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张院长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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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太平间。
令狐文冲正一脸无辜的朝陈适解释,“我也是无意的,我正蒙着眼睛,和两小护士正在探索女人和女人之间身体构造有什么不同呢,她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被我一把抱住了,接着顺手摸了下**,她尖叫了一下,顺手给了我一巴掌,然后问我是谁,陈适到哪去了。我扯开蒙眼睛的布一看抱错了人,赶紧道歉,说是你表哥,说你去药房了,她丢了一句,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东西,就走了。”
“天啊,你叫我怎么混啊,进来三天得罪领导两次。”陈适抱着头,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她说我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你做了什么?”令狐文冲一脸无所谓的神情,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但是八卦精神很足,饶有兴趣的刨根问底。
“没什么。”陈适垂头丧气。
“想来你也没这个胆。”令狐文冲眼睛一转,请将不如激将。
陈适很配合的跳进圈套,马上头一昂说道:“你算什么,我可是看到过她**。”
“**!”令狐文冲彻底来了兴趣,“怎么样,怎么样?”
却见陈适猥琐的笑了笑,和同样猥琐的笑着的令狐文开始冲交头接耳起来。
要是太平间外面有人的话,一定可以听到里面不时传来“是嘛”,“这样啊”的声音。
男人谈起女人就像女人谈起打扮,永远都有无限的话题。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就过去了,陈适和令狐文冲已经打成一片了。
期间令狐文冲也顺便多方小心试探,确定陈适真的失忆了,于是主动把自己的来历给陈适交代了一下(当然是假的)。
“我其实是某个大财团的继承人,家里资产有几十个亿,仆人、保镖一堆,家里房子大到晚上上个厕所都会迷路”。心虚的看了看陈适
“什么?出门坐什么牌子的汽车”?
“你真是老土,像我这样出门都是坐直升飞机的”。依然心虚中。
“可是前不久父亲给订了一门亲事,但是我不同意,于是逃出来”。
“是不是新娘不漂亮”?
“NO,NO,那女的照片我手机存了一张,你看看”。
“什么?你说的女人是林志铃”。陈适觉得眼熟。
“是啊,她长得和林志铃挺像的,家里也有个十几亿资产吧,而且我认识她很多年,是个不错的女孩”。骗多了竟习惯起来。
“你问为什么要逃?我们兄弟,我就不瞒你了,因为我….爱上了后妈!”(我的妈啊,令狐文冲边说自己心里也流汗。)
“惊讶吧?是啊,其实我后妈是我最先认识的,我们谈了很长一段时间恋爱我才告诉她很有钱,是小开,没想到她竟然是那么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竟然勾搭上我爸了。我太爱她,我为了她这么一棵树木放弃了整片森林,甚至连她的小嘴都没亲过,想不到….,唉”。做痛苦状。
“后来怎么到了这种地步?”故事越来越吸引人了,陈适不由问道。
“我开始四处流浪,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身上没钱啊!才带了几万现金,卡里也才十几万零用钱,不到半个月就用的差不多了。正好碰到一伙黑社会要打劫一个美女,自己出面英雄救美,美女是被救了,自己却被打劫了,钱和卡都被抢光了,还打断了自己的腿,自己爬到这个医院要医治,身上没钱,好在碰到你这个好心人,真是不幸中的大幸”。痛哭流涕加感激。
“呵,你问怎么不打电话给家里?”

“这个问题太幼稚了,我不闯出一番事业有什么脸面回去。”最后豪情结束。
(真是完美的谎言……)令狐文冲开始敬佩自己起来。
陈适听得一愣一愣,时而高兴,时而伤心,一脸崇拜的看着令狐文冲,心里恨当初怎么没投胎到这样有钱的家庭,体验过这样丰富多彩的生活,他也不比自己大多少岁,比起他,自己二十年都白活了。
令狐文冲看见陈适崇拜的神情,心里不禁好笑,自己在“国家力量”里面可是号称港片之王,上述情节全部参考港片,想不到这么离谱的事情也有人相信。
正在两人一个说的很爽,一个听得很爽之际,一个声音在太平间门外响起:“陈适在吗?”
陈适答应一声,却见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精神抖擞,身材笔挺的中年男子走在最前头,不是张程茂又是谁。
陈适忙站来,恭敬的叫道:“院长。”
张程茂朝他微笑道:“小兄弟,不要这么客气,坐坐。这位是?”用手一指旁边坐着的令狐文冲。
没等陈适开口,令狐文冲抢着说:“我是他表哥,到这里看病。”说完甩了个眼神给陈适。
陈适心领神会的说道:“是啊,我表哥的腿伤了,骨裂。”
张程茂“哦”了一句,关切的走到令狐文冲跟前,拉起裤腿,仔细的看了起来。
陈适已经给令狐文冲的伤腿上了石膏,他用手按按腿上肌肉,问了几个问题,起身说道:“伤的不是很重,我等会写个药方给你,每天三剂,只要半个月就可以痊愈了。”
陈适和令狐文冲忙连连感谢,张程茂却笑笑说是举手之劳,指指后面穿着军服,衣服上挂着少将军衔的一个中年男人,对陈适说:“这是我师弟,刘汝象,南江军分区参谋长,听我说了你一定要过来看看。”
“参谋长?好大的官”,陈适出生一个普通的家庭,什么时候和这种级别的官面对面交流过,手足一时有些无措的说道:“刘参谋长,我有什么好看的?”
刘汝象一脸和气,没什么架子,看见陈适的样子,笑道:“我师兄可是把你夸到天上去了,又是见义勇为,又是诚实守信,特别是你答应教给我师兄回针法,对我师门有大恩,我不是来看你,我是来谢你的。”
陈适忙谦虚了两句,却听张程茂在一旁说道:“我和师弟今天晚上准备请你吃饭,不知道你赏不赏脸?”
“张院长,你和刘参谋长也太客气了,我担待不起啊!”陈适有些受宠若惊,自己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顶头上司和军队的少将请自己吃饭,不就是为了那个什么回针法,可是自己只会一针,而且说好教给张程茂的时候是只能看不能问,要是他没学会,到时多不好意思啊,赶忙推辞起来。
张程茂拿眼睛一瞪:“你这就不对了,我是你老哥,请你吃顿饭有什么,还怕我吃了你,我可不是为了那个什么针法,就是看你顺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这个表哥腿不方便,我走了,没人给他打饭。”陈适心想老张真是厉害,自己想的他都猜的到,眼睛一转,随便找了个借口。
“那一起去。”刘汝象发话了。
这下没办法,陈适只好答应,令狐文冲也对这件事有些好奇,决定去凑个热闹,也不多说,只一个劲的谢谢,厚着脸皮跟去,于是张程茂叫个护士拿了轮椅来,陈适推着令狐文冲,四人一道朝医院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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