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就赌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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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福海望着时铭的背影,眼神满是恶毒,那小子又让他在自己手下丢了一次面子。
彭福海仔细回忆刚才时铭出手的瞬间,内心大骂,“什么狗屁情报,不是没有血炼吗?那怎么会有暗劲的?”他派人打听过时铭,情报说时铭并没有血炼,可刚刚那一掌没有血炼是做不到的。
他坐上车,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得把这两次的场子找回来!”
时铭走回公寓,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十分影响他,反倒是今早遇到林清泉的事让他一直挂在心上,看的出来老人对他又或者对他身后的白老头抱着很大的期望,那句“成而救国”也给时铭打了一剂强心剂。
时铭拿出那本《气针经》,仔细钻研起来。
开篇四个大字“医者自医”
此医非彼医,这个“医”并非医“身”,而是医“德”,作为一名医生首先要一身正气,不能将所学的医术当作为自身谋利的途径,医者眼中一视同仁,命比天大。
“真气者,所受于天,与谷气并而充身者也。”然后开始介绍起天地之气,虽然都是一些文言文,但时铭结合白老头留下的注解,即使麻烦一些,也能勉强看懂。
“病有浮沉,刺有浅深,各至其理,无过其道。过之则内伤,不及则生外壅,壅则邪从之。”之后是针刺篇……
时铭盘坐在地,整整研究了一下午,虽然并没有得到太多悟解,但是对通篇也有了一个大致的掌握。
接下来就需要一篇篇细致的研究了,时铭收起书,站直舒展一下全身的筋骨,从上次的事情后,他做事开始沉稳起来,有些东西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只能慢慢领悟。
所以时铭不打算再看下去,他准备带着医书,去附近的山上辨识一些草药。
时铭早就听说附近有座祁直山,虽然山路崎岖,人迹罕至,那里肯定有一些常见甚至少见的草药。
时铭坐上出租,说出地名,司机便向祁直山开去。
出租车正在路上行驶,车外忽然传来一阵强劲的马达声,随即一个红色车影闪过,一辆灰色车影紧跟而至。
司机看到飞速行驶的两个车影,叹口气道:“唉,现在的年轻人完全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啊!”
时铭看着那辆红色车影眼神一凝,随即说道:“师傅,不去祁直山了,跟上他们。”
那司机闻言一愣,“小伙子,你开玩笑吧,人家可是跑车,三个桑塔纳也跟不上人家啊!”
“不过,我应该知道他们去哪了?”司机顿了一下,洋洋得意道。
“哪里?”
“既然飙车嘛,山路才刺激,我知道附近有一处适合飙车的山路,去那里的人很多。”司机坐在主驾上扭头说道。
“那就去那里。”时铭说道,刚才如果他没看错,那个红色车影就是郑可人的法拉利。
‘怪不得她早上神情不对,这女人涉世不深,要是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盯上,可就糟糕了。’时铭想起自己和她刚认识那天,她独自一人追到荒郊的事情。
虽然郑可人有些蛮横,但她的内心还是很善良的,这也是时铭一直对她那些小动作视若不见的原因。

司机答应一声,向着盘山开去。
郑可人此时正坐在法拉利中暗自后悔,她昨天因为心里憋屈就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街头跑了一圈,她跑赢了那个男人后,男人不服气,邀她去盘山比一比。
郑可人自然知道盘山是什么地方了,无数个追求刺激的年轻人在周末晚上都会在那里聚集,赛车,喝酒,甚至还有吸毒。
郑可人没尝过山路的滋味,而且被那男人一激,一时冲动就答应了下来。
等到她冷静下来后才感到有些害怕,自己没跑过山路,到时候把控不住从山上从下去怎么办,而且那里人龙混杂,可是犯罪的高发场地。
但郑可人素来说到做到,既然答应了,她就算是压着性命也得上场。
此时郑可人驾驶着法拉利,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既有紧张还有兴奋和对未知的好奇。
天色暗淡下来,几颗疏星挂在天边,天上乌云很重,可狼山上却是一派热闹非凡的场面。
已是周末,人们在工作日压抑下来的情绪此刻全在这里释放,赛车的马达声,酒瓶破碎声,女人呻吟声,男人叫骂声应有尽有。
几处大灯被支了起来,晃的人眼花,男人在灯下抽着烟,肆意地把玩着自己怀中的女人,仿佛她们只是一件廉价的玩具。
别看那些女人浓妆艳抹,可能一夜之后,她们会换上制服,画上淡妆出入高级写字楼。
在这里没有身份,只有对刺激的追求和对强者的崇拜。
灰色三菱车跑进场中央,已经有人三三两两地凑上来打招呼。
“闯哥好!”
“闯哥,今天又带来什么样的小姑娘啊?”
“别管什么样,反正肯定是精品,就咱凭闯哥的眼光!”
等到他们看到郑可人开着法拉利进场后,顿时口哨声四起。
“这哪是精品?简直是绝品啊!”
“闯哥,今晚你可要舒服了……”
那些男人看到车内的郑可人,顿时眼睛发亮,有的男人甚至开始看着郑可人的脸,大力地揉捏着怀里的女人。
郑可人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手足无措,虽然她是小龙女,但这可是一群饿狼啊,自己误入狼窝,到时候可能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她看着后视镜,车屁股后面已经被人设卡拦住了,自己这时已经没了退路。
那个闯哥走到郑可人车窗前,“别害怕小姑娘,他们这是表示对你的欢迎。”
郑可人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冷淡道:“别废话了,怎么比?”
那闯哥先是一愣,然后笑起来,“好好,不废话,规则很简单,从这出发跑到山顶,谁先到算谁赢。”
犹豫一下,他又开口道:“大家看起来都不差钱,要是赌钱就没意思了吧!”
郑可人心里一沉,抬头问道:“那赌什么?”
“脱衣服。”男人笑道,本来白净的脸上开出一朵难看的菊花。
“脱衣服!”
“脱衣服!”
“脱衣服!”
旁边围观的也高潮起来,举臂高呼,齐声喊着这一个很不合理的赌注。
郑可人柳眉一皱,出声喝道:“你……”
“好,就赌脱衣服!”一个突如其来的男生打断了郑可人的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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