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罡针的秘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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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孽,真是冤孽啊!”陈适黑着脸看着令狐文冲,手上一点也不敢停,忙着给令狐文冲的伤腿复位,口中还含着口白酒,用两手轻轻地抚摸患处,随而把酒重重地、均匀地喷在骨折处,接着进行按摩。
“这是医者父母心啊,陈医生真正是好心肠。”令狐文冲已经从陈适口子得知了他的名字,不禁赞道。
“我日!”陈适心中暴骂道,口中却说道:“应该的,应该的,不过这位大侠,能不能稍微把我脖子上的小刀移过去一点点。”
“哦,”令狐文冲拉长声音,手上刀再紧了紧:“不舒服?”
“没有,没有。”陈适干笑了两声,妈的,还不如不说,刚才这小子飞一样立即过来制住自己,瘸一条腿还走得那么快,真是个飞天拐子。
“我的腿怎么样?”
“小腿骨脱臼,有骨裂。”陈适虽然是学药学的,但是基本的医学常识还是有的令狐文冲像捞到根救命稻草似的,想不到又碰到这小子,自己的伤腿如果能稍微好一点,打上石膏,拄着拐棍,自己及时赶回京城,找到队长,说不定还有救。
“你忍着点。”陈适摸着令狐文冲已经明显浮肿的大腿,用力一拉,一扭,将关节复位.令狐文冲咬紧牙关,任他是经过国家特种训练的,还是疼出一头冷汗。
陈适心里赞了声,这种剧痛非人所能忍受,眼前的人却一声都没有出,待一切完成,陈适才站起身道:“我出去找包石膏。”
令狐文冲答应了一声,忽然心里转念一想,手一挥,一道刀光擦着陈适的小弟弟扎在墙上,口中冷冷的威胁说道:“不要向任何人说你见过我。”
我的妈啊,怎么最近的人都喜欢朝下三路发招。不过老子出去通知保安就不来了,看你能把我怎么的。陈适连连点头,朝门口冲去.刚想出门,背后令狐文冲冷冷的说道:“站住。”
陈适的身子一僵,转过身,脸上堆着媚献的表情:“大侠,你还有什么事。”
“给我带点止血药来。”
“是。”陈适转身要走,突然想的,他腰间伤口的血不断渗出来,要是等下保安带他走得时候,双方打将起来,伤口崩裂,流血过多死了可不好,心里一软,回头说道:“我先给你止血。”
于是陈适又回转过来把他扶到他房间床上坐下,褪去令狐文冲上衣,却见上身一块块的腱子肉,腰间一条一寸长的伤口,只是伤在表皮,伤口上撒了一层粉末,但是说来奇怪,就这么个浅显的伤口,竟然还在渗血,伤口上的粉末也透着古怪,不断的化作青烟散去。
陈适从抽屉里摸出张程茂送他的那盒针,打开盒盖,摸出四根针,左右手分持两根,对令狐文冲说了句,坐直,待令狐文冲依言坐正,他飞快将针插在令狐文冲伤口两边,血一下就止住了。
“针不要拔。”陈适怕等下保卫来了又会打将起来,,特地叮嘱了一声,自顾的走出门。
其实这时令狐文冲是有苦难言,这四根针一插上来,他就觉得浑身像过了电一样,麻痹不堪,耳朵中嗡嗡声不断,伤口阵阵剧痛,像两只洪荒怪兽在那里大战,心头像有千只蚂蚁爬来爬去,一时间,痒、麻、痛、酸各种感觉蜂拥而至,想叫却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上的肉仿佛没一块是自己的了,令狐文冲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不会是被那小子暗算了吧。但是他没有看到,伤口上的四根银针慢慢变黑,再慢慢变的锈迹斑斑,像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般。
陈适倒并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出了太平间的大门,想到熊霸大科长的样子,不觉有些害怕.“要不要找个人陪我去呢。”想着,自然而然的把心中第一个想到的名字说了出来。“找李萝?”

“找我干什么!”一张脸猛的在他面前出现。不正是李萝那个小魔女,正嘟着个嘴巴看着自己。
陈适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想起刚才对她发了那么大的火,呐呐的说道:“对,对不起。”
李萝一扭小脸,说道:“算你还有点人性,晓得找我道歉。”
其实我不是去找你的,陈适想道,但是说可不能这么说。“我刚刚对你发那么大的火,不好意思,其实你能听我讲那么久已经很好了,而你思考些问题我就发火,真是对不起。”
其实女人都喜欢通情达理的男人,那些电视电影上摆个造型,无理取闹的酷哥那么多人喜欢那只是yy,要是现实生活中,一个帅哥天天陪你欢言笑语,做错事及时承认错误,马上改正,另一个整天对你没个好脸,什么都是他对的,胡搅蛮缠,骂你一顿是轻的,打你一顿是看得起你。这种选择题谁都会做,当然要排除某些受虐狂。
所以陈适这番话一说,李萝还剩的八分火气“嗖”一下灭了,心中反而平添了不少好感。
“好了,不和你计较了,你等发了工资请我吃顿饭就抵消了。”李萝不愧是在国外待了多年,身上带着西方女性的干脆。“跟我走吧,我找到了一个让他们相信你的办法。”
“可是我…….”陈适刚想说我房间就藏着个昨天晚上的超人,却见李萝自顾自的走了,赶忙跟上,心想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个方法,就让她先试试,没用再说吧。
陈适今天第二次到了李萝办公室,第一次来的时候,一肚子心思,没细看,这次陈适认真观察了一下.却见办公室正对门是一套欧洲进口的名牌老板桌,左手一排药柜和文件柜,右手一幅屏风放着,却不是医院常见的白屏风,而是古典中国式样,上面用草体写着数行大字.陈适好歹小时候被逼的练过几天书法,轻声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他这念来无心,可是李萝却浑身一颤,小心朝他瞧去,还好见他似乎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脸色如常,还对自己不停说着见解.“好书法,这是清代纳兰性德的词《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我平时爱读些古诗词,词谱中似无此调,可能是纳兰自度曲。纳兰情深词浅,然而却常有极直白动人的好句,象这里的首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后面的所有句子,都变成了可有可无,几乎无法让人留下印象。还有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有时候突然想起,觉得一句便可诉尽相思与悲凉,只是忘了出处,后来偶于他人文章里发现,原来是纳兰一首《浣溪沙》小令里的结句。”
李萝不免有些惊讶,想不到面前的这个小伙子总能给自己些惊奇。
“当时只道是寻常。”李萝嘴里不自觉的念道,在心中品味了半晌,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走到门边关紧门锁上,说道:“我可以给你深层催眠,唤醒你的潜意识,这时候你说出来的话绝对是真话,我把你的话录下来,放给他们听,他们就会相信你了。”
陈适一拍手:“这个方法好,我们开始吧,心理学博士就是博士,想不到还会催眠。”
李萝傲然道:“这可不是心理学博士会的,在全世界,不用药物就能进行深层次催眠的不会超过十个。”
“我从小就晓得你是天才。”
“你欺负我是不是就是因为嫉妒我是个天才。”
“……”
说话间,李萝带陈适转过屏风,后面一张软软的真皮长沙发,让陈适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调成录音状态,举起右手,放在陈适眼前,然后轻声说道:“当你再次看到我的右手,你会非常疲倦。”
“没有啊!”
李萝笑着将手一挥:“你再看看。”
条件达成,第七能力实现。
陈适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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