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阴险的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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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兄说的让我很感动啊!你这么大彻大悟,为什么不去修仙上天?看把你能的。实话告诉你吧!这刘季是赤帝之子,那是有天助之人,唯天下才能容身,你这破寨子,容不下啊!”
张良笑道:“吹,使劲吹,还赤帝之子,我说我是白帝之子你信么?”
樊哙嚼着肉说:“不信,白帝之子已经被刘沛公斩杀,尸体在芒砀山,除非你不是人,是鬼。”
张良笑的更加肆无忌惮:“鬼,我就是鬼,哈哈!肉好吃么?”
樊哙点头道:“还行!”
“酒好喝么?”
“不错!”
“头晕么?”
“有点。”
“想睡觉么?”
“想!”樊哙眨巴着眼睛,慢慢垂下眼睑,一口肉还没嚼完,扑通倒在地上。
伍六七也感不适,头不像醉酒那般痛,肚里突然翻江倒海般难受,他大叫一声:“不好,酒菜里有毒。”他还没倒下,刘季等人便摇摇晃晃歪在地上,再看下面,士兵早就倒了一大片。
“你……特么的……”伍六七指着张良说不出话。
张良笑道:“我特么下毒了,恭喜你,猜对了一半,哈哈哈。”
“糙尼玛!”伍六七眼睛一闭,不省人事。
张良摸出一个小瓶子,笑道:“黑心散,黑!嘿嘿嘿!兄弟们,把他们都给我捆起来。”
伍六七缓缓睁开眼睛,他适应了一下黑暗后四处打量,很明显,这是一间黑屋,伸手不见五六七八指。
“刘季,樊哙,卢绾……你们在么?”伍六七轻声喊道。
“都在呢!”刘季的声音:“可是动不了。张良那个忘八端,竟然用黑心散算计我们。”
伍六七挣了挣身子,被捆的严严实实无法动弹。
门打开,阳光突然照射了进来,刺的伍六七几人睁不开眼睛。
“曹立马!”樊哙大声骂道:“开门也不跟爷提前打个招呼。”
张良带着笑容走向樊哙,拍着他的脸:“肥嘟嘟的,真阔爱。”
“阔爱你马鼻!”樊哙啐了张良一口水。
张良满脸微笑的擦掉脸上的口水,一把塞进樊哙嘴里:“怎么吐出来的就怎么给劳资吃回去……哎呀!握草!别特么咬手啊!哎哟哟!黑胖子,快松嘴……来人啊!快把他宰了……”
樊哙瞪着张良,牙齿使劲了几分,毫无松口之意。
旁边的曹参翻译道:“樊哙说,杀就杀吧!我咬断你几根指头陪葬。”
张良痛的只龇牙:“好好好,手指头我不要了,我要你的命。”
樊哙突然松口,道:“张兄弟的手指头真硬啊!差点把我牙齿咯掉,好手指,赞!”
张良一耳光甩过去,猛地捂住被咬的手:“好痛!好痛!小杜,咬他的手,就像他刚才咬我那样。”
樊哙笑道:“张兄弟,咱别开玩笑了,说正事吧!你是不是想我们这些人投靠你?好说,我们全依你,从此以后,供你差遣,你指东来我往西,你说一来我唱二……”
“樊哙,你特么说什么呢?”刘季叫道:“你这个杀千刀的叛徒狗。”
“老三啊!咱们现在都这样了,别装那个啥,保命要紧,再说这山寨好吃好喝的多自在,我看行。”樊哙道:“张大哥,我已经叛变了,麻烦你给我松绑,我好劝降刘老三他们这群冥顽不灵的孽畜。”

张良道:“好吃好喝舒服吧!我看你是头猪,不,你是一条会咬人的狗。好男儿志在四方,大丈夫就应该顶天立地做一番事业,才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
樊哙道:“哎呀!我去!还顶天立地,我呸!用黑心散黑我们还敢称顶天立地,快别白话了,有本事你不要放那么多量,只要我不晕,看我不弄死你。”
伍六七道:“好一个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过,张兄,我发现你有双重人格,喝酒那会儿你劝我们入伙,不要打来打去,把我们麻翻了,这会儿又整出这么一些豪言壮语,我冒昧的问你一句,到底哪个是真的你?”
张良手点着刘季等人,死了爹娘般痛心疾首道:“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啊!我看来看去,也就是你还有点理想抱负,傻叉们,喝酒那会儿我是试探你们的,没成想我一说,刘季这憋孙就顺势答应,让我好生失望。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可是韩国贵族,我如果没想法,我会找人刺杀嬴政?你们这么嫩的身躯还敢出来混起义,到时候怎么玩完的都不知道。”
伍六七道:“说的有些偏激,虽然有错误,但基本能说到点上。”
张良用一种小比崽的眼神瞪了伍六七一眼,道:“秦朝已摇摇欲坠,灭亡是迟早的事,想那嬴政,实在可恶至极,我张氏一族五代韩相,最后却落了个国破家亡,自从那一刻,复国之心便在我心中熊熊燃烧,烧的我夜不能寐……”
樊哙道:“怎么没烧死你。”
“孽畜闭嘴!”张良继续道:“反秦复韩是我毕生志向,只可惜,我手上人不多,连打个游击都吃力,为了刺杀嬴政,全部家当也花的差不多,没法招兵买马,我原本想去找楚假王景驹借点兵,可是我这区区一两百人,就算去了,估计连景驹的面都见不上,所以,实话跟你们说吧!麻翻你们,就是想招你们入伙,咱们兵合一处,这样就有实力找景驹借兵,只要咱们手上有人,何愁不能成事!”
伍六七道:“子房兄啊!你怎么不早说,闹了这么大的误会,还害你损失那么多黑心散。我也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原本就是去找景驹借兵的,你看这事弄的,大水冲了龙王庙。”
“你们也是去借兵的?”
“可不是嘛!”
“当真?”
“骗你是汪汪汪。”
“如此甚好!不过我有一个疑虑……”张良思量道。
樊哙道:“房子,先别说你的疑虑,快给我们松绑,手都麻的快掉了。”
“这个不急……”
“这个必须急,我快尿裤子了。”樊哙夹紧腿。
张良给樊哙松了绑,派人押着去小解,然后继续他的疑虑:“合兵一处正是我所想,但这个这个大小怎么分?我的人是少,但好歹和你们各算一个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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