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表妹很白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方格走进纪如眉的房间,房子还是以前的老房子,但方格已经找不到以前的一点痕迹,墙上全部贴上了淡雅的壁纸,床上换上了大红的丝绸被,就像要结婚似的,搞得很喜庆,那个男明星的影子丝毫都找不到了。
“嘿!不错,热爱生活了,踩到狗屎知道换鞋,看来脑子还基本正常。”方格回头惊讶地看着纪如眉,楞了半天,才短促地笑了一声,他自己听着都十分刺耳。
然后,方格扭头沿着墙开始仔细研究了起来,试图找一下那个男明星的痕迹,看到有可疑的地方还要用手摸摸,扣几下,等方格沿着墙再次从纪如眉的房间,来到客厅的门口,准备跟纪如眉说一声要走的时候,转身一看,纪如眉居然不见了。
“草,我刚才说的话难道她没听见?这不白说了?哪去了?”方格站了一会,搜寻了一下,然后就听到了洗手间传出了水龙头放水的声音。
“还真不见外,难道是觉得我说话不爱听,把我扔下了进卫生间洗手了?”方格想着想也没想,走过去推了一下卫生间的门,说:“我走了----”
刚说了三个字,方格就呆在了哪里,就见卫生间里纪如眉完美无瑕的身体在热气中,就像一尊被煮熟的玉雕似的,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方格的面前。
没有人能在此时抵抗纪如眉如此完美的身体,客观地说,纪如眉的身材比周晴要好,即使是心情寥寥的方格,也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方格的头有点发昏,本来喝多了酒,加上刚才在外面被风一吹,脑袋更加昏昏沉沉的,此时,又被卫生间的热气和纪如眉的身体一刺激,方格的身体也跟着发生了变化,那种感觉无法表述。只能用茫然来形容方格,嗯,对,是茫然,身体的茫然。
尤其是当方格看到纪如眉**上的那颗痣的时候,方格的脑袋就嗡的一声炸了开来,他突然冲了进去,一下子就把纪如眉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纪如眉在方格推开门的时候,也是一下子吓呆了,竟然正对着方格,呆呆地站着,让方格看了个够,一动也没动。
等方格冲过来,抱着纪如眉时,纪如眉才使劲挣扎起来。
方格的头脑早已迷乱,穿着严严实实的衣服,已经被水淋得湿透了,方格开始喘着粗气,嘴里迷迷糊糊地说:“亲爱的,我很想你!我很想你!”
方格的眼睛冒着火,抓着纪如眉的头发,把纪如眉的脸对着自己的脸,一下子就把嘴放在了纪如眉性感的嘴唇上。
纪如眉在一阵震惊过后,开始使劲挣扎起来,挣扎了一会,终于腾出一只手,“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过后,方格呆了好一会,然后慢慢放开了纪如眉,全身**地站在水龙头下,一脸的迷惑与羞愧。
“你个色狼,我还以为你是个君子。你让我太失望了。”纪如眉眼睛里含着泪水,对着方格喊道。
方格一声不吭地站在水龙头下,看了纪如眉一眼,低声羞愧地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转过头,把头抵在了墙上,再也不敢看纪如眉一眼。
纪如眉一看方格这反应,似乎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呆了一下,竟然也不穿衣服,站在哪里就冲着方格喊道:“你给我滚出去。”
“你先出去穿好衣服,我再出去。”方格还是头抵着墙,小声说。
“出来吧!”纪如眉出去之后,方格的头脑还是一片空白,似乎过了很久,他才听到纪如眉在卫生间外面喊道。
“对不起,我喝多了。”方格满脸通红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羞愧地对纪如眉笑了一下,方格看到纪如眉竟然呆在了哪里。
“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方格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说了一句,低着头,浑身**的就准备往外走。
“你就这么走了?”当方格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直对方格瞪着眼睛的纪如眉突然说道。
“你要想报案,那就赶紧。”方格站了下来。
“你等着。”纪如眉转身走进了房间之后,方格的脑子有些发木,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地靠着墙,等着警察来抓自己。
已经清醒的方格,此时内心里无比愧疚与痛苦,不是对纪如眉,而是对周晴。
他做梦也不知道,周晴走了才几个月,自己竟然抱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体的反应竟然如此强烈。
那时已经是冬天,外面很冷,穿着湿透的衣服,方格身上的肌肉开始收缩、僵硬。
当纪如眉从房间里出来时候,方格面无表情的脸上又呆了,就见纪如眉手中拿着几件女人的内衣,说:“换上吧,挺冷的,我这没有男人的衣服。”
这一天,方格没有走,和纪如眉也没有暧昧,而是一起经历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夜晚。
方格回想着开始认识纪如眉时的情景,傻傻地笑了起来,笑容里充满了迷惑。
郁刚一看到这场景,赶紧站起来,颇为得意地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叫宋立人,刑警。她是纪如眉,我们的朋友。”
“哦。”纪如眉终于转过头,对着宋立人笑了一下。
宋立人也连着点了几下头,终于把手缩了回去,在身上还擦了一下,估计手心都出了汗。
“小宋,咱们去跳舞吧,那么多美女在哪里跳舞,咱们在这里坐着太浪费了!”郁刚说着站了起来,拉着宋立人就往大厅里走。
这时,舞台上这个有痣者俱乐部的人开始轮流上台讲话,表演节目,展示自己的才艺。台下,人们开始跳舞,搂抱,在昏暗的灯光下,城市的心灵开始动荡而变得面目不清起来。

看着郁刚和宋立人走到人群里,纪如眉才在方格对面坐下来,看着方格轻声道:“喝了很多酒啊?”
方格摇了摇头,盯着纪如眉的胸部看了一眼,说:“没,没有。”
纪如眉看着方格好一会,然后自己也拿过一个酒杯,倒了一杯花雕,举在方格的面前说:“我陪你喝一杯,没事,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纪如眉的声音轻柔婉约,纪如眉的身材完美动人,酒吧的音乐暧昧而放荡,尤其是纪如眉胸前的那颗痣在方格的面前如火如荼,像命运温情而炙热的眼睛。
城市的夜晚如此温情而美妙,人们兴高采烈地互相试探着,纠缠着,活得乐此不疲。
方格的眼睛似乎也有火冒出来,但他的内心却空空荡荡,那些火仿佛一个没有加油的灯盏上的火苗,清幽而摇晃,寂寞地挣扎,努力却无力地发着光,但却在无可奈何地朝着命运虚空的深渊不可遏制地坠落下去。
“我们一起跳个舞吧?”纪如眉站起来,拉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方格,走到大厅,在另外一个缓慢的音乐声中,他们拥抱在一起,沉默着,用身体的温度互相给对方传达着某种信息,在持续不断的摇晃中,方格的眼睛迷醉而又茫然地盯着纪如眉**上的那颗痣,仿佛入了魔,接下来,方格的嘴唇仿佛一片羽毛,在纪如眉那完美的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气的吹拂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可抑制地向着纪如眉那饱满而发烫的**飘了过去。
当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方格发现自己睡在纪如眉那张宽大豪华的床上,纪如眉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躺在方格的怀里,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的那套跳舞的紧身衣服,方格的双手紧紧抱着纪如眉,也只是脱掉了外套,内衣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似乎连褶皱都没有。
醒来后的方格,马上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喝了很多酒,一连搂着纪如眉跳了好几支慢舞,然后,在混混沉沉中,方格就坐着纪如眉的车,到了纪如眉新买的位于一个新小区的家。
两个人搂着似乎说了很多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的。
“你醒了?”方格挪动身体的动静,把纪如眉也弄醒了。
纪如眉一脸酡红,身上散发让方格着不可抗拒的热气,在纪如眉的身上,早晨醒来的这股热气,似乎比昨天晚上来得还要强劲。
方格两腿之间的内衣,迅速弹了起来。
在方格的下面硬起来时,纪如眉突然睁开眼睛,羞涩地笑着看了方格一眼,方格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放开纪如眉就跳下来床,也是一脸通红。
跳到床下之后,发现纪如眉的脸色更红了,眼睛里的笑意如同一汪春水,荡漾着,看着站在床边的方格两腿之前。
方格赶紧低头一看,才发现哪里的帐篷,彻底暴露在了纪如眉的眼前,像一个山峰上孤独的探险队员搭建的孤零零的宿营地。
“我要上班了。我的车还在魔鬼公社吧?”方格赶紧慌乱地穿起衣服,满脸羞愧。
“嗯,你开我的车去吧。今天有空给我送过来就行,我今天没事。外面在下雪,注意点。”纪如眉看着方格的样子温柔地笑着,目光中荡漾着说不清楚的内容。
等方格开着纪如眉的红色小跑车往报社赶的时候,突然想起本来昨天要交的半年工作计划还忘在家里。
于是,半道上,方格调转车头就往非洲小镇赶。
其实,时间还早,才6点多,天还不是很亮,如果不是在纪如眉哪里尴尬,他一般还要再睡一会。
天空中还在飘着雪花,比昨晚下得大,地上,雪已经覆盖起来。扫雪车好像还没有上路,路边的积雪还很完整。
白茫茫的天空,白茫茫的城市,很美,美得方格的心里茫然而悠远。
很久以来,城市在方格的眼里从来没有这么美过,美得让方格很是怅然。
到了非洲小镇,路边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有的是赶去上班,还有一些老人在雪地里晨练,生命的强劲与动感,以及雪的温情与静谧,让慢悠悠开着车的方格心里涌动着一股久违的新鲜的感动。
等方格到了家门口时,方格把车停在道边,然后,他就看到旁边的小型花园里,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的一颗梅花树下面,站着穿着一身雪白的毛茸茸衣服的女孩。
那颗梅花树上正开着鲜红的梅花,白莹莹的雪枝上,那点点红色的花,像一株跳动的火苗,在那个穿着白衣的女孩子身边摇曳着。
这情景,美得如此耀眼,又如此寂然无声,一时之间,方格竟然呆呆地站在哪里,被这美得不可思议的日常生活情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站了多久,等那个女孩慢慢转过头来,方格看到一个皮肤白嫩得像要滴出水、纯净得像是她本来就是从雪地里长大的女孩子,站在哪里,这女孩眼睛一眨不眨地把方格从头到脚看了个够,就在方格恍惚地觉得这个女孩子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的时候,女孩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声:“哥哥,我是欢欢呀!”
一身雪白的欢欢说着向前跑了一步,然后又停下来,笔直地站在雪地里,突然就哭了。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