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蝎不堪的过去,解密傀儡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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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蝶点头示意,回应着别人投过来期许的目光,欣赏起蝎大叔准备为我们表演的永恒艺术了,这可能是忍界少数能在欣赏蝎之艺术过后能活着回味的机会了。因为多数表演的时候,蝎的艺术是用来杀人的,他可是拥有凭一己之力灭掉一个小国的终级杀手,而且喜欢把能力强大的对手活活制成供其摆布的人傀儡,成为他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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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演出落下了帷幕,观众们在掌声过后渐渐散去。不过还有些热心的观众送来些食品饮料来慰问蝎,还帮他收拾道具。也许就是金之国人民的热情好客,具有独到的艺术爱好,才使蝎冷酷的心里的艺术之火重燃吧?要不是小迪还没加入晓,我倒挺希望他来这里放烟花的,不过怕他艺术感大发,用十八号把全城夷平了。
凤蝶对忍卫说:“别根上来太紧,见我手势行动。”说完也借帮忙收拾道具和蝎套近呼了,果然不躲在那个阴沉地丑陋的绯流琥里的蝎,好帅好阳光啊!你看他笑的样子!哇噻!可爱极了!呵!(停!这可不叫发花痴,这叫欣赏,叫赞美,叫英雄间的惺惺相惜?难道我不是?)
蝎发现了某个正在看着自己陷入陶醉的某个可爱的小女孩,回以浅浅一笑。
凤蝶回过神来,红着脸扭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帮忙收拾东西。不过说起来,蝎的这些傀儡的“皮肤”很柔软,给人的手感很好,而且机械四肢的关节处很圆润灵活。却没有发现武器装置,杀人狂蝎特意造它们出来表演的?!不可思议!
“年轻人,你这么年轻就掌握了如此了得的技术和艺术修为,好好干,将来肯定是一位伟大的艺人!”一个中年男子拍了拍蝎的肩膀。
“嗯!”蝎的心情有些复杂的含糊回答。
“初次见面,蝎哥哥!我叫滕原凤蝶,你能教我如何控制这些布偶吗?”凤蝶露出一副孩子天真的笑容。
“叫滕原啊?是统治这里的大家族的人…”蝎心里暗想。他回以微笑道:“原来你叫凤蝶呀!这些可不是什么布偶,它们是傀儡。你想学的话我当然可以教你。”
“谢谢,蝎哥哥!那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师了。告诉你好了,我是大名府的二小姐滕原凤蝶,我还想邀请蝎老师去大名府为贵族们和家父表演。请您务必答应。”
蝎吃惊地打量眼前可爱的小女孩,她竟是那个金之国人人议论的奇才女童,那个会给金之国带强大的预言战士!金之国真是他的福地,自己的艺术第一次如此得被人推崇赞赏,还白白捡了个日后必成大器的好徒弟,自己的人生又突然充满希望了。
“叔叔,你说你答不答应去大名府吗?”
“哦?我很荣幸。”蝎回过神来,吃了一惊。做忍者分神可不行啊,任何时候的一个不小心,代价就可能是赔上自己的小命。
“等我们收拾好了就去?”蝎很庆幸自己没耍什么手段就能进金之国的机要部门刺探情报。
“可以的话,老师,我们现在就可以去了。”
“哦!我是没什么事了,我定的那批材料下个月才能拿到手。闲着也是没事,就用一门拿手的把戏娱乐一下打发时间,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多人过份抬爱。”
路上,蝎又很有感触地想起了让人心酸的往事:想当年自己叛出沙忍时到处流浪时,也用傀儡表演打发时间,可是没有人理睬他和他的艺术,他并不介意。直到有一天…他来到了一个小国,照常在无聊之时在街头摆弄起了自己心爱的艺术,自从父母死后一直陪伴自己孤独长的傀儡艺术。同样是鲜人问津,但蝎毫不在意地沉溺其间,可这时偏偏有群不知死活的痞子前来捣乱,还野蛮踢倒了他心爱的傀儡,并放肆地踩踏。后果可想而知,蝎暴怒至狂,从前自己在沙忍失去父母后所感悟到的无边孤寂,只能用冰冷的傀儡疗慰自己心里的伤口;在第二次忍界战争中,与父母同队的前守鹤人柱力被木叶白牙击入绝境,放出了奢杀的守鹤,白牙被逼退了,但守鹤却开始攻击沙忍自己,父母为制服暴走的前守鹤人柱力而牺牲了。但父与母的功劳,却为掩饰村子的杀人工具的丑行而被人掩盖并遗忘;加上沙忍村那冷酷野蛮,为达目标不择手段的忍者教育条律,那一个个倒在眼前的敌人,一次又一次让他原本善良阳光的灵魂扭曲破裂,直致它忍受不住而出走。一切以前累积的不满,愤怒和怨恨瞬间爆发,无情地倾泄到眼前这些渺小的生命上。红密技.百人操演,血腥的洪流吞没了这个小国,一个城市在一夜之间从繁华的闹市化为一片没有生命的废墟。蝎记得在第二天早晨,太阳再在这个国家升起的时候,周围连一声鸟鸣声都听不见。晨曦洒在自己冰冷的脸上,闪耀着异样的光芒。失去主人操纵的百机就在他周围静静地候着,兵刃和机身上的早已凝结的血迹无声地向主人邀功,它们和满街静躺的尸体和停流的血河,共同见证了那个充满绝望尖叫和无助哭泣的屠城夜,蝎的第一个颠峰之作。他已不记得昨日的一切,他成了冷酷和杀戮的报复者,成为了沙忍村那套失败的教育体系所要求的冷血杀手。

两年前,蝎用毒药暗算了曾下令封锁父母死因的三代风影,携持他到了村外,并把恐慌散布到村子里。他所期待的那种场面出现了,沙忍的人发疯似的寻找他们的风影,村子里一片混乱。他接着又派人把沙忍的情况告诉了第三次在忍界大战中战败而对沙忍村怀恨在心岩忍,岩忍的趁乱奇袭虽被重新凝聚的沙忍击退,可沙忍村已经损失惨重。蝎顺便把三代风影制成了人傀儡成功地报了一口恶气。
之后他的心冰封了很久,或者说死了很久。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自己生命的存在了,他早已冰冷的傀儡身体让他开始感到了迷茫。这不就是自己毕生追求的永恒吗?可是为什么又有一种失落之感?他开始心荒了,他试着把心思全投入到收集藏品上和改造傀儡上,以填补他内心的空寂,换来的却越来越迷失自我。杀一个人和杀一千个人对他来说已经没区别了,他成了一台死气气沉沉的杀戮机器,唯一能坚定的,只剩下为实现斑对他的承诺和他对艺术的执着。直到他为了任务来到金之国国都,这个崇尚艺术的城市。他见到一个技艺平平的中土傀儡艺师的表演,都得到了观众赞许的掌声。而他自己…蝎心中封冻已久的某些东西沸腾了,他一时兴起表演的小技量果然得到了满堂的喝彩。蝎感觉找到了自己曾一直苦苦追寻却又遗忘了许久的东西,啊,这里才是是自己心中的乌托邦。可这次自己来此却是要执行可能会伤到这里的任务,他也很矛盾,但蝎不能违背他入晓时,宇智波斑给他许下的承诺:只要他听命于晓,晓就能创造出一个永远和平,没有战争、没有忍者、没有杀戮和冷酷的国度。那时害人暴虐的九大尾兽都会被封印,孩子们都能在父母温暖的怀中健康成长,人人和睦向善。
一路上,蝎就这样的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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