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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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外景/某穷山沟(A地)/日
[陶陶被人贩的同伙带到了一个小村庄,而奇奇则不知去向。]
[陶陶看着四周的土房子,脸色一路下沉,真不敢相信自己以后要住在这种做梦都不会梦到的烂地方。]
[他们在一家相对过的去的土房前停了下来。那同伙上前敲门,从里头走出两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老妇在陶陶前后转了转,尔后对着陶陶一个劲傻笑,笑的陶陶的心里直发毛,而老汉则向那同伙点了点头,转身从里屋拿出一小包裹,递给那个人,那人把包裹在手上掂了掂,尔后对陶陶一笑,走了。]
[老妇拉着陶陶走进里屋,陶陶知道自己就这样让人给卖了……。]
118外景/某穷山沟(B地)/日
[下火车后,奇奇被迫与陶陶分开,她被另一个人贩子带往另一个不知明的小山村……]
奇奇:(有气无力):喂,老大,你到底要把我卖到哪去啊,可不可以就近解决啊,我实是走不动了。
人贩:急什么,没见过你这样的,亏你这个时候还知道累。
[许久,他们终于见到了人烟。]
奇奇(好奇):喂,你打算把我卖给什么人啊,做什么?
人贩:你认为呢?
奇奇:小姐?
人贩:(冷笑)做梦吧你。
奇奇(不悦):那到底做什么。
人贩:老婆
奇奇:喂,老婆?你有没有搞错,我才17岁。
人贩:我管你几岁,是人就行了。
奇奇:那……那……我可不可以挑个帅点的人嫁啊。
人贩:挑?你以为你是谁啊。
奇奇:那个话不能这样说啊,就算买东西还可以货比三家了
人贩:没错,是可以货比三家,但是你没这项权力,
奇奇:为什么?
人贩:因为你是货。
奇奇(无可奈何):唉!
[奇奇依一边走一边思索着买主的长像:肥头大耳,满脸脓包,全身长毛,龅牙,侏儒……越想越恶心。]
119内景/一间土屋内/日
[土屋里很暗,只有从墙上的破洞里射进的几缕光,一看就像是做坏事的地方。]
[屋里头坐着一位老妇,样子很凶,一看便像是做坏事的人。]
[老妇用眼瞄了瞄奇奇,嘀咕了几句,尔后朝人贩点了点头,递给人贩一个纸包,便拉着奇奇离开了那间破屋……]
120外景/(B地)某屋院子里/日
[这间不大也不小的院子里,种着两棵树,绿荫荫的树叶给这间破院子着实增添了不少生气,院里一位青年正卖力地劈着柴……]
狗蛋娘:狗蛋,娘回来了。
[劈柴人应声转过头来,奇奇这才看清他的长像,一下子愣住了,想自己这几天颠沛流离全 赚回来了,眼前这人似乎比遥远还大有看头,就是黑了点,俗了点。]
狗 蛋:(目光盯着奇奇)她是啥子人?
狗蛋娘:(得意)她呀,她是娘给你买回来的媳妇。
狗 蛋:嘎!娘,您哪来的钱啊!
狗蛋娘:哎呀,你管那么多干啥。
狗 蛋:(急)娘你不会是把咱家准备买猪仔的钱拿来买了她了吧?
狗蛋娘:呵呵,哎呀,娘也是为你着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
狗 蛋:你咋也不跟俺商量商量就乱做决定呢?
[奇奇不可置信的望着狗蛋,他那是什么口气,敢情在他看来,自己连猪都比不上啊?太欺负人了。]
[而狗蛋娘就觉得自己的儿子太没良心了,自己好心好意为他着想可他到一点都领情。]
狗蛋娘:(不悦)有啥好商量的,俺是你娘,俺说了就算。
狗 蛋:这不好吧。
狗蛋娘:有啥不好,俺瞅着挺好,白白净净的,好了(用手推推奇奇)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俺家狗蛋,要不然——(用力掐了奇奇一下)
奇奇:啊——(手捂着被掐过的地方,一双圆圆地大眼睛死死的瞪着看着狗蛋娘。)
狗蛋娘(不悦奇奇地瞪视):叫啥子叫,还不快进去。
[奇奇嘟着嘴极不悦地往里走,而狗蛋则一直目送直至她消失在自己的视里……]
121 内景/冬雾花园B座901室/夜
[遥远,凡高,美美,白牧,小牧围坐在沙发上。]
[凡高,美美,白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遥远,一脸茫然。]
[遥远低头不语。]
[许久……]
遥远(突然抬头,坚定的):报警吧。
李美美:其实,她们会不会真的是被你骂走了?
遥远:不可能!
凡高:以我对她们的了解,的确不可能。
白牧:我想也是,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不回来拿行李啊。
李美美:等等,你们的意思是,她们被绑架了?
[美美一句话犹如大冬天里一盆冷水泼到凡高,遥远和白牧头上,令三人不寒而栗。]
122内景/[A地]老汉家/日
陶陶(一个人站在屋里嘀咕): 王八蛋、臭鸡蛋、烂鸭蛋、死人、烂人也不给找个好点的买主,这儿哪像人住的地方嘛,那俩老东西也真是的,自己无能,不能生育也就算了,居然花钱买人养老,真够缺德的,老东西,也不想想我单陶是什么人,我会养你们?呸,门都没有,我自己的爹妈都还没开口要求我呢,你们凭什么?哼,想拿我当奴才使?想都别想。
[此时,老妇推门进来,对着陶陶傻乐……]
老妇:呵呵,呵呵,好,真好。
陶陶:(心里发急,恽身不自在)你……你想干吗?
老妇:山丫,以后俺就是你娘了。
陶陶:(咽了咽口水)山丫?娘?(绝望的)老天,这是什么鬼地方,杀了我吧。

老 妇:(不悦)呸、呸、呸,闺女,不可以讲不吉利的话。
[陶陶给了那老妇一个大白眼。]
[此时,从外面传来老头的叫喊声——]
老汉(OS):老婆子,吃饭了。
老妇:来了(对着陶陶)丫头走,吃饭去。
陶陶:等等。
老妇:又啥了?
陶陶:问你一个问题。
老妇:说吧,啥事?
陶陶:你们为什么不买个儿子,那不更好。
老妇:好啥呀,俺们要是买个儿子,还得再花钱为他讨媳妇,但买个闺女就不同了,闺女省心又听话,将来还能招个女婿,那就顶半个儿子了,那时后,俺不就又闺女又有儿子,你算算,买个闺女多值——啊。
陶陶(佩服的):绝!绝!真绝!
老汉(OS):吃饭了,还磨蹭啥啊。
老妇(拉着陶陶出去):来了,来了。
123内景/老汉家堂屋/日
[老汉、老妇,陶陶三人围坐在一张小木桌前吃饭,桌上摆着一盘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菜,及三碗米汤。]
[陶陶拿着筷子在盘里翻了翻,又在自己碗里搅了搅……]
陶陶(皱眉):你们怎么把洗锅水给端上来了?
老妇:啥洗锅水,这是吃的。
陶陶:吃的?就这个黑巴拉几的,吃的?
老汉:有的吃,就不错了,哪由得你在这挑三挑四的。
陶陶:我挑?哎,拜托你搞清楚好不好,就这样东西哪里够得上挑的水平?(将筷子往桌上一甩)这根本不是人吃的,我不吃了。
[老汉冷眼看了看陶陶,懒得理会她,自己端起碗便吃,陶陶见没人理她,不服气了,夺过老汉的碗大]
陶陶(大叫):不许吃,这种东西恶心死了吃了要死人的。(一边说着一边将老汉及自己那碗东西端到门口,全倒掉了。)
[老妇见状,怕她连自己这份也倒了,于是端起碗拼命地往口里扒……]
陶陶(从老妇手中夺过碗):哎呀,叫你别吃,你还吃,小心吃死你。(说完将整碗米汤及桌上的那盘类似于菜的东西一并倒掉。)
[陶陶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抬头看见两老正愤恨地盯着自己——]
陶陶: 这个……那个……嗯……哎,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这么不卫生的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干笑)嘿嘿,所以你们应该能体谅我的良苦用心的,对吧?
老汉:俺老汉吃了六十年,咋个没事?
陶陶(吃惊):啊?难怪你长成这样。
老汉(气急败坏):你……你……
[陶陶翘翘嘴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124 内景/狗蛋家/夜
[奇奇与狗蛋二人对视着,谁也不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没,奇奇表面上没什么可心里直打鼓,毕尽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脱轨”状况。]
[许久,奇奇觉得自己手上毛毛的,痒痒的,转头一看,一条寸把长的毛虫在她手上移动。]
奇奇(咽了咽口水):啊——(本能地跳起来,死劲地甩着自己的手)
[狗蛋不解地看着奇奇。]
狗 蛋:啥了?抽筋呀!
奇奇:虫,虫,好大的虫啊!
[狗蛋看了看地上那条小虫,又看了看奇奇,走过去将那条虫踩死后丢了出去,尔后又是沉默……]
奇奇:(不悦)臭神气!。
狗蛋:不早了,睡觉吧。
奇奇:嘎!不……不行……我是说现在还很早,不用这么早休息的,我一点都不困。
狗蛋:我困了。
奇奇:不……不会呀,我看你挺精神的,嗯,不如这样吧,我……我们来聊天好吧?
狗蛋:你想聊啥?
奇奇(想了想,伸出一只表示友好的手来):你好,我叫单奇,通常我的朋友叫奇奇,今年17岁,该你了。
狗蛋(并没回握奇奇的手):俺叫狗蛋,今年22。
奇奇(不自然地收回手):狗蛋?好土的名,你没读过书吗?
狗蛋:读过几天。
奇奇(不解):那你上学也用这个名字吗?
狗蛋:有啥问题吗?
奇奇:可是……可是你不会觉得很别扭吗?
狗蛋:不觉得,大家都这么叫的。
奇奇:啊!
狗蛋:好了,俺累了,俺要睡了。
[狗蛋说完就往床上爬,很迅速的脱了外衣鞋袜,奇奇坐在床的最里边惊恐地瞪着他……]
狗蛋:你不睡吗?
奇奇(摇头):不……不困。
狗蛋(躺下):那俺睡了。
奇奇:喂,你睡了,那我怎么办?我是说等我困了,我要睡哪?
狗蛋:床上啊。
奇奇:可……可……可是——
狗蛋:俺困了,俺睡这半边,你要困了,就睡那半边。
[狗蛋交待完后,没有再理会奇奇,在他看来,奇奇是个连猪仔都不如的麻烦东西,奇奇瞪着狗蛋睡着的脸,看了好久,如果她知道狗蛋对她的看法,就不会这般不平静了……]
125 外景/老汉家门口/日
陶陶(抬头对天):少爷,你想我们了吗?(低头)唉,怎么可能,他那么讨厌我们巴不得我们早点消失。(抬头)少爷,你真的不想我们吗?可是,我好想你,还有奇奇,你在哪里啊——
126 外景/狗蛋家院子里/日
奇奇(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少爷,我们不见了你会找我们吗?(低头)我这个傻瓜,尽想些不可能的事儿,他现在一定乐的合不扰嘴,终于赶走了我们这俩讨厌鬼了(抬头)可是,少爷我好想你,陶陶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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