂的话,多学点操控技巧你就成功掌握傀儡控制术了。”
“接下来的是学习操纵战斗型傀儡,你必须熟悉傀儡身上的每一处机关,即时反应并运用机关。最后傀儡技师就得动手设计属于自己的傀儡了,这要求你得掌握封印术和了解武器的性能。组装傀儡时还要有一颗细致的心,要是有一丝差错,遭遇战斗时就可能因傀儡故障而失利。总而言之傀儡术是一种复杂枯燥而又精细巧妙的技能。你要学好,就得用心去学。恩?现在你先去把第二阶段的操纵术练好吧!”蝎继续埋头于他的傀儡制作了。
“是!老师!对了,二十六天后,我们会举行一个欢聚会,那时候金之国大多数的名流都会来国都参加,我们决定用老师的节目作为欢聚晚会上的压轴好戏。请你好好准备吧!准备好以候得把节目简介交给礼乐部,你就让正守找人去吧!就这样,我先去找地方练习了。再见,师父。”
时间一晃到了欢聚晚会那天,几个传统也就是代表着枯燥的节目正在上演。奈不住枯燥的宾客们开始在咬耳朵。
“你听说了吗?这次晚会的压轴大戏可是由一个著名的艺术大师,蝎来表演的,此前他的露天表演可是轰动京城呢!”
“可不是吗?他可大牌的很呀!据说彩排一次也没见他来过。”
“人家这叫保持神秘新鲜感!也是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不过预告说他准备了一个超大型的傀儡艺术巅峰之作--困兽犹斗。不知会有多精彩。”
凤蝶有些失态地在台前的贵宾席上打磕睡,母亲都提醒她好几次了,可她这些天来没日没夜的练习可是累苦了她。
弟弟终于看不贯姐姐钓鱼式的打瞌睡,对她说:“二姐,要是你实在困的不行,请靠着我坚实的肩膀休息一下吧!它永远为我亲爱的姐姐准备着!”
“谢了……”凤蝶此时可没空和他打哈哈,迷迷糊糊地把头靠了过去。
为最后大戏的准备布置的布幕已经落下,工作人在里边紧张地换景。妥当之后,蝎唤退了工作人员,展开了两封卷轴……
凤蝶被弟弟摇醒了。“啊?要开始了呢?”
现场一片肃静,同时包含着好奇和期待。
布幕徐徐地生起了,灯光却没有跟上,黑暗中能看到一些兵刃悄悄闪耀的寒光。观众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漆黑的没有一丝声响的舞台。
“噔……噔……噔!”聚光灯突然打开,把舞台上的一切清楚的展现在人们的眼前,那猛然突进人们视野的凛凛铁甲,寒光四溢的兵刃,使人感觉为之一震。
这幕傀儡戏所描绘的是一群士兵团团包围了一个小队溃散的士兵,蝎在傀儡战群前站着,弯腰向观众鞠恭致意,礼毕之后,蝎跳上了观众无法看到顶棚上。一簇查克拉线从顶棚洒下,系在了众傀儡的身体上。
一阵嘈杂的吱呀声响起,众傀儡士兵突然活了过来。被包围的十个傀儡士兵表情严肃的互相依背结阵,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一阵隆隆的甲胄撞击声中,包围的士兵发起了攻击,被围士兵应声而动,各自散开后杀向敌阵。
场面一片混乱,有满天横飞的傀儡碎块和断刀破甲,却没有血惺。十个背水一战的困兽,个个都是正在表演的悲情主角。
在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激烈战斗后,已是满地的狼籍。十个士兵中还幸存的一个看起来已经精疲力竭,用还能活动的一只手紧握着立地的长矛,撑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但表情依然坚定。一个敌兵将领样子的傀儡走上前去,向它行了一个军礼,挥刀斩下了它不屈的头颅,随后又一次行了军礼,其它的士兵也不由地对着这十具“敌尸”默哀起敬。
蝎跳了下来对着惊呆的没有反应的观众谢幕,降下的帷幕挡住了蝎和他身后的“惨景”。
整场完全没有对白的傀儡剧就这样在人们的沉寂中收场了,还没有人从刚才的剧情的沉醉中清醒过来。“叭…”滕原大名首先发出掌声。惊悟过来用一个迷踪瞬步到了的人们随之附和,雷鸣般的掌声席卷了会场。
凤蝶已用一个迷踪瞬步到了帏幕之后。“蝎老师呢?”这时的舞台的地上竟连一块残片也没留下,看来蝎的作风挺检朴的说,不过收拾得这么快未免有点……
台下的观众应该是沐浴了太久的和平,没见过如此惨烈的“战斗”,才惊呆的。
而像滕原雄大名这样曾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战士则在一旁感慨:“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我,也不能对这种战争和其中士兵的那种忘死拼搏的精神诠释得那么透彻。这个少年,他的背后究尽有着怎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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